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房間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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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吻著鶴田的唇,交纏的氣息又濕潤又guntang。他的心變得躁動又不知所措,在這一刻他像任何一個瘋子一樣追尋虛無的寧靜,他模糊的感到那種寧靜就是當(dāng)他和鶴田永遠的交融成為一體。 可這無論是在精神層面還是rou體層面都不現(xiàn)實,他永遠沒有辦法真正了解并擁有鶴田,即使把這人撕碎一塊塊吞吃下肚,得到的也不過是無意義的rou塊,“鶴田佑”所代表的這個靈魂也會像光塵一樣再也無法捕捉。 這個認(rèn)識讓他感到一種病態(tài)的絕望。 但很快,他又迷失在不可言說的rou欲中,沒人能在擁抱著這樣一具漂亮軀體的時候還神游天外。他試探著輕咬那張唇,仔仔細細的用舌尖描摹了一遍,這無異于飲鴆止渴,于是那柔韌的舌頭探了進去,溫柔又貪婪的汲取,如同一個紳士的盜賊。 他舔舐他的牙齒,糾纏他的舌頭,侵犯他的口腔,甚至像個冒險者那樣盡力刺探著他的咽喉。他用手固定著鶴田的腦袋,好讓自己的侵犯更肆無忌憚,另只手則無意識的摩挲著他的喉結(jié),尤其是在鶴田不適的吞咽的時候,黑川甚至?xí)恢p重的按下去。 鶴田被這不知收斂的狂妄舉動下搞得頭腦昏沉,他嗅到的、感受到的,全是黑川的氣息,并且這氣息近的超出分寸,沉壓著他,讓他焦躁,無法抑制的想要與之對抗,來獲得一口自由的空氣。但這掙扎顯然是徒勞無功的,黑川的力道表明了自己堅定的決心。 “別怕。”黑川含糊的安慰道。 “別怕。” 黑川自己都不知他的別怕是指什么,別怕他?別怕這場性愛?還是別怕別的什么東西…黑川搞不清,這團情欲的霧包裹了他的理智,他只是一遍一遍的在侵犯之余下意識低聲重復(fù)這兩個字。像是這樣說了就能得到鶴田的迎合和認(rèn)可似的。 鶴田的感受更是微妙。雖然從客觀因素來看,他確實是個性愛游戲中的任務(wù)者,但他很少體會這樣毫無保留的同時仍帶溫存——甚至可以稱之為虔誠的吻,無論什么境地下他都能掌控自己——在這之前。 因為他掌控著另一個人的情緒,而通常他讓這些情緒降到底端。以此獲得的對待當(dāng)然粗暴而無禮,但他不覺得這些粗暴能真正傷害到自己,甚至在那些冷酷中體會到安全。 因為這表明,他自己沒有、也沒有引導(dǎo)別人,對沒有結(jié)局的性愛參雜別的什么珍貴的東西。 他不是這些人,也不會成為這些人。 他知道,不同的靈魂,始終不同。沒有人能替代另一個人的人生。 即使未曾言明,但他還是怕忘記自己究竟是誰。名字對于他來說只是個代號,環(huán)境,朋友,家人,這些東西對他而言無時無刻不在改變,他像一顆隨波逐流的石子,害怕消失而讓自己盡力堅不可摧。 他從未去思索這一切有什么意義…他不關(guān)心這個,一個疲憊的旅人最后無法關(guān)心自己行進的意義,即使這東西最初存在過。 他只是前行,無止盡的前行。 黑川看到的是什么?鶴田想,他看到的究竟是鶴田佑的這具凝實的rou體,還是那之下模糊不清的面容? 他無法再想下去了,黑川的狂熱是這樣真切,他凝視的視線像是傳透過無形的屏障,侵蝕了他,拼命把他拖進這沼澤中。 黑川終于饜足的離開了那張唇,它被他含吮舔咬的艷紅,顯出一種濕潤的飽滿性感。他愛戀的撫了撫那唇角。 他抬眼,看著鶴田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迷蒙又冷酷,他有些傷心的把手掌輕輕覆了上去,想要逃離那冷酷的注視。掌心被不安的睫毛挑逗著,他的欲望更漲了。 但他按捺著自己的沖動,想要一絲不茍的、心懷愛意的,享受這無上快樂。 他跪起來,把鶴田的腰錮在其中,俯下身,一路舔吻。鶴田無力推拒的手被他一手抓著腕子箍在頭頂,摸索下去,握住了鶴田的性器,一如之前的每一次,熟練的幫他taonong。 他含夠那顆艷紅的rou粒,又用舌頭勾勒著那勻稱的胸膛輪廓。 手中的欲望久不釋放,他松開箍著鶴田的手,握住那細窄精瘦的腰,整個人下移,把鶴田勃起的性器納入口中。 鶴田的皮膚極白,連性器都白凈,覆著漲動的筋脈。黑川細致的舔著,每一處都照顧的妥帖,鶴田的抗拒慢慢在欲望中消退,他按著黑川的頭,好讓自己在那濕熱的口腔里進的更深。 他的性器不算小,黑川吞吐的有些艱難。索性他不掙扎,只是順從的順著鶴田的力道,調(diào)整了下姿勢,任由對方在口中進出,甚至是柱頭頂弄緊窄的咽喉處,配合的吸弄。 