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穿黑絲帶著按摩棒開會被影帝頂著跳蛋cao,被迫跪在桌子上撅屁股排出跳蛋和jingye
由于連瑜買的那個狗屎震動棒型號非??捎^,后面的一截根本塞不進(jìn)去,荀淺明要是不坐在凳子上站起來后面就會非常明顯,然后全會議室的人都會知道了總裁大人后面塞著東西在給他們開會。 但是一旦坐在凳子上,那截震動棒便被推到了更深的地方,頂著那個跳蛋在不可言說的地方中頻率振動著,荀淺明幾乎用了渾身力氣才忍住沒有叫出來,后背幾乎被汗浸透了,咬著牙發(fā)散思維想到,過一會兒正式開會了怎么辦? 下面的人不知道今天是個什么狀況,怎么人事部的來晚了十分鐘,荀總居然奇跡般的沒有發(fā)火,而是沉默地等著那個人過來,期間一句話也沒多說。 會議開始之后更是離奇,荀總既沒有按座次一個一個挨著數(shù)落,也沒有對某些部門的績效冷嘲熱諷,但要說有多么平易近人那也沒有,荀淺明今天的臉色比平時(shí)還有黑幾個度,即使他言簡意賅沒發(fā)脾氣,下面的人依舊是膽戰(zhàn)心驚的。 荀淺明確實(shí)心情不大好,他平時(shí)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幫人屁話這么多,他一邊微調(diào)著姿勢渴求那兩個東西能在動作間被蹭的從他體內(nèi)那個點(diǎn)離開一點(diǎn),然而那根按摩棒不是普通的按摩棒,上面布滿了橡膠制的凸點(diǎn),不管他怎么調(diào)整動作都會有凸起掃過他的那個點(diǎn),甚至由于燕衡陽射進(jìn)去的那些東西沒有弄出來,他動作稍微大一點(diǎn)就會發(fā)出明顯的水聲,他僵著身子感受到有些東西順著縫隙漏了出來,逐漸透過他的西裝褲滲到了會議室的凳子上。 如果此時(shí)有什么需要要求他站起來,那么不但整個會議室的人會看見他身后凸起的地方,還會看見那個凳子上的一灘可疑液體,荀淺明控制不住自己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整個人都傻在凳子上不敢再動了。 然而這種尷尬的想象卻不知為何給了荀淺明莫大的沖擊,他心底暗罵了一聲草,卻還是抵不住身體的生理反應(yīng),前面休息了一會兒的yinjing又悄悄在里面中抬了頭。 這下如果他站起來,那么看到的就不止身后的可疑凸起了,還有他身前是個男人都懂的凸起。 荀淺明只能安安生生地坐在原位上一動不敢動,生生忍住了從后xue傳來的陣陣快意和從前面?zhèn)鱽淼挠蟛粷M感,他咬著牙幾乎不知道自己跟那幫子下屬說了什么,滿腦子希望這場折磨趕緊結(jié)束,這幫人趕緊滾出這個地方,然后他一定要把這玩意從后面抽出來然后去給燕衡陽那個王八蛋開個瓢。 下面匯報(bào)的人見他的表情逐漸危險(xiǎn)起來,迫于總裁平時(shí)的yin威,一個個汗毛倒立恨不得長三張嘴趕緊匯報(bào)完。 荀淺明根本沒心思聽他們說了什么,甚至光控制自己不發(fā)出呻吟聲就要了他的老命,每當(dāng)一個人匯報(bào)完之后他便看似很高冷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連一個字都不愿多說。 下面的人還以為他對這個方案不太滿意,心里盤算著下去是不是得改改,然而荀淺明的身下已經(jīng)濕了一片了,他一個大男人被一根按摩棒和一個跳蛋玩的快要精神衰竭了,前面抵著褲子也滲出了幾滴前列腺液,最主要是他沒有穿內(nèi)褲,那個狗日的黑絲勒著他的馬眼兼職要了他半條命。 