望梅不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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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做兩次,瞿縱就會叫停,把時嬴抱去清洗,但這一夜誰也沒叫停。 時嬴又真實、飽脹地感受到了瞿縱的體力和精力,他們從地毯做到床上,又從床上糾纏到浴室,從浴室出來后,后xue也可以被進入了,玩壞了小逼就用后xue,瞿縱最后退出來的時候,后xue也被撐出一個窄小流精的rou孔,時嬴的神志還沒回籠,在低啞的喘息,勾著瞿縱脖子把唇舌奉上。 縱欲過度總是不太好,隨行的人從瞿縱那接過時嬴的時候,孟猛一改往日態(tài)度,讓時嬴別太緊張,睡不好的話就在機上好好休息休息,看這倆黑眼圈給熬的。 這是時嬴第二次出國,也才真真切切感受到瞿縱的厲害,準(zhǔn)確來說是瞿家的厲害,在國內(nèi)還不算明顯,但是到了瞿縱父母扎根的R國,時嬴就不得不嘆服了。 不僅下榻的酒店姓瞿,就連比賽場地瞿家也有分一杯羹,時嬴把感嘆都通過電話說給瞿縱聽了,瞿縱不太滿意:“國外的月亮就這么圓?”時嬴哄了好幾句才哄好。 第二天是體檢,隨行的醫(yī)生只算后勤,賽前體檢還得去指定場地,很常規(guī)的賽前五項:血壓脈搏身高體重肺活量,賽后則只用尿檢。 時嬴也在那見到了跟自己爭青年拳王的人,個子也高,穿件短袖,風(fēng)一吹衣擺就晃蕩,瘦得很,胡須密密扎扎卷曲著,頭頂卻光溜,看五官像東南亞那邊的。 “認(rèn)識他吧?格伯特。” 時嬴正坐邊上打量著對手,身邊傳來一道聲音,時嬴側(cè)頭一看,一個面生的人坐下了,他的劉海有些擋眼睛,碎發(fā)扎得本就細(xì)長的眼半瞇著,正看著自己。 時嬴應(yīng)道:“嗯,他挺有名的?!?/br> “你也很有名,時先生?!蹦侨松炝擞沂诌^來:“可以交個朋友?我叫北原拓?!?/br> “你是R國人?”時嬴同他握了握手:“你中文不錯啊?!?/br> “是的,我的教練是Z國人,他教了我中文?!北痹刂噶酥覆贿h(yuǎn)處一個男人。 比賽官方一時還不能放人走,時嬴就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北原拓原本也是來爭洲際青年拳王的,只可惜沒打的過格伯特,正備戰(zhàn)別的。 “他是個狠角色,但我還是看好你?!北痹嘏呐臅r嬴的肩膀。 時嬴笑笑:“謝謝,我也看好我自己?!?/br> “哈哈,我的教練有一套針對格伯特的分析,但我沒有發(fā)揮它的用處,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就當(dāng)見面禮了。”北原拓示意時嬴拿出手機,要加他好友。 時嬴按了按裝著手機的褲袋,決定謹(jǐn)慎些:“唔,多謝了,我教練也會給我分析?!?/br> “我教練和格伯特的教練師出同門,分析得很不錯,只是我實力不夠——你是擔(dān)心我害你?”北原拓見時嬴有些猶豫,又補充,細(xì)長的眼很誠摯:“好吧,我只是不喜歡格伯特,想讓你贏而已。” 時嬴盛情難卻,還是添加了北原拓的好友,雖然他對于拿下金腰帶很有信心,可是多看點也無妨嘛。 等到了訓(xùn)練的時候,時嬴將那段分析拿給孟猛看了,得到了孟猛的認(rèn)可,還問時嬴從哪拿來的,時嬴告訴了他。 孟猛很唏噓:“這是多大仇多大怨,為了讓你贏這種分析都能隨便送人。” 這就彰顯北原拓這份見面禮的不一般了,時嬴想了想,也不能白拿人家的,于是給北原拓發(fā)消息,說比完之后請他吃飯,不過北原拓拒絕了,說要答謝的話,讓他贏了格伯特就好。 真就慈善家?時嬴不解,不過高強度的訓(xùn)練讓時嬴沒法分心去思考,他所有空閑時間都是留給瞿縱的。 R國所在時區(qū)和Z國的基本一樣,所以也不用擔(dān)心時差導(dǎo)致和瞿縱錯過,攔著他倆聯(lián)系的,只有瞿縱那邊的事情,瞿縱不愿讓他擔(dān)心,只安撫說一定會去。 