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二天,段氏和靳氏兩家公司分別發(fā)了聲明,這場鬧劇最終落幕。 別墅里。 段錦譽被靳懷卿折騰得死去活來,起因是靳懷卿一定要給他說個好消息,然后他們就滾到床上去了,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段錦譽指尖一涼,他睜著朦朧的雙眼,看到靳懷卿親親地落了一個吻在自己無名指上。 等睡醒過來,段錦譽發(fā)現(xiàn)自己在飛機上,靳懷卿正坐在旁邊辦公。 “我們……”他剛睡醒,喉嚨還很干。 靳懷卿遞給他一杯水,“我們?nèi)シ鹆_里達州。” 段錦譽愣住,傻了似地看著眼前的人,“為什么?” “怎么?”靳懷卿挑了挑眉,“不想去?” “沒?!倍五\譽忙說,“只是沒想到。” “乖,你沒想到的還多呢?!?/br>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靳懷卿把公司開去了佛羅里達州,他早早就在盤算這事兒了,直到最近才辦妥。 段錦譽的學業(yè)也沒有耽擱,靳懷卿以哥哥的身份給學校請長假,并特意跟段錦譽導師那邊通知了,就連段錦譽的那個室友也被靳懷卿親自打了電話。 他在段錦譽學校旁邊的公寓里買了一層樓,但是因為新公司事情很多,他很少回去。 一切似乎回到原來的樣子,段錦譽開始重新讀書,不被藥物控制,腳上的追蹤器也被取掉了,慢慢的,一切也像以前那樣了。 但是好像又有些事情朝不一樣的方向發(fā)展,比如他已經(jīng)連著兩周沒有看到過靳懷卿了,一開始他看著書都會走神,但是到后來,這樣的思念無法受掌控了。 這段感情是畸形的,他自己清楚地知道,兩人一開始就在不平等的地位,但是現(xiàn)在,靳懷卿在等他,等他慢慢接受,慢慢能接受靳懷卿融入他的生活。 這天,段錦譽上完課出來,正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個同班的女生把他攔住了,這個女生是美籍華裔,段錦譽記得她,因為他們在一起做過小組作業(yè)。 “Susan,有什么事嗎?”段錦譽問。 Susan長得很漂亮,她撥了撥柔順的長發(fā),說:“要不要一起去吃飯?我聽說華林街那邊開了一家中餐廳?!?/br> 段錦譽有些掙扎,因為他想回家等靳懷卿, 像是看出了他的猶豫,Susan忙說:“要是沒有時間就下次吧。” “沒事?!倍五\譽露出了親和的笑容,“我們走吧?!?/br> 二人一同走出校門,打車去華林街。 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用餐,至少對Susan來說是這樣的。 段錦譽為人謙遜有禮貌,跟他吃飯完全不會尷尬,一頓飯下來,兩人的距離近了不少。 飯畢,段錦譽正打算送Susan回家,等車的過程中,Susan忽然說:“段,你能把……Joe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嗎?” 段錦譽微愣,“Joe?” “對?!盨usan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絲可疑的紅暈。 氣氛有些沉默了,段錦譽笑了一聲,“可以啊?!?/br> 他說著就把手機拿出來。 “謝謝你!”Susan非常激動。 送走人后,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段錦譽推開門,客廳的燈開著,沙發(fā)上放著件黑色西服外套,一種巨大的驚喜如期而至,他匆匆抬頭,看到靳懷卿正站在陽臺上,靠著欄桿抽煙。 男人只穿著件單薄的襯衫,微風吹來,襯衫勾勒出隱約的線條,昏暗的火光照亮他的側(cè)臉,線條凌厲,膚色冷白。 “回來了?”靳懷卿聽到門口的動靜后轉(zhuǎn)頭看去。 男人的視線莫名的冷淡,段錦譽心頭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他站在那里,有些手足無措,過了幾秒才應道:“嗯。” 靳懷卿掐滅煙頭,轉(zhuǎn)身朝屋內(nèi)走,他倒了一杯紅酒,“你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家?!?/br> 段錦譽不知道為什么靳懷卿對他的態(tài)度這么冷淡,他只淡淡道:“吃飯。” 靳懷卿沒說話。 兩人的氛圍不太好,段錦譽猶豫了一會兒,往臥室里走去。 “我有事給你說?!苯鶓亚鋵λ麚]了揮手,讓他過來。 段錦譽雖然很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乖乖走過去。 “什么事?”他問。 “關于……我們的事。”靳懷卿說。 “我會搬出去?!倍五\譽果斷的回答道,“不給你添麻煩?!?/br> 靳懷卿抬眼,臉色不算好地盯著他,“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那雙眼鏡后的眸子底閃過一絲暗光。 段錦譽抿了抿嘴,“對?!?/br> 靳懷卿嗤笑一聲,他垂了頭,啞聲道:“今天我看到你跟一個女生在華林街吃飯,我已經(jīng)給你時間了,段錦譽?!?/br> 聞言,段錦譽下意識否認,“不是,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他知道靳懷卿誤會了,解釋道:“我們只是普通同學,而且…而且……我又不喜歡她。” 冰塊在酒杯中滑落,與杯壁碰撞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靳懷卿抬眸,“你想說什么?” 眼前的青年用一雙澄澈的眼睛看著自己,靳懷卿難得產(chǎn)生了愧疚的情緒。 “你……”段錦譽聲音特別低地說。 “我沒聽清?!苯鶓亚洳⒉淮叽伲霸僬f一遍?!?/br> “你啊!”段錦譽抬起頭,男人的臉在眼前放大,他忍不住往后退,卻被男人一把摟住腰。 “對不起寶寶,我實在忍不住了?!苯鶓亚湟е五\譽的耳rou,一路滑下臉頰,與那張開合的紅唇接吻。 男人的牙齒剮蹭過下段錦譽的下唇,用舌頭舔舐唇rou,空氣變得曖昧,客廳里回蕩著嘖嘖的水聲。 段錦譽低低喘息,這聲音又媚又嬌夾雜著一絲絲沙啞,總是勾得靳懷卿失控。 兩根濕潮的舌頭緊緊相交,唇片一絲縫隙也沒有地連接著,在靳懷卿洶涌的攻勢下,段錦譽繳械投降,身下那處滲出縷縷蜜液,胸前兩顆奶粒在沒有被撫慰的情況下顫顫巍巍立起來。 男人單手抱著青年的腰,把他放在桌上坐著,帶著涼意的手指鉆進青年的衣服擺,劃過消瘦的脊背,干燥的手掌輕輕撫上了他的胸脯。 靳懷卿松開段錦譽,讓他在自己懷里喘息,“唔啊……要我……” 段錦譽抱緊男人的脖頸,像一只流浪的小貓,“要我?!?/br> 那是從骨髓里傳出的渴望,靳懷卿迷失在這場甜夢里,尊嚴與理智被愛意湮滅。 紅酒在唇齒間醞釀,苦澀卻甘甜的味道被送入喉間,段錦譽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脫下,迷迷糊糊的親吻中,他遵從欲望,背棄理智。 青年挺著細腰,把胸前兩顆sao奶珠往男人口中送,奶頭上的珍珠像是陽光一樣燦爛。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挺立的奶子,男人靈活的舌頭剮蹭舔舐過奶孔,他用微尖銳的牙齒咬起了一團奶rou。 段錦譽雙手抱著靳懷卿的頭,口中不知所言,腿間的jiba已經(jīng)站起來了,往下的女xue口糊了些晶瑩的蜜液,深處的sao癢急需大roubang的治愈。 有一段時間沒有zuoai的身體已經(jīng)生澀了,段錦譽沒有任何技巧地迎合著靳懷卿,一點都不討巧,但是偏偏靳懷卿愛得死去活來。 “寶寶腿再分開點,老公給你舔舔?!苯鶓亚溲坨R取下來扔到一邊,他雙眼癡迷,眼尾發(fā)紅。 “要、要老公舔……”段錦譽聽話地分開雙腿,“癢……” “老公舔舔就不癢了?!苯鶓亚浼辈豢赡偷囟紫氯?,雙膝跪在地上,段錦譽的saoxue剛好對著他的臉。 靳懷卿把鼻子湊到xue口,抵著粉紅的yinchun深深嗅了一口,帶著絲絲清幽的體香,讓他如同yuhuo上身。 他掰著段錦譽的腿根,用舌頭從上往下,仔仔細細地舔了上去,留下一路晶瑩的水印。 “哈啊……”段錦譽忍不住喊出聲,他收攏雙腿,卻恰好把靳懷卿的頭夾在中間,saoxue在男人口中不住淌水,流出的yin水完全被舔開來。 兩瓣yinchun大開,男人guntang的舌頭鉆進濕潤的yindao里,寸寸都被舔開,露出內(nèi)里糜紅的saorou,他用舌頭模仿著性器進出的動作,深深淺淺地cao弄。 靳懷卿讓段錦譽把腳踩在自己肩頭,兩只手的虎口卡在腿根,把整個sao逼往自己嘴里送,熾熱guntang的逼rou幾乎化在男人口中,寬厚的舌苔狠狠劃過嬌嫩的甬道,把源源不斷流出的sao水裹出來。 他的舌頭兩側(cè)收縮起來,形成一個“凹”形,往xue里的那處敏感的軟rou吹氣,激得口下的人忍不住嬌喊。 那刺激猛烈的快感爬遍周身,段錦譽雙手向后撐在桌上,努力維持著平衡,他眼眶里蓄滿淚水,過多的淚珠順著眼尾流下去。 在男人靈活的舔舐下,段錦譽很快高潮了,他脫力倒在桌上,腿根還在顫抖,逼口sao紅,還在往外流水,衣物摩擦的聲音傳入耳邊,段錦譽咽了咽發(fā)干的喉嚨,他知道靳懷卿要進來了,于是乖乖地把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