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小池的腸道已經(jīng)完全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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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日也已經(jīng)是副本內(nèi)的第五天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池嶼的任務(wù)也都該算是完成了,他其實大可以不再管別的事。 但是菠蘿她們的第三個任務(wù)是將水村周圍的霧氣散開,現(xiàn)在倒計時也不剩下多少,池嶼心底對于顧聞橋和副本關(guān)系的一些猜測已經(jīng)走向了越來越不可思議的方向。一方面借此機會再探測一番,看看是否這令他眼熟的白霧也和顧聞橋有關(guān),另一方面,池嶼也樂于提供這點幫助。 他很快和菠蘿道別,得知負(fù)責(zé)引開厲鬼的咸魚那邊已經(jīng)有些支撐不上,需要菠蘿和黑桃接力的時候,下意識地提了一句。 "沒有安全屋嗎?或者別的什么這個厲鬼也需要遵循的規(guī)則?" 他記得他之前和顧聞橋提過一次,雖然只是說一說,但是池嶼心中還是有一點隱秘的猜測——他當(dāng)時那樣說,顧聞橋會不會真的在意他的話,然后游戲副本里也就真的變成這樣了呢? 只是逃跑的話,無論怎么看,菠蘿她們也已經(jīng)是要到極限了。 這么想著,池嶼坐上小船,開始劃動木漿。 不知為何,他心如擂鼓,有些不安。 這不應(yīng)該,怎么說都要結(jié)束了,而且身后的女鬼也不會傷害他,到底還要什么…… 白霧漸漸散去,池嶼再一次看見了河邊的情況。 許許多多的顧聞橋正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木偶般的表情看著他,但是他們的眼神卻如此的熱烈,池嶼覺得有些頭痛,于是忍不住閉上眼睛,用力摁了一下額角,接著再次睜開雙眼。 原來是看錯了,河邊不過是蘆葦蕩罷了,他看花眼了。 怎么可能那么驚悚,有那么多個顧聞橋呢? 小船輕輕撞上湖邊,池嶼從船上下來,他身后那本來安靜坐著的少女鬼魂忽然顯現(xiàn)出可怕的姿態(tài),整個膨脹開來,像是一張巨大的黑霧,但這個時候的池嶼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似的,他擦了擦汗水,似乎是有些累了,對身后的少女們說,"我就不送你們啦。" 然后將腰帶上系好的手掌寬的腰帶解開,抖了抖,就這樣當(dāng)作汗巾,開始擦身上的汗水。 有些太熱了。 池嶼感覺到黏膩的液體從臉頰上滑下,但他眼前只能看到蘆葦蕩和清澈的湖水,甚至連那下面的碎石子都能看得見,他腳下忽然一滑,險而又險的穩(wěn)住身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應(yīng)該是踩中了水蛇。 好險…… 池嶼心底想著,還好它沒有回過頭來咬自己一口。 但是時不時就會出現(xiàn)一些幻覺……怎么會覺得這里遍地都是觸手呢……明明什么也沒有……再揉揉眼睛,仔細(xì)一看,其實都是交錯的蘆葦,大概是下午的光線不好,所以看起來很像罷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反正也是第五天了。 得在離開副本之前,把能兌換積分的東西都裝好帶走。 