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章:不要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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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燕席抱著趙輕舟來到一處山洞,里頭陰涼潮濕,光線昏暗,走過狹隘的石道,里頭豁然開朗,竟是一處天然美觀的溶洞。 燕席得到的那株蛇果,被他移栽到了這處溶洞里。蛇果喜陰,這處溶洞是最適合蛇果生長的佳地。 蛇果長相平平,葉子跟其他草本植物沒有太大區(qū)別,生的果子也是圓溜溜一個,小小的,跟成年人的拇指一般大小,只顏色烈焰無比,跟團火似的,看著像有劇毒。 眼下這株蛇果,枝干上不過才掛了一顆果子,其他兩顆蛇果顏色皆是通體白色,體積也比紅色那顆小了一圈,應當是還沒有生長成熟。 溶洞里有張石床,燕席將趙輕舟放在上面,自己則去將那顆成熟的蛇果摘了下來。 拿到手后,燕席卻遲遲沒有交給趙輕舟,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趙輕舟先他一步開口,伸出指若蔥根的手掌:“給我吧?!?/br> 燕席喉結一動:“舟兒……” 趙輕舟生怕他臨時反悔,提醒他:“燕席,你答應會給我的?!?/br> 燕席目光愈發(fā)深沉,見趙輕舟一副堅決的樣子,最終還是將蛇果遞給了他。 …… 一刻鐘后,趙輕舟的身體起了一絲異樣的反應。 體內有股燥熱的感覺,像跟點燃的引線一般,火光逐漸蔓延到他的小腹里頭,凝聚一團。這種怪異的感覺像觸電一般,沿著他的脊椎攀爬向上,直至頭皮。 趙輕舟白皙的臉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艷麗的紅暈,眸光含水,呼吸沉熱的同時,身體也是愈發(fā)柔軟無力起來。 他隨即意識到不對勁,這種感覺跟吃了情藥的作用不相上下。趙輕舟美目含情的瞪向一旁若無其事的燕席,驚怒道。 “燕席——” “這就是你說所說的副作用?!” 燕席眸色微動:“或許……” 混蛋! 趙輕舟此時也反應過來,方才他口中所說的,吃下蛇果后,要每日用兩個時辰幫他疏散體內的勁氣,原來是指這個! 怪不得他會如此好心給自己醫(yī)治腿疾,打的竟是這個主意! 卑鄙! 趙輕舟氣極了,隨手撈起身邊一塊石頭,就朝燕席身處的方向砸了過去。 “滾——” 燕席側身躲過攻擊,不徐不疾走了過來。 “舟兒,你難受嗎?” 趙輕舟自然難受,蛇果雖說屬陰,但它本質霸道,吃下后效果顯現,食者渾身宛如烈火焚身,普通人根本難以承受,若不想辦法疏解這股霸道的勁氣,最后只會落得一個爆體而亡的結果。 燕席的手剛碰到趙輕舟的臉,趙輕舟便揮手一把拍開了他。 “不許碰我——” 燕席也不鬧,凝著被蛇果藥效折磨的趙輕舟,憐惜道:“舟兒,讓我?guī)蛶湍??!?/br> 趙輕舟見他傾身過來,渾身一顫:不許——” 過來兩個字還未來不及說出口,唇就被對方給狠狠堵住。 燕席抓著趙輕舟的手抵在胸前,將他的身體壓在身下,親吻著他。 因為方才在溫泉泡過,兩人身上的衣衫本就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燕席輕松將趙輕舟身上的衣衫脫掉,手指冰冰涼涼的不知沾了什么東西,探到他身下,在趙輕舟股縫中間那處隱秘的洞口外面,深深淺淺的刺探著。 30 “什么東西……” 燕席松開嘴,待氣喘吁吁的趙輕舟感覺自己的股間像是流出了什么黏滑的液體,滿臉驚惶。 他瞪向燕席:“你對我做了什么?” 燕席一臉無辜:“舟兒,我沒有。” 沒有?沒有為何他的身體里會流出那種東西? 見他羞憤,燕席輕笑一聲,湊近他耳畔,低語道:“舟兒,那是你體內流出的水。” 趙輕舟面紅耳赤,一顆心胡亂跳動:“胡說!” 他是男人,身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流出那種東西! 