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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章節(jié)

    6

    試鏡還沒有開始,裴元焉和蘇訣都來早了。當然,現(xiàn)場大廳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今天的試鏡有男女角色,不少有些名氣的演員們也來了。裴元焉和其中兩個相識,見面時,三人各自打了招呼。

    女演員趙顏抿嘴笑,兩人說了幾句話。她注意到了裴元焉身后的蘇訣身上,眼中笑意沉沉:“這位是?”

    “星和的藝人,蘇訣,”裴元焉介紹說,“我?guī)^來試鏡的。”

    蘇訣和她打了招呼:“顏姐?!?/br>
    他們聊天時,屋內(nèi)其余人都時不時往這邊瞟幾眼。趙顏面色不變,其他人都是一愣,繼而盯住了裴元焉背后的蘇訣,眼神了然。

    蘇訣若無其事地找了個地方坐下,經(jīng)紀人和助理和他說了些試鏡的事宜。期間裴元焉仿佛一只花花蝴蝶,在人群中得心應(yīng)手地飛舞,時而和女演員們打趣,又同工作人員們聊天。

    有人說了一句“王導(dǎo)到了”。幾個工作人員在外邊整理資料,聽了這話,其中一個領(lǐng)著裴元焉進去了里間。工作室半掩的門透出歡聲笑語,隱約還有裴元焉的嗓音:“王叔,新年快樂——”

    坐在外邊幾個人正在交頭接耳。

    “蘇訣是星和的藝人嗎?”

    “以前沒有見過……他剛出道,演了部文藝片的男配。”

    “他是裴元焉的新歡吧?!?/br>
    “之前那個呢?”

    “分了吧,不記得了?!?/br>
    “他出柜了啊。不會是為了蘇訣出柜的吧!”

    “唉,怪不得他以前否認緋聞都是只否認女演員的?!?/br>
    “蘇訣好命,裴元焉很上心啊。”

    聽見其中一句話之后,蘇訣神色微微變化。

    女助理察言觀色,悄悄對蘇訣說:“不要在意,這一行都是這樣的?!?/br>
    “不是這個,”蘇訣說,“裴元焉先前談過戀愛?”

    女助理吃了一驚:“你——你是不是考慮得太多了?”

    ……

    裴元焉和助理從里間出來之后,工作人員開始準備試鏡。裴元焉往蘇訣身邊一站,蘇訣的女助理立刻站了起來,給他讓了位置。他坐下之后,蘇訣聽見他輕輕嘆了口氣:“好困,好想回家打游戲?!?/br>
    蘇訣的眼睛動了一下,視線停在裴元焉的臉上。

    裴元焉的膚色很白,他今天不試鏡,沒有化妝,臉上那種瓷白是貨真價實的、像電影里打光強烈和化妝才照得出來的病態(tài)、纖弱,與他脆弱的美貌相得映彰。耳骨上的鉆石在燈下閃爍,他說:“王導(dǎo)有屬意的人選,不過么,也不是不能換,你自己爭氣點?!?/br>
    經(jīng)紀人和助理好像鵪鶉一樣乖巧沉默,靜靜地聽著他的抱怨。蘇訣看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不會給裴哥丟臉了,放心吧?!?/br>
    不知是誰開了燈,裴元焉的眼眸也點亮了。熙熙攘攘的大廳內(nèi)人潮涌動,有人進屋試鏡。他笑著說:“我知道你拿得到這個角色的,男一號,等播出你會大紅?!?/br>
    蘇訣垂眸微笑:“嗯?!?/br>
    蘇訣試鏡的時候,裴元焉也在。房間里擺了一張漆黑木桌,后邊坐了三個人。中間的是導(dǎo)演王導(dǎo),穿短袖衫,頭發(fā)全白了,扎了個辮子,大概五十來歲的年紀,模樣儒雅。蘇訣在電視上見過他。裴元焉在他身邊坐著,攝影棚里強光很刺眼,他半闔著眼睛。

    “元焉推薦的,”王導(dǎo)翻著他的簡歷,“年紀這么小?!?/br>
    裴元焉說:“不小了,我這么大的時候也出道了。”