荀淺明眼前的畫面逐漸模糊起來,他忍耐情欲忍耐得要崩潰了,就在此時(shí)那幫人可算匯報(bào)完畢了,會議進(jìn)入了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由荀淺明總結(jié)發(fā)言。 即使荀淺明只說一句“沒什么說的,散會”,也得張開嘴發(fā)聲,于是他咬牙定了定神,待眼前的畫面逐漸清晰回來之后清了清嗓子打算宣布趕緊他媽的散會。 下面的人只聽荀總不知為何嗓音有點(diǎn)低沉:“我沒什么要補(bǔ)......補(bǔ)充的,散會?!?/br> 他說到“補(bǔ)充”這里時(shí)突然停頓了良久,下面的人都知不道他什么意思,卻又見他過了片刻若無其事地補(bǔ)上了后半句,這才緩緩舒了口氣。 其實(shí)是荀淺明好不容易開了金口的時(shí)候,他后xue中興風(fēng)作浪的兩個東西突然同時(shí)停了下來,沒等他心生竊喜,那倆東西突然被調(diào)到了最高檔,一聲呻吟硬生生被他咽回了嗓子眼里,荀淺明最終沉默了半晌,以他驚人的自制力把后半句補(bǔ)了上去。 下面人不知道他們總裁剛剛受了什么罪,一見總裁宣布了散會,紛紛拿著東西開始往外走,但有一些人對剛剛會上總裁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點(diǎn)忐忑,于是等人差不多都走完了,還剩的幾個人結(jié)伴來到了荀淺明的位置旁邊,一個個低著頭跟犯了事一樣不敢抬頭看他。 荀淺明直恨不得把這幾個人當(dāng)場開除,但還得忍著怒氣應(yīng)付他們,好在此時(shí)燕衡陽推門悠悠走了進(jìn)來,他作為公司目前最紅的藝人,昨天又剛剛榮獲了影帝,自然是前途無量,眾人也都知道他和荀淺明的私交不錯,見了他紛紛打招呼:“燕影帝來找荀總啊?!?/br> 燕衡陽笑著回了禮:“是啊,我們倆約了點(diǎn)事兒要談。” 聞言那群人非常識時(shí)務(wù)地沒問約了什么事,要是問了說不定會得到一個容易被荀淺明暗殺的答案。 他走到門外就有人跟他打招呼,屋內(nèi)的幾個人快被荀淺明的氣息壓壞了,聞言立馬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荀總,既然燕影帝來找您了我就不打擾您了?!?/br> 荀淺明巴不得他們都滾蛋,聞言揮了揮手讓他們爬。 于是當(dāng)燕衡陽走到荀淺明身邊的時(shí)候,他周圍圍著的幾個人紛紛開始往外走,最后一個走出門的人還好心地幫他們倆關(guān)上了門。 燕衡陽靠在空無一人的會議桌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荀淺明忍耐的樣子,會議室的人一走荀總便原形畢露了,春色攀上了他的眼角眉梢,終于不用刻意忍耐的呻吟聲從他嘴里如春潮般xiele出來:“....嗯..燕...燕衡陽..你個....牲口.....” 見他呻吟中還不忘罵自己,燕衡陽不由得感覺好笑,他一邊踱步到門口把剛剛那位好心大哥關(guān)上的門反鎖,一邊悠悠地回道:“荀總這個會開的,體驗(yàn)如何?。俊?/br> 荀總恨不得把他給活刮了,聞言氣得罵道:“草.....啊....你來試試....你先他媽....嗯....把這玩意給我關(guān)了!” 燕衡陽在他說話間已經(jīng)拎著把椅子坐到了他身邊,聞言把人從桌椅中間撈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懷里,荀淺明敏感得不能一碰,即使隔著衣服他也抖得不成樣子。 燕衡陽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剛剛給人穿上的褲子給扒了個精光,瞇著眼打量著那人包在黑絲中的一雙腿和塞著跳蛋和按摩棒的后xue。 