時嬴也不想自己分心,可是在R國,正經(jīng)的、花邊的新聞,老是和“瞿”這一姓氏拉拉扯扯,上個網(wǎng)也能彈出相關(guān)的,讓時嬴沒法不注意,連瞿縱和岳母同出大廈的照片都傳到R國了,什么“繼承者”、“分歧者”之類的標(biāo)題,看得時嬴心里不舒坦。 這些媒體怎么老猜來猜去?時嬴打心底不想讓瞿縱過多暴露在鏡頭之下,別人多看一眼他都想一拳頭呼過去。 夜色一漫,距離比賽就還有三天,時嬴已經(jīng)回到酒店攤著,翻了個身,還是沒忍住給瞿縱打了電話,剛要撥號,屏幕頂端彈出一條消息,是北原拓的:“時先生,現(xiàn)在有空嗎?” 時嬴劃掉了那條消息,還是先給瞿縱撥號了,鈴聲過半,沒接通,時嬴才轉(zhuǎn)回消息界面回復(fù):“怎么了?” “我有急事想和你說,關(guān)于格伯特的,現(xiàn)在方便來一趟橘馬嗎?” 橘馬是酒店對面的一家清吧,一到晚上就亮起晃橘色的LED,不過整家店面也就LED最亮,里頭影影綽綽的,時嬴就沒看清楚過。 “明天可以嗎?”時嬴不想動,要不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時嬴真想已讀未回。 然而北原拓還是急著要他下來,時嬴就只好跟孟猛打了聲招呼,套了外套下樓去了。 北原拓在里頭已經(jīng)等了一會,沒點酒,只有兩杯蘇打水,等時嬴一坐下來,也不含糊,直接開門見山:“格伯特用藥?!?/br> 時嬴脫外套的動作頓了一頓,用藥這個說法很忌諱,藥在運動員之間的界線更是曖昧,誰都多多少少摻過一腳,不說別的,他自己就吃過利尿劑,比起驚訝,時嬴反應(yīng)更為淡然,轉(zhuǎn)而關(guān)注另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看起來很瘦,不像用藥。” 北原拓掩在碎劉海后的視線垂了垂:“他的教練和藥檢機構(gòu)的人有來往,他用的藥是最新的,不是一般的類固醇,不在禁藥名單上,查不到。” 圈里確實有這樣一句話,查的到叫興奮劑,查不到叫高科技,事實如此,制藥公司常常有權(quán)利資格擔(dān)任藥檢機構(gòu)的一部分,這就導(dǎo)致有些背景強大的個人、組織甚至國家,與制藥公司合作,實現(xiàn)壟斷體壇冠軍。 時嬴抿著唇,手指摩挲著凝出水珠的杯壁:“我知道了。” 北原拓長呼一口氣,也停了好半天才開口:“可是就算有證據(jù),也沒有辦法…” 時嬴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決意舉報,就是驚動興奮劑這一整條鏈子,就算成功,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酒吧里暗,可是時嬴第一次覺得在這種昏暗里難以呼吸,直到他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屏、震顫著,字符也跳躍,是瞿縱的來電,時嬴才得以重新吞吐氧氣,手腳回溫。 北原拓瞥了一眼時嬴的屏幕,識趣的讓他先去忙。 時嬴一出橘馬的門就迫不及待接了電話:“瞿縱?!?/br> 時嬴想和他說的,能滔滔不絕一小時,可是接起來了,他只想喊他名字,所有話都必須得先從他的名字開始。時嬴沒有急著過馬路回酒店,他沿著街道慢慢走。 “我在,這么晚了還在外面?” “你不也是?你肯定沒回去——剛剛在開會?” “嗯,沒看手機,下次鈴響兩聲我沒接你就掛吧,我回?fù)??!?/br> “好吧。我…”時嬴忽然止住了話頭,他本是想和他說格伯特的事情,可是說了又怎樣,徒增瞿縱的麻煩吧?時嬴不想讓他插手,計劃里,瞿縱只用迎接他的冠軍,接受他的求婚就行了。 “怎么了?” “…機票訂了就告訴我,我想去接機?!睍r嬴還是岔開了話題,瞿縱沒有多疑。 等回到了房間,瞿縱準(zhǔn)備去洗澡,原本是將手機放在床頭的,忽然瞥到時嬴開了視頻,黑眼睛正巴巴的看著他。 “嗯?我要去洗澡了。”瞿縱折了回去,指腹按在屏幕上,好像撫摸著時嬴的臉。 “你去洗唄,我就隨便看看房間?!睍r嬴半邊臉頰正枕在枕頭里,看著很乖順,只是說是看房間,眼睛卻沒從瞿縱身上離開過。 “房間有什么好看?!