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帝都巨變,久別重逢,懷孕龍帝女裝勾引,溫泉調(diào)情孕期臍橙挨cao
然而兩人都沒想到,這一面居然是他們在獅虎族見的最后一面。 季楓洺早上剛走,下午便從元老院傳來消息,龍族唯二的皇儲突然暴斃,為保證帝國中樞的正常運行,元老院將暫時接掌皇族的一切權(quán)力。 能把奪權(quán)說的這么直白,容華聽到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這群老不死的不要臉給驚到了。 當他下午,奇爾便帶著他的一眾配偶來跟容華告別,他非常誠懇地感謝了容華一直以來的照顧,表示自己要去下一個地方游歷了。 但只要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他的意思,這分明就是帶著季楓洺這個活的兵符回去奪權(quán),容華又不傻,聞言對他的走沒有什么意見,臨散會的時候卻把季楓洺單獨找了出來,單刀直入道:“你想走?” 季楓洺依舊沒個正形,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貍:“怎么,舍不得我?” 容華沒耐心地敲了敲桌面,冷著臉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好啦,別拉著張臉了,這么不經(jīng)逗?!奔緱鳑彻戳斯醋旖?,“你不就是擔心身上的毒么,放心,第二次和第三次發(fā)作的時間間隔會長一些,等我把那邊的事處理完之后便回來找你?!?/br> “那要是你死了呢?”容華絲毫不給他面子。 季楓洺聞言露出了一個受傷的表情:“你就這么不相信我?我好歹是條龍啊,那幾個老東西便想殺了我,你是看不起我還是高看他們啊?” 容華煩躁地看著他:“少說廢話,如果真發(fā)生了怎么辦?” 季楓洺抿著嘴笑了一下:“那你可就得給我陪葬了?!?/br> 容華差點把桌子摳出來一個指印來,季楓洺見狀終于不逗他了:“好了好了,騙你的。如果我死了,你體內(nèi)的子蟲跳幾天之后也就跟著沒了,無非就是難受幾天,忍忍就好了。” “所以一開始說的,是在騙我?”容華挑了挑眉道。 季楓洺心說何止騙你,別說什么子母蟲,那就是碗普通春藥,我這么說你還真信了。 不過他面上不能這么說,要是真說出來,估計現(xiàn)在看似情緒穩(wěn)定的容華能直接把他刮了。 季楓洺討好似的笑了笑:“當時那不是為了保命么,族長大人有大量便饒了我這次吧。再說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都睡了我這么多次了,多少不得念念舊情?” “舊情?”容華冷笑一聲,“你我之間只有殺身之仇,哪來的舊情?” 季楓洺聞言撓了撓臉頰,有些無奈道:“當年我因為黨爭落敗,命懸一線之時,長老院有個我母舅的舊識,他極其擅長占卜,占卜出來的結(jié)果便是我扮成雌獸南逃,或許有一絲生機。但是在路途中第一個撞見獸人將會是我的宿命之人,要么殺了他,斷絕這個變數(shù),要么和他交好,在未來一起復興龍族?!?/br> 容華對他說的話沒有全信,但聽到這里還是打斷道:“你選擇殺了我?!?/br> 季楓洺聞言湊到他的臉前,帶著曖昧的笑容說:“我這樣的人,選擇殺了你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的語氣就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但是說出來話卻無情至極。 容華一哂,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殺了你?” 季楓洺抬手在他的胸前畫著圈:“你不會?!?/br> “這么篤定?”容華最不喜歡季楓洺的就是他游刃有余的樣子。 “當然,能當上獅虎族的族長不會連這點輕重緩急都分辨不來?!奔緱鳑程謸е牟弊游橇松先ィ萑A這次并沒有躲,“......要來一發(fā)嗎?” 容華享受完他的獻吻,非常無情地推開了他:“不了,沒有興趣?!?/br> 季楓洺的表情一僵,隨即有些埋怨道:“我就這么沒有魅力?” 容華給了他一個眼神,大致意思是:你自己覺得呢? 這一面是兩人離別前的最后一面,當晚,季楓洺便跟著奇爾殺回了被稱為“帝都”的王城。 此后兩個月,其他獸人種族的部落不斷被卷入到帝都的黨爭中,就連獅虎族的兄弟族都沒能幸免,起因似乎是因為他們的少族長死在了季楓洺手下,至少明面上是這么說的。 容華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不以為然,季楓洺不是蠢貨,或者說他比大部分人都要聰明,在這種檔口,他肯定不會對狼族那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兔崽子動手。 