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雌伏后入,被畫家灌了一身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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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是一件比較奇怪的事。季琛也不是那些毛頭孩子,看見漂亮男性的裸體就要開始下身思考。 他平時一心都撲在藝術(shù)上,在創(chuàng)作過程中他幾乎不會考慮這些事情。但這些并不是不去碰它就能宣泄的,累積的情欲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噴薄而出。所以有時候隨性的畫家就會找些干凈的小東西來發(fā)泄一下。 今天是他沒想到的。不僅畫得格外順暢,自己還起了反應(yīng)。 這小頭牌不知道是不是姿勢保持得太久,現(xiàn)在還有些傻愣愣的,看著不太激靈的模樣。他想起簡池剛剛心疼自己衣服的模樣,乍覺得他還挺可愛的。 為了保持顏料的優(yōu)良性,季琛也沒有開空調(diào),站了大半天后他也有些燥熱。也可能是受那具雪白瑩潤身子所惑。男人朝著簡池走過去,隨意把自己胸前的束繩扯得更松,那片紋身便露出了大半。 看起來像是只飛鳥。 簡池被男人捏住下巴的時候還有些詫異,迷離的眼眸中泛著一絲茫然。 “小東西,這么傻?” 季琛瞇著眼打量起簡池,之前沒仔細(xì)看,現(xiàn)在這張臉瞧起來倒是挺漂亮的,挺合他口味。 對于這個剛剛當(dāng)了他大半天模特的小東西,季琛對他的耐心還挺足:“不是來賣身的嗎?不想拿錢了?” 手下皮膚觸感滑膩,嫩生生的,比之他畫中的少年好像更為鮮活嬌嫩。那細(xì)白瑩白肌膚如玉般還微微泛著瑩光,再好的顏料也不及他的細(xì)膩白潤。 簡池停頓了半日的大腦又開始悠悠運轉(zhuǎn)起來:“您今天不是要畫畫嗎?” 他剛剛對著模擬水面太久,現(xiàn)在忽然離開不去看那水波,也沒能緩解他內(nèi)心的恐懼。 聽他說話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細(xì)顫,季琛忽然覺得他面前的可能是只脆弱可愛的小獸,現(xiàn)在不小心跑到他跟前,被他豢養(yǎng)在這片小天地了。 “畫完了,現(xiàn)在想上你了?!?/br> 畫家平時一畫就是一天,體力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季琛微一用力,就把簡池整個人撈了起來,低頭就看見懷里小東西一臉的驚慌失措,畫家順嘴問了一句:“真是雛?” 簡池還記得自己要營業(yè)的,軟著聲音小聲回答:“干凈的?!?/br> 簡池只是裸著上半身,下面還穿著衣服,剛剛只是被季琛隨意裹了幾圈白色紗布纏在身上?,F(xiàn)在他的褲子和這些礙事的布褶全被季琛一股腦兒地拆干凈了。 那赤裸的雙腿潤白滑膩,摸上去好似羊脂軟玉。 “自己保養(yǎng)的還是經(jīng)理教的?”畫家修長瑩潤的手指一點點在大腿上游離著,手腕一翻,就滑進(jìn)了那柔嫩腿縫間,將兩腿微微分開。 略帶冰涼的手指就鉆進(jìn)了溫?zé)岬耐瓤p里,突如其來的寒玉之感叫簡池腿rou一顫,整個人都下意識抖了一下。 “嗯?”金主耐心地等他回答。手指卻毫不客氣地在那濕熱xue縫間不停地攪來攪去。 簡池緩緩眨眨眼睛:“會擦身體乳,可能我的寶寶面霜很好用?!?/br> 他心里盤算著,這不能說是經(jīng)理教的,萬一這個金主五號有潔癖可不好,自己的小錢錢可是峰回路轉(zhuǎn)呢。 但他也不能說自己到底用了多少東西保養(yǎng)自己的小菊和雙腿。