    助理遞給蘇訣一張紙。王導(dǎo)說:“演這一段吧,男主被毒梟懷疑,以吸毒自證身份?!?/br>
    蘇訣在紙上掃了眼,又把紙還給了助理。

    他的雙眸看向了已經(jīng)走神了的裴元焉,這場戲不需要毒梟出演,他自己一個人唱完就夠了。四周光線隱去,桌后的男人成了被簇擁的、蒼白瘦削的大人物,一雙似睡非睡的眉眼。蘇訣像個卑微又緊張的他的部下,手指和身體微微顫抖,額角沁出了細微的汗珠。他一只手摸向了桌前,一片純白的粉末……

    “就這樣吧?!?/br>
    裴元焉聞言睜開了眼睛。反光板和閃光燈下,蘇訣正在微笑。

    “演完了?”他問。他對蘇訣表現(xiàn)如何并不關(guān)心——不過從王導(dǎo)的表情看,對方大約是滿意的。

    “身體很虛嗎?”王導(dǎo)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多運動?!?/br>
    裴元焉掀了掀眼皮,打了個哈欠:“您不是說讓我再減多五斤?”

    “怕你再減就病了,”王導(dǎo)說,“就這樣吧。”他又重復(fù)了一遍。

    裴元焉和蘇訣一起出了門,一路上兩人身上纏繞著各色艷羨或厭煩的眼神。一上了車,門關(guān)上,裴元焉的肩膀就被按住了。蘇訣的吻貼上來,青澀又溫和,手指游離在裴元焉耳后,司機啟程了,汽車馬達聲微微響動,與喘息聲曖昧地混在一起。

    “裴哥覺得我表現(xiàn)怎么樣,試鏡的時候,你沒有正眼看過我。為什么?”蘇訣在他耳邊輕聲問。

    “叫我名字吧,”裴元焉躲開他的撩撥,低頭玩起了手機,“我知道你一定過,沒必要看?!?/br>
    當然,這是句謊話。

    裴元焉對于蘇訣的其他角色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喜歡蘇訣的原本的形象,A星大魔王、首領(lǐng),一心想著毀滅地球,多么喪心病狂???只要一想到那個夢,裴元焉就神魂顛倒。

    和這個角色比起來,其他人都黯然失色了。

    “今天有什么行程嗎?”蘇訣沉默了一會兒,又換了個話題。

    “我?我回工作室,”裴元焉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沒什么工作,現(xiàn)在準備看劇本了,不過工作安排也不多,“晚上有應(yīng)酬。”

    車很快停下來了,保鏢在外邊拉開車門。裴元焉收了手機,彎腰出去之前,他留給蘇訣一個溫柔的笑臉。

    “我走了?!彼f。

    夜色濃重,一輪彎月漂浮在黑云中。

    不遠的地方,幾輛鮮艷的跑車宛若流星劃過,那兒是某個有名的飆車公路,不是他在X區(qū)的工作室。遇襲之后,裴元焉的工作室就換了個地方,當然,不可能是在這里。

    保鏢扶著車門,車外的冷氣和零星的笑聲闖進去,蘇訣聽見有人喊裴元焉的名字。他勾起一個微笑,乖順地和裴元焉道別:“明天見?!?/br>
    車門關(guān)閉之前,蘇訣看見他接了電話:“狐貍……我到了……”

    “蘇先生想去哪里?”裴元焉的賓利車司機出了聲,后視鏡里,他看見后車廂靜坐的年輕男人面無表情地撥弄著手機。

    “成華小區(qū)。”蘇訣的聲音也是冷冰冰的。

    李狐正在附近的私人會所游蕩,在這之前他和他那一群富二代朋友們一起紙醉金迷。過了九點,大部分人下了樓去飆車,李狐則留在樓上等人。

    電梯乘著裴元焉虛弱單薄的rou體上了樓。電梯門敞開時,一股香風和熱浪將他拉進了房間里。裴元焉習(xí)慣在冬天的暖氣里生活,今天穿得也很少,T恤外邊披了件外套,凹凸的鎖骨在衣領(lǐng)處漏出來,他瘦了不少,氣色也不怎么樣,往那兒一站,像只從電視機里鉆出來的吸血鬼,渾身滲著寒氣。

    李狐從女伴的臂彎里走出來,他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好在眼睛還是清醒的,一手捏著酒杯,一手執(zhí)起了裴元焉的手。

    “弟弟,你總算來了?!?/br>
    兩人交握的手指虛弱地搖晃了幾下。

    他眼也不抬:“找我有事?”

