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完全打開去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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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清恒剛踏出電梯就被秘書攔下,“嚴總經理,這是早上陸總助理送來的?!?/br> “陸總這是和我搶人呢?!狈廛幝曇艉苄。挥袃扇四苈犚?,他接過保溫桶讓秘書去忙,和嚴清恒進了辦公室才開口, 嚴清恒把西裝外套搭在衣帽架,回身打開桌上電腦。 “陸煦在嘉城也是名氣不小,還能對你念念不忘,此情不待成追憶啊?!?/br> “你該去忙了。” “再聊會唄!看看陸總給你送的什么孽魂湯?!?/br> 封軒爪子還沒放在保溫桶上就被拍掉。 “滾去工作,一會還有會。” 嚴清恒工作時間很少分神,一早上卻頻繁的看向桌邊白藍色的保溫桶,他轉開藍色的蓋子。 里面放著的便利貼已經被水汽浸濕,上面寫的字還能模糊看清:清恒哥、少抽點煙,昨天感覺你身上很涼給你熬了點粥,我的號碼沒換“133…..”。 那串號碼他早就背的爛熟于心,準確來說是以前陸煦逼著他背的。 嚴清恒滑開手機思慮很久才播出那串號碼,第三聲就接通了,“陸煦,我覺得我們不要打擾彼此,這樣我很困擾?!?/br> “抱歉…清恒哥,是我忍不住…心疼咳咳咳…”陸煦的嗓音像是被吵醒,又帶著急重的鼻音。 “你生病了?”嚴清恒想起昨夜的大雨,陸煦根本沒有帶傘,“你去醫(yī)院了嗎?” “沒事的清恒哥,我睡一覺就行?!?/br> 明知道現在掛掉電話才是最正確的,還是狠不下心,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就當還陸煦這碗粥的情分吧,“你在哪個社區(qū)住,我問問醫(yī)生上門?!?/br> “清恒哥我想你了?!标戩懵曇粲行┕Q?。 陸煦先掛了電話,嚴清恒努力把思緒放回工作,可是中午會議結束嚴清恒就拉住了封軒,“我出去一趟。” “難得,是什么事情讓你不參加管理會議?!狈廛幭衤牭绞裁床坏昧说南ⅲ驗樗J識的嚴清恒不然和書作伴不然和工作作伴。 “私事?!?/br> 嚴清恒看著手機屏幕上播出去的號碼,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打通這個號碼。 曾經的他撥通又掛掉,偶然一次響了一聲他嚇的把電話卡都抽出來丟掉。 “清恒哥?!?/br> “你家在哪?!?/br> 他不知道陸煦是有意還是無意,就住在封軒家后面一棟,嚴清恒買了些吃的和藥,他按了一聲門鈴,就聽見由遠而近的拖鞋聲,門鎖打開陸煦就撲過來抱住嚴清恒。 嚴清恒說:“你如果再這樣,我就走了?!?/br> “哦…”陸煦百般不情愿站直身體。 屋子里很亂,像是才搬過來還沒整理,又像是主人故意為之。 嚴清恒早就見識過陸煦的古怪語錄“屋是陋室,雜亂為佳”,陸煦把自己摔到床上。 嚴清恒把藥丟在床頭,“自己吃,把飯吃了。” “哦…”陸煦鼻子囔囔的,坐起身拿著杯子自己倒了溫水喝藥。 嚴清恒卷起袖子把床頭的紙團收拾了, 陸煦盤著腿坐在床上,捧著一次性餐具碗,“清恒哥你還喜歡我吧。” 嚴清恒似乎被拆穿了心思從椅子上站起身。 “這是最后一次,不用在給我送東西,我也不需要你幫助?!眹狼搴戕D身時被叫住。 “清恒哥,別走好不好…” “我好想你?!标戩惆咽掷锏耐敕旁谝贿叄⒅鴩狼搴阊畚驳臏I痣。 撲通…撲通…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目光,嚴清恒下意識的看過去對上陸煦的眼眸,他的眼眸深處像燃燒著一簇火焰,又像是把嚴清恒裝進眼里,嚴清恒以前就是愛上陸煦眼里的光。 “只是因為我們撞號嗎?”陸煦聲音很輕。 嚴清恒手不自覺握拳,指甲被修剪的平整,努力的內嵌才能感受痛感,陸煦挪到床邊坐著拉著嚴清恒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 嚴清恒抽回自己手,那一刻他看見陸煦的眼里沒有了光只剩失落,嚴清恒找回自己的聲音,“當年是你先跑的。” “我接受不了…后來我回了酒店怎么都找不到你,怎么都找不到…我跑遍了好多地方,還去了全國每所大學,我才發(fā)現清恒哥不要我了。”