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白虎透了小美人
宛如一道晴天霹靂將鲌雷了個外焦里嫩。 亞獸......怎么能和亞獸在一起呢?! 鲌想不明白這件事,但它又明明白白的發(fā)生了,還是發(fā)生在他的小亞獸身上。 柯的豎瞳也含著慍怒,冬眠之際將近,他的寶貝又給自己召來了一個情敵。 溫尤懵懵懂懂,縮成一團無辜地望著他們。 他眨眨眼睛,心想自己也算是被柯騙著哄著滾了被窩,他們怎么能歧視同樣做法的陸卓呢。 屬于獸人的驕傲和紳士,讓人魚和巨蟒都不會對陸卓出手。 但這個高頭大馬,站立起來完全不輸于人形獸人的男人卻主動站了出來。 “我會捕獵,還能給尤尤帶來更好的生活。我想,我是有資格和你們競爭的?!彼麍远ǖ卣f出這些話,目光如炬,氣勢凌人。 他不會因為情敵們強大就龜縮起來,做了就是做了,連基本的擔(dān)責(zé)都做不到,慫起來還配做小亞獸的男人? 陸卓這幅模樣倒是讓兩個獸人高看了他一眼,但對方背著他們將單純的小亞獸給吃得一干二凈的這事還不算完。 狗男人沒了被當(dāng)做亞獸的對待——只是不去打獵,雖然他本來就不需要這種差別對待。 陸卓欣然接受他們的要求規(guī)定,并且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毫無芥蒂地加入這個大家庭中來。 臨走前把小亞獸摁在床上好一頓親,直弄得人眼淚汪汪才肯離開。 自以為逃過一劫的溫尤放松下來,但他這口氣松懈得太早。 一扭頭,和那雙屬于獵食者的冰冷豎瞳對了個正著,那血色寶石般的瞳孔里清楚倒映出自己恐懼的面容。 嚇得溫尤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小亞獸皺著眉,雪白昳麗的臉蛋上滿是抗拒,任憑巨蟒怎么柔哄都不松口。 明明柯是來興師問罪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變成了無理的一方,被小亞獸算著賬。 哄著哄著,直接就給哄在了床上。 溫尤軟白的身體被舔了個遍,黏膩陰冷的蛇信蜿蜒過白嫩臉蛋。 他喘著氣,小臉潮紅,軟唇沾著水光,鹿眸氤氳著霧氣,似乎下一秒就會被弄得掉下淚珠來。 手指的進(jìn)出速度更快了,xuerou被碾壓戳弄,冰冰涼涼的異物不停攪動,誓要讓人泄出水來。 伴隨著乍然地一聲忍不住的低泣,細(xì)白的手指攥緊兔絨被。 男人冷白修長的指上淅淅瀝瀝地流淌著透明濕滑的yin水,指尖都反射著晶瑩亮光。 yin亂的巨蟒,當(dāng)著小亞獸被淚水浸洗得剔透澄澈的眼眸,將手指放在唇邊,吮吸,又伸出蛇信舔舐干凈。 刷的一下,溫尤的臉紅成了番茄色,腳趾都羞得蜷縮在一起。 太、太羞恥了。 和小亞獸鬧了好一會兒的巨蟒終于大發(fā)慈悲地離開,要是真的糾纏在一起,恐怕要第二天才能把他們分開。 兇殘的巨蟒無數(shù)次想要用原型試探著進(jìn)入小亞獸,但又無數(shù)次的放棄。 因為那樣的話,小亞獸真的會被撐壞掉,然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怎么都止不住。 刻意避開了人魚和陸卓所在的南面,柯獨自去北面捕獵,畢竟不能只逮著一個地方薅羊毛。 也不想讓那兩人聞見自己身上濃郁的小亞獸的香香軟軟甜味兒。 這邊的陸卓他們卻是和土著部落對峙起來。 說是對峙,其實不然,場面并沒有那么的對抗激烈。 只不過是對面自以為的鲌在虐待亞獸,所以氣勢洶洶地想要解救那可憐的亞獸。 望著這群來者不善的獸人,陸卓瞇了瞇眼,擺出攻擊的架勢。 對面的應(yīng)該是部落里面專門負(fù)責(zé)狩獵的隊伍,肌rou結(jié)實,身體高大強健。 有的直接是獸型——老虎、獅子豺狼獵豹都在其中,獵食者的危險豎瞳鎖定他們,這一幕換了任何心理素質(zhì)不高的人都可能會被嚇軟腿。 這一刻陸卓才恍然見到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神奇瑰麗,充斥著神話般的色彩。 陸卓面上淡然,后背緊繃。 經(jīng)過解釋之后,大家都算是知道自己是鬧了半天的誤會。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獸人會這么冷漠無情地使喚亞獸,但這就不是他們能理解的事了。 一群獸人悻悻地望著陸卓健碩半點不輸給他們的身軀,竟是對鲌說不出什么責(zé)備的話來。 