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把失憶邪神舔到求饒,后入cao哭cao射,恢復記憶后哭著求懲罰
周衡越眸色一凜,當即便冷靜了下來。他用余光掃視了一周,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內干凈異常,完全不像剛剛有過紛爭的樣子。 “夏冥”見周衡越既不開口也不離去,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異樣,隨即開口道:“汝為何人?” 周衡越收回目光,凝視著眼前的人,不,應該說邪神,他反客為主道:“你又是什么人?” 邪神聞言卻蹙起了眉,對于這個問題他似乎一時半會兒沒法回答。 片刻之后,邪神搖了搖頭:“我記不清了,但我知道有人召喚了我,這個人是你嗎?” 他說到最后,眼神驟然冷漠了下來,周身的氣場變得深不可測,宛如上古的邪神正在凝視著自己的信徒。 不過周衡越對著他老婆這張臉實在是害怕不起來,聞言皺著眉搖了搖頭:“不是我......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邪神不明所以:“吾應該有何印象?” 周衡越接下來的話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被我按在床上cao的印象?!?/br> 邪神愣了幾秒后緩緩睜大了眼,隨即皺緊眉毛,看起來是想呵斥他,但他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了一些畫面,讓他的反駁沒辦法再繼續(xù)下去。 周衡越原本只是看著他老婆這副威嚴的樣子心癢,想隨口占下便宜,未曾想他居然真的對這句話有反應,這下子詫異的換成了周衡越。 邪神蹙眉思索了片刻,顯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雖然前塵盡忘,但依舊記得一些事情,比如說自己的脾氣不是很好,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心平氣和地站在這里聽這個人講這么久,那么很顯然,自己肯定和這個人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過去。 想清楚這些事情后,邪神的神情放松了下來:“好。” 這下子愣住的換成了周衡越,邪神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歪了歪頭,這個樣子倒是有些像夏冥平日里的風格。 “汝...你不是在邀請我嗎?”邪神的表情有些無辜,猛地更換自稱,他顯得有些不適應,“如果這樣能幫我恢復記憶的話,我答應了。” 周衡越活了這么多年,沒經(jīng)歷過這么魔幻的事。 他看著自己面前慢條斯理脫衣服的邪神,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 “我于此浮世的名字為何?”邪神顯然還是沒能完全把他說話的方式轉變過來,故而這句話聽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夏冥?!敝芎庠蕉硕ㄉ窕氐?。 “夏冥......”邪神一邊解自己身上的扣子,一邊喃喃道,電光石火間,他好似想起來了什么。 “你叫什么?”記憶中似乎有一道聲音這么問道。 “夏冥,先生?!薄白约骸毖杆俚鼗卮鸬溃Z氣上揚,似乎在期待著對方的回應。 “那你便繼續(xù)這樣稱呼我吧?!毕内っ撓伦约旱囊r衫,露出了下面完美白皙的身體,“你與我是什么關系?” 他這番動作下來,好似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仿佛和一個素未謀面的人zuoai不過是一件和吃飯喝水般稀松平常的事。 周衡越看著眼前這個邪神,突然從他這種破碎的常識中找到了一絲熟悉。 這就是他的夏冥,他想到,不會有錯的。 “夫妻?!敝芎庠秸Z氣堅定道,“或者說伴侶,如果你不明白的話?!?/br> 夏冥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褲子:“我明白,人類選取配偶進行交配與生育,他們稱這樣的一對配偶為夫妻。不過......我的這具身體似乎是男性,你為何會選擇與我結為夫妻?” 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脫下褲子的樣子,周衡越的眼神逐漸暗了下來。他沒有遮掩自己的欲望,當著夏冥的面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當周衡越聽到夏冥的疑問時,他沒有再克制,抬手將渾身赤裸只剩一條內褲的邪神按在了床榻上:“那么,你能生嗎?” 夏冥抬手非常自然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理論上可以,不過要看我的心情?!?/br> 周衡越看著身下神情冰冷的邪神,俯身吻了上去。 