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族人和萬人迷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二次下藥,獸化野戰(zhàn),被cao進生殖腔
春藥猛烈的作用終于在容華射出來的那一剎那消散了。 季楓洺得償所愿地被射了一肚子,整條龍宛如一灘軟泥癱在地上。 自從龍族降世的百八十年來,從來只有他們皇族睡別人的份,沒有別的種族睡他們的份,便是母龍也幾乎沒有這種狼狽的樣子,公龍就更不用說了。 由此算來,容華可以算是百年來cao龍的第一人。 季楓洺大口大口地呼吸了片刻,回過神之后清晰地感覺到生殖腔內(nèi)的那點jingye流到了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地方,他臉色驀然一變,探手就要下去把jingye摳出來。 但剛剛被開過苞的rou腔敏感異常,他剛探進去一根手指,便把自己攪弄的又軟了腰身,歪在毯子上忍不住呻吟起來。 不過即便他爽的又有了感覺,卻依舊竭力往里面探著,奈何事與愿違,射進去的jingye早就流到了最深處的孕囊里,他用盡全力也不過帶出了一手yin水。 容華對旁人屬于和煦的春風,對仇人則如冬日的嚴冰,還是爽完就提褲子要砍人的那種。 季楓洺扶著毛毯摳挖則自己的rou腔,突然感覺背后一涼,下意識側(cè)身奪過,但剛剛高潮過的他顯然不是容華的對手,當即便被人按在了地上。 季楓洺抬眸一看——這小老虎居然已經(jīng)把褲子穿好了。 即使他被人掐著脖子也不由得氣結(jié):“容族長......你這剛cao完我就要殺我.....咳咳....是不是有點卸磨殺驢了.....” 容華絲毫不吃他這套:“不是你自找的?” 這話說的倒也不錯,季楓洺聞言笑了一下,隨即曖昧地用虛弱的龍尾蹭了蹭他的下體:“確實是我自找的....沒想到英雄出少年......族長可把我累壞了.....呃!” 容華的手下一緊,眸色凜然道:“少油腔滑舌,藥到底解了沒?” 那點春藥其實早就過了,但季楓洺要是這么說估計能被容華就地埋了,故而他一只手勾著容華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胸前花著圈,絲毫不在乎脖子上的力度:“這藥......至少得睡九次才能解。我們龍族有九九歸一的說法,毒性隨著次數(shù)的增加會越來越強,最后一次的時候?qū)酱髱p峰,隨著那一次的釋放,毒素才會全部從你的身體內(nèi)清楚?!?/br> 季楓洺的龍尾還沒收回去,但整個人和龍族這倆字完全不搭,倒是像極了他先前偽裝的蛇族,編瞎話都不帶打草稿的。 不過他這種皇族出身的人,自詡騙個小老虎還是沒問題的。 果不其然,他說完話之后容華的臉色霎時便黑了下來,但正是因為他臉黑,才正說明他是真的信了季楓洺編出來的屁話。 季楓洺見狀心下好笑,面上則給他找臺階下:“再說了,就算沒有這個藥,難道你還真舍得殺我不成?” 容華看見他這副有恃無恐地樣子就來氣,但又不敢真的拿他怎么樣,只能咬牙切齒道:“沒有這個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外面的孤墳了?!?/br> 季楓洺卻絲毫沒有被他嚇到,用尾巴不輕不重地蹭著他故作驚訝道:“素來聽說容族長寬宏大量,沒想到對我這個幾年不見的仇人也這么好,居然還愿意給我找個墳頭下葬?!?/br> 容華說不過他,當即氣結(jié):“......你真想死?” 他這副樣子落在季楓洺眼里和呲牙咧嘴的小老虎也沒什么區(qū)別,方才被人又是打屁股又是內(nèi)射的不快終于消了點,季楓洺勾了勾他的下巴道:“別生氣嘛,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你看了我的原身后真的舍得殺我?我實話跟你說了,當今龍族就剩我一個了,眼下明面上那群所謂的皇族早就死了,不過是元老院那群尸位素餐的蠢貨搞出來的假象?!?