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竊玉/一點rou
書迷正在閱讀:兩0相逢必有1、[雙性]聽說我們X生活不和諧、頭牌少爺翻車實錄、我與爸爸的秘密、縱容【馴狗】、愛子(luanlun/生子)、(雙強)妖孽美人被迫成受、擼物文集【NP.rou.短篇.什么類型都有】、雪原獻祭(np)、為了iphone13我在大佬們身下承歡(np)
但是不回去的話,又去采誰呢? 即使是在游戲里,也沒辦法采別人,雖然面前的顧聞橋是一個npc,但是催眠一下自己,也可以把他當(dāng)作類似于充氣娃娃的存在……或者是超高還原度的真人xx體驗器……這樣一想,罪惡感也就不嚴(yán)重了。 對池嶼來說唯一的問題就是,他仍然不明白這個游戲到底哪里算是逃生? 今天采花一次,然后跑掉,破壞一次婚禮……嗯,顧聞橋之前是不是說了要舉辦婚禮? 很好,然后再被通緝一下,通緝令出來的瞬間也就完成所有任務(wù)了,等待倒計時結(jié)束就好了。 一切看起來都太過容易了,而且顧宅雖然可怕,但是顧聞橋看起來還是比較正?!?/br> 好像他最不正?!?/br> 系統(tǒng)不要破壞游戲的警告、顧聞橋當(dāng)時的不正常表現(xiàn),還有如同玻璃般破裂的空間…… 以及池嶼自己的聲音。 他很確定那是他的聲音,盡管那聲音像是訴說又像是吟唱,用著池嶼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詢問系統(tǒng),或者問一下世界頻道那些人? 這個名為欲望階梯的逃生游戲沒有所謂的論壇,但是有一個可以交流的世界頻道,盡管每時每刻在上面刷新的各類消息很多,但是如果真的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倒是也可以交流一下。 從這一點上來說,欲望階梯對于玩家交流做的很差,玩家之間沒有辦法添加好友,沒有各種攻略貼,也沒有交易平臺——不過玩家們自己倒是弄出了交易平臺,比如說那些瀕死時進入游戲的玩家中,有的人在現(xiàn)實中非常有錢,他們只需要修復(fù)身體就可以復(fù)活,(池嶼這種死亡瞬間進入的,必須依靠昂貴的沙漏來維持生命,或者用更昂貴的積分來換取復(fù)活),這一類人常常會在游戲里擁有他們的保護者,費用昂貴的資深游戲玩家,從游戲脫離之后再到現(xiàn)實中進行買賣交易,甚至直接用金錢交換積分——盡管沒有交易平臺,但是這些保護者可以將發(fā)現(xiàn)的隱藏任務(wù)告知被保護對象,由其激活獲取積分,或者直接購買被保護對象所需道具交給對方,這其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非常完整的產(chǎn)業(yè)鏈,但是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人進入游戲,勢必會引起注意。 池嶼并不知道,這一次游戲結(jié)束之后,當(dāng)他返回現(xiàn)實,他就會被帶走問話了。 不過,這些都還未發(fā)生,此時此刻,天色完全暗了,這座宅子失去了白日陽光的庇護之后,終于顯現(xiàn)出它的陰森可怕,面前的屋子似乎并未點燈,而更糟糕的是,在這樣的夜晚中,鸮啼鬼嘯的風(fēng)聲叫人頭皮發(fā)麻,而墻根處傳來了更加輕微的聲音,窸窸窣窣,讓人想到在某些生物在黑夜里鉆過一些地方發(fā)出的聲音,它們聽起來數(shù)量很多,很多……并且終于迎來了它們喜愛的黑夜…… 池嶼面色刷白,下意識地就拉開了屋子,走了進去。 門在他身后砰地一下關(guān)上,這個時候外面的聲音全都阻斷了,而屋內(nèi)竟然十分明亮,點燃的蠟燭火苗都未曾因為池嶼開門關(guān)門的舉動而晃動哪怕一下,靜默的像是副畫。 