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前塵往事,白天不歡而散,夢中小狐貍穿薄紗把國師捆起來蒙眼玩騎乘
第二天一早,鄒影神清氣爽地從客房走了出來。 前幾日因為妄議狐仙而被趕到偏房的蘇曉則遲遲不見人影,直到整個趙府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前廳,蘇曉才姍姍來遲,面色冷淡地走了進(jìn)來。 趙老太爺老眼昏花,不太認(rèn)人,見狀什么也沒說。 倒是急不可耐想要找他“狐仙哥哥”的小少爺蹙著眉不快道:“你怎么來的這么慢!” 蘇曉垂眸冷淡地回道:“昨夜睡遲了?!?/br> 那小少爺聞言一愣,要知道從蘇曉嫁給他以來哪天不是低眉順眼的,何曾有過這種冷淡的時候? 當(dāng)即他便有點受不住了,甚至一時都忘了他的“狐仙哥哥”,張嘴便要呵責(zé)蘇曉。 鄒影站旁邊看出來了他的用意,見狀開口道:“小少爺,既然少夫人已經(jīng)來了,那便開始吧。再遲一點恐怕狐仙便等煩了。” 那小少爺聞言這才想起來了今天最要緊的事,隨即慌張地應(yīng)道:“好好好,大師請?!?/br> 蘇曉聞言終于給了這幫人一個眼神,他倒是想看看鄒影當(dāng)著他的面能找出個什么狐仙來。 然而還沒等到鄒影動手,蘇曉一抬頭便發(fā)現(xiàn),當(dāng)自己瞟見鄒影人模人樣的背影時幾乎是立刻就來了氣。 鄒影感覺到了他的視線,隨即側(cè)了側(cè)頭,對上了那小狐貍不善的眼神。 但即便他這樣看著自己,鄒影還是有點拿不準(zhǔn)他是否還記得昨天晚上夢里面的事情,畢竟這小狐貍從看見自己第一眼開始就是這副樣子,要說是因為昨晚的事才對自己露出不快的神態(tài)似乎也說不過去。 實際上蘇曉不僅清晰地記得昨天晚上的夢,而且還因為那個夢起遲了。 大多數(shù)人做夢基本上分為第一視角和第二視角,狐妖也不例外。 有人做春夢是親身經(jīng)歷,而有的人則是被迫觀看自己跟別的什么人翻云覆雨。 倘若蘇曉昨天晚上經(jīng)歷的是第二場那還好說,他還能麻痹自己一下,然而實際上他卻是實打?qū)嵉馗堑烂舶度坏募俸蜕衼砹艘粓?,甚至他到現(xiàn)在還能清晰地回想起自己是如何被他扯著尾巴cao哭的。 想到這里蘇曉的目光不由得更憤怒了,他昨晚就如同被什么東西控制了一樣,滿腦子就一句話:“睡了那個假和尚?!?/br> 然后他便如同八輩子沒見過男人的蕩婦一般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想要去勾引那狗男人,然而那狗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激動的情緒,反而游刃有余地把他從里到外cao了個透。 他甚至還有一絲印象,那場荒誕的性事到了最后,這狗男人身上還掛著衣服,而他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尾巴都被自己流出來的水打濕了一片。 蘇曉自然不可能傻到以為那就是一個夢,他雖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夢,但至少還是知道自己有入別人夢的能力的。 那個狗和尚就更不用說了,蘇曉之所以總頭到位只敢跟鄒影橫眉瞪眼而不敢跟他真的動手,自然是有原因的。 這小狐貍年齡小本事也不大,但看人的本領(lǐng)還是有的。 他自從見那和尚第一面便知道這人的實力深不可測,不是他這種剛剛學(xué)會化形的鄉(xiāng)野狐貍精能惹的。 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眼看著只要把恩公這一世熬死,或者讓恩公把他直接給休了,兩人的因果便總算結(jié)束了,然而就在此時卻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個深不可測的假和尚,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鄒影看著那小狐貍一副要把自己吃了的樣子心下好笑,又想到他昨天晚上哭到打擺子卻還要硬著嘴皮子說今晚還來的樣子,不由得在心底泛起了另外一種感覺。 