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晉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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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時嬴太敏感,他覺得瞿縱這句“是我喜歡”意有所指。 被瞿縱睫毛,嘴唇撩得發(fā)癢的手掌,好像也一直癢到心尖去了。 時嬴談過戀愛的,但是絕沒有現(xiàn)在這樣心跳如擂鼓,也沒有這樣專一地擔(dān)任被動方的角色,他的手被瞿縱拉下來了,他倆一邊接吻一邊讀著對方的情緒。 和瞿縱接吻真的太曖昧了,簡直像在精神上做了一次愛,不過時嬴濕的是眼尾,輕微的窒息把他逼出了點淚,他還是沒怎么學(xué)會在綿長的吻里呼吸自如。 車庫不算明亮,關(guān)好車門后車?yán)锏臒粢苍缇拖?,時嬴就在這樣昏暗的環(huán)境里被瞿縱抵在座椅里吻,他的舌頭就沒從瞿縱嘴里收回來過,他還舔到瞿縱下唇的小傷口,他昨晚咬的,時嬴就多舔兩下,然后被瞿縱變本加厲討回來。 時嬴的臉被蒸得很紅,瞿縱的發(fā)梢也撩到他臉頰了,他有些缺氧,不然心跳不會這么快,他終于伸手按著瞿縱的肩膀了,泛濕得眼睛還是很純,稍稍蹙了眉,沙啞地冒出話來:“瞿縱,我餓…先回去。” “乖?!宾目v聽見時嬴的聲音,就松開了他的唇舌,因為他想咬時嬴了,而且是用力的咬,不能咬在唇上,會破,所以他將欲望像注射一樣咬在了時嬴的脖子上。 時嬴像被咬斷腿腳的獵物,只仰著脖子低低悶哼著,疼,但是不足以讓他反抗了。 “時嬴,和我在一起吧?!宾目v的唇面磨蹭著時嬴頸側(cè),像低喃一樣開口。 時嬴的所有觸感好像匯聚在那一小塊皮膚了,瞿縱的聲音尤有實質(zhì)一樣敲擊在他的神經(jīng)末梢上,他維持著側(cè)頭的姿勢有些不知所措。 瞿縱好像很喜歡他,他呢?先前對兩人關(guān)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現(xiàn)在瞿縱要把窗戶紙捅了,把又享受瞿縱的好,又不想做基佬的時嬴揪出來了,不能再含糊了。 瞿縱要是不對他好了呢?時嬴忽然有些緊張,他隱約覺得自己是離不開瞿縱的,且不說現(xiàn)有的一切都和瞿縱有關(guān),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受控于瞿縱了。 瞿縱仍含著那一塊肌膚咬著,那片肌膚覆蓋在動脈之上,好像他一用力就能咬穿,把時嬴徹底變成他的戰(zhàn)利品。 “那就試試唄。”時嬴低低回應(yīng),有些不確定,也足夠了,瞿縱幾乎是將他圈得更緊一些,只是斂了牙齒,避免咬疼他。 時嬴也想學(xué)著摸摸瞿縱,垂了一只手撫在瞿縱的發(fā)上,再落到他肩膀上,好像從他說出這句話開始,一切撫摸都可以帶上喜歡的標(biāo)簽。 這個認知燙到時嬴的手了,他收了回去,只是兩人的目光又在曖昧易燃的空間里相遇了,時嬴被那稱得上溫柔的眼神蠱了又蠱,他很少在瞿縱這種專注的凝視下?lián)芜^半分鐘,他認輸了:“干嘛…先回去?!?