燕席繼續(xù)道:“舟兒,你流水,就說明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可以接納我了?!?/br> 他循循善誘:“難道你不想腿早一點好嗎?” 掀開衣擺,燕席將趙輕舟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對方guntang硬挺的東西,戳在了他的臀瓣上面。 趙輕舟驚惶道:“不想……” 雙腿被迫敞開,燕席勃起的硬物已經抵上了他濕漉漉的洞口。 “不想也來不及了?!?/br> 微微挺動身體,那粗駭的巨物就這樣擠進去了半寸。 趙輕舟發(fā)出一道吃痛的悶哼聲,雖說他后頭已經濕潤,但燕席的東西又大又硬,他又少許承受這種東西,細算下來,除了那晚在客棧,燕席這般對他,如今也不過才第二次。 趙輕舟的身體很緊,燕席不過才頂進去一個頭,趙輕舟就感覺自己要被撐裂一般,有些受不住了。 “等等……” 趙輕舟推拒著燕席的肩膀,想讓他出去。 只燕席卻不許他后退的機會,摁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坐,那東西就插到了趙輕舟腸道的最深。 “嗚!”到底了,好難受…… 修長的脖頸揚起,像只引頸受戮的天鵝,燕席眼中盛著的情欲愈發(fā)的熾熱。他吻上趙輕舟凸起的喉結,含在嘴里,舌頭挑逗似的舔吻著。 趙輕舟抓著燕席的長發(fā),拽著他的頭離開自己。 “不要……” 燕席便順勢含住了他胸上的兩粒乳首。 趙輕舟還想躲避,然而燕席的手掐著他的腰,將他的身體摁向自己,緊貼著,根本無從躲避。 燕席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姿勢,每次頂進去的時候,都可以撞到趙輕舟最深。 隨著兩人身體的契合,被種在他們體內的蟲蠱聞到發(fā)情的味道,互相吸引,也逐漸開始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那騰空出現的瘙癢感,像是身上爬了無數只的螞蟻,密密麻麻的在啃噬著他。 趙輕舟心驚不已,燕席這般對他,自己心底分明是抵觸萬分,但他的身體卻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下意識的想湊前去親近燕席。 怎么會這樣? 燕席故意緩慢的在他體內進出,趙輕舟的身體宛若嘗到了甜頭的吸血蟲,卻又吃不飽,饑腸轆轆導致它愈發(fā)貪婪跟索取。 體內的瘙癢感更甚,到最后甚至蔓延出難受的空虛感,身體想要什么巨大的東西狠狠填滿。 這種危險又yin蕩的想法一現,趙輕舟宛遭雷劈。 燕席放慢沖刺的速度,趙輕舟就難受的哼了出了聲。 燕席埋首在他耳畔,啞聲道:“舟兒,你怎么了?” 帶著低低的笑意,明知故問。 趙輕舟不相信他會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異樣,燕席這般故意折磨他,無非就是想他開口求他。起先趙輕舟還能硬生生忍耐,但燕席這廝可惡至極,慢吞吞過后,一下子就加重力道跟速度,讓他吃到了些甜頭,正當他回味時,又惡劣的停頓,趙輕舟簡直抓心撓肝的難受。 空虛感更甚,瘙癢感也愈加的強烈,雙重折磨令趙輕舟分開的腿開始在收緊,后xue也一翕一動的快速收縮起來。 燕席微微瞇眼,拍拍趙輕舟的臀瓣:“舟兒,夾太緊了,我難受?!?/br> 趙輕舟呼吸沉濁,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閉、嘴!” 燕席突然停住不動了,趙輕舟神色迷茫了一瞬,下一刻,他就紅著臉,情難自抑的扭了扭腰。 燕席還佯裝困惑,親了親他的唇,故意道:“舟兒,怎么了?” 趙輕舟深知他是故意這般,但沒有辦法,他如今被體內的瘙癢跟空虛感折磨的快要瘋了,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屈辱又抽噎的開口。 “快點……” 燕席眸色火熱:“快點什么?” 趙輕舟真是恨死他了,淚水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往下掉,砸在燕席的臉上。 “快動……” 31 燕席再也忍不住,他也不想再忍,動作如狂風驟雨般,大力頂進,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搗破他的肚子。 胯骨重重碰撞在一起的聲音,yin靡又浪蕩。趙輕舟被強行分開的雙腿,因為對方過度的撞擊而開始發(fā)麻,甚至隨著他自己身體涌上的快感而一次次出現痙攣跟抽搐。 趙輕舟受不了了,哭著讓燕席慢一點。 燕席這廝卻惡劣道:“舟兒,分明是你要我快一點的,這一會要快,一會兒要慢,不如……” 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舟兒自己動吧。” 趙輕舟不說話,但死死扣進燕席肩rou里的指甲,卻直接說明他的回答。 這點皮rou之痛,燕席根本不放在眼底。他執(zhí)起趙輕舟的手指,因為情欲,不但他的身體,就連他的指尖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意。 燕席將趙輕舟的手指送到自己嘴里舔了會兒,再拿出來時,曖昧的銀絲連著他的唇舌斷裂開來。 他眸色幽暗,攬著懷里的趙輕舟,重新換了個姿勢,身體又重重聳動起來。 …… 蛇果之所以取名為蛇果,自然跟蛇脫不了干系,相傳這蛇果是用蛇涎幻化而成。蛇牙劇毒,蛇涎解毒,只蛇性本yin,那蛇果吃下去后,便會引發(fā)體內yin毒出現,yin毒解后,剩下的藥效徹底融入血rou,便可將趙輕舟腿上干枯的筋脈恢復生機。 只這并非一朝一夕便可成功。 兩個月后,雖然趙輕舟的腿還是不能走路,但他卻是可以借助外物站立起來。盡管時間很短,卻仍舊令趙輕舟看到一絲明亮的希望。 至那日吃下蛇果后,趙輕舟的體內就多了種yin毒的存在,yin毒每日發(fā)作的時辰都不固定,或清晨,或傍晚,或深夜。趙輕舟也曾試過獨挺過去,但到最后都堅持不住,大多結果都是自己渾身狼狽,yin液直淌的呼喊燕席,難堪的叫他為自己解毒。 趙輕舟問過燕席,他身上的yin毒何時能消失,總不可能這yin毒會在自己身體里存在一輩子,而這時燕席總會目光幽暗的看著他,淡定的告訴他,等時間到了,他體內的yin毒自然就會沒有。 趙輕舟一直在等這個時間,直到有一日,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了,他從燕席懷里醒來,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他昨日yin毒居然沒有發(fā)作。 本以為燕席得知此事會不悅,依照他的性格,燕席這好色之徒,恨不得一天到晚把他腿間那坨東西塞到自己體內,當他得知趙輕舟體內yin毒消失后,眸中涌起的,猝然是一種及其復雜的情緒。 趙輕舟不解為何他是這種態(tài)度,還不等他解困,又一個月后,趙輕舟的身體開始出現問題。 起先是渾身疲軟,嗜睡乏力,后面開始是食欲不振,聞到腥膻的東西便開始出現嘔吐癥狀,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很久,明明吃的東西不多,有時還全部吐出來,但看著自己日漸豐腴的身體,趙輕舟終于察覺不對了。 “燕席,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看著一臉怒氣沖沖質問他的妻子,燕席也知道自己瞞不住了,他目光幽深,如實道。 “舟兒,你有身孕了?!?/br> 【完】 番外1 五年后,天氣晴朗的午后。 趙輕舟把襁褓里的兩個孩子哄睡,端著一只盛有乳白色液體的瓷碗出門,剛把里面濃稠的魚湯倒掉一半,身后就傳來一道清脆稚嫩的男童聲。 “娘,你在干嘛?” 趙輕舟手一抖,嚇得差點沒把瓷碗脫手而出。 他轉身,站在他背后的是個長相俊俏,眼睛靈動的男孩。男孩手里提著一串剛捉到的鯽魚,鯽魚的尾巴在半空胡亂拍動著,還沒死。 趙輕舟將瓷碗藏在身后,詢問道:“菱兒,你不是說下午才回來嗎?” 燕菱將捉來的魚一一放進水缸里,洗干凈手,才慢悠悠道:“爹爹讓我回來的,說娘會把魚湯倒了,讓我看著您喝。” 他眨眨眼:“我還是回來遲了,娘果然把魚湯倒了。” 趙輕舟眼底閃過一絲惱意,燕席這是什么意思,找兒子來看著他嗎? 