宾目v失笑,手指又撫過屏幕里的眉眼,將手機拿了起來,徑直走向浴室,等屏幕終于穩(wěn)定下來的時候,時嬴看見他和瞿縱只隔著一層玻璃了,瞿縱正脫衣服:“看我吧。” “那也行。”時嬴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緊緊盯著屏幕里的rou體,時嬴覺得自己像看別人洗澡的變態(tài),就算他是變態(tài),瞿縱也一定是助紂為虐的那個。 那些水,替時嬴的手、唇,一一撫過瞿縱的肩腰背腿,淋得像涂了一層精油,瞿縱動作間肌rou的屈伸,都極具荷爾蒙的張力。 這就是他要求婚的老婆。時嬴看硬了,看癢了,明明熱騰騰的水霧蒙上的是玻璃,模糊的是瞿縱的身影,時嬴也感到那股熱氣直直沖向下腹,模糊了他的清明。 瞿縱再次拿下手機的時候,看見時嬴紅著臉,靠在床頭上,靠近點聽,呼吸還挺急,瞿縱很了然,如果時嬴在他的床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開腿要他cao了。 “好看嗎?”瞿縱穿好了衣服,也躺在了床上。 “好看?!睍r嬴抹了抹臉,他想起瞿縱之前和他用電話做過更刺激的事情,他伸手往下,粗略的將硬挺的性器和小逼一起揉了揉:“早知道不看了…我硬了?!?/br> 瞿縱低笑:“自己弄得出來嗎?” 時嬴搖搖頭,他看見瞿縱灰色的眼含笑,趁著暖光蠱人心智,時嬴被他笑得臉更紅,干脆將有些發(fā)燙的手機按在腹肌上:“…教教我。” 其實不用瞿縱教了,瞿縱早教過他,用中指就可以cao到,時嬴其實是想讓瞿縱多說幾句話,他可能就是變態(tài)吧,聽著瞿縱聲音玩也能把自己玩爽。 時嬴把自己的內(nèi)褲扯了下來,小逼已經(jīng)水了,時嬴用手指一按,就陷進兩瓣水潤的yinchun里。 “手機拿起來?!?/br> “嘶…”時嬴的手一顫,差點就直接按進小口里,他乖乖拿起手機,屏幕里的粗硬的性器把時嬴的口腔看濕了。 “我也硬了。”瞿縱似輕嘆,他把手機就放唇邊,攝像頭對著下身,一點不落把自己聲音錄進去。 時嬴咬著唇?jīng)]法說話,他已經(jīng)把手指插進小逼里了,忍著冒出頭的呻吟,還有瘋狂分泌的涎水。時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渴望,這和以往的渴望不同,以往瞿縱就在他身邊,他的渴最多不超過十分鐘,瞿縱就會cao他喂他,現(xiàn)在瞿縱和他隔著四小時的航程,他注定要渴到底了,望梅也難止。 “瞿縱…”時嬴半天才說兩個字,探出唇的舌頭水津津的。 “比完你要做多少次都可以,乖。”瞿縱也不好受,guitou已經(jīng)冒了水,被瞿縱的掌隨意撫慰著,進過高熱潮濕的小逼,性器真不屑于敷衍的自慰,只高翹著。 時嬴想到那些縱欲的時候了,時間是按他潮噴來記似的,床頭還會放一杯水防止他的小逼吃jiba吃到脫水,他也不記得喝,都是瞿縱喂他的,下身喂他吃jingye,上邊喂給他水,時嬴還喝不下,弄得到處都是,不過沒人在意,他們zuoai的時候床單就沒干過。 這場情動注定無疾而終,時嬴勉強到了一次高潮,比起瞿縱給予他的,簡直是大巫見小巫,瞿縱就連一次都沒發(fā)泄出來,安撫完時嬴就去洗冷水澡了。 瞿縱再回來的時候,時嬴已經(jīng)睡著了,一張臉紅暈未散,眉心也不太舒展,瞿縱無言,只將唇貼了貼時嬴的眉心,就掛了視頻留下通話入睡。 同樣的夜色漫不進訓(xùn)練室里,精瘦的男人正在打沙袋,瘦得出奇的臂膊居然也能將重型沙袋捶出晃蕩的弧度,男人的心思卻并不在沙袋上,沒過多久,有人敲了敲門:“久等了,格伯特?!?/br> 格伯特藏在卷曲胡須里的嘴唇動動,視線掃過來者帶笑的綠眼睛:“我要的東西?” 來者將一個小巧的盒子扔過去,格伯特將它按在胸口接住了,他解了拳套仔細(xì)看里頭的東西。 “有沒有用,還得看你在賽場上的表現(xiàn)?!彼呓烁癫?,用眼睛掃過格伯特手臂上藏在紋身下的針眼:“不然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br> 格伯特將小盒放回褲兜里,垂下手臂:“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