他們倆一個神色慍怒,一個神色放松,趙家小公子站在旁邊見了下意識在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快,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他的狐仙哥哥,于是他強(qiáng)行壓下心底的不適,尊敬地對鄒影道:“大師,可以開始了嗎?” 鄒影收回視線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身向趙家給他布置的法壇走去。 蘇曉沒聽說哪個修為高深的圣僧做法還要搞法壇的,這分明就是道家的做法。 這假和尚既不剃度也不拿木魚,就在手上帶著一串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念珠,做法還要布施法壇,整個一儒釋道三家的混合體,怎么看怎么像騙子。 然而他身體內(nèi)的修為卻是真實存在的,以蘇曉不足百年的修為和閱歷,便是他想破腦袋恐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只能皺著眉跟著趙家的其他人走到了那個“法壇”處,打算看鄒影怎么演。 只見鄒影一言不發(fā)地坐在法壇中央,周圍的眾趙家人皆屏氣凝神,隨即他緩緩合上了眼,手里捻著他的那串念珠不知道念念有詞地說了什么。 眾人只覺得周身原本刮著的春風(fēng)突然便停了,而周圍的蟲鳥之聲也仿佛消失了一般,青天白日之下,這個聚集了眾人的院子里居然萬籟俱寂。 尋常之人只覺得詭異,而蘇曉則是清晰地感覺到有一種恐怖且神秘的力量籠罩在自己的身上,他就像突然回到了小時候一樣,被獵人無情且巨大的眸子盯著,整只妖一動也不敢動,僵硬地站在原地。 但凡他少修煉個一兩年,此時恐怕已經(jīng)嚇的變回了原型。 好在周圍的趙家人都一眨不眨地盯著鄒影,沒空管他。 而鄒影也沒有讓蘇曉原型畢露的意思,他其實只是在推演蘇曉和那趙家小少爺一人一妖之間的因果。 果不其然,推演的結(jié)果便是如他所料。 在周圍人或焦急或驚恐的目光中,鄒影緩緩睜開了雙眼,他掃視了一圈周圍人的神色,別人他都不怎么在意,只見那小狐貍看著自己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臉色都嚇白了。 鄒影心下好笑,卻還是收回了眼神,轉(zhuǎn)而對那小少爺語氣平淡道:“你的恩那狐仙已經(jīng)報答過了,故而今生你與他的因果已盡。施主還是回歸俗世的好?!?/br> 他這話其實只說了半句實話,那便是前半句。 蘇曉的恩確實已經(jīng)報完了,但他們兩人的緣分一直到今年才算完全斷絕,或者換個說法,直到鄒影的出現(xiàn),這一人一妖的因果才算結(jié)束。 而至于什么讓恩人知道自己在報答他那這次報答就不算數(shù)了,其實壓根就沒這種說法,這說法實際上是幾十年前鄒影的同門師兄隨口編的。 他師兄當(dāng)年救了一只幼虎,長大之后尋上門便要來報恩。 然而那虎妖修出的人身卻是一表人才,他師兄見了當(dāng)即便把持不住了,那虎妖問他如何才能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他師兄毫不客氣便回道:“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br> 言罷當(dāng)天晚上便跟那虎妖睡了,絲毫不顧當(dāng)時才八九歲的鄒影晚飯吃什么,一個小孩子睡覺冷不冷。 妖沒有人的責(zé)任觀念,睡了之后便以為報過恩了,于是那虎妖提起褲子就要走。 為了留下虎妖,鄒影他師兄硬是編出了“報恩不能被對方知道,否則因果就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的說法。 虎妖只好一次又一次瞞著他想要報他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鄒影他師兄一開始很快樂,但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虎妖報恩就是為了報恩,對他似乎沒有一絲感情。 