既然被發(fā)現了,趙輕舟也不故意隱藏,直接將還有半碗湯的瓷碗摔在了地上。 燕菱看著乳白色的湯水流淌了滿地,可惜道:“娘,這些魚湯大補呢。” 趙輕舟瞪他一眼,罵道:“混賬東西。” 說完也不再看他,徑直走進了屋里。 燕菱后腳跟著他走了進來,知道他娘生氣了,便嬉皮笑臉的,趴在趙輕舟腿上裝乖巧。 “娘,我錯了~” 趙輕舟垂眸看他,燕菱生的好看,一張臉跟他長的像,特別是眼睛,又黑又圓,撒起嬌來里頭凝著一層透明的水汽,格外討人憐愛。 燕菱扯著他的衣擺:“娘~” 趙輕舟蹙眉:“你叫我什么?” 燕菱眨了眨眼:“娘。” 趙輕舟不悅。 燕席眼珠子一轉:“爹爹讓我這么叫的?!?/br> 趙輕舟從他手里扯回袖子:“他讓你叫你便這樣叫?” 燕菱委屈道:“那孩兒該叫什么?” 趙輕舟道:“叫爹?!?/br> 燕菱道:“可是爹爹不許我這樣叫您?!?/br> 趙輕舟抿唇,燕菱順勢跟他告狀:“爹爹太過分了,每次我叫錯您,他都要讓我練劍兩個時辰,孩兒的手都破了。” 燕菱委屈巴巴的伸出手掌,白嫩的小手心,上面果然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劍傷。 所有怨氣頃刻間煙消云散,趙輕舟嘆了口氣,執(zhí)起燕菱的手,柔聲道:“還疼不疼?” 燕菱搖了搖頭:“不疼了?!?/br> 趙輕舟找到創(chuàng)傷藥,給他的傷口撒了藥粉,包扎后才叮囑道:“這幾日不要碰水,不可再下水捉魚了,知道沒有?!?/br> 燕菱聽話的點點頭。 趙輕舟神色這才緩和了些,唇角重新展露出一絲笑意。 搖籃床里并排睡著兩個嬰兒,燕菱趴在床頭,手指戳了戳他們兩個軟乎乎的小臉蛋。 “我走時他們在睡,回來了他們還在睡,弟弟們可真能睡。” 趙輕舟道:“你這般大的時候,比他們還能睡?!?/br> 燕菱撅起嘴:“真的嗎?” “什么真的?” 燕席從外頭走進來,燕菱道:“娘說我像弟弟們這般大的時候,比弟弟還能睡?!?/br> 燕席看了趙輕舟一眼,笑道:“你娘說的沒錯,你小時候是只小懶豬,再大的動靜都吵不醒你?!?/br> 趙輕舟聽出他話里的弦外之音,瞪他一眼。 燕菱朝燕席做了個鬼臉:“爹爹才是懶豬呢?!?/br> 許是怕受罰,連忙跑了出去。 趙輕舟臥身準備午睡,燕席挑眉看著他:“舟兒,魚湯又被你倒了。” 他回來時,看到了門口摔破的瓷碗。 提起這個趙輕舟就慍怒。 “我說了,我不喝那個?!?/br> 燕席道:“不喝等下奶水不夠?!?/br> 他還有臉說! 趙輕舟忍無可忍:“你要是不喝,兩個孩子怎么會不夠?!?/br> 番外2 趙輕舟懷燕菱七八個月時,他乳間就莫名會流出乳白色的奶汁出來。 起先這個事情他還不愿被燕席發(fā)現,試圖瞞過去,他深知燕席這個男人的性格,若是被他知道了他身上會流出婦人才會流出的東西,事情肯定便不會簡單收場了。 瞞也確實瞞了幾日,但隨著后面的日子,他乳首里的奶汁越積越多,整個胸乳硬的跟塊石頭一樣,又漲又痛,體積都比平時大了一倍。 趙輕舟被奶漲痛的徹夜難眠,偏偏他身旁還睡著燕席,后面痛的實在難以忍受,他便在白日燕席外出時,偷偷掀起衣擺,羞赧的用自己的手去積壓自己的胸乳,將里面積存的乳白色的奶汁擠出來后,再偷偷倒掉。 彼時趙輕舟的腿疾尚好,大腹便便挺著個肚子,燕席不許他下床,但趙輕舟擠出奶水后要拿出去倒掉,就坐輪椅到外面,倒奶時正被燕席捉了個正著,趙輕舟臉都嚇白了。 燕席把人抱回床榻,開始算賬。 “舟兒。” 趙輕舟抿唇不言。 燕席微微瞇眼,干脆直接上手。 趙輕舟被他壓在床側,面紅耳赤,聲音尖利的都有些變了音調:“住手——” 只他又哪里阻止的了人高馬大的燕席,對方將他的衣襟拉開,露出底下雪一般白的肌膚,上面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同時那被擠的通紅一片的胸乳,也一起映入了燕席眼底。 燕席眸光一動,直言道:“舟兒,你出奶了嗎?” 怪不得夜間他抱著舟兒入睡時,鼻尖隱隱約約總能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趙輕舟只覺屈辱:“沒有——” “撒謊,為夫看看?!?/br> 他口中的看看可不單純只用眼睛看看。