/br> 季楓洺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容華的臉色一變,他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心說沒有任何一種人能拒絕權(quán)力的誘惑,面上則宛如勾引人偷吃禁果的毒蛇,曖昧地湊到容華耳邊道:“奇爾和我在一起也是為了這個,倘若他能生下龍蛋,未來皇室未嘗沒有他一席之位,怎么樣,族長不考慮考慮?” 容華臉上閃爍后卻完全不為所動,冷笑一聲道:“考慮什么,當你的入幕之賓?” “你如果給我生個龍蛋,”季楓洺在他胸前畫這圈許諾道,“將來的江山我分你一半如何?” 他口中所謂的江山實際上就是獸人帝國下面那些歪瓜裂棗,容華年少時游歷過精靈族的天泉勝地、人族的青金帝國以及魔族的熾火地獄,哪個不比獸人帝國這破地方輝煌,如若不是容華從小的志向就是弄死他爹,帶領(lǐng)族人過上安居樂業(yè)的生活,恐怕他也不會回到這里。 故而容華聽見季楓洺許諾他的半壁江山就想笑:“一半?你便是把全部帝國給我,我尚且還要考慮考慮,更何況一半。而且,讓我給你生龍蛋?你眼瞎了還是神志不清楚?不過我看你自己倒是挺有這方面的潛力的,你自己怎么不生?” 這話說的其實沒錯,季楓洺也懷疑自己那處可能除了讓roubang插進去爽之外還有別的作用,但他也是今天才知道。 不過面上自然不能露出無知,故而他笑了一下道:“不生就不生么,別生氣啊,要不咱們倆聊點別的?比如你就不好奇當年我為什么要殺你?” 容華聞言倏然坐了起來,季楓洺一愣,他原本以為這個消息對于容華來說算得上勁爆,奈何他只是不輕不重地給了季楓洺一腳:“任你有什么理由我也不感興趣,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前,趕緊擦干凈了滾。” 季楓洺平生頭一次在一個人身上吃了這么多癟,不由得撇了撇嘴:“睡完了連留宿都不給,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容華用眼神示意他不滾就死,季楓洺見狀報復(fù)一般把手上的yin水全抹到了他的氈毯上,隨即變會人形后皮笑rou不笑道:“行,我滾,不過族長下次毒發(fā)的時候可別來求我?!?/br> 容華自然記得還有下次,不過他絲毫不晃:“你如果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呆著,我什么時候喊你你什么過來,不然禿鷲族的化尸地就是你的歸宿?!?/br> 季楓洺見他沒一會兒便給自己遷了墳,心下好笑不已:“得,您想什么時候睡我都行,我不分晝夜洗干凈屁股等著?!?/br> 兩人不輕不重地嗆了幾聲,季楓洺發(fā)現(xiàn)自己的里衣都被撕成碎片了,只好裹著披風跳窗離開了。 他這副樣子活像是去別人家偷情被正主發(fā)現(xiàn),然后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跑路的樣子,也不知道回去之后奇爾會什么表情。 不過這顯然不是容華考慮的范圍,他只覺得這條危險又煩人的蛇終于滾蛋了,他徑直走到床榻邊,躺下后便直接睡了。 第二天負責族長屋內(nèi)清潔的亞獸進來的一瞬間便被驚呆了,整個獅虎族的人都知道,他們族長是有名的禁欲,甚至有一些天天閑的沒事干的長老子孫湊在一塊兒說他的閑話,猜容華是不是生殖功能不行。 然而面前的這一切卻直接打破了這個謠言,屋內(nèi)的地毯上斑駁著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那個小小的亞獸震驚得難以言喻,全程捂著嘴整理完后出門便跟全族人嚷嚷了此事。 季楓洺當然也聽到了一些傳聞,但他的表現(xiàn)和平日沒什么兩樣,好像那些事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一樣。 