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奶奴寶貝的離開前夕 奶子還是爆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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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凡舒今天有點生氣。 明明還有幾天,他就要結(jié)束奶奴生活,回俱樂部正常坐班了,本該偷著樂的,但他自己也未料到,居然會生出煩悶情緒。 矛頭不僅僅是對他有些膩味而稍顯冷落的主人,還有那個善于察言觀色、卻故意觀不了他的“色”的冷漠助理。 他這兩個月日夜伺候的老男人今天出行郊外,開了一列豪車,排場整得跟人家結(jié)婚似的。明明是游泳打高爾夫的好季節(jié),卻帶了一群小寵物,就是換了個地方繼續(xù)yin樂而已。 臨近合同結(jié)束,許凡舒有點失寵,午飯時喂完了奶,就沒他什么事了。主人要和小寵物們下露天泳池玩,他這個奶一下去,得把池水給攪白,也因此得到了光穿著泳裝卻在岸邊休息的權(quán)利。 他就是這個時候注意到那個欠榨的助理趙平笙的。 他的老板平時只叫他小趙,許凡舒知道他的名字,還是前幾天兩人再次偷搞時,從內(nèi)袋里摸到他的名片。為了防止關(guān)系暴露,對方很快收回去了。 趙平笙此時沒有什么事需要親自做,依舊一身筆挺的正裝,在岸邊陰影處隨時等候老板的命令。也可以說,是在站著休息。許凡舒和他就隔著兩個躺椅的距離。還有三杯果汁,兩幅墨鏡。 當(dāng)著老男人的面,和別人眉來眼去,無疑會給這個平淡下午增添刺激,許凡舒偷偷壓低墨鏡,試圖和偷情對象眉目傳情,卻突然間,更衣室出來一個黑卷發(fā)的大波美女,徑直走到趙平笙身邊,“笙哥,忙嗎?” 許凡舒發(fā)射的秋波走到半途就軟了,蔫兮兮掉在地上。 美女點了一杯飲料,熟練地跟趙平笙攀談起來,許凡舒沒見過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看過去,只聽見兩人隨意談?wù)摿艘粫焊浇娘L(fēng)景,聲音就漸漸小下去,聽不清楚了,像在交換什么小秘密。 這一聽不見,就更在意了,他斜著眼睛偷瞟,見女人正和趙平笙耳語,那澎湃渾圓的乳波都快擠到趙平笙胸上了。而后者聽著悄悄話,不時點點頭,抿嘴微笑,接話比手勢時,手臂自然就從那對巨乳上掠了過去,乳波輕漾…… 許凡舒回頭,看著泳池里玩水球嬉鬧的老頭子和男孩們,擺出了一副臭臉。 好半天,女人終于走了。許凡舒裝著要去上廁所,路過時瞟了一下趙平笙,幾分鐘后,兩人在衛(wèi)生間門口碰上。 許凡舒洗著手,裝作不在意地問:“那是誰啊,怎么沒見過?” 趙平笙沖水抹了把臉,眼神冷冽起來,“你介意她?” “什么意思?”許凡舒冷笑,“我又沒有介意的權(quán)利。” “你在生氣?” “……沒有?!?/br> 許凡舒被他盯著渾身不自在,問也沒問出來什么,還把自己給暴露了。不想跟他廢話,重新在躺椅上躺下了。泳池里和小朋友們玩得正酣的老男人看見他臉色,問道:“寶貝兒怎么了?不喜歡這兒?” “沒有……”他舒展開眉頭。 “有什么不滿意的,告訴小趙也行,可不能讓我的寶貝兒不開心。” “……真的沒什么,就是……”許凡舒微撅起嘴,“我也想下去玩?!?/br> 男人想想說:“那就下來吧。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在上面無聊。正好給主人喂點奶?!?/br> 許凡舒偷偷剜了趙平笙一眼,下水了。 為了方便主人喝,他那豐滿的rufang是24小時隨時都有奶水,下了水后,奶子一搖,就在清澈的池水里晃出兩絲乳汁。 “啊,哥哥真的出奶了?!毙∨笥褌円娪境匾唤秋h來奶花,嬉笑著游遠了些。 許凡舒有點尷尬,把胸部抬出水面。老男人扒開他胸前的泳衣,握住rufang吸吮。渾圓的奶球被金閃閃的水光襯著,滑嫩誘人。許凡舒一邊被吸,一邊得意地偷瞟岸上的趙平笙。對方卻墨鏡一戴,裝作沒看見。 老男人例行公事般地吃了兩口奶,就說,寶貝上去吧。 “主人已經(jīng)……吃飽了嗎?” “飽了飽了?!?/br> 老男人很是敷衍。想來想去也是對他有點膩了,許凡舒最近也聽說,下一個奶奴的人選已經(jīng)敲定…… 他本來還想多氣氣那冷面男,卻不小心又打了個噴嚏,主人說怕他著涼,讓他趕快上去。許凡舒一臉惋惜,說不想離開,男人反而更說身體要緊,干脆要他回房間休息,等晚飯再來喂奶。 許凡舒不好再說,只能離開泳池,趙平笙在邊上打電話,一點眼神也沒給他。 幸好今天沒有嚴(yán)厲的日程安排,他換上行動方便的花襯衫大褲衩,享受了一頓安靜的下午茶,又去游戲中心玩了一個多小時。 哼,什么主人,什么趙平笙,都見鬼去吧,等回了俱樂部,那么多有奶子的大帥哥和小美人,還不是任他挑任他磨,又帥又年輕的客人也不少,還不都是排隊求著摸他奶子,什么時候要吃一個小助理的醋? 晚飯前,他在房間里休整,備足了需要的奶??上惹耙环睦斫ㄔO(shè),臨到撥弄奶頭的時候,他又有點蠢蠢欲動,發(fā)現(xiàn)先前肖想的寶貝和客人,都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對當(dāng)下的躁動沒有一點作用。 突然有人客氣地敲門,開門一看是趙平笙,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冰山模樣。 “干什么?”許凡舒故作倨傲道。 “有事想談?wù)??!?