果不其然,燕席用手包裹住趙輕舟的左胸,抓在手心,那面團柔軟般的乳rou從他指縫中擠壓出來,當真是色情極了。 自從漲奶后,趙輕舟的胸稍微一碰就刺痛的很。他身為男子,即便是如婦人般懷胎十月,但他的胸也不可能會像女子那般圓潤豐腴,如今漲奶,胸部看著體積也只比懷孕前大了一些,乳暈也大了一圈,看上去顯得有些腫脹的樣子。 燕席的目光像燃著一團火,熾熱極了。 趙輕舟的胸乳被他亂抓的五指揉捏的刺痛,燕席埋首在他胸脯上,含住他的乳尖,嘴里發(fā)出yin蕩的嘖嘖吸吮聲。 趙輕舟聽的羞恥極了,就算他的手抓著燕席的頭發(fā)也扯不開他,他的胸乳被對方吸的發(fā)麻,直到他感覺有什么粘稠的液體被對方吸出來時,趙輕舟低頭一看,燕席這時也松開了嘴,只見自己那紅腫充血的乳首上,正往外流出一道略顯金黃色的液體。 那便是他的乳汁了。 燕席將他胸脯上淌著的奶汁舔干凈,趙輕舟見這一幕幾乎要崩潰了。 他顫抖著身體,哭著說:“不許舔——” 燕席親了親他的嘴,安撫他:“舟兒,這是正常的,懷孕之后是有奶水的?!?/br> 怎么可能是正常呢? 趙輕舟絕望的想,他本是男子,男子懷孕本就是天下奇事,只因他食了蛇果,因此他的身體中多了個只有女人才有的器官,才能孕育生子。 當初他在燕席口中得知自己懷有身孕后,簡直如遭雷劈,他不敢置信,篤定了燕席這廝在騙他,直到后面幾月,他的肚子已經顯懷,有假性宮縮出現,趙輕舟這才不得不相信他自己確確實實是懷孕了。 此時他也終于知道,燕席之前對他所說的,吃了蛇果后會有的副作用,趙輕舟一直以為是yin毒,卻不想,竟是能讓男子懷孕的副作用。 趙輕舟自然接受不了,他嚇壞了,說什么也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彼時他已經懷孕六月,趙輕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情緒一度不是很穩(wěn)定。他稱肚子里的孩子是怪物,瘋了般要弄死他。 燕席自然不許他這么做,這個孩子雖然他也不怎么喜歡,畢竟生下來后注定要分走趙輕舟的大部分注意力,燕席吃醋的很。但雖說他們兩人之間有連心蠱的存在,但燕席也清楚,若趙輕舟當真不愿,他也可以自殺了之,燕席定是不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所以他想了個辦法,騙趙輕舟吃下那蛇果,為他孕育生子,只要趙輕舟有了軟肋,他便可以用此徹底將對方留在身邊。 蛇果哪里可以醫(yī)治腿疾,不過是他胡編亂造出來的,蛇果的作用至始至終只有一個,那便是能讓男子如同女子一般可以懷胎生子。yin毒倒是真的,但只要食蛇果者一但懷孕,體內的yin毒便會自主消失。 趙輕舟因為燕席的阻撓弄不死肚子里的孩子,滋生絕望,割腕自殺了。 只后來被燕席救了回來,燕席試圖威脅趙輕舟,但趙輕舟一心求死,到后面東西也不肯吃了。 后來燕席給趙輕舟喂了一種能讓人短時間意識變得渾噩的藥物,趙輕舟吃了后,果真精神不濟,等他意識徹底恢復清明時,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出來了。 即便如此,趙輕舟也不愿意接受這個孩子,孩子就被燕席放在他身邊,趙輕舟也是不愿看他一眼。 燕席出去了,把不足月的孩子丟在他身邊,時間久了,孩子沒有東西吃,餓的大哭,趙輕舟被他吵的心煩意亂,想把孩子丟在地上,可見他他小小一團,像沒人要似的,哭的可憐極了,趙輕舟到底是于心不忍。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趙輕舟哄不了他,最后沒有辦法,看著孩子哭的一張臉都紫了,他也氣哭了,萬般無奈之下,趙輕舟只好解開自己的衣襟,將孩子抱到胸前。 聞到熟悉的奶味,孩子含住趙輕舟的乳首,拼命的吸吮乳汁吞咽。 孩子吃奶跟燕席吃奶,兩種感覺完全不同,寶寶餓極了吃的快,一下子被奶水嗆到,又大聲哭了起來。 趙輕舟慌的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處理,只好哭著叫燕席的名字。 燕席就在外面盯著屋里頭的動靜,聽見趙輕舟叫他,走進來,抱起嗆奶的兒子,動作嫻熟的給他拍背。