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事后求婚,發(fā)情期結束軍裝制服play,廁間抱著cao到哭,被老部下撞破情事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艾爾從被子中抬起頭,目光剛好與推門進來的凌宇撞在了一起。 凌宇只穿了一條褲子,裸著上半身端著午飯走了進來。 看著凌宇身上明顯的抓痕和吻痕,艾爾情不自禁紅了臉,下意識抓緊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見狀凌宇邊笑邊把飯放在了他的床頭,伸手把人從被窩里挖出來摟在懷里親了一口:“談談?” 靠在凌宇的胸肌上,雌蟲半天沒有動靜,凌宇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將他拉了起來問道:“不愿意?” 艾爾紅著臉搖了搖頭:“不是....我....” 他憋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口,但凌宇跟他心有靈犀,見狀探手伸進被子中一摸,便看見艾爾抬頭羞愧難當?shù)目戳怂谎?,果不其然凌宇調(diào)笑道:“昨天晚上沒吃飽嗎?怎么又濕了?” 艾爾惱羞成怒的推了他一下,凌宇連忙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先吃飯?!?/br> 言罷端著碗要喂他,艾爾沒有這種被人伺候的習慣,連忙接過來低頭自己吃。 凌宇坐在床邊看著他如同某種小動物一樣低著頭乖乖的吃著午飯,半晌道:“蟲族那邊的上層答應了你跟拜爾德離婚的事情,你愿意嫁給我嗎?” 艾爾沒想到他能如此自然的說出求婚這種話,當即便被飯嗆到了,紅著眼眶咳嗽了起來。 凌宇抬手給他拍著背:“多大人了吃飯還能嗆著,怎么,不愿意啊?” 艾爾邊咳嗽邊搖頭,凌宇從旁邊的托盤上拿起那杯水遞給了他,他接過來猛灌了兩口才漸漸恢復,見狀凌宇繼續(xù)道:“那過幾天你可能得陪我走一趟,那邊說怕我把你關起來,影響兩族關系,要我?guī)闳ハx族親自辦手續(xù)?!?/br> 艾爾聽到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由得冷了臉,想必他們喜歡關雌蟲便覺得普天之下的人都和他們一樣罷了。 他這副冷淡的樣子和戰(zhàn)場上的蟲族元帥奇妙般的重合在了一起,勾的凌宇伸手在被子中揉捏起了他的腰臀,本來沉浸在思考中的艾爾被他玩的來了感覺,于是他又紅了眼角,抬頭直勾勾的看著凌宇。 凌宇心下好笑,把他吃空的碗拿起來放到床頭,害羞又大膽的小雌蟲立馬抬手把自己掛在了凌宇的脖子上。 凌宇感受著美人投懷送抱的感覺,一邊被他拉著脖子親一邊揉著人家的腰問道:“乖寶,你發(fā)情期什么時候結束?” 艾爾仰著臉親他,聞言舔了半天的他的嘴角才道:“大概....后天....” 凌宇低頭跟他對視了片刻,難以言喻的情欲在兩人的對視中彌漫,被子被凌宇直接掀翻在了地上,本就沒有合攏的rouxue被人殘忍的頂開,水聲混雜著雌蟲難耐的呻吟聲再一次在屋里響了起來。 兩天后,如艾爾所言,發(fā)情期果真過去了,具體表現(xiàn)就是好不容易變得黏人的雌蟲又恢復了先前的樣子,不過好一點的是,他不再躲著凌宇了。 凌宇覺得這種外冷內(nèi)熱的大美人比起前幾日欲拒還迎的小美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天天找機會逗他,不過想到凌宇持續(xù)了十幾天的發(fā)情期,怕他后面頂不住,倒是沒敢再碰他。 然而雌蟲的恢復力和人類不可同日而語,剛出發(fā)情期的雌蟲雖然沒了那種燒掉腦子的難耐感,但吃過了山珍海味一猛的喝起了稀粥,艾爾面上不顯,天天晚上躺在凌宇懷里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扭頭拿著蟲族賬號又去論壇開了個匿名貼:“發(fā)情期之后怎么睡到雄主?” 實際上滿打滿算凌宇也就兩天沒碰他,到了去蟲族辦手續(xù)的時候也不過三四天,然而不擅長求歡的前蟲族元帥對此非常不滿意,冷著臉換上了原來的軍裝,一把甩開了凌宇摸到他腰上的手。 凌宇前一天晚上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在賭什么氣,但想到第二天要去蟲族辦事,怕誤了行程,便哄著只給艾爾舔了舔沒進去,第二天就得到了一只欲求不滿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氣的雌蟲。 他邊忍笑邊上前賠不是:“好了,晚上回來任你處置好不好?”邊說邊再次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指哪干哪絕不食言?!?