/br> 瞿縱說好,他最想聽的聽到了,也就不差這點時間,他理了理時嬴的軟發(fā)就發(fā)動了車子,車庫一盞一盞照明燈輪流經(jīng)過擋風(fēng)玻璃時,車?yán)飺系脮r嬴渾身發(fā)癢的氣氛才有所緩解,訓(xùn)練完那股懶勁兒又上來了,時嬴瞇起了眼睛。 空出來的停車位斜前方,一輛銀色轎車也打著了火久久未開,駕駛位上無人,副駕上坐著一個混血兒,他面無表情看著空出來的車位,垂在窗外的一只手夾著一只香煙,要燃盡了也毫無察覺,另一只手則隨意拿著手機,像一尊冷淡的雕塑,只有煙頭燃的火星,和屏幕里顯示著一段來回播放的視頻在動。 “我回來了,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吃飯,打算什么時候去看場地?瞿總助理說現(xiàn)在開放了。”駕駛座上塞進一個人,打破了靜謐,他笑著看向混血兒說,然后注意被車窗處騰起的細煙吸引,他咦了一聲:“原來你吸煙?” 霍普金關(guān)了手機屏幕,又將煙蒂按滅在空煙盒上,回頭笑了:“偶爾抽,不介意吧——怎么場地現(xiàn)在才開放?我記得那邊一直允許跟進?!?/br> “啊,我沒問,也是瞿先生臨時告知的?!?/br> “這樣?!被羝战鸬氖种盖脫糁ドw,深陷進皮革座椅里,閉上了眼,掩住了情緒。 他和瞿縱認識多久了?好久。瞿縱該是什么樣子的?永遠不近人情,那好,他習(xí)以為常。 那為什么… 霍普金握緊了手機,只要他一抬指解鎖這臺手機,視頻就會繼續(xù)播放,纏綿悱惻地吻反復(fù)印證瞿縱也有消融的一面?;羝战鸬哪粗赴粗聊坏囊惶?,很用力,那里對應(yīng)著的是視頻里時嬴模糊的臉。 為什么要讓他看見? 沙發(fā)還是次臥? 時嬴也在思考,思考今晚睡哪的問題。 瞿縱現(xiàn)在在主臥洗澡,時嬴已經(jīng)洗完了,在沙發(fā)一邊癱著,一邊看電視里循環(huán)播放的比賽錄像,是誰的比賽錄像不用說了,時嬴順帶抽空思考著為什么有的人電視里全是自己的錄像,雖然很好看,但是這人得有多自戀。 按照車上夢一樣的一問一答,他們應(yīng)該是成了,是情侶了,睡一張床上也沒事了——屁,時嬴太了解自己了,如果真睡一張床上,不挨cao他名字倒著寫! 只是他好像還沒有試過在這大平層的主臥zuoai,連他身下的沙發(fā),落地窗都試過了,唯獨大床沒有,多少也有點誘惑人。 時嬴就這樣,眼里看著瞿縱的錄像,心里卻想著瞿縱的身體,他應(yīng)該是累的,畢竟訓(xùn)練了一天,所以就算心猿意馬著,也沒有硬起來。 原來是沒看見瞿縱本人。 瞿縱剛洗完澡,純白居家袍只在腰間結(jié)了結(jié),什么都遮住了,又什么都沒遮住,就是這樣最誘人。 時嬴的小兄弟升半旗了,他低估瞿縱對他的影響,于是拿著抱枕放在盤起的腿間,有些窘迫。 瞿縱在他身邊坐下了,瞥了瞥錄像,再看看時嬴:“學(xué)得怎樣?!?/br> 時嬴鼻尖嗅到了瞿縱沐浴液的味道,很清冽,如果他對香調(diào)有研究,就會知道這屬于木質(zhì)調(diào)的專屬氣息,也就會知道瞿縱可能除了沐浴液還噴了點什么,一點不放過擾亂時嬴思緒的所有機會。 “唔…你的重拳很棒。”時嬴將自己從瞿縱的氣息輻射里抽出來,迅速縐了一個比較百搭的贊詞,對上瞿縱應(yīng)該是不出錯的。 “還有呢?”瞿縱追問,也就發(fā)現(xiàn)時嬴有些支吾,他顯得善解人意,去撫了撫時嬴的側(cè)頰:“累了就去睡吧?!?