等了好大一會兒,估摸著鶴田差不多盡興,他才掙脫?dān)Q田的手,稍稍抬起頭,握著泛紅的柱身上下滑動,舔弄莖身,含住下面的球體吮舔,最后將整個柱身裹在口腔中,稍使力一吸。 他將口中鶴田釋放的濁液吐在掌心,探向股間。 那里被他弄得濕淋淋的,黑川把鶴田的腿屈了起來,自己則跪在他的腿間,以便能做更好的放松。那處被完全暴露,白玉似的股間是淺淡的入口,黑川將液體抹弄在上面,插入了一根手指。 “別…”鶴田不適的反抗,想要合攏雙腿,卻被黑川的存在阻擋了。他便想把腿放平,逃離黑川。 感受到鶴田的抗拒和不配合,黑川干脆將那長腿架在肩上,無論如何也要狠心的侵犯那密口。 那里太緊了,未被進入過,只是兩根手指已經(jīng)讓鶴田焦躁喊痛,但剛剛?cè)崆槊垡獾暮诖ù丝探z毫不為所動,手指堅決的在rouxue中抽插擴張。那里炙熱的溫度、細致的裹吸,想要得到鶴田的念頭,都已經(jīng)讓黑川胯下硬的發(fā)疼,即使知道鶴田會不舒服,他也沒法再等了。 手指插弄了一會兒,他仍能感覺到rou壁的緊張和排斥,黑川的克制盡失。觸手可及的鶴田,就這樣門戶大開的躺在他的身下,他只需動動腰,就能徹底插入他——理智?狗屁的理智! 黑川抽出手指,起身將自己的皮帶抽了出來,沒等鶴田逃跑便回抓著他的肩將他掀轉(zhuǎn)了過去,用皮帶束住了鶴田的手腕。撈起他的腰肢,把人擺成了跪趴狀,肩著床,渾圓挺翹的臀部高高翹起。黑川跪著的腿斜壓著鶴田的腿肚上,徹底杜絕了鶴田的反抗掙扎。 他抓著那雪白的臀rou,像掰開一顆桃子,吮吸里面的蜜汁。 柔韌火熱的舌頭侵入那里了,鶴田的反抗越發(fā)劇烈,卻都徒勞的消弭在皮帶和姿勢的禁錮之下。 “別這樣!黑川——” 他已經(jīng)不親昵的叫慎司了,選擇了這樣冷冰冰的稱呼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他的尾音拖得近似哀求,但這都不能讓黑川停手。 入口已經(jīng)充分濕潤了,那里的顏色變得艷紅,黑川挺直身,將鶴田的臀部微微下壓,昂揚的火熱性器直抵著密處,只需稍稍用力,便能馳騁那塊緊致柔軟的疆土。 他握著鶴田的腰,著迷的感受著手下的光滑?!拔蚁隿ao你?!彼皇沁@樣說,像是以哀求回應(yīng)哀求。 他緩慢的用力頂入,態(tài)度纏綿,像一個要求犯人直視自己行刑過程的殘忍劊子手。 鶴田感受到一陣鈍痛,一種充斥的、火熱的痛。他體會過很多次,每一次都比這次粗暴,每一次都比這次疼痛,但只有這一回,他掉眼淚了。 這不是關(guān)于疼痛的、或者性質(zhì)冷酷的什么眼淚,這只是一種恐懼,一種似乎靈魂被侵襲的恐懼,這種恐懼在他腦子里尖叫,逼迫著他流淚。 他抽泣著喊疼,回歸成孩子一樣委屈的嘟囔,一會兒說疼,一會兒又說漲。 “疼…真的好疼啊,慎司…”他模模糊糊的喊著疼。黑川像在用生命體會著極樂一般的虔誠,以嵌合的姿態(tài)彎下身,細碎的吻著鶴田的脊背。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松開了綁著鶴田的皮帶,握著鶴田的手壓在床上。 他的yinjing完全沒入了鶴田的身體,他的手指與鶴田的相交纏。 在一下又一下本能的頂入中,黑川仿佛聽到了淅淅瀝瀝的雨聲。 聽著鶴田含糊的呻吟,他什么也沒說。沒有安慰,沒有道歉,他只是握緊了鶴田的手,俯下身去,吻掉了那眼淚。 那白金的發(fā)已經(jīng)汗?jié)窳?,他捧起一綹,放在唇邊輕吻,像吻著流動的血液,順著這溫?zé)嵛堑晋Q田的心臟。鶴田的皮膚泛起醺色,他剛剛在黑川的又一輪cao弄中被親的差點窒息,現(xiàn)在無力的躺在床上,心跳一下又一下,沖擊到耳膜。 一盞床頭燈昏橘色的亮著。他就這樣赤裸的躺在灰色的床上,白的像玉的皮膚上還有黑川失控留下的紅痕,長發(fā)散亂著,半闔著眼,細細碎碎的喘息。 他的虹膜如同透著夕陽微光的流動琥珀,被折射的光泯于其中。他的頭發(fā)是白金色的絲綢。欲望、酒精、枯萎的鮮花,愛情曾在那上面鋪陳而過,浩蕩離去。他的嘴唇是蒼藍暮野中最后的玫瑰,被夜鶯的心頭血滋養(yǎng),被飽滿生光的蘋果親吻。 他的靈魂—— 旋轉(zhuǎn),旋渦,漂泊,攀登。薄霧,鳥鳴,時間,旅人的眼睛。 黑川怔怔的看著他。 我登上了這座處子雪峰,將這個欲望泥沼中仍像與世毫無瓜葛的君王拉下了神座。 黑川的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埋進鶴田的頸窩,嗅著蒸騰的、馥郁的、鶴田的氣息。 “為什么…我好愛你啊。”他喃喃道。 “只有我,會一直陪著你?!?/br> 這句話,聲音小的像一句無足輕重的嘟囔。脫力失神中的鶴田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