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看畫畫表演一個狼入虎口。宵夜不放餐桌上,那該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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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大教室把林畫折騰狠了,薄璨還覺得自己怪不是人的,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不過他向來如此,弄得林畫難堪了,他就短暫的自我反省一下,反正下次還是照樣不改的。 可這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林畫較之以往好像要更沉默一些了。 他思前想后,又觀察了兩天,最后在一天夜里抱著林畫坐在床上,低聲問:“以后不那么弄了,畫畫不生氣好不好?” 林畫坐在薄璨腿上,眸子閃爍,說不出話來。 這幾天他一直在努力想要忘記那天在教室里被薄璨弄出的yin態(tài),現(xiàn)在被薄璨一提醒,之前的努力就好像都化為灰燼了。他垂著眼瞼去拉薄璨的手,依舊不說話,卻是已經(jīng)想到了那天晚上之后的事。 他的褲子被割開了,xue里又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膉ingye。就算已經(jīng)天黑了,可他依舊難堪的不住啜泣,一步也邁不開。因著他的xue剛剛被粗漲的rou物鑿開cao干過,這會兒就算好不容易能夾緊了,可稍一挪動步子,那種粘液沿著自己的xue里往外流淌的感覺依舊十分明顯。 最后是薄璨脫了西裝外套給他披上,他們兩人身形差距頗大,披著薄璨的外套,他的臀好歹能遮起來的。但被薄璨半扶半抱的往外帶著走的時候,他依舊不受控制的小聲哭了。 他本來就敏感,又以這幅yin蕩的姿態(tài)走在江大的主干道里,就算沒有碰見熟悉的人,可羞赧依舊讓他的神經(jīng)變得愈發(fā)脆弱敏感。于是他清楚的感覺到xue里的jingye沿著yindao往外流淌,本來那些jingye被射進他身體里的時候溫度不高,但現(xiàn)在被他的逼捂得熱了,往外流淌的時候他都只想哭。 可他沒有哭,他不過是在路上就被那種感覺折磨的受不住,最后剛進到車?yán)?,就抓著安全帶哭著xiele一次。 越想越是臉紅,林畫抓著薄璨的手強行讓自己的心思回到眼前的男人身上。他想了想,跟薄璨商量:“以后我們不要去對方工作的地方了?!?/br> 薄璨聞言一頓,正想說就依林畫說的辦,就聽林畫接著說,“在家里、在家里隨你想怎么都行……教室和辦公室不行的。” 懷里人抓著自己的手,可能是因為緊張,五根手指頭被輪番的揉按摩擦,饒是如此,說話都還有些磕磕絆絆的。這莫名就讓薄璨想起來以前林書跟他說過的,“我弟弟很會往槍口上撞?!?/br> 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在追林畫了,但林書不知道,于是他還可以明里暗里的從林書那兒套點林畫的消息來。 一般林書嘴里都只說他天上地下第一可愛還有才的哦哆哆的好話的,就是從頭夸到腳,就連哦哆哆剪個頭他都要變著花樣兒夸的那種。只有那天,說起林畫讀書時候被男孩子女孩子追求的時候,林書忍無可忍,說,“我弟弟很會往槍口上撞。” 說完了就覺得說哦哆哆的壞話有點良心不安,于是又艱難的補充了一句,“但平時他都很聰明的?!?/br> 當(dāng)時薄璨聽見了,跟著林書做出一副十分苦惱擔(dān)憂的樣子。他先是裝模作樣的對林書說了一句,“那確實挺讓人cao心的?!?/br> 他很聰明,格外會攻心,于是先用這話打破了林書的心防,將自己的位置一下拔高到和林書一樣cao心弟弟的大哥的位置上。等到林書這種極端弟控完全忘了和他三歲就相識的過去,稀奇的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情,他順勢就找借口帶著林書去了常去的pub,叫了幾個玩得好的,明里暗里的給林書灌酒。 終于,在pub都快要歇業(yè)的時候,薄璨成功地從林書嘴里套出了他“平時都很聰明的哦哆哆是如何往槍口上撞的”。 他套得干干凈凈的,高興的回家都睡不好,只腦子里演練了一遍,勢必要把自己的槍口擦得干干凈凈隨時準(zhǔn)備好迎接林畫的腦門兒。 但令薄璨很遺憾的是,因為林畫實在是太不知事了,往往他還沒有開始發(fā)揮,林畫就已經(jīng)自顧自的撞進他粗制濫造的陷阱里了。 可現(xiàn)在,在他的槍雪藏好了毫無準(zhǔn)備的時候,看著懷里的林畫,他又久違的想起了那天晚上林書對他說的,“我弟弟很心軟的,但凡覺得有丁點對不起人家了,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對人好,給人還回去?!?/br> 在一起之前薄璨就知道林畫心軟,一開始他還想著這一定是林畫也暗戀他,他們是雙向奔赴。后來認(rèn)識的久了,他這才知道是林畫天性使然。 要知道在這種家里長輩都寄予厚望無限呵護的環(huán)境下長大,從小經(jīng)歷的唯一的險惡就是鬧挺的大哥偷摸摸把他扔在了小公園里,林畫可以說是很難體會到艱辛困難一類的詞。他順風(fēng)順?biāo)拈L大,書畫名家的家風(fēng)教得他謙遜溫柔,看人自帶善意,輕意想不到腌臜東西。 最后直接就栽在了薄璨手里。 薄璨清楚知道,他和林畫的心思澄澈差距就是林書拒絕承認(rèn)他的最大的理由。舉個簡單的例子就是在街頭看見小乞丐,林畫第一反應(yīng)是掏錢,薄璨已經(jīng)想到小乞丐背后龐大的組織和利益鏈了。 林書跟薄璨認(rèn)識好多年了,他最是知道薄璨腦子里彎彎繞繞多。在他看來,林畫跟薄璨在一起無異于狼入虎口,他那個除了情商低和心太軟沒有任何毛病的哦哆哆會被老畜生吃的骨頭茬子都不剩。 薄璨每次都想解釋,他哪兒會那么對林畫呢。但看著林畫坐在他懷里的時候,他莫名就覺得這小少爺真是在以身飼虎。 于是他就說不出解釋的話了。 他眸色很淡,抱著林畫起身穿了鞋往樓下走,路上先是對林畫說,“畫畫不用這樣?!?/br> 他說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恍惚從林畫眼里看出點欣喜感激,于是他趕忙咬了口舌頭,把剩下半句咽了回去——不過你執(zhí)意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到了一樓,他摟著人往餐廳走,“陪我吃宵夜么?” “嗯!”林畫點頭,模樣乖巧。 直到他被放在了餐桌上 “我想下來……”林畫有些茫然,但跟薄璨在一起久了,又隱隱覺得危險了。他一手抓著薄璨的腕子,很是無措,“不可以坐在桌子上?!?/br> 薄璨掀起唇角笑,“宵夜不放餐桌上,那該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