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開苞中出,傻直男不知道自己被干了
吳杰剛剛閉上雙眼,沈清言就已經(jīng)再按捺不住,將自己的guitou抵在了對方輕微開合的xue口上。 他的jiba比吳杰稍大一些,接近19cm,直徑也更加粗壯。莖身的顏色略深,是漂亮的淺褐色,guitou則因為憋得太久的緣故,呈現(xiàn)出一種厚重的深紅色。 “眼睛一定要閉好,儀式結(jié)束前都不可以睜開?!鄙蚯逖栽僖淮味诘馈?/br> 他的嗓子微微有些發(fā)緊,不等吳杰作出任何的回答,就已經(jīng)將半個guitou頂了進去。 被木雕jiba刺激過的腸壁一片guntang,仿佛在吳杰的身體里點燃了一個小火爐,并且隨著沈清言guitou的進入而再次向內(nèi)收緊著。 沈清言只感覺內(nèi)里柔軟溫潤的嫩rou像觸手一樣纏繞上來,裹住他的guitou,然后包裹著他的jiba,吸向更深的內(nèi)部。 “cao!”沈清言渾身一哆嗦,險些因巨大的快感而失去理智。 他強忍著想要一捅到底的沖動,單手按在吳杰性感至極的腹肌上,然后挺動腰部,將余下的莖身緩緩插入。 過程緩慢,卻順暢無比。 或者說,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抵抗。 吳杰的后xue似乎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被抽插的感覺,甚至于每一寸腸壁都在主動迎合著,隨著沈清言jiba的進入而緊密的貼合上來,嚴絲合縫。 等到沈清言其根沒入,只剩兩個蛋蛋還吊在外面的時候,吳杰才微微張嘴,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 “啊……” 吳杰的呻吟一如他說話的風格,低沉而略帶磁性,充滿雄性的氣息。 “舒服嗎?”沈清言忽然問道。 他解開襯衣的第一顆扣子,松了松領(lǐng)帶,同時小心翼翼的聳動腰部,開始小幅度的抽插。 “唔……還行,不難受了。”吳杰臉色赤紅,沉聲回答。 要他直接說“舒服”,他是肯定說不出口的。 于是,沈清言喘息著,換了另外一個說法,問道:“那,和之前那個木雕比,你更喜歡哪一個?” 問完,他往深處用力一頂,讓飽滿的guitou擠壓著內(nèi)部的嫩rou,頂?shù)脜墙苡质且魂囶澏丁?/br> “這個……這個,更喜歡……”吳杰雙眼緊閉,回答得有些語無倫次。 “喜歡就好!”沈清言頓時大受鼓舞,調(diào)整jiba的角度,擠壓著柔軟的甬道。 “唔!”吳杰又是一聲呻吟。 他胳膊上的肌rou隆起著,條件反射似的用力扣著自己的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卻在不經(jīng)意間令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些,也讓沈清言的抽插更為順暢。 沈清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吳杰,只見對方正因自己不斷的挺進而顫抖著,渾身泛起紅霞。 尤其是在飽滿的胸肌上,兩粒紅豆似的乳突嬌艷欲滴,仿佛隨便一碰就會滴出血來,讓人無比的想要捏住把玩。 而在兩腿之間,吳杰的jiba也隨著沈清言的抽插而挺動。 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已經(jīng)在吳杰的肚臍處匯聚成了一灘,還在因為沈清言的動作而不斷被擠壓出來。 “你有沒有想要射精的感覺?”沈清言將那一灘前列腺液在吳杰胸腹之間抹勻,然后輕輕揉搓起對方的兩顆蛋蛋。 飽滿的yinnang之中,濃郁的jingye被壓縮著,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 “唔……有一點,尤其是被頂?shù)阶罾锩娴臅r候……嗯。”吳杰如實回答。 他這個時候只要睜開眼睛,馬上就能明白自己正在被cao的事實。 然而,他卻始終沒有懷疑過沈清言的舉動,依然緊閉著雙眼,任由沈清言在自己成熟的男性身體中榨取快感。 “哈……是這里嗎?”沈清言沉溺于吳杰收緊的甬道,將飽滿的guitou再一次頂在最深處。 “嗯!”吳杰渾身一抖,用身體的反應(yīng)作出了明確的回答。 “再忍一忍,一會兒就結(jié)束了?!鄙蚯逖钥粗鴧墙芫o皺的眉頭,終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忍耐許久的欲望,用更粗野的方式,大開大合的cao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菊xue。 “唔……嗯……嗯……” 在他的撞擊之下,吳杰的呻吟聲從斷斷續(xù)續(xù)到逐漸連成一片,聲音中沒有半分痛苦,更像是在享受著沈清言的jiba所給予的愉悅。 細密的汗珠也從沈清言的脖頸上流淌出來,順著他優(yōu)雅的下頜弧線滴落到兩人的交合處,然后隨著抽插的動作被碾成一片片水光,在劇烈的撞擊下飛濺向別處。 沈清言用雙手托住吳杰的兩瓣翹臀,絲毫不介意這些飛濺的液體會沾染到自己的襯衣袖口。 他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在被他的jiba撐得渾圓的xue口周圍,那一圈用紋身顏料寫下的文字清晰可見——“沈清言專屬”! “吳杰!”沈清言沉聲喊道。 “唔……嗯?什,什么事?”吳杰的意識就像巨浪席卷下的一條小船,卻還是在沈清言呼喚他名字的瞬間,抓住了一點清明。 “你以后還是直接叫我清言,好不好!我覺得,我們能遇到一起,這是緣分!”沈清言說著,腰上的動作倒沒有停。 這何止是緣分??! 他甚至想就這么一直cao下去,直到將胯下這小子徹底cao服了,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好……我聽你的……唔!”吳杰仍舊是極為聽話的回答。 “叫!”沈清言沉聲。 “清,言!嗯!清言……”吳杰顫抖著叫了兩聲。 晶瑩的口水隨即不受控制的從他的嘴角流淌出來,將吳杰好看的薄唇浸得濕潤一片。 沈清言卻覺得自己的喉嚨一陣發(fā)干。 他再次看向兩個人的交合處,只看見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抽出,都會有一截粉色的嫩rou隨之翻涌出來,又隨著他的挺進而縮回灼熱的甬道里。 堅硬得仿佛要爆炸的jiba被這嫩rou包裹著,快感像海潮般沿著小腹不斷涌來。 “嗯……”這一次,卻是沈清言無法遏制的發(fā)出了呻吟聲。 高潮來臨的瞬間,他用一個加速式的挺進,狠狠貫穿到了吳杰的甬道最深處。 他的蛋蛋抽動著,將已經(jīng)積攢了足足一周之久的guntangjingye,完全灌注到了吳杰身體的最深處。 吳杰的身體也在這一刻猛的繃緊,柔軟的腸壁死死吸住沈清言還在射精的jiba,仿佛要將每一滴jingye都榨取干凈。 “啊,清言,我要射了!清……”吳杰無措的低吼道。 他從沒有以這種方式射精過,更擔心自己射精的話會不會影響到儀式的進行。 “射,沒事!射吧!”沈清言同樣以低吼的方式回答。 接著,沈清言就看到吳杰那條青筋暴起的jiba猛然抽搐了幾下,數(shù)股乳白色的jingye便從飽滿的guitou中迸射而出,星星點點的濺落在他的胸腹之間,其中一股甚至噴射到了他帥氣的臉頰上。 射精的過程只持續(xù)了1分鐘不到,但對于沈清言和吳杰來說,卻仿佛有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于過往的人生中,他們仿佛從未體驗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性事。 一直等到高潮的余韻都完全退去,沈清言才戀戀不舍的將尚未疲軟的jiba從吳杰的菊xue中緩緩?fù)顺?,白色的jingye也隨著jiba的軌道一同流出,在xue口與guitou之間拉長出一道晶瑩的絲線。 吳杰的菊xue瑟縮著,徹底變成了一個合不攏的roudong。 而在菊xue周圍,那五個字依然清晰可見——“沈清言專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