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白天小狐貍跑路,晚上在現(xiàn)實中拐回來爬床,國師夢中被人口到蘇醒
“夫人這是打算去哪啊?”鄒影推開門卻并未往里進,而是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蘇曉笑道。 蘇曉心下一緊,他警覺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不怎么和善地開口道:“我要去哪跟你有關系嗎?” 鄒影對他表現(xiàn)出來的敵意絲毫不在意,轉(zhuǎn)而意味深長地繼續(xù)道:“夫人當真是下了床便不認人了,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蘇曉把他的話聽了一半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柳眉倒豎道:“你這和尚莫要信口雌黃!” 罵完鄒影,蘇曉還有點慌張地往門外看了一眼,似乎生怕外面的人聽見什么。 鄒影見狀心下好笑,心說這小狐貍在這大宅院里呆了幾天還真把自己當人了,倒講起禮義廉恥來了。 許是看見門口沒人,蘇曉不甚明顯地舒了口氣,隨即見鄒影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心下對他是又忌憚又心癢,但面上卻依舊嘴硬道:“和尚,你爹娘教你的禮數(shù)便是不請自來嗎?” 鄒影對此一點反應也沒有,轉(zhuǎn)而扭頭打量了片刻蘇曉的屋子,發(fā)現(xiàn)和自己那間屋子比起來,這屋居然還要破舊三分,見狀他不由得感嘆道:“趙小少爺?shù)故钦孀屛议_眼,把真恩公放在茅草屋里不管不顧,轉(zhuǎn)而倒尋起那虛無縹緲的狐仙來。原來這世上真有這種有眼無珠的人。” 兩人無論夜里怎么鬧,明面上卻都心照不宣地沒把這事挑明。 蘇曉猝不及防間被他挑明了此事,一時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待他意識到方才鄒影說了什么后,略帶慌張地反駁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 對他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態(tài)度,鄒影的反應是隨意地聳了聳肩,隨即意有所指地開口道:“我昨日已將實情盡數(shù)奉上了,夫人既知如此,按常理來說應當是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如此看來,剛剛夫人的意圖是準備離開趙府了?” 蘇曉的心思被他徹頭徹尾猜了個遍,登時頭皮一陣發(fā)麻,心下駭然不已,覺得這半僧半道的和尚果然是個妖僧,面上則繼續(xù)冷淡道:“我既嫁到了趙府,哪有不告而別的理由,大師說的話我是一個字都聽不懂,您還是請回吧?!?/br> “哦,”鄒影聞言非常自然地忽略了后半句,轉(zhuǎn)而繼續(xù)分析道,“那看來夫人這是對趙小公子舊情難斷,覺得他得知狐仙不會再回來后便會對你回心轉(zhuǎn)意?嘖嘖嘖,可惜神女有意,襄王無情。依我看啊,夫人還是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好。” 什么狗屁玩意,蘇曉聽了連對他的恐懼都暫時被匪夷所思的憤怒壓下了,轉(zhuǎn)而惱道:“我就是不在這棵樹上吊死,也不會去你那歪脖子樹下面乘涼?!?/br> 鄒影見他惱羞成怒自己的心情卻是好的不行,意有所指道:“如此,我這棵歪脖子樹便等著,看看今天晚上是哪只愿者上鉤的狐貍來往上撞?!毖粤T便笑著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蘇曉聞言大怒,什么忌憚防備都被他一概拋之到了腦后,只見他三步并兩步追上去,扒著門框朝著鄒影的背影罵道:“勝之不武的小人!” 鄒影對此置若罔聞,轉(zhuǎn)身便進了自己的屋。 理論上兩人的門外都應該有下人看守,而且他倆現(xiàn)在正是被關押的狀態(tài),鄒影不應該出入如此方便才對。 但現(xiàn)在他不光是出來了,而且院子里居然空無一人,那些仆從侍女仿佛都憑空消失了一般。 然而蘇曉對此一點疑惑都沒有,這和尚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他也就不用在這兒裝神弄鬼了。 直到看著鄒影進了屋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謾罵聲對他無甚作用的蘇曉這才憤恨地摔上了自己的門,轉(zhuǎn)頭在自己屋子里生氣地轉(zhuǎn)起了圈。 待他差不多把氣消完后才意識到鄒影過來似乎就是為了氣他,別的一概沒說。 想到這里蘇曉蹲下腳步暫時壓下了心底的怒氣,皺著眉有點疑惑地回憶起了方才兩人的對話,回憶了半天發(fā)現(xiàn)他似乎是在暗示自己離開這里。 