陸煦抬手擦去眼淚。 陸煦悄無聲息的慢慢靠近嚴清恒,“后來我爸說你出國了,我就出國找你,好大啊…中國好大世界也好大,我不知道去哪找你,清恒哥你好狠心…直到前些天,他們說封軒回國了,我不敢去,我怕你躲起來,只能天天等著,等你出現…” 嚴清恒只覺得胸口壓著一團濁氣,他還沒反應過來,陸煦含著他喉結,手拽開他襯衣伸進去把玩他的rutou,干燥的唇急切的吻著嚴清恒,又是一次滿臉帶著淚痕的吻,嚴清恒推開陸煦,被陸煦壓在墻上,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蠻橫的吻過來,舔著他的牙齒吸吮著他的唇。 嚴清恒和陸煦曾經也這么急切的親吻,急切的撫慰對方的身體,卻從來沒發(fā)現他們都是0。 陸煦伸出舌頭舔著嚴清恒的耳廓,啞聲道,“清恒哥…好想你?!?/br> 嚴清恒被吻的呼吸急促,他身體靠著墻,陸煦的手掏進他的褲子,手伸進去擼動他的雞吧,嚴清恒靠著墻眼角泛紅。 陸煦進行到這就如卡帶一般,像是毫無章法的大狗狗舔著主人,手上的動作配合不上嚴清恒也失去了快感。 嚴清恒手用力的拍了下陸煦的臀瓣,“啪”… 痛中帶麻,又掀起不一樣的清熱,陸煦被嚴清恒推開,嚴清恒輕喘著氣,把陸煦推在床上。 陸煦有些茫然的看著嚴清恒,直到嚴清恒拉下他的臀瓣,扒開他的臀rou,那處沒有被開發(fā)過的嫩xue暴露在空氣中。 那個地方對于陸煦敏感不已,特別現在看著那處的是嚴清恒,他只想把身體xue口打開,只要嚴清恒要,和每一縷空氣都讓他有一種被撩撥感。 喉嚨不由自主發(fā)出嗚咽聲,嚴清恒有一巴掌打在陸煦臀上,“別發(fā)sao!”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清恒哥要玩嗎?” 嚴清恒手指剛碰到xuerou陸煦呻吟一聲,兩腿分開,嚴清恒的手指一寸寸一分分的進入xue內,嚴清恒的手指關節(jié)一點不粗糙,碾壓著xue壁往里進,嚴清恒也沒有經驗,只是憑感覺把手指往里塞,他感覺到陸煦的腸xue包裹他的手指。 “清恒哥…”陸煦抬起上半身,唇和嚴清恒的唇貼合在一起,舌尖勾著嚴清恒的舌頭探進他的口腔,津液在兩人口腔里舌尖交換,嘴里每一寸皮膚都被陸煦吸吮的發(fā)麻,上頜被舌苔一次次剮蹭,陸煦的舌頭仿佛已經在嚴清恒靈魂上舔舐,嚴清恒渾身戰(zhàn)栗。 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嚴清恒抽送著手指,陸煦握著他的雞吧,陸煦的吻技很好,嚴清恒早就體驗過。 他能把人吻的窒息,嚴清恒每次感覺快窒息了陸煦才退開,緩了幾口氣陸煦又貼了上來,嚴清恒急促的喘著氣,陸煦上下的送著自己xuerou包裹著嚴清恒的手指。 “清恒哥我后面要去了…清恒哥玩的好舒服…唔…清恒哥也射出來吧…唔…”陸煦下身抖了抖嚴清恒感覺到陸煦腸道按摩他的手指,嚴清恒也射了出來,他抽出手指,陸煦卻抬起自己沾滿jingye的手舔了舔,“清恒哥的很好吃?!?/br> 說完陸煦蹲下有些虔誠的含著嚴清恒的雞吧,把上面往下滴的jingye都舔干凈,一滴也不舍得浪費,房間里很安靜,嚴清恒都能聽見陸煦吞咽的聲音,從雞吧舔到卵蛋,含著一顆卵蛋吸進嘴里,然后另一側空虛的被陸煦包在手里揉。 曾經陸煦也這樣幫著他射,嚴清恒揉著陸煦的頭,“小煦…還要…” 陸煦一路舔到嚴清恒的后xue,溫熱的舌苔在嚴清恒xue口打轉,嚴清恒興奮的就快蹦起來,后xue一緊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痙攣。 陸煦把舌頭伸進后xue感受著腸道之間的擠壓。 “小煦…唔…再往里面…” 陸煦兩只手分開嚴清恒臀瓣盡可能往里送著自己的舌頭,模仿著抽送的動作。 “啊…啊…嗯…” 不知過了多久嚴清恒身體脫力趴在床上,止不住的抽搐,手捏緊床單,他們只能這樣嗎? 嚴清恒不知道陸煦現在如何想的,可是陸煦還在生病,他腦袋很亂,簡單收拾了一下,嚴清恒站起身,陸煦可憐巴巴坐在床上看著他。 他走出幾步聽見陸煦聲音哽咽的求他別走,可是嚴清恒不知道自己留下來理由是什么,又能改變什么,其實他每踏出一步心里也極其壓抑的難受。 他曾經以為他是幸運的,后來發(fā)現幸運里也是包含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