/br> 他這葷話是張口就來,艾爾聽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默默的紅了耳根,這次倒是沒再甩開他的手。 兩人穿著象征著兩族最高軍事權力的制服,雖然版型不同顏色也不一樣,卻離奇的般配。 下了戰(zhàn)艦,蟲族無數(shù)記者擠著就往兩人面前懟:“請問您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 “請問凌上將,拜爾德雄子在直播中說的都是真的嗎?您真的在他面前....” “艾爾元帥,請問您失去元帥之位后的打算是什么?” 兩人面前前來接待的雌蟲竭力把記者往外推,艾爾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去,凌宇則好心情的挑了幾個問題回答: “來帶他辦一些手續(xù)?!?/br> “私事,不過你要那么認為也可以?!?/br> 兩人下了機甲往登記處趕,一路上不論換什么交通工具都有一群鏡頭追著拍,一直拍到兩人進了登記處。 門外的視線被隔絕在外,但登記處旁邊卻坐著一個熟人——拜爾德。 按蟲族的律法,雌君的離婚要雄主親自帶著雌君來,雌侍或者雌奴卻不用。 艾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絲毫要開口道意思。 拜爾德落在艾爾身上的視線炙熱的如同看見了rou骨頭的狗,凌宇見狀不滿的站在兩人中間隔開了他的眼神,拜爾德看見他的一瞬間,眼神立馬就變得怨毒又陰狠,對他這種敗犬一樣的神色,凌宇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非常舒爽。 在一眾軍雌和高位雄蟲的監(jiān)視下,拜爾德忍辱負重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 他簽的時候抖得不行,然而艾爾簽的可謂是行云流水,簽完就打算拉著凌宇離開,去履行兩人早上的“約定”。 但礙于兩族星際關系,蟲族非要拉著兩人留下來參加宴會。 宴會上的前人妻艾爾元帥黑著臉誰敬酒都不喝,周身冷氣場三米八,仿佛一戳就要爆掉。 凌宇站在他身邊邊應酬著其他人遞來的酒邊忍著笑,許是他看過去的時候眼中的笑意太明顯了,艾爾默不作聲的斜了他一眼。 凌宇身處幾個軍雌的包圍中,游刃有余的端著酒把那些沒見過世面的軍雌哄的團團轉。 不得不說元帥大人雖然從戰(zhàn)場上下來了,但威嚴還是在的,一眼就把凌宇看的不敢再笑,反而用口型比了個:“我錯啦?!?/br> 只見蟲族白色的軍裝完美的勾勒出了艾爾的腰線,一點肌膚也沒有露出來,處處透著禁欲的勾人感。 凌宇側頭跟他對視了片刻,突然笑了一下,轉身對著正跟自己攀談的軍雌道:“我跟元帥有些事,先失陪一下?!?/br> 言罷拉著艾爾離開了宴會的中心。 宴會便免不了要喝酒,好在作為蟲族最高檔的酒店之一,這里的衛(wèi)生間還是足夠高級且衛(wèi)生的。 靠近最里面隔間中,艾爾被人拉著腿抵在門上撫摸,他雖然欲求不滿卻也被此時的大膽震驚到了,一邊推著他一邊道:“你...你瘋了?” 凌宇聞言埋在他的軍裝中深吸了一口氣,大力隔著軍裝揉搓著他的臀rou:“噓,小聲點,小心你的老部下聽見。” 他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只軍雌好死不死真的是艾爾的老下屬:“我看艾爾元帥今天倒也沒表現(xiàn)出來多喜歡凌上將啊?!?/br> 另外一個聲音道:“誰知道呢,元帥對誰不都是那副樣子。說不定元帥私下跟上將撒嬌你不知道呢?!?/br> 那邊聊著這邊凌宇手下也沒閑著,一邊扒艾爾的軍褲一邊在他耳邊笑道:“確實,不但會撒嬌還會喊哭著老公呢?!?/br> 艾爾聞言抬手要去堵他的嘴,卻被他揉著xue直接捅進來了一根手指,抬到半空中的手頓了一下從捂著別人的嘴變成了捂著自己的嘴,他紅著眼角瞪著凌宇,rouxue卻很誠實的吞吃起了他的手指。 發(fā)情期后再沒被滿足的rouxue流著水絞著進犯自己的手指,凌宇見狀又捅進去了一根手指,抵著他的敏感點研磨:“舒服嗎?” 艾爾不敢出聲,只能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滿意和對他變態(tài)性癖的斥責。 門外的兩個軍雌聊了兩句就走了,然而他們兩只剛走,又來了三只軍雌,這次聊的內(nèi)容比剛剛的內(nèi)容更勁爆: “你們看了嗎,凌上將的那里,看起來好有料??!” 艾爾正被凌宇抵著敏感點擴張,聞言立馬睜大了雙眼,只聽門外的人繼續(xù)道: “我也注意到了!不過我看了他兩眼就被元帥瞪了,就沒敢再看。” 凌宇聞言一邊把手指從rouxue中抽了出來,用guitou抵著他的xue口研磨:“這么喜歡吃醋啊,寶貝?!?/br> xue口流著水夾了他一下,表示了主人的害羞和不滿。 