池嶼一步一步地往記憶中章橋的屋子走去,他的視線受到欺騙,所以并沒有看到他是如何被觸手纏繞,如何被一個個人形癡戀地跟隨,臉上的怎么會是汗水呢?熱氣也不是從體內(nèi)傳出的。 是顧聞橋口中呼出的熱氣,是舌頭和觸手小心舔舐他時流下的涎液。 池嶼的幾次擦拭,手指甚至與那些舌頭也親密接觸了。 池嶼很快就到了章橋的住處,出乎他的意料,章橋本人并不在這里,但開始往麻袋里裝東西的池嶼卻并沒有覺得自己偷拿人東西不好。 其實如果章橋真的是游戲里存活著的npc的話,池嶼還會覺得有那么一點幾不可察的內(nèi)疚——但一旦知道對方是顧聞橋之后,忽然就沒什么內(nèi)疚感了。 他一邊裝東西,一邊計算積分,與此同時,天色也漸漸變?yōu)榛椟S。 池嶼身邊忽然一涼。 冷氣卷上他的肢體,似乎他周圍的熱源一下子消失了似的,池嶼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他根本沒有到章橋的房子,而是徑進(jìn)入了最深處的堂廟。 因為此前的情報,池嶼已經(jīng)明白了堂廟的那些血跡,那些深痕是什么了,那并不是什么所謂鬼王來臨時留下的、震懾村民的痕跡,只是一場場污濁黑暗的慘劇。 陰風(fēng)陣陣,池嶼卻一個人獨身在堂廟中。 廟外面有一點嬉笑聲順著風(fēng)聲傳來,幾乎像是在池嶼耳邊哄笑。 堂廟的大門被打開了,一群身材高大的年輕人開始往里走,池嶼只能躲進(jìn)貢桌下,期望厚重的的桌布可以遮擋住他,他那一大袋裝著各種東西——池嶼并不敢打開去看那些都是什么,他很擔(dān)心自己是否因為幻覺而誤把一些不好的東西裝了進(jìn)去。 更可怕的是,那袋子開始從內(nèi)部朝外鼓動,像是有什么活物被塞了進(jìn)去一樣,這一切叫池嶼更加害怕了。 就在這個時候,池嶼聽到,那群人進(jìn)門了。 "吳娘呢?怎么不在?" "嘁,總不該是已經(jīng)被那群家伙弄去玩了吧?" "不可能,村里知道真相的人也就我們兩批,說好了今年這回該我們的,今天就是鬼王娶親的日子,也是我們給這小娘皮開瓜的日子,你們再找找看,說不定躲起來了。" "我早說只是把人捆起來是不夠的,你看看,又得找人,也不知道滾哪里去了。" 池嶼緊靠著墻根瑟瑟發(fā)抖,整個房間內(nèi)只有這個地方最可能藏人,而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一下下踩在池嶼的心臟上,讓他臉色慘白。 他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喘氣的聲音。 太近了,而且越來越近,有什么蹲了下來,然后將面前的桌布緩緩向上抓起,那可怕的喘息帶著氣流涌入,涼絲絲的,讓池嶼汗毛竦立,渾身僵硬,一臉驚恐地看著面前的桌布被掀開! "喲,在這里呢?" 一只粗糙的大手伸了進(jìn)來,準(zhǔn)確地抓住池嶼的手腕往外拖拽,因為桌子底下的光線太暗,所以此人只能默默糊糊看見一雙驚恐害怕的眼睛,和漂亮的身體輪廓——比起村子里其他女人來說身子骨大了些,但是…… "這么白。" 從桌子底下被拖拽而出的手臂實在很白,尤其是他們的皮膚粗糙發(fā)黃,硬生生將這截手臂襯托的瑩潤白皙,還帶著健康的紅暈,甚至就連被迫抬手而微微鼓起的青筋都顯得比一般人好看。 一種更加囂張的欲望在這群人心底膨脹,他們用力往外拖拽,口里的話語無比輕佻,"怎么還穿著這種衣服?" 有人伸手抓住往下滑的袖子,"沒給吳娘換衣服嗎?" 池嶼根本無法和這么多人同時抗衡,隨著哐當(dāng)一聲巨響,池嶼整個人被拽了出去。 