寶寶氣息平穩(wěn)后,想喝奶又沒得喝,小嘴一癟又想作勢想哭,燕席把兒子遞到趙輕舟懷里。 趙輕舟卻收起淚水,胸襟一掩,不打算給孩子喂奶了。 他臉上的淚痕還沒干透,白皙的面孔透著絲嫌惡。 ”把他抱走?!?/br> 燕席卻又將他放下,柔聲道:“舟兒,我沒奶水?!?/br> 孩子再次哇哇哭了起來,趙輕舟心煩意亂,語氣不耐:“走開——” 燕席眸色幽暗:“舟兒,兒子生下來一直喝的都是你奶水,你不給他喝的話,他只能餓死了。” 趙輕舟攥緊拳頭,冷酷道:“那就讓他餓著吧?!?/br> 雖是這么說,但在燕席出去后,趙輕舟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眼神復雜的將餓的嗓子都哭啞的孩子抱了起來,送到懷里,動作笨拙的把自己的乳首送到他嘴里。 番外3 趙輕舟對這個孩子,一開始的確是拒之千里,但隨著時間過去,這個被燕席取名為燕菱的孩子,燕席有意讓他與趙輕舟獨處,時間久了,燕菱就格外黏著他。 趙輕舟依舊對他沒有什么好臉色,燕菱餓了,他就讓燕席煮些米糊給他吃,但燕菱喝慣了趙輕舟的奶水,除了這個什么都不吃,米糊喂到他嘴邊,哭的撕心裂肺,委屈極了。 沒有辦法,趙輕舟只得紅著眼,一邊罵著他是小怪物,一邊解開自己的衣襟,把自己的乳首送了過去。 孩子吸奶時的力氣很大,趙輕舟不過才喂了幾次,他的乳尖就出現破皮的現象,稍微一碰,就是一股難以忍受的刺痛。 因為他不肯喂奶給燕菱喝,胸乳里的奶水一直積攢著,過了幾日,趙輕舟就開始漲奶了。 起初他看到自己胸乳突然出現的變化,趙輕舟不知這是漲奶,誤以為是被燕菱給吸的,便罵他是個小孽畜。 直到半夜他被胸乳間的劇痛漲醒,冷汗涔涔,睡在他身邊的燕席聽見動靜,睜開眼。 “舟兒,怎么了?” 趙輕舟蒼白著臉,咬著唇不說話。 燕席聞到一股腥甜的奶香味,視線落到趙輕舟的衣襟上,那里濡濕一片,奶香的味道正是從那處散發(fā)出來的。 燕席喉結一動,眸色幽暗:“舟兒,你漲奶了。” 趙輕舟臉上一片屈辱。 燕席伸手過去,趙輕舟一把揮開了他。 “滾開!” 燕席順勢捉住他的手,目光灼灼:“舟兒,不把你乳間的奶水吸出來的話,會漲壞的?!?/br> 趙輕舟含恨瞪著他。 “不用你管?!?/br> “乖?!毖嘞瘜⑺囊陆蠼忾_:“我?guī)湍阄鰜??!?/br> “不許碰我——” 趙輕舟的胸乳被奶水漲的發(fā)硬,燕席抓在手里捏了捏,趙輕舟就疼的渾身顫抖。 乳白色的汁液從乳尖上的小孔里緩緩溢了出來。燕席的眼神,仿佛是夜里見著獵物的野獸,眼中發(fā)出貪婪又灼熱的綠光。 他將趙輕舟抵在床角,將他的衣襟拉的更開,上半身都露了出來,趙輕舟掙扎,燕席便將他的手捉住,將頭埋在那充滿了香甜味道的胸脯上,濕熱的唇含住其中一顆粉嫩,舌頭舔了舔。 趙輕舟身體顫抖,聲音帶著一絲嬌軟的哭腔:“不許舔——” 燕席安撫他:“好,不舔。” 隨后他便吸了起來。 趙輕舟的身體跟過電一般,因為陌生的感覺令他的腳趾敏感的蜷縮起來,他聽到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那是燕席將他乳間的奶水吸了出來,全部喝了下去。 趙輕舟面色燥熱,想厲聲阻止埋首在他胸上的男人,但燕席把他乳間的奶水吸走,他的胸不再那般脹痛,身體頓時輕松不少。 這只胸乳被燕席吸著奶水,隨著里頭的奶水漸少,他整只胸也慢慢柔軟下來,但另外一只可就難受極了。 粘稠的奶水不斷從乳尖上流出來,滴在燕席臉上。 燕席微微抬頭,大掌抓住趙輕舟發(fā)硬流奶的另外一只,揉了揉,道:“舟兒,你的奶水好多?!?/br> 他的嘴角還沾有幾許乳白色的液體,邪笑著,手里抓著一只流奶的胸乳,樣子當真是色情極了。 番外4 兩只乳間里的奶水被燕席吸出來后,趙輕舟身體輕松了,便冷著臉推開對方,就想睡覺。 燕席瞇了瞇眼,將趙輕舟壓在身下,嗓音嘶啞:“舟兒,我?guī)土四悖闶遣皇且驳脦蛶臀?。?/br> 他的身體聳動起來。 趙輕舟紅著眼瞪他,燕席這個好色之徒,竟不知廉恥的用他腿間那根東西抽插他的腿縫。 “我可沒有求你幫!” 燕席挑眉:“舟兒,你當真要對為夫這般絕情?” 趙輕舟推開他,拉起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閉上眼不理會他。 