黑絲的質(zhì)量再好頂不住荀總在凳子上夾著按摩棒的來回摩擦,此時(shí)已經(jīng)在按摩棒那里破了個小口,那一片黑絲都晶瑩透亮的,而從小口中露出的按摩棒手柄處也水光一片,在黑絲下被按摩棒插著的xue口則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隨著按摩棒最高頻率的抖動被快速cao干著。 荀淺明被他玩的快瘋了,見他還一動不動地不由得顧不得臉面了,他紅著眼角大怒道:“別看了!快把那玩意拿出去!” 燕衡陽聞言回了神,他直接在伸手把那個小孔撕開了一個洞,然后一邊握著滑膩的按摩棒往外拔一邊調(diào)笑道:“荀總的黑絲過于合適了,勾的我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br> 荀淺明被他說的又羞又氣,要不是打不過燕衡陽他簡直想爬起來給他一拳。 那根在后xue的軟rou中興風(fēng)作浪的按摩棒終于被抽了出來,燕衡陽抽他的時(shí)候還壞心眼地沒按停,而是一邊任由那玩意扭動著一邊往外拔。 這就導(dǎo)致在他拔出那根按摩棒的時(shí)候給予荀淺明的刺激甚至超過了剛剛,那根東西一邊往外拔一邊不住地扭動,荀淺明在他懷里顫抖得宛如失了魂,腰身打著擺子,嘴上則帶著哭腔軟聲罵他道:“你....啊....你個畜牲.....!” 燕衡陽聞言讓那根按摩棒在他xue口又振動了一會兒,直振的人受不了求饒了才把它整根抽了出來。 那根按摩棒長度可觀卻因?yàn)檐鳒\明一直坐著的緣故被整根吃了下去,連后面的手柄處都是濕潤無比的,燕衡陽見狀關(guān)了它摟著懷里人笑道:“荀總的水真是不少,要是那是個活物早被你給泡軟了。” 他明知道那東西都是他射進(jìn)去的jingye,卻還是以此打趣荀淺明,荀淺明被他的葷話說的耳朵通紅,但后面還有個東西,他只能咬著牙當(dāng)沒聽見,瞪著他命令道:“把那個....那個東西也給我拿出去!” 燕衡陽隔著黑絲跟個流氓一樣揉著他的臀rou,聞言用指頭挑著人的xue口笑道:“什么東西?你倒是說清楚啊,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拿什么?” 荀淺明羞得要昏過去,卻還是咬著后槽牙回他:“你塞進(jìn)去的那個跳蛋!” 燕衡陽這才裝作恍然大悟,伸進(jìn)去了兩根手指頭就胡亂攪起來,玩了片刻松軟的xuerou才非常不要臉地道:“太深了,夠不到啊。” 荀淺明忍著被他揩了半天油,最終卻得到了這么一句話,聞言他眼前一黑:“你他媽塞進(jìn)去的現(xiàn)在怎么辦?!” 燕衡陽見人真的生氣了便低頭吻著人的嘴唇翁聲哄道:“別氣別氣,你把它排出來不就好了?” 荀淺明聞言不可思議地推開了他,一雙丹鳳眼幾乎要瞪圓了,但燕衡陽做了個無辜的表情,那意思是,只能這樣,我沒哄你。 沒等荀淺明再罵他什么,燕衡陽做完這個表情突然把人抱起來放在了會議桌上,讓他背對自己跪了下去,那雙穿著黑絲的修長的腿分開跪在了燕衡陽的面前,臀縫中間的黑絲唄扯開了一個洞,露著被按摩棒cao開正合不攏向外流著jingye的xiaoxue,xuerou隱約可見,xue口已經(jīng)有點(diǎn)紅腫了,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收縮著,可以明顯看出來荀淺明的憤怒和難耐。 最終荀淺明還是妥協(xié)了,他就著這個姿勢把臉埋在了雙臂間,然后翹著還套著黑絲的大腿和屁股,露著被cao熟了的xue口,緩慢用力打算把自己體內(nèi)那個還在振動著的跳蛋推出去。 然而被快感支配的身體非常不好用力,荀淺明好不容易把跳蛋往外推了一個距離,卻好巧不巧落在了他的敏感點(diǎn)上,當(dāng)即刺激得他塌下了腰身,整個人伏在桌子上大口呼吸著,卻不敢松力,因?yàn)橐凰赡莻€跳蛋就會延綿不絕地對著敏感點(diǎn)研磨,他極力地忍著渾身的軟意把那東西推了到了xue口。 