就在這其中,顧聞橋背對著他站著,因為只看得到背影,池嶼根本不敢上前,他簡直是自投羅網(wǎng),卻也不得不過來,或許在他的潛意識中,顧聞橋——無論是哪一個顧聞橋,都不會真正傷害他。 屋子里很安靜,明亮暖黃的燈光,布置的紅色喜慶的室內(nèi),大紅的錦緞裝點著屋內(nèi),顧聞橋穿著一身紅色的新郎服飾,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的似乎是紅色的另一套禮服。 池嶼心中有些忐忑。 他不敢去拍一下顧聞橋,叫對方轉(zhuǎn)身,那只白貓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還在,他的步伐凝滯住,不敢說話,也不敢動作,直到面前的顧聞橋那只抬起的手忽然放下。 池嶼看到,一點白色的碎末落了下來。 他很難想象那是什么,這很怪異,就好像天花板上掉落的白灰,但顧聞橋的臉上為什么會掉落白灰? “我天黑之前就回來了?!?/br> 顧聞橋開口說道。 “可是你不在?!?/br> 一種幽幽的怨氣冷聲聲的在房間里冒起,池嶼看著自己的san值顫巍巍的掉了兩點,如今已經(jīng)是30/35。 “我出門了?!?/br> 池嶼回答道,“你送我的荷包丟了,我找不到你,想去買一個一樣的?!?/br> 顧聞橋似乎愣了一下,接著,池嶼看見顧聞橋微微側(cè)頭,似乎在和什么交流一下,下一刻,他的聲音都變得不那么冷了,“你可以讓侍女帶你找我……不,下一次等我回來,你丟在哪里了?” “丟在水池里了,有一條魚吃了它。” 這一瞬間,顧聞橋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猛地把池嶼壓在門扉上,池嶼近距離的看到了那張臉,以及臉上裂開的一點痕跡,就好像美麗的瓷器被從內(nèi)撐破了一點兒,然后掉下了一些碎片,露出漂亮胚底下的粗糙白色。 “你看到了,你也恢復(fù)正常了?!?/br> 顧聞橋的眼睛一下子變化起來,墨綠色的人類瞳孔瞬間擴大,眼白消失,這讓他顯得更加妖異,而一種果凍擠出的聲音啵地響起,難以形容其顏色的各類觸手伸出,很長,怪異地飽滿,rou感十足,并且裹著透明的粘液,這些觸手向著池嶼伸過去,似乎打算就此將池嶼如何。 但這種場景池嶼卻忽然不覺得害怕,這很奇怪,他的膽子很小,可是他看著面前的顧聞橋,忽然試探著說了一句。 “我不喜歡太丑的?!?/br> 顧聞橋的臉微微往后撤了一點兒,那張臉面無表情,沒有眼白的墨綠色眼睛讓他像是某種怪異美麗的人偶。 他沒有再進一步動作,那些觸手默默地離池嶼遠了一點兒,但是又不甘心地圍著他的身體,隔著一定距離把人圈起來。 “白色怎么樣?我覺得白牛奶一樣的顏色挺好看的,”池嶼立刻確認(rèn)了自己的想法,他在心中吐槽,果然是游戲呀還可以設(shè)定顏色的,他跟npc顧聞橋討論道,“你可以把它弄的可愛一點,我還沒有看過這種本子呢,一直找不到資源,沒想到現(xiàn)在就可以體驗一下真人的了。” 他更進一步,十分大膽地對大boss提起要求,與此同時,池嶼也在心底確認(rèn)了一件事——果然是有安全屋的嘛!就算游戲玩的不多,可是逃生類游戲看直播也知道會有安全屋了! 他一直在找,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前兩次池嶼真的以為這個游戲沒有安全屋了,這讓他一度有些焦慮。 但是池嶼并不知道,這個游戲從來就沒有安全屋的說法。 如果真的有,那么新手手冊一定會說明,但池嶼現(xiàn)在放松下來,因為他看見,那些給他的眼睛帶來光污染的觸手,真的慢慢變成了乳白色,在觸手的圓乎乎的尖端和腹部,甚至帶著可愛的粉色。 顧聞橋的瞳孔也慢慢變得正常起來,他看著池嶼,忽然低頭作勢咬了一下池嶼的下唇,牙齒輕輕地接觸唇瓣,而顧聞橋的嘴唇則含住池嶼的唇瓣。 一種曖昧的熱氣叫人連呼吸都變得酥酥麻麻的。 