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醫(yī)院/醫(yī)院里根本沒有住院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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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仍然繼續(xù)著。 “這一次是為什么來醫(yī)院?” 池嶼咽了咽口水,他的大腦開始眩暈了。 此時此刻,他的san值以一種極為危險的速度緩慢下降,已經(jīng)跌到了50。 面前的護士還在等他回答問題。 “剛剛在樓下、摔了腿?!?/br> “左腿還是右腿?” 池嶼艱難地回答著梅梅姐的問題。 他劇烈的心跳已經(jīng)開始逐漸緩和,san值將將維持在48,只是那看不見的東西,變得更多了。 類似于觸手一樣地東西在他說出是右腿之后,竟然開始撫摸他的小腿。 好暈。 池嶼的神經(jīng)緊繃著,他努力想回答問題,卻無論如何都覺得,意識有些受不住了。 頭好暈……要、要睡過去了…… 梅梅姐的雙眼幾乎是一刻不停地看著他,那雙全黑的眼睛里,竟然扇動著一點詭異的光,“摔了的地方現(xiàn)在還疼嗎?” 池嶼的眉頭微微蹙著,他很想用力皺眉,但是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一種疑惑襲擊了他,這是因為恐懼嗎?不對……san值不是已經(jīng)維持穩(wěn)定了嗎……為什么…… 徹底昏過去之前,池嶼費力地回答了一句“有點痛”。 而最后的視線,停在了掛著的輸液瓶上。 不是吧…… 池嶼幾乎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干什么了。 難道說玫瑰的被動也這么坑人嗎?明明為了避免出現(xiàn)意外,已經(jīng)很克制的沒有使用被動了。 可惜的是,不管池嶼怎樣掙扎,他還是暈了過去,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條消息,而他暈倒之后,面前的梅梅姐靜靜坐著,接著,她伸出手,去摸池嶼的臉。 但就在她的手指挨上池嶼的一瞬間,一簇地獄烈火般的火焰從她的指尖竄起,她連一聲尖叫都沒能來得及發(fā)出,就已經(jīng)化為了灰燼。 下一秒,灰燼消失了。 護士臺的厚重記錄本上,忽然出現(xiàn)一雙手的影子,接著,有人拿起了筆,然后開始比對著幾個厚重的本子記錄勾畫。 梅梅姐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似的,就像是一段靜默的相片,又開始重復(fù)之前的行為了。 與此同時,負一樓的電梯間里,隨著開合的門自動關(guān)閉,克里絲看見了一簇火焰。 接著,宵白的消息彈出了。 【宵白:我在大廳門口,保安的躺椅上全是血,我現(xiàn)在到哪里和你們匯合?】 克里絲看了看小隊每個人的數(shù)值。 她有些驚訝。 池嶼的san值竟然只有48了,但是好在沒有繼續(xù)下降,應(yīng)該沒有出什么大問題。 【克里絲:影播報保安的運行軌跡,宵白你繼續(xù)尋找地窖,我去和池嶼匯合,池嶼?你在嗎?】 克里絲本可以去急診科尋找那位醫(yī)生的蹤跡,然而她還是選擇了先去確認池嶼的安危,并沒有在小組里說話的池嶼讓克里絲有些擔(dān)心了,而其他幾人,目前看數(shù)值并未有太大的麻煩,他們也都各自說了找到線索之前不會多言。 總之,克里絲又回到了五樓。 梅梅姐在翻看厚厚的冊子,記著什么。 她從護士臺前走過,卻沒想到被梅梅姐開口喊住了。 “站住,你做什么的?” 克里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 “我弟弟在七號病床,我來陪他?!?/br> “今天是大年初一,醫(yī)院里根本沒有住院病人,”護士臺前的兩個護士站了起來,“你在說謊!” 【影:保安坐上了電梯,他按了五樓!】 【克里絲:你們?nèi)ヘ撘粯钦业亟??!?/br> 克里絲微微動了動腳腕,雙腿分開,戒備地看向面前的兩名護士。 她可以立刻從升降滑梯逃走,但是她選擇選擇了相反的方向——7號病床所在的房間。 她以極快的速度趕了過去,并且震驚地停下了腳步。 那本來是病房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漆黑的,充斥著不詳氣息的溶洞,像是某種可怕生物的巢xue。 但是她來不及做更多的事情了,在判斷她說謊之后,兩名護士的身形忽然扭曲起來,她們以常人難以達到的速度追趕克里絲,她不得不放棄池嶼,轉(zhuǎn)身狂奔到樓梯間——在推開樓梯的一瞬間,她忽想起了宵白離奇的死亡。 一種難以言說的第六感告訴她不可以選擇樓梯,克里絲轉(zhuǎn)過身,背靠著樓梯門,看著同樣狂追不舍的兩個護士,身子微微一側(cè)。 她將這兩個人一抓一踢,全送進了樓梯間。 但是接著,提著電擊棒的保安,從電梯上下來了。 在另一邊,池嶼卻完全陷入了昏睡。 他的眉頭仍然微微皺著,顯出一點可憐的蒼白,整個人完全躺在病床上,身上的休閑褲和T恤卻被翻了開來。 虛空之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形。 是顧聞橋,但此刻的他有著一頭長發(fā)。 但是此刻的他顯得不太一樣,他把池嶼抱起來,擺成依靠著他的姿勢,就好像電影院里時一樣,但是接下來,他又忽然不滿意了,他將人放在床上,然后挽起了池嶼的右腿褲腳。 黑色的休閑褲下,一條瓷白的,曲線漂亮的小腿袒露了出來,一雙手握住它,開始一寸寸的揉捏。 整個房間的地板上都鋪著一層厚重黏膩的黑液,忽然,一團液體從中立起,然后慢慢形成人形——變成了另一個顧聞橋。 這個顧聞橋捏住池嶼的下巴,伸出蛇一般分叉的長舌,抵著池嶼緊閉的柔軟唇瓣舔了一下。 半跪在地上捏著人小腿的顧聞橋并沒有阻止。 因為他們都是他。 池嶼不安地嗚了一聲。 但這點不安并沒能換來入侵者的后退,舌頭進入他的口腔,貪婪地往咽喉深處探入,直到池嶼條件反射的干嘔,眼角沁出一點淚花,也不停止,反而更顯興奮。 因為這干嘔帶來的肌rou緊縮,顯得像是一種熱切的擠壓。 而另一邊。 舌頭舔上了光裸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