一個剛出來的賣的“雛妓”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東西,他必須塑造一個青澀又懵懂的形象。 就是不知道這個五號金主吃不吃這套……雖然現(xiàn)在看清了季琛的臉,知道這個金主長得比自己還好看。可人的第一印象總是極其深刻的,他被季琛周身的氣質(zhì)嚇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神來。 五號金主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簡池等了很久,也沒等到他的下一句話。 可那手指真的磨得他好難受,他一個激靈下意識地一夾腿,卻把自己柔嫩的xue心送了上去,手指靈活無比,在嫩白腿心里大肆褻玩。 小頭牌忍不住繃直了腰背,潔白的下巴微微揚起,季琛見他一副情難自禁卻又純情無知的模樣,性欲洶涌暴漲。 他從來不是能叫自己忍受的性子。 男人的動作急促卻又帶著一絲優(yōu)雅,眼底燃燒著的yuhuo打破了臉上的冷淡之色。 季琛的動作急了起來,略微有些粗暴,瑩白的身體上立刻就浮現(xiàn)出一排指痕來。只要那么輕輕用一點點力氣,就能在他身上繪制這么漂亮的顏色。 尋常人見到美好的事物,肯定是想把珍寶藏起來。 可季琛不一樣。 畫家一直信奉著藝術(shù)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 現(xiàn)在的簡池在他心里就是一個很美妙的存在,明明才是第一次見面??伤押喅禺?dāng)模特畫完一幅畫的功夫,卻給一種他們已經(jīng)一起度過數(shù)年的錯覺。藝術(shù)是沒有時空界限的。 季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摧毀美麗事物的心態(tài)。 一滴熱汗從男人脖頸處滑落,因著他側(cè)身的姿勢滴到了簡池身上。 滴答,滴答。 那模擬的水流聲在安靜的房間里聽得異常清楚。 夜色漸沉,那一身晶亮皮rou更顯得瑩潤白皙,地上的水流反著冷冽的光。 簡池沒由來得感到一陣恐懼。背著光,畫家的臉上落下一大片的陰影,朦朧間,他只看見那雙猩紅、火熱的眼。宛如蟄伏在深夜里的兇獸。 那散落滿地的血色花瓣就是深夜里唯一的艶麗顏色。 簡池像是一個雌伏著的母獸,被畫家整個人從后方完完全全地鑿了進(jìn)去。 下陷的雪腰,挺翹的圓臀,身后脊椎溝上凹出一片陰影,男人的兩手各自掐在一個腰窩里。那處凹陷本就敏感至極,隨著男人沖刺的動作還不斷被粗糙的指腹摩擦著。 一身皮rou都酥軟起來。 那粗長性器猛地往前一沖!卵袋狠狠地拍上猩紅xue縫, 碩大肥漲著的jiba把一片濕潤的會陰處都撐到高高隆起。 那瑩潤白臀上覆著一層晶亮yin水,濕漉漉、泛著瑩澈的潤光。一圈濕紅xue口被撐到飽脹,紅粉色的rou嘴緊緊地纏著性器。 “怎么第一次,你的sao嘴就這么會夾啊!” 男人重重一搗,用自己兇悍的性器狂暴地干著深處的嬌rou,內(nèi)里紅rou被cao得亂顫。雪白的小屁股也不停抖動著,蕩出一圈雪浪來。 兩根指頭把那箍住性器底部的菊口用力一剝,敏感濕滑的軟rou猛地彈跳抽搐不止。手指用力摩擦、揉捏著那圈被過大roubang擠得帶出腔口的紅rou。 這團(tuán)紅rou實在是敏感又多情的很,在男人手指的摩挲下,竟痙攣起來,那雪腰也猛地一彈,像是受不了這么兇狠的玩弄。內(nèi)里的腔rou被刺激地突突直跳,埋在菊腔內(nèi)的jiba被這驟然加強(qiáng)的收縮力弄得舒適極了。 黏滑的濕液在腔rou內(nèi)不斷被粗大guitoucao出,那腔濕rou就纏綿地裹著莖身不斷擠壓、按摩起來。 簡池忍不住求饒起來:“求求你,輕一點哈啊……” 可這金主就如簡池對他的第一印象一般,不近人情的很。只顧自己泄欲,完全不理會簡池的求饒。 