那么由此算來,便只剩下一個人有理由對那狼崽子動手了——奇爾。 容華得到的消息稱,奇爾和季楓洺已經(jīng)把長老院的大部分長老擺平了,至于是物理意義上的擺平還是其他意義上的擺平,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擺平完長老之后,兩人卻發(fā)生了一些矛盾。 目前整個帝國內(nèi)掀起的所有腥風血雨,歸根結(jié)底就是因為兩人的黨爭。 那頭可憐的小狼肯定是成了兩人交鋒的籌碼,不幸地被他的主人給拋棄了。 容華看著最新傳來的情報,毫無情緒起伏地想到。 目前獅虎族是整個帝國唯一沒有站隊的超大型部落,獸人帝國一共只有四個超大型部落,蛇族毫無保留地站隊皇室;鷹族和長老院勾結(jié),窺探皇族內(nèi)私,已經(jīng)被季楓洺發(fā)配邊塞了;狼族先前跟著獅虎族一起保持中立,此時他們的少族長剛死,眾怒難平,那老族長要是再想保持中立恐怕便沒那么容易了。 四個部落一死一中立,剩下兩個各站一邊,現(xiàn)在的局勢非常明顯,誰能拉攏到獅虎族,誰就能坐穩(wěn)天下。 但無論外界怎么議論,容華一個字的表態(tài)也沒有,無奈之下雙方只能開始拉攏大型部落和中小型部落,而容華則任由外面鬧的人仰馬翻,他巍然不動地該吃吃該喝喝,對帝都來的侍者客客氣氣,但依舊沒有一個字的表態(tài)。 在他的“拖”字決下,奇爾的后宮已經(jīng)被季楓洺殺的就剩一個了,而季楓洺這邊也沒好到哪去,他手段過于殘忍陰毒,導致即便是皇族眷屬的蛇族獸人也不敢近身服侍他。 僵持之下,兩人暫時選擇了妥協(xié),明面上達成了一致要共同治理帝國,但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這所謂的承諾到底有幾分含金量。 不過至少明面上帝國還是有了新帝,于是按著歷代的規(guī)矩,中型以上部落的族長都要前去恭賀,容華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帝都的侍者已經(jīng)被他搞怕了,生怕勸不動他。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容華一改前段時間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沒等使者怎么勸便答應了。 別的人去面見新帝,恨不得把家底都給帶上,只求在新帝面前博個好印象,容華倒好,輕車簡從,一共帶了仨近衛(wèi),跟逛集會一樣便走了。 跟著他一塊兒回去的使者臉色跟便秘一樣,但他躊躇了再三也沒敢跟容華說什么,最后只能保持著這副表情跟他回了帝都。 短短三個月,元老院人走茶涼,門前的草都長了三尺,鷹族兔走狗烹,原本興盛一時的鷹族衛(wèi)站也不復存在。 然而任由各種族的人如何勾心斗角,帝都依舊是帝都。 據(jù)說季楓洺血洗元老院當日,帝都流血漂櫓,滿天的雨水混雜著從元老院中流出來的鮮血,灌滿了每一個角落。 但數(shù)月過去,容華踏上這條青石大道后,發(fā)現(xiàn)腳下的巖石依舊堅硬如新,鮮血未能在上面留下一絲痕跡。 奔波勞碌了兩天,趕到帝都的一行人風塵仆仆,這種灰頭土臉的狀態(tài)自然不能直接去面見新帝,容華便帶著他的三個親衛(wèi)先在驛站住了下來。 說是驛站,實際上算是帝都的臉面,來往的商獸客旅第一站就是這里,故而修建的格外富麗堂皇,豪華程度甚至超過了容華的住處。 好在跟他來的三個獸人都是稍微見過點世面,得虧沒像個鄉(xiāng)巴佬一樣給他們族丟人。 給容華安排的住處自然不會差,他的三個親衛(wèi)被安排在外面的側(cè)間,眾星拱月一般圍繞著中間的正間。 容華這個人,席地幕天也能睡,這種裝潢豪華的房間他也沒什么挑床的毛病,可以說是不為外物所動了。 可惜他再怎么不為外物所動,今天晚上也注定是個不眠夜。 正間的后院連著地下溫泉,容華想著在馬上跑了幾天,也確實是該洗刷洗刷。 溫泉的溫度微熱,但對于容華這種體溫偏高的獸人來說剛好。 一天的勞累都在這一方池水中得到了疏解,然而就在容華半闔著眼犯懶的時候,屋內(nèi)突然傳來了一絲響動。 容華登時便從放松的狀態(tài)中驚醒了過來,立馬驚疑不定地看向了屋內(nèi)。 他帶來的三個獸人自然不可能一句話不說就進他的房間,其他人要進他的房間也必須經(jīng)過那三個獸人的屋子,眼下這種情況用頭發(fā)絲想都知道不對勁。 容華眸色一凜,微微弓起背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然而門被拉開的一瞬間,他就愣在了原地。 