    “出來玩嘛,”李狐拉著他和兩個年輕男女互相介紹了一下,“估計你都不認識了,這些都是咱們小時候一起玩過泥巴的。對了,樓下那個你可能沒印象,但他算起來是你堂哥吧?剛從國外回來?!?/br>
    “堂哥?”裴元焉困倦的雙眼這才睜開了。

    李狐應(yīng)了一句:“是啊,走吧,下去玩?”

    堂哥?

    裴元焉腦海里浮現(xiàn)出兩位遠在海外的堂兄的模樣,四十來歲,腿上坐著五六歲的小兒子。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幾個人陸續(xù)下了樓,公路邊上已經(jīng)圍了十來個年輕男女。李狐開了一輛橙紅的跑車,招呼他:“來來,元元來開車。”

    “不要,明天我又得上新聞。”裴元焉婉拒了,他躲在護欄后邊抽煙。

    李狐嘲笑他:“你本來就是夜店咖、送豪車把妹的男明星,說得你有什么好形象似的!”人群里傳出幾聲哄笑。

    “……”

    裴元焉難以反駁,他名聲的確很差,圈內(nèi)都知道他酗酒愛玩,也就這兩年被家里罵過才消停了些。

    李狐不由分說把他拖進駕駛座上,門一關(guān),兩人說起悄悄話。

    “我聽說你包養(yǎng)了一個十九歲小男孩,還親自接送他試鏡,為他找王叔談角色,不得了?!?/br>
    “那個就是我說的蘇訣啊?!迸嵩陕掏痰叵瞪习踩珟?。

    “你還沒瘋完呢?”李狐挑了下眉毛,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病得不輕。”

    裴元焉懶得多說,他徑直開了車,沉悶的引擎聲嗡嗡作響。車窗外的夜色像一股激流沖刷過去。車速越來越快,裴元焉漫不經(jīng)心地盯著前方滑動的灰色跑道,拐彎時被后邊的車超了。李狐爆發(fā)出一聲尖笑:“你最近是不是不開車了!”

    “都說了我入行之后就不怎么玩了啊。”

    車速一快,他胸口漸漸悶得厲害,手心沁出了汗。第一無望,裴元焉干脆放緩了速度與世無爭地跟在第一的布加迪威身后,被李狐嘀嘀咕咕了一陣。

    變故就在李狐低頭玩手機的時候發(fā)生的。過彎的時候一輛銀色帕加尼忽然閃了出來,裴元焉當時也不知道在分神想什么,一時躲閃不及,李狐喊了他一聲,然而——砰!他的車一頭蹭上了護欄。

    “早知道不讓你開了!”李狐看著車子左側(cè)大片刮漆和凹陷哀嚎不已,“報廢啦!”

    “人沒事就好?!迸嵩伤砷_方向盤,也是心有余悸。

    “呸呸呸,難道還要我夸你反應(yīng)快嗎?”

    他下了車,李狐坐在車頭打保險電話,一邊數(shù)落他。

    狐朋狗友們從身邊呼哨而過,有幾個探出頭來嘲笑他。裴元焉有點不好意思,他真是很久沒開車了。

    遠處車燈一晃,一個男人從帕加尼下來。他的聲音陌生而低沉:“沒事吧?”

    “誒,這是你堂哥,你不記得他了吧,以前我們還一起玩的,他五歲就出國了,”李狐撞了撞裴元焉胳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br>
    一個高挑的年輕男人正立在他眼前,模樣算是英俊,不太像裴家的長相,反倒像裴元焉mama那邊的親戚,眼睛都像狐貍似的長長尖尖。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沒有這么年輕的堂哥。

    裴元焉的笑容宛如晨起的向日葵般燦爛,朝對方伸出一只手:“你好。”

    “我叫裴英。”狐貍模樣的男人與他握了手,“好久不見?!?/br>
    有那么一瞬間他產(chǎn)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