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萬人迷死老公后收養(yǎng)繼子,改嫁前令繼子對后夫改口(劇情章)
徐兆坐在自己電腦跟前感覺有點郁悶,郁悶的原因有一部分是他養(yǎng)父非得改嫁,不過根本原因還是他這個便宜養(yǎng)父周圍的男人太多了,而且一個個都是人中龍鳳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那么不好使,天天堵他家門口跟幾條狗一樣趕也趕不走,弄的他煩不勝煩。就現(xiàn)在客廳還有幾個人在嚷嚷著,搞得他根本沒法學習。這幫男的把他這個萬人迷養(yǎng)父搞得充滿了謎一樣的自信,這人總覺得徐兆也喜歡他,天天一副“爸爸沒教好你”的惆悵樣,跟徐兆對他做了什么一樣,氣得徐兆直翻白眼。 徐兆自小沒爹沒媽,在孤兒院里面摸爬滾打長大,別的沒學會跟人打架斗毆倒是一等一的熟手。這人上學的時候吊兒郎當不好好學,十五歲混了個二流高中還懶得上,準備隨便去找個技?;斐缘人?。 然而就是這時蘇明遠找到了他,說自己是他遠房親戚的未亡人,不忍看他流落在外,愿意收養(yǎng)他。要知道這時候徐兆已經(jīng)十五了,正是叛逆的時候,于是他當即撂了句:“我親戚都死光了多少年了,你又是哪位的未亡人?。俊?/br> 蘇明遠被他一句話懟的紅了眼,似乎是想到了他那個早死的男人,徐兆也沒見過這么脆弱的男人,本身還想再逼逼幾句見狀居然半句也沒說出口,然而就是這一陣沉默,讓蘇明遠的“追隨者”找到了機會。蘇明遠來的時候后面還跟了兩個男人,穿的是一個比一個體面,見狀掙著搶著給蘇明遠出頭,把徐兆當糖蛋子一樣罵了個狗血噴頭。徐兆被罵的匪夷所思,覺得這幫看似體面的家伙可能是群神經(jīng)病,當即秉著“惹不起躲得起”的態(tài)度轉(zhuǎn)身跑了。 然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此后的幾天里徐兆見識了什么叫做社會的毒打。 他去網(wǎng)吧,網(wǎng)吧老板不敢讓他進門;去小賣部準備打個零工,老板娘火速把招人的牌子給下了,說他們這兒不招人。搞得徐兆以為自己惹上什么黑社會了,怎么到處都是針對自己的。 事實證明他確實惹上黑社會了,蘇明遠的一個追求者就是當?shù)赜忻暮谏鐣^頭,不過這也是他事后才知道的。 反正在蘇明遠的眼淚攻勢和他一幫舔狗的物理攻擊下徐兆咬著牙答應了他的收養(yǎng)“請求”。不過這么一個陌生人孜孜不倦地要收養(yǎng)自己多少顯得有點離譜,于是這幾年徐兆一直在私下查自己的身世,不過因為他養(yǎng)父那個黑道備胎的阻止他連個屁也沒查到。 為此他決定發(fā)奮圖強,考個遠點的大學離這幫子腦殘越遠越好,最后能考個好一點的大學以此為跳板去查自己的過去。 蘇明遠自從收養(yǎng)他以來就沒再管過他,一個月幾百塊錢就把他給打發(fā)了,但徐兆倒是越來越朝正道上走,搞得一群不明真相的人士夸他“教子有方”,尤其是蘇明遠那個黑道備胎,堂堂一個教父級的人物,天天觍著臉來對蘇明遠噓寒問暖,聽的徐兆牙酸。 而這次蘇明遠結(jié)婚的對象就是這個黑道教父,學名王滄瀾,連徐兆這個天天看他不順眼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這廝人如其名算個人物,在道上說不上一手遮天那也是叱咤風云。 徐兆坐在屋里對著張卷子完全學不下去習,百無聊賴只能聽著外面那個黑道教父低聲下氣地跟他養(yǎng)父說著什么,大概內(nèi)容就是不介意他同時擁有多個男人,希望他能夠把名分留給自己,他嫁過去之后自己也會對他養(yǎng)子好的。 