燕席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被趙輕舟拒絕后,破天荒的沒有像以前那般糾纏著他,低低一笑后,就如此擁著趙輕舟睡下了。 趙輕舟心生古怪,但燕席不碰他,他心底也樂意得很。 被燕席這次吸透奶水后,趙輕舟輕松了幾日,但隨著時間一久,他的胸乳又漲了起來,半夜再次被奶水漲醒。 燕席這次聽到動靜,卻沒有起身幫他,趙輕舟瞪著他一動不動的背影,氣急敗壞。 漲奶漲的他夜里輾轉難眠,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燕菱餓了,趙輕舟喂他喝奶,但燕菱胃口小,喝完一只就飽了,剩下一只胸乳,漲的跟石頭一樣硬,趙輕舟沒有辦法,他不想去求燕席幫忙,只好獨自用手一點點的把奶水擠出來。 但自己擠出來總歸比不得被別人吸出來,趙輕舟自己擠不干凈,燕菱晚上喝飽后,就一睡到天亮,期間這幾個時辰的時間,趙輕舟自然難過。 他的胸襟被奶水洇濕,更換之后不久又是如此,趙輕舟苦苦撐過幾個晚上,終于有一日,燕席不知喂燕菱吃了什么東西,入睡前,他習慣性的抱起燕菱讓他吸吸奶,卻不想這孩子把他的乳尖含在嘴里后,光是把玩咂嘴,愣是不使勁去喝奶水。 這可把趙輕舟給急壞了。 他此刻乳首漲的很,燕菱不吸的話,晚上他肯定熬不過去的。 燕菱很快睡著了,半夜,趙輕舟被胸前的劇痛漲醒。 他坐起身,手指試探般碰了碰自己的胸脯,便疼的他渾身顫抖。 這般疼痛比之前還要厲害,趙輕舟自己都不敢上手去擠了。 他動靜這般大,可燕席卻還睡得死死的,趙輕舟不相信他會沒有聽到,他不起來,只能說明他是故意這般的。 趙輕舟又疼又委屈,想到自己這般慘狀全因燕席而起,始作俑者卻對自己不管不顧,淚水便大顆大顆往下掉。 燕席聽到身后隱忍的低泣聲,哪里還忍的住,他嘆了口氣,睜眼起身。 趙輕舟哭的眼睛都腫了,眼尾一片緋紅,跟上了層眼妝似的。 他將趙輕舟擁入懷里,舔掉他眼睫上掛著的淚珠,疼惜道:“舟兒?!?/br> 趙輕舟抽泣著開口:“你、你快給我吸吸……” 燕席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明知故問:“吸哪?” 還能吸哪?趙輕舟咬著唇,將胸襟扯開,露出自己胸口正往外溢奶的胸乳。 “疼……” 燕席喉結一動,他含住趙輕舟的唇,吃在嘴里咬玩。 過了許久,唾液隨著兩人唇舌的分離斷在嘴角。 燕席腿間的火熱抵著趙輕舟,他啞聲道:“舟兒,我?guī)湍阄鰜?,等下你也要幫我吸出來,可好??/br> 趙輕舟怎么會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臉上閃過一絲赧意,他催促著對方:“……快點?!?/br> 番外5 兩人翻云覆雨時,燕菱就躺在離他們不遠的搖籃床里,睡得一臉酣甜。 趙輕舟不敢發(fā)出太大聲音,燕席就邊頂他,邊咬他的耳垂親昵說。 “放心,兒子睡得很沉,吵不醒的?!?/br> 即便他這么說,趙輕舟卻仍舊咬著唇,面色潮紅的壓抑著自己。 燕席瞇了瞇眼,抽身突然一個狠頂,趙輕舟唔了聲,渾身都發(fā)著小抖。 小腹被對方的硬物撞的酸澀不已,大腿被男人一只大掌捉住,想合都合不攏。 胸膛上全是粘稠的奶水,這是方才燕席從他乳尖里吸吮出來的,因為吸著這一只,另外一只顧及不了,奶水便從里頭流出來,胡亂沾了兩人一身。 燕席抵著趙輕舟在cao干,趙輕舟眼底即是難堪的羞恥,又是舒爽的歡愉。燕席發(fā)狠的撞擊他,趙輕舟覺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要被他給頂穿了似的,他看到自己被抬高的下身,叫燕席那東西刺到底時,腹部繃著一層薄薄的皮,上面凸出來的性器頂端。 趙輕舟見此哭了出來,哀哀的求他慢一些。 燕席口頭安撫他,下身速度卻不減反重。 趙輕舟因為懷孕時情緒極為不穩(wěn),被燕席喂了藥變得神志不清,也不知期間這廝對他的身體究竟干了些什么,又或許是因為懷孕生了孩子的緣故,從前燕席cao他的時候,趙輕舟因為抵觸,身后往往很難感到愉悅,如今燕席進入他身體沒多久,只攬著他的身體頂了幾下,他的腰就開始發(fā)軟,身后被迫打開的洞xue,也漸漸流出了許多粘滑的yin液。 