顧聞橋吐出來,一條觸手也急不可耐地抬起,在池嶼身上緩慢地爬行,黏糊糊的,但樣貌居然真的十分可愛,池嶼低頭看了一下顧聞橋的下身,發(fā)現(xiàn)他那身衣服下面伸出許多觸手,這讓他顯得像是一只章魚怪。 ——這種情況下,npc的牛子會變成什么樣子啊? 池嶼難免好奇了一點,不過他最后的節(jié)cao叫他忍住了扒人褲子看一看的沖動,而是詢問道:“我要怎么做?” 太過于主動了。 顧聞橋看著他,這一瞬間,顧聞橋心底居然有些慌亂,但是表面是難以看出的,他的觸手慢吞吞地抬起來,從尖部開始變得更加粉紅,簡直讓人以為這條觸手在害羞,然后,這rou乎乎濕噠噠的觸手,碰了一下池嶼的嘴唇。 這完全是顧聞橋不受控制地舉動,他想摸摸池嶼,于是觸手就這樣做了,但池嶼居然用手捏住這條觸手,然后用雙唇印上去,啵了一下。 顧聞橋的臉一下子紅了,但隨后的動作并非害羞矜持,剩余的觸手全都行動起來,纏住池嶼,這些觸手很快就把衣服弄的也濕噠噠的了,濕浸浸地裹著身體,對池嶼來說這真的很刺激,他第一次清醒的進行這種親密事件,完全是對暗戀之人的意yin,想象對方會對自己有如此溺愛的掌控欲,而對方也可以被自己掌控。 天吶,這真的好嗎! 睡覺的時候在夢里嫖npc滿足自己的性幻想,白天又各種想辦法勾搭人!嗚嗚對哦白天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顧聞橋前面的身體什么樣子。 池嶼很快想起噴頭里的水滑過顧聞橋的身體,在那寬肩窄腰的身體上快速滾落,那白皙而毫不……池嶼腦子里同時進入了另一段記憶。 顧聞橋拉開胸膛,給他證明所謂性別的時候。 盡管池嶼正被粘噠噠的觸手纏著,甚至有觸手往他身下鉆去,但他忽然抬手用手背蓋住鼻子,雙眼輕飄飄地看向一旁,不敢和顧聞橋正視,嘴巴卻清楚地吐露了自己的要求。 “你脫衣服。” 脫光!不要停!要一絲絲布料都不見在rou體上!否則我!我就把你……我就把你細細地切做臊子?。ú皇牵?/br> 池嶼覺得自己有點頭暈了,眼睛也有些花了,但是他心底隱隱覺得,游戲也和他自己的記憶有關(guān),不然的話,怎么看都覺得,顧聞橋抬手捂住臉的動作,和白天的顧聞橋的動作,巧合的太離譜了! 所以,所以這個時候在游戲里給自己買,蒙求一點福利什么的…… 可惡!我沒有錯! 但池嶼的聲音終究又低了一成,小聲辯解著,“你脫干凈,我、我也脫、是不是很公平、你看,做這種事,脫光都很正常的……” 池嶼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他看著顧聞橋果然拉開衣服,一件件往下脫,眼睛看的應(yīng)接不暇,從漂亮而不夸張的胸肌看到小腹肌rou,在看到腹股溝……衣服掛在手臂上,被顧聞橋一齊脫下,露出微微鼓起的形狀堪稱雕塑般美麗的三角肌,以及延展到肩頭的鎖骨凸起,要rou有rou,要骨感有骨感,身材好的池嶼感覺鼻腔熱熱的。 他的手背更用力地壓了壓鼻子,生怕流出什么,眼睛掩飾般地亂看,但是每一次又都假裝不小心看到對方的身體。 可惡,這個游戲,這個游戲也太賺了吧! 一只手忽然向他伸來,池嶼條件反射地啪的一下把人的手打開,滿臉爆紅,意識到打的是顧聞橋之后,欲蓋彌彰地解釋他方才沉迷男色的走神,“我自己來,你都是自己脫的。” 顧聞橋微微偏了一下頭,像是有點不解,又像是明白了什么,接著,池嶼看見對方居然露出一點兒遺憾的表情。 他遺憾什么! 這太可怕了,但池嶼終究還在哆哆嗦嗦地開始自己脫衣服。 他沒穿過這種衣服,所以脫起來很生疏,衣服竟然又有很多層,并且,脫衣服的時候,那些觸手也成為了一種阻礙,池嶼不斷地推開它門,又開始費力地解開各種系帶,但是忽然,他本就通紅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雙眼迷迷糊糊出現(xiàn)一點兒水汽。 ——一條觸手小心翼翼地卷上了他的大腿根,然后纏住了這里,另一條觸手則從衣服下貼著小腹上爬,在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弄出一個鼓起,以至于衣服上也出現(xiàn)一個凸起。 