池嶼慌亂地喘息著,根本不敢抬頭,他的頭撞到了桌腳,拽他的幾個人太用力,撞的他腦袋發(fā)痛,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卻忽然覺得眼皮上有什么熱流淌過,另一只手連忙去擦眉骨,耳邊聽到了這群人鬧哄哄的聲音,他們在強行拽他的衣服,要把他拖出去,又對他說,不想被抓出去浸豬籠,不如就乖乖聽話。 "這么多年,我們也沒玩過男人。" 池嶼掙扎,起來,鮮血叫他的視線受阻,看哪里都帶著點紅,他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露出大半個肩膀,男性的身體曲線明顯地展露出來。 池嶼聽見了倒吸氣的聲音。 "你聽話一點,吳娘不在,不如就你來……" "那女人去哪里了?男人有什么……不過……偶爾換一下口味也不錯……" 似乎是看池嶼的狀態(tài)虛弱,他們松開了手,解開腰帶的聲音窸窸窣窣地響起。 這些人太讓人惡心了…… 池嶼越來越覺得頭暈了。 他好像流了太多血了,額角的鮮血讓他不知怎么回事,想到了腦子里曾經(jīng)存在的那顆瘤子。 當(dāng)時也是這樣,血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于是他就死了…… 技能、技能的話,還可以用的吧……附近有什么可以,可以使用玫瑰的嗎? 池嶼感應(yīng)到了一個龐大的,正在沉睡的生物,那東西感受到了他的呼喚,正在緩緩蘇醒。 只要等一下,它就會過來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東西…… 耳邊忽然安靜了。 池嶼抬起頭,晃眼看到了一片血霧。 下一秒,一只手覆了上來,池嶼條件反射地露出了戒備的表情,身體往后躲開。 那只手的主人停住了動作,不敢再靠近了。 "不要看。" 這聲音悅耳而熟悉,在以往的冰冷中,帶著一點克制的血腥感。 "沒事的,已經(jīng)都處理干凈了。" 池嶼愣住了,他本來還在等那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都生物過來,因為他已經(jīng)使用了玫瑰,但是沒想到對方來的這么快。 而且…… 池嶼用袖子快速而粗魯?shù)貙⒛樕系难粮蓛?,顧不上傷口疼痛,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 "顧聞橋……" 他來的好快…… "我來晚了,"顧聞橋懸在空中的手落下來,他的身子朝著池嶼探過去,寬厚的肩膀與華麗繁復(fù)的鬼王黑袍遮住了身后零碎的尸體,讓池嶼只能看見他的胸膛,"抱歉,不會有下一次了。" 他的一雙眼,卻第一次沒有看池嶼的雙眼,只是看著池嶼額角的傷口,竟然已經(jīng)翻出血rou,甚至見到了一小塊白,自然,比起身后那些瞬間被分解成rou塊,露出森森白骨的尸體們來說,倒也不算什么。 但顧聞橋只覺得心中疼痛,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讓他無法分辨自己的情緒。 他看著那傷口,微微張唇,似乎想要含住它。 但一雙手抱住了他,接著,柔軟的雙唇貼了上來,將他微微張開的唇覆蓋住。 顧聞橋的表情呆滯了一下,接著,他開始有些克制地回應(yīng)這個吻,池嶼的舌頭只是伸進(jìn)來,輕快地舔了一下他的舌尖,將一簇火在他身上點燃,復(fù)又收回去,他兩手空空,僵硬地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不敢動彈,但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柔和,甚至有些沉迷。 