然而理智上線,他們還是不贊成地說:“亞獸不應(yīng)該淪落到捕獵的地步。如果你養(yǎng)不起他,可以加入我們部落,我們會無條件的養(yǎng)育亞獸?!?/br> 鲌嗤笑一聲,他巴不得這只亞獸跟這群獸人回去呢。 “我可沒有限制他的去留?!?/br> 陸卓何嘗不知這只人魚心中所想,他冷冷地看著這群獸人,漠然道:“我并不覺得自己捕獵有什么不好?!?/br> “我自己能養(yǎng)活自己,謝謝你們的好意?!?/br> 領(lǐng)頭的獸人張了張嘴,說不出什么勸誡的大道理。 這里本就就是屬于流浪獸人的地盤,他們平原中的部落和森林里躲藏的天生流浪獸人井水不犯河水,彼此涇渭分明,本就該互不打擾。 這次機緣巧合的闖入,不過是為了解救亞獸。 他們不明白亞獸的想法,卻又做不出像流浪獸人那樣的強迫行徑,只能失敗而歸。 走之前,領(lǐng)頭獸人還是秉承著對亞獸的珍惜提醒陸卓,“冬天食物不足,如果你們沒有辦法生活下去,可以再來找我們?!?/br> 面對他人的好意,陸卓沒有冷嘲熱諷,只頷首同意。 心中卻想著,只要尤尤不愿意走,就不會有那一天的。 年輕的白虎嗷了一聲,從那充滿人性的靈動眼瞳中可以看出他的不甘心。 并且族人催促之后,他粗糲尖銳的爪子在地上暴躁地刨了刨才轉(zhuǎn)身離去。 眸光深深地落在了南面。 他依依不舍地看著那個地方,然而留戀的人根本不是族人所以為的這只健壯得堪比獸人的亞獸。 而是另外一只,嬌嫩漂亮的像是森林中最動人心魄的初蕾。瘦瘦小小的一只,他單手就可以輕松抱起來。 從森林里冒出頭時,就像最澄澈干凈的小鹿。純又欲的面容,見之難忘。 一個人長得好看,確實更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并且引發(fā)一系列美好而繾綣的愛情故事。 若是在現(xiàn)代,白虎澤恐怕就會用“一見鐘情”來形容心臟被泡在酸甜梅子水中的感受了。 他腦海中全被漂亮的小亞獸占據(jù)。年輕的獸人剛成年不久,人形還是少年模樣,放在現(xiàn)世就是人高馬大的高中生。 莽撞而熱烈,一腔愛慕干凈又純粹。他骨子里就透著一股不羈,想要成為那只小亞獸的獸人—— 哪怕付出不小的代價。 不是所有事都需要理由。 至少沖動的白虎不會對喜歡說出個所以然來,反而還瞞著部落的人,在某個剛?cè)攵娜兆永铮低蹬苓M(jìn)了流浪獸人的地盤。 去邂逅——那個夢中情獸。 冬日寒風(fēng)料峭。 呵出一口氣都會團成白霧,前兩天竟還下了一場小雪。 紛紛揚揚的細(xì)小雪花從空中落下,雖是一接觸到地面就化成了一滴水,但那滿天飄雪的場面卻有種說不出的唯美。 雪花飛到小亞獸長翹的眼睫上,很快就融成水珠掛落在上面,將根根分明的睫毛洇濕在一起。 溫尤被緊張擔(dān)憂的陸卓護(hù)著,又給送回了小屋中待著。 沒有感冒藥,也還未從這片林子里尋出草藥來的男人可經(jīng)不起小亞獸的半點意外折騰。 據(jù)說亞獸的身體脆弱,一個沒照料好,在酷寒的冬天就去掉大半的命。 好多老幼獸人都捱不過寒冷又缺少食物的冬天。 賢惠的年輕男人,用磨好的骨針縫著溫尤冬天要穿的衣物。飛針走線,針腳嚴(yán)密,利落嫻熟。 看得出是日日夜夜都在練習(xí)過的。 而這時候,小亞獸就會縮在他懷里取暖,翹起小腳,時不時地親一親身后的男人。 再說一些甜膩膩軟乎乎的蜜語,就靠著那張漂亮臉蛋和叫人怦然心動的話語,就讓人恨不得將世間最好的都捧給他。 人魚鲌出去尋找最近山上的溫泉了。 氣溫降下來,連洞里的山泉都給凍上了,他沒有水泡著,就格外的焦灼不耐。 只有面對溫尤時,才會有一些好臉色。有時候還會在溫尤勸他先去海里待著時反過來安慰對方。 泡溫泉不是煮人魚,找到了溫泉后他還能和小亞獸在泉水里來一場浪漫的交尾糾纏。 人魚唇角含笑地期待著。 巨蟒在山洞最深處盤著,保存充足能量后的他,開啟了一年中時間最為長久的冬眠。 如果沒有鲌和陸卓的存在,他會讓自己強行醒著,雖然狀態(tài)不會特別好。 溫尤經(jīng)常會來洞中看他。 渾身上下哪兒都軟的小亞獸已經(jīng)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么害怕這只望之森然的野獸。 他倚在巨蟒的面龐上,摸了摸那滑膩冰涼的鱗片。 柯只是睡著,卻不是昏迷。懶懶地微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周身卻更加柔和了。 巨蟒閉著眼,只憑借肌rou記憶,從口中滑出一條長長的猩紅蛇信,舔著自己越發(fā)香軟清麗的小亞獸。 