他離開的時候只給屋內(nèi)留了一盞燭火,幽暗的暖黃色光芒從門后瀉出,曖昧地勾勒出了眼前人的身軀。 容華的第一反應告訴自己,那是一個穿著大紅色錦緞的雌獸,白皙的雙腿在錦緞下若隱若現(xiàn),黑夜中著實撩人。 容華的太陽xue一跳,心說到底是誰這么不長眼給他送雌獸? 但他很快便發(fā)現(xiàn)這只“雌獸”掩蓋在錦緞下的小腹微微隆起,這下子容華更不可思議了,這到底是哪個人才想出來的主意,居然會給他送懷孕的雌獸? 容華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人,下意識想開口讓“她”出去,但是那人抬手掀掉了自己的帽子,勾起一抹熟悉的笑容道:“怎么,幾個月沒見便把我給忘了?” 容華著實沒想到,獸人帝國的新帝會穿著一身錦袍出現(xiàn)在他的屋子里,更為讓他震驚的是,這位名義上尊貴無比新帝居然一副小腹微隆的樣子,龍族,還是雄龍懷孕的沖擊感太強了,容華完全沒辦法把自己的眼睛從那處移開。 季楓洺見狀隨手脫下外袍,露出了里面淺色的里衣和不著片縷的雙足,他抬腳從臺階上走了下來,絲毫不在意自己昂貴的絲綢里衣被泉水浸透。 容華呼吸一滯,但還是開口問道:“明日便是大宴之日,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季楓洺走到他面前,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笑道:“別那么不解風情嘛。”隨即湊過去在他的耳邊吐了口氣,“現(xiàn)在裝起正人君子了,你把我肚子搞大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br> 容華自己泡溫泉,身上自然是什么都沒穿,被他這么摟著一蹭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雖然他早有猜測,但當他真正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有點接受不了:“你別訛人?!?/br> 言下之意分明就是懷疑孩子不是他的,季楓洺聞言當即便抬手把他按了下去,容華被他按的直接坐在了池水下的石椅上。 “拔出去就不想認了?”季楓洺環(huán)著他的脖子便坐了上去,被打濕的里衣貼在他的身體上,絲綢的厚度約等于零,豐腴的臀rou隔著薄薄的一層絲綢直接貼在了容華有些硬的yinjing上,“沒看出來啊小老虎,你居然還有這種潛質(zhì)?” 季楓洺說著低頭要去親他,容華想起了他的口水有催情的作用,側(cè)了側(cè)頭想躲,季楓洺“嘖”了一聲不滿地捏著他的下巴:“這就是你對朕的態(tài)度?” 容華聞言被他氣笑了:“你還記得自己是皇帝?獸人帝國的新帝大半夜挺著肚子上門找cao,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不過他說是這么說,卻沒再躲。 季楓洺如愿以償?shù)赜H了下去,一邊微微晃著臀rou在他的yinjing上摩擦,一邊黏糊糊地舔著他的嘴唇道:“朕來找皇儲的父親,他們誰敢笑話?再說了,你一個連親兒子都不認的族長還不怕別人笑話呢,我有什么怕的。” 容華被他這副倒打一耙的樣子氣笑了,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卻被人探手下去直接握住了yinjing,他的呼吸明顯一滯,隨即便聽見坐在他身上不住扭腰的人不滿道:“你是不是不行?” 為了證明自己很行,被季楓洺握在手里的roubangrou眼可見地硬了起來,季楓洺見狀終于滿意了幾分,隨即有些粗暴地脫下了自己的里衣,扶著那根roubang緩緩地坐了下去。 幾個月沒被踏足過的地方緊致異常,兩人都有些不舒服,但好在有泉水的潤滑。 溫熱的泉水隨著roubang的深入被帶進了甬道,季楓洺被燙得忍不住揚了揚頭,難耐地呻吟了一聲:“...嗯...啊......” 他半跪在容華的兩側(cè),整個人在月色和屋內(nèi)燭光的籠罩下顯得格外妖冶。 容華受不了他這半晌吞下去一點的速度,忍不住抬手掐住了他的腰,當下季楓洺的小腹隆起,腰比原來粗了不少,但容華兩只手還是能環(huán)住,于是他就這么掐著往下猛地一按。 “啊——!”季楓洺驚呼一聲,當即被他cao到了最深處,整個人差點被cao的往下滑,得虧他及時摟住容華的脖子才避免這件事。 比體溫燙了不少的溫泉隨著容華地cao弄被帶進了季楓洺的后xue,他的力度一如既往地大,季楓洺在他身上被cao弄得渾身顫抖,忍不住推了推他道:“輕些......嗯.....小心....啊哈.....蛋.....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