門外的軍雌毫無察覺,繼續(xù)道:“嘖嘖嘖,元帥真是好福氣,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能頂?shù)侥?。?/br> 他這邊話音剛落元帥就親身嘗到了他說向往的“滋味”,粗長的roubang直接頂開xue口插了進去,三四日沒被滿足過的rou壁瞬間流著水纏了上去,沒等艾爾適應,凌宇抓著他的手就將其拉了開來,低頭吻住了他微張的嘴唇挺身cao弄起來。 莊嚴的制服被他肆意蹂躪的不成樣子,制服褲子和內(nèi)褲一起掛在艾爾的腿腕上,大腿被人掐在手里,最細嫩的腿根處被人用手不住的把玩著。 艾爾整只蟲被cao得上下流水,一邊滿足到流淚一邊咬著牙防止自己叫出來。 逐漸在情欲中淪陷的雌蟲只以為不叫出來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殊不知凌宇按著他頂弄的聲響和兩人大力cao弄間傳出的水聲在整個衛(wèi)生間內(nèi)清晰無比。 正準備離開的三個雌蟲頓時就愣住了,他們不可思議地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是哪家雄蟲這么有精力和閑心,居然能在這里搞起來。 然而三人等了片刻只聽里面的動靜越來越響,不但沒有休止下來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凌宇當然知道那三只雌蟲沒有走,但他還是壞心思的湊在艾爾耳邊道:“好了,別忍著了,他們都走了?!?/br> 艾爾恍惚間信了他的話,攬著他的脖子憋不住小聲叫起來:“啊啊.....輕...輕點....太深了....” 門外的三只雌蟲瞬間就意識到里面的“人”是誰了,他們仨震驚的對視了一眼,但不知怎的沒有一只蟲有挪步離開的意思。 凌宇托著他的臀rou向上頂弄,從rouxue中流出來的yin水糊了他一手,他把這些都抹在了艾爾的屁股上,借著yin水的潤滑大力揉搓著手感綿軟嫩滑的臀rou:“你不就喜歡深的?” 言罷托著人狠狠的往下一放,艾爾嚇的以為他要把自己扔地上,猝不及防的被頂?shù)搅饲八从械纳疃龋骸鞍?.....!” 那聲音中夾雜著爽到極致的哭腔和被打開的羞恥,聽的門外三只雌蟲心熱不已,平日里的艾爾元帥從來都是連軍裝上的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顆的“完美軍雌”,何時想過他也會爽到哭出來。 看著眼前掛著軍裝被自己cao到哭的雌蟲,幾不可聞的惡意逐漸爬上了凌宇的心頭,凌宇故意邊cao他邊哄道:“乖寶,都到你老家了,用你母語叫聲好聽的?” 艾爾在這方面上對他是有求必應,再加上他以為門外的軍雌已經(jīng)走了,聞言便抖著聲音用蟲族的語言叫道:“嗯....雄....雄主...要壞掉了...啊哈...” 他們倆剛剛說的話門外的雌蟲一概聽不懂,只知道自己的老上司被人抵在隔間里欺負的哭了出來,如今艾爾被他哄騙著用蟲族語言叫了聲“雄主”,這話那三只雌蟲立馬就聽懂了。 “天...天吶...”其中一只軍雌忍不住開口道。 雖然他的聲音不怎么大,但還是被敏感的艾爾聽到了,凌宇只覺得yinjing被rouxue瞬間夾住,rou壁擠壓的感覺差點讓他射出來,而艾爾則是直接射了出來,jingye全灑在了凌宇的制服上。 艾爾緊張的甚至連呼吸都忘了,驟然捂著嘴不可思議地聽著門外的聲響。 那只軍雌說完那句話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壞事,不由得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三只軍雌撞破了自己老上司的情事,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四只雌蟲互相尷尬的時候,凌宇依舊跟個沒事人一樣握著艾爾的腿極力往里面頂著,艾爾幾乎要被他氣死,一邊捂著嘴一邊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門外的三只軍雌互相打了半晌眼色,才推出來一個冤大頭,他尷尬的開口道:“元帥,我們不是故意的,什么也沒聽見,您跟凌上將繼續(xù),繼續(xù)。” 言罷三只雌蟲扭頭就跑出了衛(wèi)生間。 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被人聽了墻角還被凌宇哄騙了的艾爾氣的伸手去掐他,凌宇低下頭任由他把自己的軍服抓得稀爛。 年輕的元帥羞得邊哭邊用后xue夾他,凌宇被他夾的又cao了幾十下也射了進去。 事后的元帥軍裝半褪,被人抱在懷里清理著剛剛被內(nèi)射過的rouxue,整只蟲一臉社死的樣子,看起來很想當場逃離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