在燕衡陽的視野中便看見顫動的跳蛋被他推到了xue口,而荀淺明則穿著黑絲抖著雙腿一副快哭出來了的樣子。 他平時(shí)高高在上坐在這里開會能把年輕下屬罵哭,如今卻翹著屁股跪在自己面前,極力想要把體內(nèi)跳動的東西推出來。 見狀燕衡陽帶著意味不明的目光看了片刻,然后伸手把已經(jīng)推出一半的跳蛋又給塞了回去。 對于荀淺明來說這就是勝利在望突然被人截胡,他直接被氣哭了,什么也顧不上了哭著罵燕衡陽道:“燕衡陽....啊....你他媽個傻逼!” 燕傻逼一邊接自己褲腰帶一邊回他:“接著罵,趁著有力氣多罵幾句?!?/br> 荀淺明沒給他面子跪著就要坐起來,燕衡陽一把把人躺著放在了會議桌上,然后抵著那個xue口剛剛被推回去的跳蛋便cao了進(jìn)去。 不得不說他也是第一次這么玩,那個跳蛋同時(shí)給了他們兩個極大的刺激,燕衡陽只覺得自己的guitou被劇烈摩擦著,連他都倒吸了一口氣,而荀淺明此時(shí)已經(jīng)罵不出話了,整個人被燕衡陽的yinjing頂著跳蛋cao得飛了六魄,大張著腿在冰冷的桌子上“嗯嗯啊啊”地叫著,他的西裝褲就脫在旁邊,甚至他的會議資料就在他的右手邊。 荀淺明被cao得邊哭邊抓手邊的東西,直接把自己寫的會議資料抓得到處都是,直到被抓沒了,他沒什么可抓的了就開始扣桌面,燕衡陽頂撞間看著他泛紅的手指心疼,便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讓他別折騰自己,有什么沖著燕衡陽來。 荀淺明被他這么一放哭的更大聲了,但手下似乎找到了發(fā)泄源頭,恨不得把他骨頭都給挖出來,撓的燕衡陽背上血里呼啦的,燕衡陽一邊疼一邊特別變態(tài)的在疼痛中得到了一絲快感,于是他把背上的仗都算到了身下,愈發(fā)大力地頂著那個跳蛋cao干荀淺明。 兩人就跟互相卯著勁一樣,形成了惡性循環(huán),到最后燕衡陽背上一片紅,滲出來的血都蹭到了荀淺明的手上,荀淺明則被cao得xue口紅腫,內(nèi)里糜爛,那個跳蛋被頂?shù)搅饲八从械纳钐?,荀淺明恍惚間有點(diǎn)自我排解地逗自己道,說不定過一會兒他的秘書就會發(fā)現(xiàn)荀總被燕影帝cao死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死的時(shí)候還穿著黑絲后面還塞著跳蛋,那場面估計(jì)夠在熱搜掛半個月。 但他低估了自己的耐力,被燕衡陽正面干射之后又被他坐在凳子上以騎乘的方式干了一次,這一次他累得虛脫,軟軟地倒在他懷里跟個乖巧的破布娃娃一樣任人宰割,最終被又一次內(nèi)射在了里面。 此時(shí)的荀淺明估計(jì)只記得自己叫什么別的一概不知,于是燕衡陽逼著人在自己面前用向外流著jingye的后xue把那個跳蛋排出來。 荀淺明乖乖地側(cè)身躺在桌子上往外用力,燕衡陽一眨不眨地看著那處糜爛yin穢的地方,紅腫的xiaoxue收縮著,微微張開的時(shí)候便是在用力,隨之jingye更大股地流了出來,此種動作幾下,才在xue口看見了振動著的跳蛋,荀淺明此時(shí)喘得讓圣人都能流下鼻血來,他長長地叫了一聲,那個小巧的跳蛋才終于混著jingye被他推了出來。 見狀又硬了的燕衡陽把人樓到了懷里,一邊湊在人耳邊說著情話一邊握著人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 迷迷糊糊的荀淺明抬頭跟他接著吻,不知道這場讓他沉淪到失去清明的性事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