夏冥沒有躲,仰著臉任由他吻上自己的唇,一動不動之下,顯得有些乖巧。 但周衡越知道,躺在自己身下的是極度危險的邪神,他完全逃脫了世界線的掌控,甚至疑似手刃了顧泉。 然而正是這樣的危險,讓周衡越愈發(fā)興奮了起來。 他吻著身下人明顯冰涼了幾分的唇,撬開那處柔軟探了進去。 夏冥恢復邪神之后的體溫下降了一些,皮膚的手感也變了幾分,帶著明顯的非人特質。 周衡越忍不住揉捏起了他的腰肢,夏冥被他雙管齊下的動作搞得喘了起來。 當周衡越從夏冥的嘴中退出來時,這尊邪神的神情已經(jīng)沒有方才那般平靜了。 看著身下微微喘著氣的邪神,周衡越從心底升起了一股征服欲,這是在先前從來沒有過的,畢竟以往的夏冥可從來不會忤逆他的先生。 周衡越抬手掐住了夏冥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隨即親昵地湊到他耳邊:“如果睡完之后,你還是想不起來怎么辦?” 夏冥抬眸看向了他,他的眼睛宛如無機質的瑪瑙,透著來自邪神的冷質感。 “如此,那便證明你在說謊,并非我的故人。既然這樣,那我便沒有留你的必要了?!毙吧駵喩沓嗦愕靥稍诖采?,說出來的話卻不減威嚴。 然而周衡越完全沒有被他的語氣嚇退,反而笑道:“照這么說,我這次要是不把你cao爽了,你便要謀殺親夫了?” 夏冥還是保持著那副神情:“如果你想這么理解的話,那也可以?!?/br> 周衡越毫不在乎,反而笑了一下松開了身下人的下巴,隨即掐著他的腰微微一用力,將他臉朝下按在了床上。 夏冥伏在床上喘了一下,蹙著眉有些不解,以他對交媾這種事的了解,似乎只需要把生殖器官交合在一起就行了,沒必要這么做這些花里胡哨的,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心頭的疑惑,沒有把這個問題問出口。 周衡越看著毫無遮攔跪在自己面前的邪神,他的背雖然俯下但依舊挺直,雙腿白皙修長,帶著些許原來沒有的光澤。渾身上下僅穿著一條內褲,整個人卻顯得高貴又冷淡,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也和性愛兩個字完全不搭。 周衡越心底那股弄臟他的想法愈發(fā)濃烈了,抬手便扯掉了他身上的最后一縷布料。 夏冥感覺身后一涼,下意識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兩瓣雪白的臀rou暴露在了整個空氣中,臀縫中的xue口如同處子一般粉嫩幽閉,周衡越見狀眸色更深了,他抬手包住了眼前的兩瓣臀rou,隨即大力地揉捏了起來。 夏冥呼吸一滯,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做這種多余的事,但沒等他側頭詢問,便感覺自己的臀rou被人直接掰開了,露出了內里的xue口。 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難為情,咬著下唇不愿讓自己暴露出這股情緒。 然而事與愿違,被拉扯到微微變形的xue口上突然壓下了一股溫熱的觸感,夏冥一個沒忍住差點把自己的嘴唇咬破,即便如此還是沒止住他口中的呻吟:“唔嗯——!” 周衡越擺著他的臀rou極其富有技巧地舔吻著那處再次恢復處子的rouxue,xue口粉嫩幽閉,在他的舔弄下忍不住收縮了起來。 “嗯、啊......別......”夏冥居然忍不住開口制止道,“好奇怪......” 周衡越?jīng)]想到只是一個舔xue便讓邪神大人受不住了,果然本質上還是那個受不住cao弄的夏冥,他心想。 然而周衡越?jīng)]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掰開rouxue舔了進去。 夏冥嗚咽一聲被人用舌頭cao開了xue道,邪神的身體異于常人,在性事上亦是如此。 敏感的后xue很快便在周衡越熟練地舔弄下流出了yin水,濕漉漉地沾滿了xue口,就連臀縫都被浸透的一片亮色。 “啊.....嗯.....”邪神的身體畢竟還是第一次,夏冥實在受不住這種折磨,忍不住想往前面移去,卻被身后的人發(fā)現(xiàn),不僅被掐著腰拖了回去,還平白無故地挨了一巴掌。 臀rou被抽打出了清脆的響聲,隨著掌風晃動了兩下,一個殷紅的掌印很快顯現(xiàn)在了雪白的臀rou上,夏冥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 周衡越順勢從他的后xue中退了出來,看著眼前被自己舔到不住收縮的rouxue,他一只手朝一邊掰開臀rou,用指尖輕佻地逗弄著被舔到濕軟的xue口,一只手拽著身前人的頭發(fā),語氣戲謔道:“好老婆,想起來什么沒?” 在他的提示下,夏冥抖著雙腿居然真的想起來了一些片段,但沒等他細思其中的深意,周衡越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帶著掌印的臀rou被人粗暴地掐著掰開,露出了內里微張著向外吐yin水的粉嫩rouxue,周衡越眼神一暗,甚至沒來得及脫褲子,只是簡單地解開拉鏈后便握著早已硬熱的yinjingcao了進去。 “嗚——!”