想到這兒蘇曉有點別扭地啐了一聲:“多管閑事?!?/br> 實際上鄒影這次來還就是純粹為了逗他,至于他走不走那都是旁的事,畢竟只要他不傻,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肯定都會開始打算離開的事情,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鄒影壓根就沒把蘇曉往真的愛上了那個腦子沒桃仁大的趙小少爺?shù)姆矫嫦?,要是連那個有眼無珠的紈绔蘇曉都能愛上,那他也不用修仙了,畢竟按傳下來的那些人妖戀的故事看,但凡碰上這種不長腦子的人類,愛上他們的妖基本上都沒什么好下場。 兩人呆在各自的屋里相安無事度過了一天,期間可能是那小少爺還沒從昨天的打擊中反應過來,居然一整天也沒來找他。 鄒影靠在床頭百無聊賴地玩著扇子,臨近傍晚的時候他清晰地聽到隔壁傳來了一點響動,他都不用抬眼仔細去看,便知道這是那只小狐貍打算溜了的意思。 然而鄒影并不著急,一點上去追的意思也沒有,轉(zhuǎn)而愜意地享用完了趙府下人端上來的晚餐,當然那玩意似乎不應該被稱之為晚餐,畢竟按鄒國師往日的標準來說,沒個十盤八碗,那只能叫湊合。 夜晚如期降臨,鄒影抱著不小的興趣沉入了睡眠,期待著今天晚上的驚喜。 然而意料之中的夢境并未到來,反而是一股動靜將他直接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鄒影猛地驚醒后一時沒反應過來,但他身下的東西清醒得卻比他要快的多。 鄒影在黑暗中看著屋頂,緩了一會兒才感覺到巨大的快感在自己腦海中爆炸的感覺。 鄒影抬手隔空彈向一旁桌子上的蠟燭,隨即整個屋子都被曖昧的燭光照亮了。 屋子的邊緣處晦朔難辨,正中央的床上則上演著一幅yin靡的大戲。 粘膩的水聲在整個屋內(nèi)回蕩,鄒影垂眸看去,只見蘇曉不知道何時摸到了自己的床上,又不知用了什么神不住鬼不覺的法子把他的褻褲脫了下來,此時正碰著他的yinjing舔吃得津津有味。 昏黃的燭光下鄒影一眼就看出這并非夢中夢,因為此時蘇曉的外貌和白日里的樣子別無二致。 相較于夢中的浪蕩,此刻的蘇曉和白日的樣子逐漸重合在了一起。 那個對他橫眉冷對的少夫人此時正不知廉恥地舔弄著他的yinjing。 鄒影多少有點受不住了,可能是這副畫面的沖擊感過于強烈,導致他顯得有點激動,他抬手便拽著蘇曉的頭發(fā)把他從自己的身下扯了起來,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揪得蘇曉吃痛,抬頭含著因為疼而產(chǎn)生的生理淚水,有點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只這一眼,鄒影便知道這還是晚上那只偷腥的小狐貍,并非白天那個驕橫的少夫人。 見狀他自然就沒了顧忌,笑吟吟地問道:“這便是你說的辦法?” 不過他沒忘了方才自己把人拽疼了的事情,手下溫柔地揉了揉蘇曉的頭頂算是安慰。 蘇曉被他揉的非常舒服,半瞇著眼如同貓一樣蹭著他的手,沒一會兒耳朵便露了出來,嘴上黏黏糊糊地撒嬌道:“這辦法不好嗎?我白天可是想走來著,倘若沒這辦法,大師今天晚上可是要孤枕難眠了.....” 鄒影聞言按著他的頭親了片刻,直把人親得氣喘吁吁才作罷:“我會不會孤枕難眠不好說,但夫人怕是要獨守空閨了?!?/br> 蘇曉含著水意瞪了他一眼,隨即探手下去掐住了他的yinjing:“我特意來找你,你就這樣對我?” 他晚上和白天的脾氣似乎沒什么區(qū)別,一旦上來了下手都是沒輕沒重的。 好在鄒影并非常人,即便被人掐著那處泄憤一樣擼動,他也依舊游刃有余。 不過哄還是要哄的,便如蘇曉所言,人家費那么大的力回頭找自己,倘若自己沒點表示,那豈不是和那姓趙的一樣成了負心漢。 故而鄒影從善如流地摸上了蘇曉的腰,一邊曖昧而嫻熟地揉著手下的腰肢,一邊親吻著他的嘴角道:“夫人莫要生氣....今夜我來服侍你....” 蘇曉被他親得渾身發(fā)軟,恍惚中聽見他如此說話,不由得心下發(fā)熱,抬手挽著他的脖子便道:“怎么服侍....” 鄒影被他這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樣給逗笑了,舔了一下他柔軟的唇瓣,隨即恰著他的腰便把他按在了床上。 兩人體位的顛倒讓蘇曉產(chǎn)生了一絲對未知的好奇還有刺激感,他有點難耐地抬起腳蹭了蹭鄒影的大腿,隨即沒等他開口說點什么,他的褲子便直接被人脫了下來。 兩人這么多次歡愛以來,蘇曉的前面基本上沒被特意照顧過,故而敏感得依舊宛若處子。 當鄒影低頭俯下身去的時候,雖然蘇曉剛剛給他口過,但輪到他自己的時候,他居然一開始并沒有沒意識到他要干什么。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吞了下去,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蘇曉的神經(jīng),他口中的呻吟聲幾乎是瞬間便漏了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