語氣之卑微、態(tài)度之虔誠算得上傻逼中的殲二十,聽的徐兆眼角直抽抽,完全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傻逼是怎么在黑道上叱咤風云的,難不成黑道評選年度頭號人物的方式是比比誰腦子里的水進的更多一點嗎? 顯然沒這個道理,但外面的兩個人還在談論著遠超現(xiàn)實的內(nèi)容,仿佛這個世界上就該一堆男的共侍一夫一樣。最終他蘇明遠跟那傻逼約法三章,頭三個月他不能碰自己,不能限制他跟別的男人來往甚至做一些運動,不能限制他去祭奠亡夫。 王滄瀾非常爽快地答應了,然后蘇明遠便要喊徐兆出來改口。 徐兆本身靠在椅背上聽著外面那倆傻逼的交流解悶,尤其是為了聽那個召集無數(shù)人手對自己圍追堵截的王綠帽的熱鬧,誰曾想那倆人話鋒一轉(zhuǎn)把戰(zhàn)局引到了自己身上。 不止蘇明遠覺得徐兆喜歡他,他的那幫子男后宮們也都把他當做情敵,個個防著他,其中最看他不順眼的當屬王滄瀾。蘇明遠從來不去開他的家長會,每次他的家長會都是王滄瀾去的,一次有個不長眼的男生當著倆人面小聲問徐兆:“老徐,這就是你那個后爹?氣勢可以啊,茍富貴,勿相忘?!?/br> 徐兆氣得臉都綠了:“我看你他媽像狗!” 王滄瀾耳聰目明,在旁邊聽了樂得差點沒上天,回家途中更是一改先前對他冷嘲熱諷的態(tài)度,親親熱熱地喊了他一路兒子,徐兆全當這傻逼放了一路屁,連個眼神也不屑于給。 當時不過一個烏龍都能讓那傻逼綠帽奴高興成這樣,如今他若是真的叫上了爸爸,不得給那弱智高興死? 徐兆咬著牙心想絕不可能,站起來準備去反鎖自己臥室的門,他剛走到門口,客廳的兩個人便推門而入,三個人撞了個正著,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仨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王滄瀾才率先反應了過來,他咳嗽了兩聲把另外兩個人從怔愣中喚醒,在反應過來的徐兆眼里,王滄瀾那副欲笑不笑的嘴臉頗有些小人得志的樣子。 蘇明遠回過神之后則連忙對徐兆道:“小兆,我過不久就要跟王先生結(jié)婚了,你們倆也算認識了這么久,王先生給你開了這么多場家長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得你一聲爸爸也是應該的。” 徐兆聞言在心里冷笑,你跟他結(jié)婚跟我有個屁關(guān)系,就是這傻逼壓著我非得讓我認你爹的,再說了這傻逼哪次不是去家長會上看我笑話,到處跟人家長造謠我的事跡,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住黑網(wǎng)吧被警察抓了的光榮事跡了,鬼他媽知道一個黑社會為什么對警察這么耿耿于懷。 于是徐兆看著王滄瀾那張忍著得意的臉咬牙切齒道:“那等到婚禮那天再叫也來得及啊,現(xiàn)在讓我叫我也叫不出口。”到時候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個綠帽奴娶了個什么樣的男人,備胎一堆孩子都這么大了,喊你爹你好意思嗎?也就你個傻逼上趕著接盤了。 但兩人的腦回路顯然不在一條線上,許是徐兆忍辱負重叫自己爸爸的想象過于美好了,王滄瀾笑著揮了揮手道:“也是,明遠你別逼小兆了,給他一些心里準備?!?/br> 徐兆用腳想也能想到這人現(xiàn)在得意的內(nèi)心,咬著后槽牙在心里想,你他媽給老子等著。 喊爹這事兒便暫時作罷了,兩個人終于不在家里打擾徐兆了,而是出門準備起了結(jié)婚的各種事情。徐兆也樂得清閑,在家著力備考,懶得管他們倆的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