奇爾的反應(yīng)比他稍微大一點,畢竟是他讓季楓洺去刺殺容華的,這個人絕對是他一統(tǒng)帝國,以此征服異世界大陸的障礙,如果不能收為己用便只能鏟除了,但季楓洺去了之后非得沒有把人做掉,反而流出來這樣的傳聞,這讓奇爾如何不懷疑。 但面對他的懷疑,季楓洺卻一改往日的作風,鳳眸一挑道:“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多?” 奇爾梗了一下,但依舊耐著性子道:“我不管你跟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又有什么過往,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話,他能殺父弒兄奪下族長的位置,能力不容小覷。而且他對我們的態(tài)度顯然非常冷淡,他絕對是你整頓帝國的一大障礙?!?/br> 季楓洺最煩的就是別人對他說教,聞言臉上的笑意也沒了:“我最大的障礙難道不是你嗎?” 奇爾聞言臉色也跟著變了,閃爍了幾下后沉了下來:“你什么意思?” 季楓洺艷麗的眼底俱是算計:“有些事,恐怕你比我清楚。” 事成之后平分天下自古以來都是屁話,季楓洺不會傻到相信,奇爾自然也不會。 相較于那幾個真正對他死心塌地的蠢狗,奇爾自然明白季楓洺不是什么善茬。 但他聞言也沒有過多的情緒:“自然,不過眼下還不是你我分道揚鑣的時候,不是嗎?” 這話季楓洺沒有否認,有一些東西他還得依靠奇爾的人脈去查,畢竟這廝一路睡的獸人能按打算,甚至有些地位稍微高一點的亞獸都沒能從他手中幸免。 見季楓洺默認,奇爾抬手勾著他的脖子想親他,卻被季楓洺側(cè)臉躲了過去,最終只親到了他的臉頰。 奇爾面色未變,只是湊在他的耳邊道:“我不建議你給我戴綠帽子,但有些事只有我能給你,希望你想好了?!?/br> 季楓洺有些不耐煩地側(cè)了側(cè)臉:“知道了,你的那群傻狗恐怕等急了,趕緊滾吧?!?/br> 這群獸人中,恐怕也只有季楓洺敢這么跟奇爾說話,但奇爾好像習(xí)慣了一樣,聞言并不生氣。 季楓洺作為龍族,說不熱衷于性愛那是假的,但經(jīng)歷了和容華的那一場之后,他面對奇爾的時候總感覺乏味,就好像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難以接受開水煮rou一樣。 他保持著這種難言的感覺安分了幾天,隨即覺得不能這么委屈,于是費了好大的勁加了把加大劑量的春藥下到了容華的飯里。 雖然容華貴為族長,但他吃的和普通獸人并無差異,無非就是rou更多了一些,畢竟他的原型基本上比普通獅虎族大了一圈還有余。 季楓洺下藥的時候還在心里埋汰了一下獅虎族的飲食水平,心說天天吃這個也能吃飽,這小老虎是不是餓傻了沒腦子。 但事實證明,背后說別人壞話是會遭報應(yīng)的。 季楓洺第一次下的藥劑量其實已經(jīng)不小了,但他見容華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便感覺沒什么,再加上他先前編出來的“這種藥一次比一次勁兒大”以及他作為龍的yin性,他一個沒控制住便倒了小半瓶進去。 正常人要是被他這么搞,恐怕當晚就得歸西,但容華不是正常人,他天賦異稟,故而被季楓洺這么沒輕沒重地下了一統(tǒng)猛藥后,他吃飯的時候居然沒感覺,吃完飯開始驗收秋狩的成果時也只是感覺身體熱了一點,他硬是撐著把成功全部看完才找人去吧季楓洺叫了過來。 季楓洺來的路上腦海中腦補了許多容華耐不住情欲對他言聽計從的樣子,可惜事與愿違。 當他到地方的時候,原本留在此地的人已經(jīng)走光了,唯獨剩下一個被情欲折磨的容華。 季楓洺的笑容很快便有些掛不住了,因為這地方純粹就是獅虎族驗收秋狩成功的地方,枕荒野蓋星河,相當富有野性。 季楓洺一個講究到吃烤rou都不用手抓的人,見狀心下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但當他看到那個熟悉的白虎時,他就不是打退堂鼓了,而是拔腿就打算跑。 然而兩條腿的人形哪里逃得過四條腿的白虎,季楓洺沒跑幾步便被那頭失去理智的白虎按在了地上。 