/br> 時嬴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是他的掌熱還是自己的臉熱,他點點頭,有些遲疑:“我睡次臥?” “不行?!宾目v接著他的尾音就應(yīng)了。 時嬴實在不知道怎么跟他說自己的顧慮了,決定拿點實際的,他拿開了抱枕,給瞿縱看見他頂起來的褲襠:“明明做了訓(xùn)練…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就硬了?!边@話摻了假,他還是知道自己怎么硬的。 瞿縱嗯了一聲,在時嬴臉頰飛紅的神色下,伸手去揉了揉,時嬴呼吸立馬就急了,盤起的兩條勻稱的腿也繃出了肌rou的形狀,再看向瞿縱時,黑眼睛里已經(jīng)有點渴求的意味。 他自己是弄半天也爽不了的,只有瞿縱可以讓他速戰(zhàn)速決。 瞿縱喜歡他這副非自己不可的樣子,他有意引誘時嬴:“我可以幫你,但是你還想要怎么辦?” 時嬴呼一口氣,伸手也去摸瞿縱的性器,沒硬,沒關(guān)系,他摸摸就硬了:“我過一會就好了,…我也幫你?!?/br> 瞿縱沒有叫停,他扣著時嬴的腰拉近了一點,好讓時嬴的下體全數(shù)落進他掌里,本意是摸摸性器的,結(jié)果撫著撫著也撫濕了手掌,一抽手,還能延出點水線。 時嬴拉下了瞿縱的內(nèi)褲,賣力弄著瞿縱的性器,把他自己的經(jīng)驗全用上了,虎口卡著柱身,拇指揉著馬眼,揉得腺液也能扯出線來。時嬴喉嚨發(fā)干,腿根肌rou一抽一抽,眼睛直直盯著瞿縱勃起的性器,顯然離最初的“過一會就好”越來越遠。 他想要了,原來身體的精力也分對象,留給訓(xùn)練的精力消耗完了,留給zuoai的還余著。 瞿縱在濕潤的yindao口揉出了jingye,給時嬴展示的時候臊紅了他的臉,瞿縱勾著按按rou壁,稍稍壓迫卵蛋,時嬴就繳精了,弄臟了瞿縱的衣服,也弄臟了沙發(fā)。 “可以了…”時嬴喘著氣,握著瞿縱的手腕,但是語氣有些虛,隱隱期待著瞿縱也跟著他的尾音說一句“不行?!?/br> “好?!苯Y(jié)果瞿縱就收了手,拿了紙巾給時嬴流精的小逼擦,效果不好,越擦越多,但是態(tài)度很明顯了:“你明天還有訓(xùn)練?!?/br> 時嬴明事理,點點頭。結(jié)果這腿是一點不著道,瞿縱越擦敞得越開,艷紅的yinchun也因此分開了,帶著小小的yindao口也被紙巾磨得發(fā)疼。 瞿縱簡直要被時嬴弄笑了,收了紙巾,也拿開了時嬴的手,時嬴盯襠盯得要冒火了:“你還硬著?!?/br> 瞿縱抬掌捂著他眼睛,就像時嬴經(jīng)常干的那樣,時嬴再這樣看他,他也要像他經(jīng)常干的那樣了。 瞿縱嘆一口氣似的,咬咬他新晉情人的嘴唇:“別這樣看我,去睡吧?!?/br> 遮了視野,觸感就強烈了,他用舌頭碾過被瞿縱咬的下唇:“那比完這場再做。”到時候要試試蒙著眼睛做。 時嬴指的是瞿縱給他定的最近一場賽,兩個星期后,相比訓(xùn)練時間,是短的,但是相比起禁欲時間,時嬴忽然覺得出家也不過如此。 瞿縱答應(yīng)了他,自己去沖冷水沖掉了欲望,再去抱著時嬴睡,時嬴睡到了肖想已久的床,舒服是真舒服,熱也是真熱。 他留個脊背給瞿縱,也就默許了瞿縱睡前的吻咬。待瞿縱將他徹底圈進懷里的時候,時嬴逐漸平緩了心跳,只是在想,比賽的時候,他光的膀子上面一溜牙印,也太招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