他的身體居然變得如此yin蕩了嗎? 趙輕舟忍不住絕望。 好不容易等燕席在他體內射出,趙輕舟逮著機會問他。 “我的腿,什么時候可以痊愈?” 燕席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幽晦難辨的暗意。 “快了,再等等?!?/br> 趙輕舟這一等,就是五年。 吃下第一顆蛇果后,趙輕舟懷孕生下了燕菱,之后兩年,燕席用他深厚的內力為他運行身體里凝滯的內息,再加上藥物的調理,兩年后,趙輕舟的腿已經可以感知到痛覺了。 又是一年,燕菱三歲,這年趙輕舟可以借助外物站起身,但站立的時間卻還堅持不了多久,頂多半炷香時間。 能站起來趙輕舟已經足夠欣喜,他堅信日后不久自己的腿便可痊愈,此后他再也不用事事都依附著燕席那廝了,總是被他占便宜。 此后又是一年時間過去,趙輕舟發(fā)現自己腿好的速度開始減慢,到最后居然沒有一絲進展了。又治療了許久,頂多就是把扶著站立行走的時間從半炷香增加到了一炷香的時間。 他心急的詢問燕席這是為何原因? 燕席告訴他,應該是他四年前吃下那顆蛇果的藥效已經沒了,如果他還想繼續(xù)把腿醫(yī)治下去,就還必須再要吃下一顆蛇果。 再吃下一顆蛇果,那么他就有可能會再懷一次身孕。 吃下一顆蛇果可以使男子懷一次孕,吃兩顆就能懷兩次,趙輕舟自然不肯再吃了。 但他又不甘心自己的腿,眼看著就已經能夠痊愈了,卻卡在這半路遇阻不通,趙輕舟絕望不已,大罵燕席是個騙子。 事后燕席帶著趙輕舟重新來帶那處種植有蛇果的溶洞,四年前還剩下的那顆白色的蛇果,如今顏色已經變成了淡淡的橙色。 燕席對趙輕舟道:“這兩顆蛇果還沒有發(fā)育成熟,舟兒,你想你的腿痊愈,光吃一顆是不夠的?!?/br> 他的意思,只有趙輕舟把這沒有成熟的兩顆蛇果全吃了,他的腿才能完全治好。 趙輕舟不肯,燕席知他心底顧忌,于是道:“舟兒,沒有成熟的蛇果吃下去,大抵是不會有令服用者懷孕的效果?!?/br> 趙輕舟半信半疑,畢竟燕席騙了他太多次,誰又知道他這次說的話是不是哄騙他的。 燕席讓趙輕舟自己做決定,吃了這兩顆沒有成熟的蛇果,他的腿便可以徹底痊愈,如果不吃,那他一生便只能如此。 趙輕舟猶豫了許久,回憶之前好幾次,小燕菱想趙輕舟陪他玩,可因為腿腳不便的原因,許多互動趙輕舟都不能陪燕菱玩成。 那時燕菱的失望溢于言表,趙輕舟更是心懷愧疚。 雖然未全部成熟的蛇果很難令男子懷孕,但趙輕舟卻依舊顧忌的很,在決定吃下那兩顆蛇果前,燕席與他顛鸞倒鳳,他要燕席發(fā)誓,以后不許將精水灌進他的身體里去。 燕席當時答應的好好的,只趙輕舟還是太過大意,燕席這廝,特別是情事上,對他哪有什么信用可言,趙輕舟吃下蛇果不到一月,熟悉的嘔吐跟食欲不振突然降至,趙輕舟面色蒼白,燕席替他一把脈象—— 趙輕舟懷孕了,而且懷的還是雙生子。 這一結果令趙輕舟崩潰不已。 燕席為了讓他生下這兩個孩子,中間費了不少心思,到最后才讓趙輕舟松口答應的,還是燕席承諾于他,只要他生下孩子,不打離開這崖底,不生出逃離他身邊的心思,那么燕席就會幫趙輕舟恢復武功。 趙輕舟心動了,于是他帶著自己雙腿痊愈,武功可以恢復,能逃出崖底的信念,十個月后生下了肚子里的兩個孩子。 只是,燕席真的可以幫他的武功恢復嗎? 雙腿已好的趙輕舟被高大俊美的男人壓在身下,嬌吟濁喘,一如五年前那個夜晚,雙生子在離床榻不遠的搖籃床里,睡得酣甜。 他被燕席掐著腰,咬著乳尖蠻重頂撞,趙輕舟神色茫然,沙啞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我的武功,什么時候可以恢復?” 燕席埋首在他懷里,頭也不抬:“快了?!?/br> 快了是還要多久? 趙輕舟本想繼續(xù)追問,但燕席不滿他此刻走神,性器狠狠一個插入,頂的他本就迷亂的思緒此刻更是如同一碗漿糊。 “舟兒,不許走神?!?/br> 燕席攬著趙輕舟滿是痕跡的身體重新換了一個姿勢,又繼續(xù)挺動起來。 趙輕舟很快被他帶領著陷入了情欲的沼澤里,至于方才那些疑問,他迷迷糊糊的想:明天再問……也不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