容華的獸態(tài)比普通獅虎還要大幾分,此時按著季楓洺嚴嚴實實地把他遮了個嚴實,被情欲浸染的獸瞳中一絲理智也沒有,暴虐而無情地看著身下人。 季楓洺作為龍族,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從任何種族身上感受到壓迫感,但現(xiàn)實總是荒謬的,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虛的,季楓洺脊背發(fā)涼,手下一撐地便要逃。 失去理智的白虎稍微一用力便把他按在了身下,繼上次絲綢里衣被撕破后,這次季楓洺的披風也光榮犧牲了。 容華三下五除二便用爪子把不必要的布料從他身上扯了下來,滿天星斗的照耀下,季楓洺一絲不掛地被他按在地上。 “等下......”季楓洺稍微想象了一下獸形某個部位的大小,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起來,“容族長......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完全獸形態(tài)的容華顯然聽不下去他的話,伸出舌頭把季楓洺從上舔到了下面,季楓洺的身上登時掛滿了晶瑩的口水。 粘膩的透明液體整個包裹住了他的肌膚,季楓洺瞬間僵在了原地,沒等他做出什么反應(yīng),容華便直接把他掀翻在地,強迫他伏趴著背對自己。 不知道為什么,這只小老虎好像格外喜歡后入式,不過他在給季楓洺翻面的時候,爪子就像貓一樣全部收了回去,軟軟的墊子配上不是很柔軟的絨毛,不知為何戳到了季楓洺心里的某個點。 但很快那點感覺就被容華的動作搞得煙消云散了,他的爪子很大,按在季楓洺白皙的脊背上相當有力,就著這個姿勢,容華低下頭沿著季楓洺的腰窩一路舔到了臀縫處。 老虎的舌頭上是有倒刺的,即便容華收斂了不少,季楓洺還是被舔的渾身發(fā)抖,白皙的肩背上登時出現(xiàn)了難以忽視的紅痕,但季楓洺隨即又想到了一個更為重要的事情——不止是舌頭,他們的yinjing上也有倒刺。 他當即便感覺后xue一緊,隨即容華溫熱且?guī)е勾痰纳囝^舔到了xue口,前所未有的感覺刺激著季楓洺的神經(jīng)。 炙熱有力的舌頭刮著敏感的xue口,激的那處忍不住開合收縮,甚至臀縫處都被舔紅了一片。 周圍是完全敞開的環(huán)境,甚至還有一些夜蟲在鳴叫,這種難得的體驗不可謂不刺激,季楓洺很快便在生理快感和心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軟了腰身。 獸類的爪子沒有人的靈活,容華撈了幾次沒把他從地上撈起來,便有些不滿地用牙齒咬了咬他的屁股,隨即有些湊合的意思,按著他的腰就要往里面cao。 容華人形時的yinjing季楓洺吃下去尚且有些艱難,更不用說獸形態(tài)的了。 他顧不得身上的顫抖無力,掙扎著向前爬去,卻被容華無情地咬著后頸托了回來,隨即一根超乎他想象的roubang貼在了他的xue口,毫無留情的意思便要往里面擠。 季楓洺嚇得連忙變成了半龍狀態(tài),容華被他搞得一頓,不知道為什么剛找到的xue口突然便消失了,下意識按著龍尾還要往里cao。 季楓洺掙扎著從伏趴的狀態(tài)扭過了身子,躺在他身下一邊抬手揉著他的毛茸茸的身體,一邊探手下去撐開自己的生殖腔道:“你還真是只不聰明的小老虎....往這里插......唔嗯——!” 似乎能聽出來季楓洺在罵自己,容華有些生氣地直接撞了進去。 獸類yinjing的大小和人形狀態(tài)下的不可同日而語,季楓洺被他一棒cao的眼前一黑,差點以為自己被插到胃了。 然而沒等他回神,沉浸在情欲中的猛獸便忍不住動了起來,碩大的yinjing在淺藍色的鱗片中抽插,隱隱可見其中露出來的媚色。 脆弱嬌嫩的生殖腔才被cao開便被迫經(jīng)受這種殘忍的折磨,一時又爽又漲,季楓洺意亂情迷地甩著尾巴,但他不知道的是,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