夏冥對此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猝不及防地cao出了哭吟。 脆弱嬌嫩的rouxue被碩大的guitou粗暴地頂開,甬道內發(fā)出了一道帶著水聲的“咕吱”聲,臀rou被撞的起了臀浪,整個人下意識往前傾倒,卻被身后人掐著腰肢無情地拖了回來。 周衡越按著身下人大力地征伐了起來。尚且沒有適應入侵者的rouxue就這么被他殘忍地cao開了,周衡越的動作雖然粗暴,但并非全無章法,反而極其富有技巧,每次都恰好擦過夏冥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但又故意不深入,直到身下的人受不了之時才掐著他的腰狠狠地撞在那一點上。 失去原本記憶的夏冥從來沒有經(jīng)受過這樣的快感,在他的認識中,性愛不應該是這樣的。 “嗚....太深了....啊、哈....”情事不過剛剛開始,渾身上下敏感不已的邪神便已經(jīng)忍不住繳械投降了。 周衡越對此充耳不聞,反而狠狠撞在那一點上,感受著身下人不住收縮的甬道,爽到頭皮發(fā)麻,隨即報復般猛cao了幾下,直到把人干的忍不住顫抖才開口道:“想起來什么沒?” 這場性事從開始到現(xiàn)在,周衡越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夏冥被他cao的根本跪不住,眼前閃過一抹白光,當即便射了出來,整個人正處于高潮后的失神中,被周衡越按著又問了幾遍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身體的記憶逐漸恢復,后xue下意識隨著身后的cao弄收縮了起來,再次運作起來的大腦也緩緩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先生......”夏冥像只貓一樣喃喃道,“我原來是.....呃??!” 周衡越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后,呼吸猛地一滯,掐著他的腰便頂弄了起來。 夏冥一句話沒說完便被身后人疾風驟雨般的cao弄打斷了,他如同海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洶涌的波濤不住地翻涌著,整個人無數(shù)次被cao的往前傾倒,又無數(shù)次被身后的人拖回去。 在這般猛烈的cao弄中,夏冥終于回想起了曾經(jīng)的事,他忍不住嗚咽著求饒道:“嗚....先生....我記起....嗯....記起來了...輕些.....” 未曾想周衡越的動作不輕反重,他一邊掐揉著身下人的臀rou,一邊語氣危險道:“想起來了該怎么喊我?況且這么輕易就把我給忘了,該不該受罰?” 夏冥抓著床頭爽的直抖,雙腿間不住地往下流著yin靡的液體,聞言他哭著回道:“老公.....啊.....該....嗯....該受罰....對不起....” 周衡越俯身籠罩在他身上,抬手摩挲著他被汗水浸透的蝴蝶骨:“自己說,該受什么罰?” 夏冥此刻的理智已經(jīng)被cao沒了,他呻吟著晃著屁股,極力迎合著身后的cao弄,半晌才開口道:“嗯......請....cao....cao死我....” 周衡越聞言呼吸一滯,掐著他的腰把他抱了起來,隨即把他掰成了跪姿強迫他跪在了床頭:“在哪學的這種話?” 夏冥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整個人跪都跪不穩(wěn),不住地往下滑去,但他越往下滑,后xue吃的越深,yinjing埋在前所未有的深處cao弄著他的甬道。 夏冥胡亂地搖著頭,居然忍不住哭著射了出來。 他這副被cao到一塌糊涂的樣子讓周衡越?jīng)]空再管其他的了。 最終射了兩次的夏冥被人抱著cao了一晚上,他再次被開苞的后xue中射滿了周衡越的jingye,他自己則是被cao到了幾近崩潰,前面半軟半硬,完全射不出來任何東西,卻還在隨著身后的cao弄產生著陣陣快感。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臥室中的床榻上,周衡越緩緩睜開了眼,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人。 夏冥的肌膚有了明顯的變化,變得比以往更加的白皙光滑,帶著顯而易見的神性。 周衡越突然呼吸一滯,他在恍惚中產生了一種錯覺,好似昨天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想,他的夏冥并沒有記起他。 然而在他胡亂猜測的時候,夏冥緩緩睜開了眼睛。 “先生,早上好?!彼蛄藗€哈欠,揉著眼睛跟周衡越道。 陽光下,恢復記憶的邪神和往日沒有什么差別,甚至因為性事而顯得有些慵懶。 周衡越心下倏然一松,陽光突然變得真實起來,帶著往日不曾擁有的溫暖,一如二人黃金般的記憶一樣雋永凝澈。 他們還會有無數(shù)個沐浴著陽光的早晨,也會有數(shù)不盡的纏綿深夜。 周衡越在夏冥的眼角印下了一個吻:“早上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