于是鄒影他師兄一氣之下便丟下那虎妖跑了,當(dāng)時他師兄其實才是名義上的國師,他跑了之后鄒影便只能硬著頭皮頂替了他,這一頂替就頂替到了前幾個月。 期間那虎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感情,后來發(fā)生的事鄒影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一想起來他那狗娘養(yǎng)的師兄就來氣。 誰曾想當(dāng)時國師的一句話,不知道何時傳到了其他小妖的耳朵里,最后居然被他們奉若圭臬了。 鄒影回憶完當(dāng)時讓他恨得牙癢癢的事之后終于回過了神,只見那小少爺聽了他的話之后不由得不可思議道:“不可能!他第一次報恩分明已經(jīng)被我知道了,我和狐仙哥哥的因果絕不可能就此斷絕?!?/br> 他說的如此斬釘截鐵,仿佛真的對蘇曉情根深種一樣。 鄒影聞言卻在心底嗤笑了一聲,你若是真的對他如此動情,卻又為何把人娶回來一年還是認(rèn)不出來,當(dāng)真是可笑。 于是他毫不留情便打破了他的幻想:“那都是假的,是那個死了的國師胡謅的?!?/br> 蘇曉原本被他嚇的汗毛倒立,聞言不由得一愣,不知道他這話是真還是假。 但那小少爺如何聽的他這番話,聞言自然是大怒,甚至不顧?quán)u影的身份便喊人要把他關(guān)進(jìn)客房,揚(yáng)言一天找不到他的狐仙哥哥便關(guān)他一天,直到他找到為止。 蘇曉還沒理順鄒影剛剛說的話的意思,便聽見他那名義上的丈夫說出了如此震天動地的話來,不由得心下大驚,生怕鄒影一個不順心便把趙府給燒了。 然而鄒影聽了之后居然只是笑了笑,轉(zhuǎn)頭真的順從那些家丁的動作進(jìn)了客房,“乖巧”地被關(guān)了起來。 蘇曉見狀皺著眉轉(zhuǎn)頭跟趙小少爺說了幾句,但那小少爺聽了之后繼續(xù)勃然大怒,直接下令把他也從偏房移到客房,而且關(guān)他的客房就在鄒影的隔壁。 蘇曉聞言一言難盡地看了看他,最終還是聽話地走向了那個客房。 實際上他很好奇鄒影的說法到底是不是真的,故而這才乖乖地順從了,打算找機(jī)會探探虛實。 是夜,庭院內(nèi)萬籟俱寂,蘇曉輕輕推開了屋門,見院子里不知為何連一個仆人也沒有,他心下奇怪卻也沒多做停留,轉(zhuǎn)而咳嗽了一下敲響了鄒影的屋門。 他上次來的時候尚且不愿敲門,這次倒是學(xué)乖了。 蘇曉聽見門里傳來了一聲:“進(jìn)來?!?/br> 黑暗之中蘇曉撇了撇嘴,對鄒影這副擺譜的樣子非常不屑,但他還是壓了壓心頭的不適,抬手推開了屋門。 兩人先前見面時便是這副樣子,只不過情隨事移,鄒影見他故作鎮(zhèn)定,不由得逗他道:“夫人有何貴干?” 蘇曉一聽見他喊自己夫人就難受,尤其是經(jīng)歷了昨天晚上那一遭之后,更是一聽見這稱呼就屁股疼,聞言咬了咬下唇問道:“你今天說的話都是真的?” 鄒影佯裝不明白道:“哪句話?” 蘇曉瞪著眼看著他道:“你別跟我裝聾賣?。 ?/br> 鄒影笑了笑回道:“那是關(guān)于那只狐仙的,夫人問這個做甚?” 蘇曉被他這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氣傻了,但他也總不能直說自己就是那狐仙,只能咬著牙道:“我好奇不行嗎?” 鄒影坐在床上但笑不語,直到蘇曉等不及了他才開口道:“天機(jī)不可泄露,夫人若想知道,不如夢里來問,貧僧定有求必應(yīng)。” 他這話說的純粹就是調(diào)戲了,蘇曉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半晌回過神之后憤憤地轉(zhuǎn)過身砸上了門,聽那動靜確實是氣的不輕。 然而無論他白天多生氣,氣飽了睡著之后夢里便身不由己了。 入夢,鄒影發(fā)現(xiàn)今天的夢境有點特殊。 原因無他,他剛一睜眼便感覺自己的雙手被捆了起來,渾身赤裸地靠在一張床的床頭,跨上則跪坐著一只帶著狐耳和狐尾的狐妖,那狐妖渾身上下僅披了一層細(xì)紗,白到透明的肌膚在細(xì)紗下勾人無比。 鄒影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那個物件不知怎的早已硬挺了,此時正裹在身上這只色膽包天的小狐貍的臀縫中,那臀縫滑膩柔嫩,鄒影不用看都能想象出那里的風(fēng)景。 