接著,那凸起在胸部卷起。 池嶼不小心呻吟了一聲,他隔著衣服去拽那觸手,卻沒想到那觸手完全裹住奶尖,咕啾咕啾的粘液成為一種緩沖和潤滑,但當(dāng)觸手頂端張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含著奶尖開始慢慢吮吸的時候…… 池嶼終于雙膝一軟,身子半跪下去,手艱難地撐著門扉,身上的衣服凌亂地掛著,他內(nèi)里兩件衣服連領(lǐng)口都未解開,但是更多的鉆入衣服的觸手,纏繞著手腕和小腿的觸手,以及慢慢移到脖子,輕輕用觸手頭部觸摸喉結(jié)的觸手…… 一切都顯得黏膩而色情,池嶼的嘴巴微微張開,慢慢地喘息,時不時發(fā)出一點輕輕的嗯聲。 疲軟的青年聲音,干凈而澄澈,像是一汪陽光下的清泉,但此刻泉水被什么東西蒸騰的發(fā)熱,咕嚕咕嚕的,開始走向沸騰,于是,這聲音顯得越發(fā)綿長而勾人,伴隨著黏膩的rou體被裹住的聲音,喘息的頻率像是一場青紗帳里、汁水淋漓的交合。 “讓它們,出去,我,我脫不了……” 池嶼額前的碎發(fā)忽然被一只手撩起來,一雙眼睛看著他。 顧聞橋:“就這樣好不好?” 什么? “不是說昨天沒有把你干壞,很不高興嗎?所以,就這樣好不好?今天我一定會做到的?!?/br> 池嶼又聞到了那股香氣,他有些驚慌,“不許、不許再香我!” 這句話簡直不倫不類的,但是那股香氣慢慢地,真的消失了。 顧聞橋的吻落了下來,朝著池嶼的眼睛。 池嶼下意識閉上,接著,他的眼皮感受到了濕潤的舔舐,這讓他說不上難受還是不難受,總之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以至于池嶼的雙眼慢慢流出眼淚,濕漉漉的睫毛顫抖著,當(dāng)顧聞橋的頭抬起來時,池嶼的眼睫顫抖著,滴落了一滴眼淚。 顧聞橋還有些饜足地舔了一下嘴巴。 “我想讓你聞到我?!?/br> 他抱起池嶼,黏膩的觸手支撐著身體,把人放在床上,然后將池嶼腰部的衣服往上推,又把人身上的衣服推的松松垮垮的,袒露出胸乳、肩膀,和手臂,而下身,挺翹圓潤的屁股下,一雙長腿被白色的觸手纏住,粘液拉開,雙腿變得濕乎乎的,而一條觸手,輕輕地頂撞有些泛紅的后xue。 池嶼清醒地感受著這種頂撞,很酥麻,很癢,隨著每一次觸手的輕撞,xue心都升起一股難言的癢,空虛與膽怯一齊襲擊他,這一瞬間,池嶼才覺得,他之前的表現(xiàn)是否太過自信,他好像一個處男——盡管早已經(jīng)和這npc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滾了好幾次床單,按道理來說他應(yīng)該羞恥,但是一場逃生游戲中,節(jié)cao其實不算太重要,何況這只是npc,是數(shù)據(jù)而已…… 可是,他還是在這一刻覺得心慌。 是因為對方太像顧聞橋了嗎?還是因為……還是因為,他站在這扇大門前,他知道他要步入一個新的地方,清醒地進行一場性愛,還是和……和顧聞橋……即使對方不過是虛假的npc,可是,畢竟是…… 他終于恐慌起來,微弱地拒絕,“不要……” 但是這又是他必須要做的。 他可是采花賊,怎么可能不去采花呢?這朵“嬌花”已經(jīng)用他的雄蕊門圍住了池嶼這一顆蕊柱,要用這些雄蕊輕敲花柱,點那紅艷的蕊心,將里面弄的流出源源不斷的花蜜,然后深入進去,接著,弄腫那里面的地方,不需要太粗暴,只需要耐心而頗有技巧地契打,像是敲打年糕、像是杵弄香料,像是鑿井。 等那地方黏膩濕軟,等他發(fā)吹更誘人的香氣,等他流出水來。 顧聞橋低頭,用舌頭舔了一下池嶼因為害怕而軟著的性器,從下往上的看著池嶼。 他一點一點的把那軟著的東西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