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折磨/窒息/引誘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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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嗚咽聲伴隨著細碎的掙扎。 或許是為數(shù)不多的同情心在作怪,宋言霆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他離開了那個曾經(jīng)給他帶來無限趣味的屁股,倚靠在薄壁上,沉默地抽完了一整支煙。 宋言霆承認自己就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渣。作為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獵手,他以折磨他人為樂,逼迫弱者匍匐于他的腳下,看他們咬牙切齒,卻不得不沉溺痛感與快感交織的牢籠。 這是他的劣根性。 對外他永遠是成功的上位者,私下卻有著讓人難以理解的變態(tài)愛好。 當然,他并不以之為恥。 成年人,有點奇怪的愛好又怎么樣?更何況,誰會不喜歡可愛的小貓小狗呢? 沈懷成功地從那個洞里解脫了,唯一的不幸是,他可能惹怒了他的主人。 作為被豢養(yǎng)的寵物,他對自己的主人并沒有過多的了解。他的主人高高在上,只將他作為有幾分新鮮感的玩具對待,哄高興了便給幾分賞賜,不高興時便作為取樂的對象,頗有些“雷霆雨露,皆為君恩”的意思。 他沒有辦法,只能全盤接收。 就比如,現(xiàn)在。沈懷安靜地跪在此處,等待著自己的主人給予自己懲罰。 靜謐的空間里,他低著頭,視線里只有那雙曾給他無限痛感與隱秘欲望的黑色皮鞋。欲望再次抬頭,沈懷承認,他已經(jīng)滑入了獵手給他編織的牢籠,他再也回不去當初。 他已經(jīng)習慣了跪在地上接受“寵愛”。 也習慣光著身子抬著屁股,如母狗一樣被人cao干。 似乎是著了魔一樣,他俯下身體,將下巴擱置于皮革之上,伸出舌頭討好自己的主人。 白軟的屁股隨著動作微微抬起,深粉色中混雜著青青紫紫的淤痕,醒目而刺眼。臀rou也隨之微微顫動,看著有幾分可憐之樣。 沒錯,他在引誘自己的主人。 以寵物的低賤之軀,去勾引自己高高在上的主人。 欲望不斷地攀爬上他的身體,引誘他、裹挾他陷入泥沼,而他的主人面色如常,看著他在這費盡心思地表演。 與之前的狀態(tài)完全不同。 沈懷根本無法解釋自己之前的抗拒,他甚至不理解自己剛剛為什么會有為男人守身如玉的想法。他沒有認出自己的主人,以至于現(xiàn)在場面尷尬。 他懷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愧疚,如藤蔓一樣攀附著自己的主人。 宋言霆當然不知道寵物的想法。 他只覺得有種莫名的煩悶,卻不知這種感覺因何而起。 豢養(yǎng)的寵物不斷地牽動自己的情緒,蠶食著他的時間、精力,現(xiàn)在還學會使出手段引誘自己。宋言霆終于被激怒了,他伸出手擰了寵物雙腿間腫脹的嫩rou,任由寵物如何慘叫也不松手。 或許是寵物的哀嚎終于讓他得了幾分樂趣,宋言霆伸出手,把跪趴在膝下的寵物撈了上來,抵在墻上。 雙手手腕被一只手抓握在頭頂之上,臉上挨了重重一巴掌,男人咬牙切齒:“你可真是個下賤的婊子?!?/br> 沈懷被扇得頭暈目眩,卻依舊仰起臉,等待著下一巴掌的來臨。 他說不清是男人調(diào)教后的條件反射,還是什么?;蛟S是他生來yin賤,而男人就是打開他另一種體驗的鑰匙。 痛苦讓他愈加沉淪,他閉眼接受男人的施予,可預想的痛苦卻沒有再次到來。 他與男人之間是沒有親吻的,可在此刻,他的唇完全被男人炙熱的氣息包裹,很快,他便敗退于男人的吻技之下。男人輕而易舉便入侵了他的領(lǐng)地,或者說,沈懷根本沒有抵抗。 脖子也被男人掐住,肺里有限的氧氣被消耗干凈,窒息讓沈懷產(chǎn)生恐懼,他試圖掙扎,可男人并不想放過他,舌尖的追逐還未停止,可沈懷卻只想逃離。 “放……放……放開……啊……” 缺氧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肌rou,他試圖掙脫男人的控制,可他的掙扎對于男人來說只是小打小鬧。 男人并沒有松手,沈懷血液里的氧氣含量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他以為自己快死了,連掙扎都微乎其微。 距離死神只有一線之隔,他的主人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雙手。他從死神手中逃了出來。 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