這實在是有點刺激了,他略帶訝異地開口道:“夫人這是玩哪出?” 蘇曉聞言捧住了他的臉頰,湊上前在他的唇上便落下了一個吻:“如大師所見,玩一出刺激的?!?/br> 言罷蘇曉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條布料,抬手便遮在了鄒影的眼前。 鄒影好奇他接下來的舉動,故而沒有阻止。 蘇曉做完這一切之后對著自己的杰作滿意地舔了舔嘴唇,隨即輕輕抬起了自己的腰,探手下去握住了昨天晚上讓他欲生欲死的那根東西,而后緩慢地將那根roubang插進(jìn)了他已經(jīng)開始流水的rouxue。 鄒影什么也看不見,觸感因此變得更為清晰了,巨大的快感沿著身下的地方一路攀升,蘇曉得意地聽見他呼吸加重了幾分,雖然他自己也沒游刃有余到哪里去。 畢竟那根roubang實在是太大了,當(dāng)蘇曉按著身下人的腹肌整根吞下的時候,他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粘膩的聲音,而他的背上此時也已經(jīng)起了一層薄汗,后xue的水如同開閘了一般關(guān)也關(guān)不住,沿著柱身就往外淌,淅淅瀝瀝地流了一灘。 身材精悍的男子被他捆住雙手蒙著眼,自己的身下還含著他的roubang,蘇曉整只狐貍爽的都快沒邊了。 狐貍沒有羞恥心,更不用說夢里的狐貍了,故而他剛從巨大的快感中回過勁兒,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按著鄒影的腹肌開始了上下起伏。 緊致濕滑的腸道被碩大的rou柱殘忍地cao開,渾身上下最隱秘的地方被人涉足,蘇曉爽的戰(zhàn)栗,一對粉嫩的乳尖隨著他的動作在細(xì)紗后上下晃動著,配上他雪白的胸膛,整只妖比最上等的花魁還要勾人三分。 嫩滑的媚rou如同小嘴一樣小口小口地擠壓蠕動著,吞吃著猙獰的侵犯者,鄒影被籠罩在布料下面的表情終于沒那么淡然了,他的手臂微微露出了幾根青筋,呼吸聲越來越重。 蘇曉見狀笑的如同一只偷腥的貓,腰身晃動得愈發(fā)賣力,他肆無忌憚地騎著那根roubang把自己里外cao弄了個便,直到緊致的rouxue被cao到松軟為止。 隨即他故意湊上前舔吻著鄒影的耳垂,一邊極力扭動著腰肢吞吐他的欲望,一邊俯在他的耳邊呻吟道:“啊...嗯....大師...你好硬啊..啊哈...要被撐壞了....” 他雪白的腰肢如同上好的綢緞,沒有骨頭一般攀附在男人的身上肆意晃動著,殷紅的xue口被rou柱撐得又圓又大,內(nèi)里的媚色隨著抽插若隱若現(xiàn),yin蕩的水聲從那處不住的傳來,這副模樣跟他白天冷漠的樣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再加上他晃腰間身后的尾巴不時會掃到鄒影的小腿,雙重快感下,鄒影沒忍住“嘖”了一聲,身下的那物件又大了兩分,蘇曉猝不及防被他撐得軟了腰身,跌坐在他跨上的時候又被那東西抵到了體內(nèi)的那一點上,小狐貍霎時便被cao得射了出來,黏黏糊糊的jingye濺了鄒影一小腹。 鄒影什么也沒做便被射了一身,還聽見耳邊傳來了一聲夾雜著哭腔的呻吟,guitou上霎時也被澆上了一股熱流。 蘇曉軟著身子跪坐在鄒影的roubang上,微張的嘴唇中不住地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聲 他身上的薄紗因為激烈的情事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歪歪斜斜地掛在他身上。 剛剛高潮過的狐妖有點怔愣地跪坐在鄒影的roubang上,巨大的快感沖擊著他的神志,搞的他有點恍惚,只覺得眼前的景象仿佛隔了一層紗一般。 腦子不太清楚的小狐貍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夢其實不由他cao控,等他回過神發(fā)現(xiàn)鄒影不知何時掙脫了束縛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