盡管池嶼只是和他嘴對嘴貼在一起罷了。 顧聞橋試探著,輕輕地將舌頭探出一點,舔了舔池嶼的唇rou。 正當(dāng)兩個人都陷入這種黏黏糊糊的狀態(tài)的時候,顧聞橋的眼神忽然變了,他的眼神中忽然帶著一點煩躁和憤怒,像是看著自己身體上某個不成器的東西一樣,看向了旁側(cè)。 龐大而盤曲的觸手,蠕動著靠近了他們。 就好像許多個紀(jì)元以前,他只想一直、一直抱著池嶼,可是觸手總不聽話。 池嶼看不見的地方,從顧聞橋的后背裂開一道巨大的,幽深的口子,深淵一般的開口中伸出許多帶著利齒的觸手,它們悄無聲息地靠近房門,一口咬住了探入的觸手們,開始大口大口地吞吃,力求在池嶼發(fā)現(xiàn)之前將這一大塊東西消除掉。 但是池嶼忽然將頭后仰,紅著臉問他,"你為什么,為什么……要、要在這里做嗎?我還有些東西沒有撿……不是,是、是還沒有收拾好,我怕時間不夠……" 顧聞橋根本沒有動別的地方! 而桌案下,池嶼之前綁好的大麻袋被掙脫開了,一截rou粉色的觸手從中鉆出。 沉睡的主體收回了觸手,想要帶著一整個自己來到池嶼面前,但這一截觸手被池嶼裝進(jìn)了口袋里,它終于鉆出來,于是開始親密地去接觸對方的肌膚,現(xiàn)下已然纏上了池嶼的腰。 因為池嶼的腰帶早就解開了,所以褲子松松垮垮卡在腰胯,只要一撩起中衣,就能看見下面的觸手。 顧聞橋伸手撩起那堆積在池嶼腰間的中衣,看到了纏著池嶼腰身的觸手。 竟然還變成了粉白色…… 他心中有些不滿,但卻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對池嶼來說是多么的開放,池嶼一截柔韌腰身和跨骨都露了出來,松垮的褲子之間,是隱秘的三角,往下,便是暫且還疲軟的yinjing了。 池嶼想了想,眼神有些躲閃地分開了本來緊閉的雙腿,朝著顧聞橋有些青澀地打開,但果然還是做不到徹底放開,褲子也還套著,其實看不到什么,但池嶼自己卻有些心神不穩(wěn),他開始覺得分開的雙腿之間有些隱秘的酥麻感升起。 "你、你醒了之后,會記得多少呀?" 池嶼覺得自己整張臉都燙紅了。 "結(jié)束以后、我、我會來找你……" 顧聞橋愣愣地停住了動作,包括身后的吞噬動作,觸手躲過一截,艱難又小心地靠近。 顧聞橋的手被池嶼牽著,蓋上了池嶼的下體。 溫?zé)岬母杏X同時經(jīng)過兩個人的肌膚傳達(dá)給了彼此,顧聞橋感受到了那一團(tuán)柔軟地,開始緩慢充血勃起的rou根,而池嶼感覺到了顧聞橋身上的溫度。 兩人都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悠長的吐息,像是吃什么guntang的食物被燙著了一樣的。 池嶼干脆用手撐著地面,抬高了臀,又用另一只手將一只腿上的褲子褪下來,這下徹底赤裸了一條腿了。 他的膝蓋朝里并攏,遮住了本該露出來的紅粉xue口。 "你直接進(jìn)來吧、我們可以在結(jié)束之前,多做……不,是快點、快點做完,我還有很多積分沒有撿……" 如池嶼所言,顧聞橋?qū)⒊貛Z抱在雙腿上,就著跪著的姿勢,將勃起的yinjing頂了進(jìn)去。 池嶼的后xue有些濕潤,但不經(jīng)擴張直接進(jìn)入的緊致感比之前的那幾次都太過明顯,甚至于給人一種類似于初夜的感覺。 這個姿勢對攻方的體力要求和耐力都很高,顧聞橋甚至還得穩(wěn)穩(wěn)固定住池嶼的雙臀,那兩瓣兒臀rou在他的指節(jié)間擠出雪白的rou浪,而池嶼也不得不緊緊摟住顧聞橋,兩個人于是貼的更緊密了。 