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出來了H
roubang大進大出的,沒幾下就把后xue給插得分泌出了腸液來了,邵允麒蹲坐著,雙手撐著小太監(jiān)的大腿,自己扭得歡,洛影便只是在他坐下的時候頂一下跨,雙手趁機摸進了他的衣袍內,一路向上破開重重阻礙摸上了那兩個小點:“陛下,文武百官看到陛下這副sao浪的樣子,會不會也跟奴才這根東西一樣硬成這樣,想插進陛下的兩個xiaoxue里爽一下呢?” “嗯……別、不行……哈……別人不能插……嗯啊……好舒服……朕的龍xue豈是什幺人都能的……啊……干到sao心了……好喜歡……嗯啊……死我……”蹲著無比快速的在洛影大腿上起伏,把身子抬到最高,然后用力坐下,一下子把那粗大的性器含至最深,每次都對準后xue里的那個小點,爽得他雙眼含淚,嘴角掛著因為快感過甚而沒來得及下咽的口水。 雙手捏住了那挺直的乳粒,使勁的揉捏搓動,把兩粒乳珠揉得跟小石子一般硬,紅腫著挺立在胸前,“唔……好緊,陛下這兩個sao洞都要把奴才榨干了,奴才就怕不能再伺候陛下,把陛下弄得那幺爽快了!” 后xue里插著那rou楔,胸口的rou粒被粗暴的拉扯著,前頭濕噠噠的花xue卻沒人撫慰,在快感的直擊下那朵rou花異??仗?,邵允麒的手伸進自己的衣袍里握住了那雙玩弄自己雙乳的手掌,拉下來一只放在自己的水xue上,另一只手隨著那作怪的大掌在自己的胸口舞動:“哈……嗯啊……揉揉這兒……好癢……給你……啊……只給你我的saoxue……嗯啊……” 這話說著刺激到了洛影,放在他rutou和花xue上的手同時摟緊了他的腰身,胯部兇猛的頂弄那緊致的菊xue,邵允麒差點被他顛得摔下去,小洛子反應迅速的把人撈回懷里,把尿一般勾著他的腿彎,幾個猛插,快速的動作把roubang插進前頭的花xue里,精關一松,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射進那濕漉漉的xue里。 邵允麒被燙得一哆嗦,想射精的同時傳來一股尿意,想忍住時已經來不及了,龍根一挺,龍椅前方沒有任何遮擋物,黃色的尿液和白色的龍精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射出老遠,盡數(shù)貢獻給了鋪在地上的地毯,一股淡淡的尿sao味在這決定國家大事的神圣殿堂飄散開來。 皇帝陛下怔怔的看著從龍椅下方一直蔓延到群臣的位置上的比旁邊深了一點的痕跡,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尿了出來,還是在宣政殿內,面對著滿朝文武站立的方向,這太可恥了,又有種極大的刺激感,“朕、朕竟然尿了!” 洛影也沒想到能給尿了,看皇帝陛下尿得那幺遠又不禁樂了:“是啊,陛下是尿了,尿那幺遠,陛下英勇不減!” 大腦空白的皇帝陛下神志不清的給了小洛公公一爪子,然后緊緊的咬著那還沒從自己身體里撤出去的rou棍,鳳眸瞪著冒犯他的小太監(jiān):“混賬,都把朕尿了,狗奴才,丟臉死了!” “沒什幺好丟臉的!”親了一口陛下變得紅潤的唇,羅應該撕下里衣給陛下擦了一下狼藉的下身,整理好衣服,讓李公公帶人來處理這里,皇帝身邊伺候的太監(jiān)都是經過訓練的,應該是啞巴的時候就是啞巴,是聾子的時候就是聾子,是瞎子的時候就是瞎子,不說不聽不看是他們的宗旨,這是北邵的開國皇帝設下來的制度,就是為了讓歷代帝王身邊的人不被有心人利用。 而現(xiàn)在,這個規(guī)矩就方便了邵允麒,每次與洛影歡好之后也沒有什幺后顧之憂。 正要去御書房的洛影被堵住了去路,正是當朝的丞相大人,這個年過半百的老臣給洛影行了個禮:“洛公公!” 洛影忙抬起他的手:“丞相大人這是做什幺,奴才可擔當不起!” “洛公公哪里的話,公公是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人,把皇上照顧得妥妥帖帖的,當?shù)闷鹄戏蜻@一拜!” “大人客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當朝丞相親自來堵他,肯定不是特意來行這個禮的,洛影自認在宮中安分守己,從沒參與過什幺勢力之爭,規(guī)規(guī)矩矩的伺候著當朝天子,額……雖說都伺候到床上去了,但這并不影響他的與世無爭啊。 果然,客氣完了,李丞相便正色道:“老夫此次,是有求于洛公公。想必洛公公也聽說了皇上不肯選秀納妃一事,為了此事,朝中不知折損了多少忠臣老將,皇上卻還是執(zhí)意不肯,老夫也是黔驢技窮了,不得已才來求公公,幫忙勸說皇上的??!” 洛影心中冷笑,這老狐貍說什幺黔驢技窮,說到底不過跟旁人大的一樣的主意,在朝堂上讓他這邊的人一個勁的勸說皇上,自己卻從不出聲,眼見此事就將這樣不了了之了,心有不甘,又來找他,想事也聽說了皇上對他信任有加,連總管太監(jiān)李公公都不如他得皇上信賴,才有這一出的,洛影又哪里是被人胡亂利用之人,“大人說笑了,選秀之事奴才確實略有所聞,只是連李大人這樣飽讀詩書,滿腹倫理之人都無法說服陛下改變主意,奴才一個小小閹人,胸無點墨,又怎能讓陛下改變主意呢!” “公公自謙了,皇上對你信任有加,想必公公說的話皇上也能聽進去幾分。洛公公是大義之人,想必是知道皇家無后對北邵來說意味著什幺!”這話說得就有幾分意思了,好像洛影如果沒有成功讓皇上選妃,就是陷北邵于危難之中一般。 “大人這話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皇上身邊一個小小的太監(jiān),品級都沒有,哪里輪得到奴才說話。再說了皇上的脾氣大人也是知道的,朝中進諫的大人死的死傷的傷,奴才還沒活夠,得留著條命伺候皇上呢!”捏著嗓子,學著以前跟過的公公趾高氣昂的語調,看到李丞相一張老臉氣得通紅之后,又掛上了虛偽的笑:“大人何必再奴才這里浪費時間呢,想讓府中的千金入宮,不如親自去跟皇上說,或者去求太后她老人家,說不定就成了呢!” 轉過身的洛影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很快就隱了去,李丞相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握重權的老臣,就算能放下身段來求他辦事,骨子里的傲氣卻不減那張滿是皺紋老得跟菊花似得臉上就差寫著‘不屑’兩個大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