哪怕是再冷的冬天,也還是要解決生理問題。 溫尤早晨被尿意憋醒,見陸卓還在睡,也就沒有打擾對方。 從暖烘烘的舒適被窩中出來,他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只想快點解決然后回到被子。 意外就是在解決掉生理需求,一陣暢快的放松之后發(fā)生的。 從茅廁里出來,他還沒走到小屋門口,就被什么東西叼著外邊穿的衣物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著放在了遠(yuǎn)處的樹林邊。 似乎是某種大型野獸,呼哧呼哧喘氣時,那腥濕的粗氣就往溫尤后頸里灌,軟絨絨的毛發(fā)掃在白軟的臉蛋上。 困意消失,他活生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猛獸的速度很快,不過跑動兩下,都有種莫名的震顫,直接就到了幾公里開外。 感覺到了目的地,巨獸倏然停住。 爪子啪嗒的聲音落在了地下,剛剛帶著他跑的時候,又分明是寂靜無聲的。 溫尤被輕柔放在樹旁,他這才看清了這只野獸的真面目—— 一只渾身雪白、找不出一絲雜色毛發(fā)的老虎,琥珀色的眼瞳有著人性化的戀慕和欲望。 系統(tǒng)的提示聲響起,恰當(dāng)?shù)匕矒嶙×怂麩┰昕只诺那榫w。 【?!?/br> 【氣運之子澤上線!您舔的四號對象已上線!】 仿佛是不合時宜的發(fā)情期到了,白虎吼叫一聲,伸出寬厚粗糲的舌頭開始舔他。 特意收起了倒刺,半點都不會傷害到他。 從小亞獸白軟的臉蛋到那柔軟飽滿的唇rou,將每個地方都舔的粉嫩到潮紅。 獸皮被虎爪扒開,白皙纖細(xì)的身體裸露出來,又被熱度極高的老虎圈住,嚴(yán)絲合縫,半點寒風(fēng)都透不進(jìn)來。 發(fā)情的老虎yinjing充血膨脹,只肖看一看漂亮的小亞獸,那處就起了反應(yīng)。 每時每刻都憋著,無時無刻不想著要發(fā)泄。 夜晚夢中全是小亞獸的身影,早上起來的時候窩里都是夜晚不知什么遺留出來的jingye。 全是他的,明明都該射進(jìn)某個軟乎乎的小肚子里的。 而今總算是得愿以償。 小亞獸被幾個獸人日日夜夜的cao弄,身體早就熟透了,敏感得不行。 被粗糲的舌頭亂舔,滑過嬌嬌俏俏的小粉珠,兩粒小軟rou被舌頭滑來滑去,像是遇上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牙齒又不經(jīng)意的蹭過,惹得身下人一陣戰(zhàn)栗。 黏膩濕滑的sao水沽沽泄出,好像這只小亞獸就是水做的一般。 白虎特地縮小了身形,只等著小亞獸完全松軟了身體,可以完美接納自己時,將粗長的jiba干了進(jìn)去。 荒天野地之中,漂亮的小美人被一只野獸摁在身下,聳動著巨大身軀cao干著。 哭的雪白昳麗臉蛋上滿是淚水,嗯嗯啊啊軟軟叫著,推拒不得。 這只白虎的yinjing上有倒刺,卻很好的收斂著,只等小亞獸手腳并用的想要逃跑,那軟刺微張,堵在xue口,jiba更脹大幾分。 “啊啊啊——”好漲! 微痛又刺激的感官讓溫尤癱軟了身子,白軟的小肚子仿佛還能看到某根roubang的形狀。猛地用力攻進(jìn)去,那roubang就在肚子上凸顯出來。 “哈啊……要被弄壞了……嗯啊啊啊……”泄殖腔被不停地撞擊著,瘦長手指插進(jìn)毛絨絨的發(fā)中,扯得猛獸一痛。 下一秒更加使力的沖撞著,雪臀和洞口都被拍紅。 翹起的小yinjing被收斂了倒刺的粗舌小心舔著,guitou和棒身都沒有放過。利齒注意著避開不劃傷小亞獸,很快就舔的人兒顫著身體射出來,他又給全部舔吃進(jìn)去。 溫尤臊紅了臉,雙腿亂蹬兩下,聲音更是含了水一樣叫著。 兇猛的野獸又舔又cao,將小亞獸弄得渾身都是自己的痕跡。 腥臊味傳遞出來,白虎卻沒放過這只漂亮的小亞獸。 jiba堵住洞口,不讓自己灌了小亞獸滿肚子的精水流出來分毫,巨獸皮毛火熱可以給小亞獸保暖,就更不會化作人形。 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是人獸結(jié)合。 兇的要命的老虎,充斥著強烈欲望的要一直插著這漂亮的人兒。 纖瘦的雪白腰間,威猛雄壯、氣勢非凡的黑虎刺耳落在上方——形狀不大,卻不容忽視。 倒真像個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