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cao的越狠,他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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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會是誰?”伏下隆明難掩惡意,貼在鶴田的耳邊問道。 鶴田覺得濕發(fā)黏在臉上有些難受,但苦于雙手被縛,只好甩了甩腦袋,把汗?jié)竦陌l(fā)甩到一旁。 “總不會是慎司。”等讓自己舒服了些,他才吐出口氣,慢悠悠道。 “哈。”伏下隆明意味不明的嗤笑了聲。 “喂,做完了,該把我的手放開了吧?!柄Q田抬眼道,“我的手腕很痛?!?/br> …伏下幾乎是驚奇的注視著這人,這張臉隨著挑眉抬眼的表情變得極為生動,好像一下子鮮活起來,真實的幾乎讓人找不到可疑之處。他和情事里讓人抓不住的那個鶴田,一下子割裂了開來。 “…真適合做個演員啊,你?!辈挥傻茫聡@道。 鶴田漫不經(jīng)心的側(cè)著臉,“很多人都這樣講。”他也確實在某個世界做過演員。 “…” “既然你不在意?!狈碌溃澳蔷妥屗M(jìn)來吧?!闭f著站起身,只是隨意系好腰帶,也不管鶴田,就這樣赤著上身走向被拍響的門。 “喂,鶴田!你在不在里面?。∥矣惺抡夷恪?/br> 尾音隨著被突然打開的門戛然而止。站在門外的,赫然是一頭紅毛的巖弘章洋。 巖弘章洋要拍門的手停在半空,愕然地看著眼前這個赤著上身的高大青年。 他知道他是誰。 “是你啊?!狈侣∶餍念^閃過一絲不悅的感覺,但并沒捕捉。他眼里多了些興味,稍稍側(cè)過身?!苞Q田啊——他在。” 巖弘章洋看到了鶴田。 鶴田趴伏在長凳上,從他的角度,很容易看到那延綿的線條,挺翹渾圓的臀丘,白的晃眼的長腿滿布紅痕。略長的發(fā)汗?jié)?,黏在蒼白的頸子上。不同于伏下隆明干干凈凈的上身,鶴田看起來糟糕透頂,線條流暢的肩胛被硬生生咬出血跡,腰胯處的掐痕讓人很容易想到那里是如何被男人緊緊扣住。 一片狼藉。 他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也絲毫不覺窘迫,只是稍微吃力的起身,即使這個姿勢讓他顯得更為yin靡。 巖弘章洋這才看到,鶴田的手腕被條紅色的制服領(lǐng)帶緊緊捆綁在一起。 “是你啊,小狗?!柄Q田坐正,由于不適稍稍蹙了蹙眉,扭頭看他,無謂道。和剛剛伏下相差無幾的話。 “為什么…總是看到這樣的你啊…” 巖弘章洋的目光幾乎無法從鶴田的身上移開,他的話很輕,或許都沒被本人意識到已經(jīng)吐露出口,卻被伏下隆明捕捉到。 伏下挑了挑眉,粗暴地把失神的紅毛青年拽了進(jìn)來,甩上了門。 “我說啊,鶴田?!彼聪蝥Q田,“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這小子是我最近看中的不錯的狗啊?!?/br> “作為主人,偶爾也要給忠心耿耿的看門犬一點rou吃的,你說——是吧?” 太糟了,真是太糟了… 巖弘章洋心亂如麻的壓著鶴田,他剛剛被伏下一把搡在勉力坐著的鶴田身上,毫無防備的他和鶴田一起倒在了長凳上。 “我看你也很想干他吧?!狈侣∶骶痈吲R下對紅發(fā)青年道,“既然如此,就好好把握機(jī)會吧。” “我…我不是…”一向氣焰囂張的紅發(fā)青年此刻倒真像一只被人踢了一腳的小狗,他很想爭辯,說自己不喜歡鶴田…不,是不想干鶴田…不不不,他根本不喜歡、也不想cao一個男人!但嗅著鶴田身上散發(fā)的yin亂的情欲的味道,下身已經(jīng)脹痛,讓這未說出口的辯解毫無說服力。 他還記得那個倉庫,當(dāng)他帶著挑釁意味著說讓鶴田幫他口,結(jié)果這人真要來拉他褲鏈時他的慌亂和心擂如鼓。 如果不是黑川… 不…不,打?。∷皇窍胝业晋Q田,問他是怎么轉(zhuǎn)來這里的,他知道澤立是個弱rou強(qiáng)食的地方,他想要告訴鶴田,看在往日的同學(xué)情誼上,如果這人遇到麻煩,黑川也無法護(hù)住他的時候,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幫一把…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什么紅毛小狗,他叫巖弘章洋! 為什么—— 為什么這人總這樣yin亂不堪! 伏下隆明看著鶴田身上的青年漲紅了臉囁嚅卻遲遲不肯動作,已很不耐煩,一股說不出的怒火幾乎讓他要大罵出聲。頂了頂后槽牙,粗魯?shù)陌褞r弘章洋掀開,拽著鶴田的手腕把他拖至在地,逼迫著他上身壓著長凳,下半身跪趴在地上,背對著巖弘。 