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是薄璨,我為自己帶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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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畫從沒想過自己會遭遇這樣的事,他赤裸著下身躲在薄璨的辦公桌底下,剛剛被插過的rouxue都尚且沒能合攏,yin水掛在rou唇上,欲墜未墜的。更糟糕的是就在他眼前,薄璨硬挺性奮的jiba依舊在他面前挺立。 他不明白薄璨剛剛為什么不把性器塞回去,塞回去的話或許他就不會這么尷尬了。 薄璨就是故意的。 辦公室里有空氣清新劑,茶香也在不住四溢,他很確定林書不會聞到情欲的腥澀氣息,所以他故意露著jiba。 一想到林畫現(xiàn)在就被迫躲在他的辦公桌底下,還不得不對著他丑陋的性器,他就性奮的jiba突突地跳。 林書已經(jīng)進來了,薄璨控制著椅子往前滑了一點,長腿都盡量伸進辦公桌底下。這樣一來林畫為了躲避他,就不得不委屈可憐的蹲在他分開的雙腿之間。 這樣的話,那張漂亮臉蛋就是真的不得不對著他的jiba了。 薄璨盡量放松了身體后仰靠著椅背,他雙肘搭在椅子扶手上,因為林書是坐在沙發(fā)上的,他就可以放肆的撫弄自己的jiba。 萬一他射出來,絕對會射在林畫的臉上。 不知道薄璨正在做什么齷齪事,林書坐在沙發(fā)上,終于覺得氣順了一點。他看著薄璨那笑瞇瞇的樣子,一嘖聲,“那是你跟畫畫商量好的?” 薄璨覺得稀奇,“生孩子這種事還能我單方面決定嗎?” “那也指不定呢?!绷謺吨浇切?,“畢竟你畜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被林書這么說,薄總得說,他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做兄弟這么多年,林書終于算是有點了解他了,還讓他怪欣慰。 但因為現(xiàn)在林畫就在桌子底下,薄總只能忍著和林書扯皮的沖動,鄭重又深情的說:“我是真的愛畫畫,我會尊重他的意見和決定的?!?/br> 林書敏銳的察覺到了今天薄璨的畫風不太對勁。 雖然自從薄璨用渾然天成的演技和頑強的意志力把他可愛的哦哆哆騙走之后就不復上學時候那種淡定矜持了,但今天的薄璨,格外的不要臉的樣子。 他琢磨了一下,因為最近受新女朋友的荼毒,頓時就想到了電視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戲碼,“你不會是想錄音在畫畫面前坑害我吧?” 薄璨立馬作痛心疾首狀,“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呢?” 那種低段位的手段,都上不了臺面的。 他直接就把林畫塞在桌子底下,讓林畫不得不對著他的jiba還聽他和自己哥哥說話。 “你最好不會這么做,否則你以后別想進我林家的大門?!?/br> 薄璨臉上笑瞇瞇,心里mmp。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能跟這個極端弟控計較,否則容易在林畫面前暴露他的真面目。 要知道,薄璨一直就立志于在林畫心里把自己塑造成成熟穩(wěn)重高大可靠的形象。先不論他實際上是什么樣子,總之認識這么久了,再到順利和林畫結(jié)了婚,薄璨覺得自己也是很成功了。 并且他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暴露本來面目,畢竟在他看來,真男人,就是該做老婆最堅實的后盾。 林畫永遠可以依靠他,所以他怎么都不會暴露的。 想到這里,薄璨幾乎想給自己掛個橫幅——我是薄璨,我為自己帶鹽。 完全沒想到薄璨的腦子已經(jīng)開始跑偏了,林書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很是難受。要不是已經(jīng)過了能夠踩著滑板車去約架的年紀,他都要約薄璨老地方見了。 但因為他們現(xiàn)在都是成年人了,遇到問題要盡量友好的用談話的方式去解決。當然了,這種選擇都是被迫的,畢竟誰看著兩個西裝革履的大男人在小公園里打架,可能都會懷疑是倆賣保險的因為業(yè)務掐起來了。 那也太難看了,實在是不符合林書一直以來的高冷社會精英的形象。 于是他斟酌著,盡量友好又心平氣和的跟薄璨說:“你也為畫畫考慮考慮,他才多大?又剛回國進江大,腳跟都沒站穩(wěn)?,F(xiàn)在說孩子的事,還是太早了?!?/br> 看林書這么語重心長的,薄璨第一次思考自己是不是太畜生了。 畢竟他一直以為林書阻撓他和林畫要孩子,是想等攛掇他和林畫離婚的時候林畫不會有更多的心理負擔。 林書這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搞得薄璨都沒有心思在這絕佳的時候逗弄林畫了。他想了想,因為林書是林畫重要的家人,也是他很好的兄弟,他實在是沒辦法跟林書說“這是我和畫畫兩個人的事”這樣的話。 最后他只能告訴林書,“我得聽畫畫的意見?!?/br> 他們要孩子,受苦的是林畫,最終的決定權(quán)當然也在林畫。 薄璨覺得自己能想到的已經(jīng)是最佳的解決方案了,但沒想到林書一聽這話就怒了。 “他喜歡你,什么傻事做不出來!”林書氣得不行,忍不住一抬腳踢在茶幾上,“媽的小時候還沒有喜歡你的時候就能因為你說他胖拒絕老子的投喂,現(xiàn)在你還指望著他能冷靜的思考?!” 薄璨眨了下眼睛,然后狀似不經(jīng)意的一低頭,對上了桌子底下面色通紅的林畫的視線。 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