腸rou一圈一圈地捁住那根guntang的yinjing,叫這roubang的進(jìn)入更加艱難,甚至腸rou不知道為何開始發(fā)抖發(fā)顫,不由自主地痙攣使得rou根被夾的更用力了。 顧聞橋緩慢地朝里面頂入,他能感覺到池嶼的雙手有幾次抓撓了他的皮膚,于是微微皺了皺眉,有些擔(dān)心,又不贊成地開口,"不要抓你自己……你抓我,我不疼的。" "對、對不起……但是,"池嶼猛地吸了一口氣,眼睛帶點濕潤的光,"抱歉、我……我控制不了,我不知道直接、直接進(jìn)來會這么緊……" 顧聞橋往里又頂進(jìn)去一點,碩大的guitou戳在內(nèi)里柔嫩濕潤的軟rou上,池嶼的身子也跟著一抖,很難受似的抽泣了一下,但他很快又抿住唇,把這點抽泣壓下去,很堅強的對顧聞橋說,"我還好,我覺得,你可以,你可以直接都進(jìn)來……我現(xiàn)在只是,只是覺得有點……嗚?。?/br> 顧聞橋果然一下子全都頂了進(jìn)去,池嶼一下子連顧聞橋的肩膀都抓不住了,眼角終于下滑幾滴眼淚,顫巍巍地掛在臉頰上,看的顧聞橋心底有些發(fā)脹。 "停什么……就這一點,我……我完全可以的……你快點開始?。?/br> 池嶼的臉上沁了一層羞恥的紅暈,腰身上的觸手開始擠入他的臀丘之間——因為顧聞橋抓著這兩團(tuán)兒雪球cao干,所以觸手?jǐn)D入的感覺明顯的讓池嶼覺得自己的臀縫都被cao了。 但更多的注意力還是在身體里那根又硬又熱的roubang上。 他能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頂住了他那本來不該是性器官的結(jié)腸口。 那個地方已經(jīng)在多次性愛中被快速催熟了,現(xiàn)在rou嘟嘟地閉著,呈現(xiàn)出一種艷熟的,汁水豐沛的狀態(tài),被guitou抵著的時候,池嶼簡直覺得一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還好有顧聞橋托著他。 光是徹底讓rouxue再度適應(yīng)這根份量十足的yinjing,都花去了池嶼幾分鐘的時間,很快,仿佛被roubang的溫度捂化了一般,又或者是腸rou終于不再痙攣,顧聞橋能感覺到y(tǒng)injing埋在溫?zé)岬膔ouxue中,越來越多的汁液分泌而出,在腸壁和yinjing之間滲出,池嶼的xue口開始逐漸變濕了。 "現(xiàn)在開始嗎?" 顧聞橋一邊問池嶼,一邊輕輕抽插了幾下,roubang在xuerou中進(jìn)出,guitou一下下輕輕撞擊結(jié)腸入口,將令池嶼頭皮發(fā)麻的快感一波波帶入池嶼的身體,他的cao干很有力,但與此同時又很溫柔,似乎怕池嶼覺得不舒服,如此小心伺候,池嶼自然能感受到。 一種電流般酥麻的快感快熟地攻陷池嶼的理智與意識,讓他的雙腿忍不住夾緊了顧聞橋的腰。 在衣服的襯托下,顧聞橋的身體呈現(xiàn)出一種力量感與壓迫感。或者說其實不需要這身衣服,顧聞橋也是這樣的。 池嶼又被頂?shù)搅艘牡胤?,身體里的前列腺自然不必多說,次次都被碾個徹底,結(jié)腸口則更加叫人頭皮發(fā)麻,這一下猛頂。叫池嶼的guitou也快速從顧聞橋的衣料上摩擦而過,這三個敏感點都這樣被刺激,叫池嶼一下子發(fā)出低聲喘息,足背弓起,小腿交叉著纏緊了顧聞橋的腰。 也是這一下,池嶼覺得自己的小腿碰到了什么光滑柔軟的東西。 像是觸手。 但很快,他就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了,顧聞橋的撞擊變得越來越有節(jié)律,池嶼半張臉都埋在顧聞橋懷里,只能哆哆嗦嗦地喊他的名字。 "顧、顧聞橋……顧聞橋……" 額角忽然傳來一片濕潤柔軟的感覺。 是顧聞橋在舔他的傷口。 這個時候池嶼才有些驚慌地想起自己臉上大概還有未干的血跡,他失措不已,被動地被顧聞橋舔舐傷口,似乎這個時候,這傷口才顯現(xiàn)出它的存在感,溫?zé)岬臍庀?,濕潤的舌頭,讓池嶼想到了被某種溫柔的野獸舔舐的感覺,而傷口傳來細(xì)密綿密的癢。 池嶼已然聲如蚊蚋,只知喘息了。 他張著嘴喘息著,身體隨著cao干晃動,舌頭軟軟地吐在外邊兒,一晃兒一晃兒的滴水。 身下也漸漸傳出明顯的水聲,叫人聽的面紅耳赤。 顧聞橋忽然喘息著開口,"小池,我可以進(jìn)去嗎?" 似乎是為了彌補,顧聞橋又補充了一句,"小池的腸道已經(jīng)完全松開了,現(xiàn)在進(jìn)去的話,不會很難受的……可以嗎……" "可以、可……可以哦,"rou根貼著腸道用力鑿干,guitou一次比一次更為猛烈地撞擊哪個腫起的入口,似乎是覺察到要被再一次破開結(jié)腸,腸rou再度痙攣,這叫顧聞橋的額頭開始淌下汗珠,有些吃力地將rou根從池嶼已然呈現(xiàn)艷紅光澤的腸rou中拔出,艱難地平復(fù)情欲,但池嶼忽然主動地往下一坐,顧聞橋反應(yīng)不及,只聽見池嶼喘息著驚叫了一聲好麻,然后就卡在guitou上,上下不得了。 壯碩的guitou被敏感而腫大的結(jié)腸口rou嘟嘟地卡住,那一圈兒腸rou夾的顧聞橋幾乎要忍不住射出來,而池嶼也不好受,竟然開始哭叫,"好大、要被cao爛了……以后、以后這里合不攏可怎么辦。" "不會壞的,"顧聞橋努力想往外拔,但是這個姿勢根本不好弄出來,更何況池嶼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往下滑,身體里的結(jié)腸也一點一點兒受重力指使而往下吞roubang了。 這一次的進(jìn)入尤其的漫長磨人,池嶼的身體抖的不成樣子,難以言說的快感讓他的雙眼無神,只有眼尾的淚珠斷線般滾落。 顧聞橋再忍不住了。 jingye用力地射了進(jìn)去,在狹長的rou道中擊打腸rou,池嶼發(fā)出呻吟,雙腿掙扎似的擺動,但臀卻被好好固定在顧聞橋的jiba上,最終只能顫抖著臀rou和胸膛,被激射了一肚子濃精。 顧聞橋的yinjing埋在池嶼的身體里,很溫暖,他一時間忽然產(chǎn)生了一直這樣連著的想法,但是最終還是抽出了他那根射精后還份量可觀的rou根,開始為池嶼清理。 好一會兒之后池嶼才緩過來。 "上一次,我記得,這個,"池嶼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顧聞橋的yinjing,"沒有現(xiàn)在的這個溫度……" "我把章橋收回來了。" 顧聞橋很想再抱一會兒池嶼,但是池嶼卻趴著身子鉆入桌子下,費力的想要拽出什么。 "我來。" 顧聞橋?qū)|西輕巧地拉出來,看見那是一個很大的麻袋。 "這些是……" "很有用的東西!"池嶼慌張解釋,"雖然看起來都是很奇怪的東西,但是我很需要它們換東西的。" 于是,太陽逐漸升起之前,顧聞橋有些迷惑地跟著池嶼,按他的指示撿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裝進(jìn)去。 副本結(jié)束之后,池嶼收到了結(jié)算獎勵。 ——"嗯?居然還有物品獎勵的嗎?。?/br> 池嶼打開禮盒,看到了里面裝著的一只精巧的小袋子。 【儲物袋:擁有無限儲存空間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