鶴田不知為什么掙扎起來,明明在剛才的性愛里溫順得像個死人。雖然他的反抗對于伏下來說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計,但依舊引得他火氣更旺。 他嘲諷的看向巖弘已經(jīng)明顯鼓脹的下身,“裝什么?這不是已經(jīng)硬了么?” “他…我不想…”巖弘章洋顯然還在負(fù)隅頑抗,明明聲音都已經(jīng)干啞,但就是不肯靠近鶴田。 伏下徹底沒了耐心,直接踹向巖弘的膝窩,巖弘閉閃不及,又麻又痛,當(dāng)即跪地。 他本就站在鶴田身后,這一跪,左邊的膝蓋直接壓在鶴田的小腿上,引出一聲悶哼。 巖弘立馬想手忙腳亂的移開,卻被伏下抬腳強(qiáng)壓著背,不讓他起身。 “我讓你cao他!”伏下厲聲道,自己都不明白這股怒火來自何處,只是煩躁的厲害,想要摧毀一切。 這個姿勢下,巖弘章洋腫脹的下身,隔著褲子頂在鶴田被迫翹起的臀部上。巖弘突然間冷靜了下來。 “我知道了…隆明哥?!彼麧暤?。 伏下隆明看不清兩人的表情,雖然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那股燥火卻沒被平息,甚至有越燃越旺的趨勢—— 僵持片刻,伏下才重重吐了口氣,把腳收了回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強(qiáng)烈的、甚至要把自己也裹挾著一起燒毀的施虐欲了。 “cao的狠一點。越痛,鶴田越喜歡?!彼f。 巖弘章洋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背對著他的鶴田的表情,生澀的握著自己堅挺的yinjing,一點一點把它擠進(jìn)那狹窄的rouxue里。 太緊了——除了一些微妙的濕潤感,甚至讓他沒有辦法想象這里剛剛曾經(jīng)遭受過一場入侵。 快感是真的,美妙是真的,隨著本能而蘇醒的馳騁欲望也是真的。 他生澀卻跟著本能一下一下的挺入,每一次都比上次來的更深,他爽的抽氣,情不自禁的吻著鶴田肩胛還流著血的咬痕,不自覺的、溫柔的舔舐,想要下意識的傳達(dá)些什么。 伏下在一旁冷冷道,“你他媽沒聽見嗎?我說了,狠一點,cao得越狠,他越喜歡?!闭f著,他薅了把短短的頭發(fā),一切都在按照他想要的那樣進(jìn)行,可他的欲望仍沒有滿足。他甚至有點想那把臥室里的那條鞭子,或者武士刀——他想讓那柄刀進(jìn)入鶴田的身體,然后用鞭子讓鶴田渾身浴血—— ——他想要把鶴田凌虐至死。死在自己的床上,然后為這具美艷的尸體鋪滿玫瑰。 這個念頭僅是剛浮現(xiàn)出來,就已經(jīng)讓他的性器硬的發(fā)痛。他跨過長凳,走到鶴田面前。 鶴田汗?jié)竦陌l(fā)散亂的遮著他的眉眼,伏下捏著他的下巴抬起,失望又興奮的發(fā)現(xiàn)這人再次把自己割離,他冷漠而水潤的眼,緊抿卻浪蕩的唇—— 他卡住鶴田的牙關(guān),不由分說地把性器捅入,橫沖直撞了起來。 鶴田只能用被綁著的手腕支撐自己的上身,隨著巖弘章洋的頂弄被迫深含著伏下的性器,又因伏下的沖撞而窒息,生理本能緊縮,更讓前后兩人爽的低嘆。 巖弘章洋低垂著眼,不去看前面。一下一下,認(rèn)真而專注的進(jìn)入。 …這是他的第一次性愛經(jīng)歷。 他想過,自己或許會cao一個柔軟的、愛著自己、自己也愛著的人,無論男女。雖然他看起來很不良,卻是愚笨而誠懇的在等待一場靈rou交織的性。他從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和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過于耀眼、他曾視之為憧憬對象的男人。 是的,巖弘章洋曾經(jīng)憧憬過鶴田。 他生在貧民窟,父母不詳,一路跌撞地活著。他的身邊人和他沒什么兩樣,粗鄙、貧窮,由極度自卑演化的蠻橫。 但那天,還是少年人的鶴田在那條臟亂的街慢悠悠踱過,干凈而奇妙,像塵埃里突兀的出現(xiàn)了株又漂亮、又挺拔的花。 雖然同校之后他發(fā)現(xiàn)干凈是假象,卻怎么也無法抹滅記憶里那一瞥。 ——哪怕是現(xiàn)在。 “為什么…總是看見這樣子的你啊…” 他嘟囔出聲,下身撞得越發(fā)用力,性器被裹挾在極窄的rouxue之中,每一次摩擦都爽的這個初嘗禁果的純情人渾身發(fā)麻,他的靈魂卻在這無與倫比的快感中哀哀哭泣。 他真正為止落淚的,不是第一次沒能和喜歡的人做的可笑借口,而是他的第一次性愛里,他喜歡著的人,眼里甚至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