/br> “沒時間了,我得去餐廳了。” “老板和其他寶貝在房間用餐,說任何人不得打擾?!?/br> “……那就是沒我的事了是吧?!痹S凡舒心里免不了失落。盡管明面上他什么都沒做錯,但最終結(jié)局也不過就是被“玩夠了”,說到底還是喜新厭舊。要想想俱樂部里一次只能玩一個小時,誰能這么不珍惜他?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我去吃飯了。”他氣鼓鼓地要往外面走,被趙平笙堵了回來,步步逼進房間。 “白天的事還沒說清楚,你不是想知道嗎?” “不想知道了。你快讓開!” “急什么?因為白天我故意沒理你?”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許凡舒說完意識到自己失控,咳嗽兩聲假裝鎮(zhèn)定,“我才沒急。” “沒急?你這衣服都沒扣好,露半只奶,還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出去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對勁,想要男人了吧?” 許凡舒急忙低頭拉住襯衣,“我我我什么樣子?誰、誰想要男人了……就你們這些貨色,有什么好要的?!?/br> 不過是跟這助理偷了兩回,這人就得意忘形,還會花言巧語了,許凡舒握了握拳,打算他再多說一句,就要揍人了。 不過對方先出了手,握在他鼓脹的rufang上,這一握,許凡舒就軟了。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就是奶子,尤其是漲滿了奶水的奶子。 “放、放開……” 趙平笙抓得更緊,細細的奶流洇濕小片布料,“之前不是還求著我要嗎?翻臉不認(rèn)人了?” 奶頭也被壓在掌心里,許凡舒呼吸凌亂起來,“就是用你幾次而已,以為自己長了根rou,真算什么東西?等我回了俱樂部,還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趙平笙的冰山臉終于動了動,“求著要吃jiba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許凡舒被撲倒在床,趙平笙趁著老板最近松懈,難以發(fā)現(xiàn),動作也粗暴了起來,扒開衣服叼奶,力氣大得幾乎要把奶頭吮破皮。 “嘶……你輕點,晚上還要……” “你真以為晚上他還會叫你去?他已經(jīng)膩了,新的奶奴今天晚上就會到。沒把你送去街上給臟男人玩就不錯了,你就乖乖給我吃吧。” “嗚……”許凡舒聽到這,自暴自棄地卸了力,被壓進柔軟的大床。反正他就是隨時可以被替代的玩具,失寵也不足為奇,有免費的男人送上門來,不如好好享受。 他冷笑起來,“正好……你不是會裝嗎趙平笙,白天人模狗樣的演禁欲男神,現(xiàn)在就來偷你老板的奶子吃,看老子不榨干你……” 許凡舒一放松,身體就軟了,一軟,就是對掠奪者無聲的誘惑。 “先被榨干的,怕是你自己的奶吧。” 精心準(zhǔn)備的乳汁被趙平笙一陣亂拱,擠出奶泉噴了一胸口,最后全數(shù)進了嘴里,奶包rou眼可見地綿軟下去。 趙平笙滿足地吞咽,“那個女孩是我新招的助手,不過要比奶子,還是會爆漿的好。” “我說了不想知道了,你怎么話這么多……” “還不是因為你吃醋又不好意思說,只會鬧小脾氣?真好玩?!?/br> “我不是我沒有!” 許凡舒嘴上硬,卻把身體一刻不停地往他身上貼。男人的舌頭沾著奶香,舔到下腹、嫩莖,接著是最貪吃的地方…… 情事越來越激烈,兩個人開始了野獸般的爭奪,仿佛非要拼個你死我活。雙手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瑣碎的喘息不分你我,粗rou棍頂進雌xue,不分輕重地搗,攪亂了軟rou包裹的一汪春水,而許凡舒感覺到了久違的自由,他不屬于任何人,只想貪婪地為了自己的欲望,榨干男人的jingye…… 暫時不用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兩人廝混了快一個小時,趙平笙被賣力的saoxue榨了兩次精,許凡舒則讓他把奶都吸空了,自己的嫩莖也在男人腹肌上磨了個夠,射完精水黏黏答答。 酣暢的一番性愛之后,許凡舒拔逼無情,進入了賢者時間,嫌棄道: “……又給你占便宜了。以后吃奶,就得收費了啊?!?/br> 趙平笙慢條斯理地打著領(lǐng)帶,“那看來,我要成為你們俱樂部的常客了?有優(yōu)惠嗎?” “當(dāng)然沒有?!?/br> “那我不去了?!?/br> “什么?”許凡舒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從床上蹦起來,“做人不能太無賴?!?/br> 趙平笙泰然自若,“你們有權(quán)給客人折扣的吧?你給個炮友價?!?/br> “炮友價……”據(jù)許凡舒所知,就算是一擲千金的客人,也難以在其他寶貝那里得到金錢上的偏袒。這男人平時不動聲色,講起價來倒會拿捏人。 但他無疑是個潛在的優(yōu)質(zhì)客戶,許凡舒又不想被白嫖這幾次,狠心咬咬牙,“……勉為其難,送你個vvip,95折,不能再多了。兩周至少來一次?!?/br> “成交?!?/br> 許凡舒為自己攬了個??停瑓s心想折扣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會被一起磨奶的寶貝們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