雪白的后背上開出一朵朵糜艷的紅花。不知道是不是季琛現(xiàn)在看簡池帶上了濾鏡,不然他為什么會覺得這個頭牌身邊的花瓣艷麗俗氣的很,完全比不上著雪背上盛開的紅梅。 “為什么一直在抖,你在怕我?” 畫家猙獰的guitou猛地抽出,在嬌嫩的xue口處磨蹭幾下。 簡池借機(jī)緩緩自己被插到酸軟的紅xue,可他剛剛翕張收縮沒兩下,那jiba又悍然撞了進(jìn)去。濕滑的腿縫把男人的性器也潤得透濕。 簡池大口喘著氣,好半晌才回答:“我……我有點兒怕水。” 實際上,他特別怕,幾乎是恐懼的那種。 “哦?這樣啊,難怪一下午看你都變笨了一點?!?/br> 簡池以為這只是五號金主尋常的一問,結(jié)果下一瞬,他的身體被男人猛地壓了下來。 他們cao到現(xiàn)在,這個金主也不嫌棄這兒黑燈瞎火,還滿是顏料味道。 面前的模擬水流忽然變亮了! 簡池忽然和它貼臉了。即使心里知道這是假的,可他還是忍不住戰(zhàn)栗起來。 插在濕xue內(nèi)的jiba被猛地一夾。rou刃輕易地cao開那些濕滑嫩rou,柔嫩的腰腹無力酸軟,只能任男人捏在手里肆意動作。 簡池喉間發(fā)出一聲悲鳴。 水,都是水…… 比下午的時候還要近,更真實。 漆黑的夜里只有那冷冽水光閃爍,他嚇得閉上了眼。 可他根本無法躲避現(xiàn)實。聽覺和觸感比任何時候都要明顯。 那嘩嘩水聲像是提著鐮刀和鎖鏈的死神在向他走來。他不知道為什么臉上還會有冰冷的水感。 簡池開始后悔了,他應(yīng)該拿完模特的錢就跑的。人的直覺總是沒錯的,那么恐怖的五號金主,明知道他說了害怕水,卻還要這樣逼他。 瘋子…… 簡池白皙的臉上沾上了一些晶瑩水珠,鴉睫不停顫抖,嘴里不停喃喃低叫:放過我,放過我,我怕水…… 那截細(xì)白的身子幾乎整個半身都浮在了水上,他明明怕得要死,卻一定掙動都不敢。 跪伏著的雙腿微微戰(zhàn)栗,雪臀高高抬起的姿勢叫那腔紅rou把jiba整個兒含入。堅硬rou刃只肖輕輕一挺腰,就能捅穿那只嫩xue,在rou腔里大殺四殺。 粗熱jiba稍稍一捅,那xue腔里就咕啾咕啾地吐汁兒??蓌ue眼里的yin液由于姿勢的受限,根本無法流出。 小腹酸脹不已,內(nèi)里撐滿了黏膩清亮的yin汁,擠壓得菊腔有些酸漲,小腹被男人的性器cao得微微凸起。 簡池趴著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被壓著的小腹有些微微地脹痛。 大力cao干下的腸xue變得愈發(fā)嬌媚起來:“第一次怎么又這么多水啊。你不是怕水嗎,嗯?” xue口一片水光,菊腔里實在是太滿了,那些滑膩軟rou爭著擠了出來,rourou地堵在肥嫩xue口。那雪臀也是肥膩的很,輕輕一扇,就彈了起來,軟綿綿,嬌滴滴的。 整個xue眼都被cao成了嫣紅色,被jiba徹底侵占了的菊眼變成一只糜艷的紅色roubang套子。即使現(xiàn)在主人身陷恐懼中,那被搗地大開的xuerou還在傻乎乎的不停流水。 “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比我畫中的你更加迷人。” 季琛腦補(bǔ)著那副畫上的少年要是染上了情欲會是什么模樣……一定會更加漂亮吧。 畫家憋了不知多久的性欲,今天一次性在簡池身上xiele爽快。 等到他徹底滿足的時候,窗外都瑩月高懸了。 季琛惡劣地抓起一把花瓣,在自己射滿精水的寶地又糊滿了這些花:“夾住了?!?/br> 他的每幅畫作上在最后都要加上艷麗的一筆。 簡池帶著一身精水和紅痕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身后有些動靜,他沒忍住回頭看了眼—— 男人還坐在那兒,那個畫框像是惡魔的羽翼,悄悄延展在身后。 他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