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靳懷卿把段錦譽抱起來,讓人坐在他胯上,被撞得通紅的屁股僅僅由粗大的jiba支撐起來,柔軟的臀rou擠壓著男人兩顆guntang的睪丸,原本平坦微凹的小肚子竟被頂出了一道顯眼的弧度,可見進得有多深。 段錦譽舒爽地翻了白眼,舌頭半吐出來,他鼻尖滲著細密的汗水,胸膛不住起伏,挺立的奶珠充血似得,他的每一寸都散發(fā)著被cao熟了的跡象。 靳懷卿又開始cao干起來,jiba整根拔出又整根進入,獻媚的腸rou被cao得直顫,經(jīng)過男人的馴服,早已學(xué)會乖順地討好男人的jiba,xue深處源源不斷地流出yin液,jiba每每拔出便會帶出許多,有的順著段錦譽細長的雙腿流到腳底,液體滑膩不堪,段錦譽不停打滑,只能被靳懷卿勾著腿彎,整個人抱在懷里地cao。 今天兩人的性事格外瘋狂,靳懷卿動作非常迅速且沒有規(guī)律,肛口的精水被磨出細細的白沫,火熱的菊xue大敞開迎接一波一波的猛日,guitou鑿開xuerou,前列腺點被猛烈捅cao。 段錦譽縮在靳懷卿懷里低低呻吟,春意在他嬌媚的臉上盛開,他淹沒在快感的浪潮里,眼前昏暗的燈光照在浪紅的臉頰上,空氣里彌散著腥sao的味道。 腿根直打顫,靳懷卿掐著段錦譽的雙腿,在挺腰的同時把段錦譽往下墜,jiba進得越深段錦譽的xue深處噴涌出越多的蜜液。睪丸把柔嫩的臀間拍得赤紅,rou體發(fā)出激烈的碰撞聲,層層疊疊的腸rou被全部cao開。 靳懷卿霍得一下站起來,抱著段錦譽往前走,他撕咬青年的耳廓,“寶寶真sao,流這么多水?!?/br> “唔…唔哈……沒有…啊…” 段錦譽頭往后仰,纖細的脖頸在空中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體內(nèi)進進出出的巨r(nóng)ou幾乎把他cao死了,這場性事無邊無際,靳懷卿以前雖然也瘋,但是不會像這次一樣,cao得這么狠,在凜冽的攻擊下,段錦譽兩眼昏花,他像是浮萍,飄蕩在狂風(fēng)暴雨里,唯一能救他的,是身后那個男人。 靳懷卿單手抱著段錦譽瘦削的脊背,另一只手拉開了窗簾,刺眼明亮的燈光如瀑布般噴灑進房間。 段錦譽雙腿大開正對窗外,他心底一驚,渾身緊繃,“不要…不要在這里……” 被人窺探的羞恥感讓他無處遁形。 但是他不知道,這是十四樓,而且這玻璃無法從外面看到里。 “嘶?!苯鶓亚浔粖A得倒吸口氣,他大開大合進出把死咬的菊xue次次鑿開,“松點兒,寶寶要把老公夾死了?!?/br> “唔……老公……不要在……這里…”段錦譽抓緊男人的手臂,指甲扎進rou里,他嗓音沙啞摻雜泣聲,“我怕……” 眼前的玻璃反射出他赤裸的聲音,只見兩條細長的雙腿分開,jiba挺立在空中,下面的花唇不斷流水,后面的股間夸張地進出一根粗大的巨r(nóng)ou,帶出淅淅瀝瀝的水。 “別怕?!苯鶓亚湔f著便換了個方式,他把段錦譽放下,然后壓在青年的后背,用jiba頻率高且急地碾磨著那sao浪的前列腺點,“老公在這兒?!?/br> 段錦譽驚恐地瞪大眼睛,xue深處像是被層層細浪拍打,無窮無盡的快感在極速cao弄下迅速膨脹,他無力地趴伏在玻璃上,腳尖顫顫巍巍支撐著身體,胸口兩顆紅櫻被冰冷的玻璃貼著,在上面暈開兩朵rou花似的。 凝聚在額頭的汗水匯成一縷,一股腦的都流下去,段錦譽眼前水蒙蒙一片,視線一片模糊,隱隱約約只能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太陽如同利刃一般散發(fā)刺眼的鋒芒。 靳懷卿的血rou都在叫囂,他親吻段錦譽幾乎飛起的肩胛骨,在上面落下了嫣紅的吻痕,青年的身體無比緊繃,菊xue蠕顫著把jiba死裹,緊致要命的爽意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男人拉開青年一條腿,單手把住細瘦的腰身,以破竹之勢狂cao嬌嫩的蜜xue,黑紫的jiba莖身粗長,前端微翹,cao進去的時候正正好抵在敏感的sao點,帶去酥酥麻麻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慢、慢點……”段錦譽不住顫抖腿,他單腳站立著,稀稀拉拉的精水順著腿內(nèi)側(cè)滑下去,在地上蓄了一灘。 他快崩潰了,靳懷卿把他往死里cao,一點也不顧那處sao點,滿含春意的臉頰上流了許多晶瑩的淚水,腰身已經(jīng)麻木,從尾椎骨一路劃上去,那一片感受不到具體的觸感了,更要命的是,他想尿了,膀胱漲滿的感覺隨著男人一次次cao弄,像是浪一般的在體內(nèi)叫囂。 “老、老公……”段錦譽啞了嗓子,側(cè)過頭想讓靳懷卿溫柔點,但是被男人吻住雙唇,掐斷了話。 男人的舌頭又熱又長,伸進他窄小的口腔里,與他無力的軟舌交纏,口腔壁也被舔舐,包不住的口水順著下巴滑下去,他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段錦譽太乖了,他順從地張開嘴,讓男人吻,那惡劣的長舌竟也越舔越深。 過了好半晌,靳懷卿才松開,與此同時,他身下的動作也越發(fā)兇猛,jiba挺入,擠壓了膀胱,激得段錦譽絞緊了菊xue。 “不要……老公……我想尿了……”段錦譽輕輕吸了口氣,想排泄的緊迫感和男人激烈的cao弄反復(fù)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嗯?”靳懷卿眼神一顫,他又抱著段錦譽,像是小孩撒尿一樣把他抱著,正對著窗外,讓段錦譽的jiba挺立起來,“尿吧。” “不……哈啊…”段錦譽搖頭,“不要在這里…去廁所?!?/br> “那就不尿了?!苯鶓亚湔f著便要把段錦譽放下去。 但是生理的壓迫快把段錦譽熬死了,他咬著下唇,最終還是被男人放下。 靳懷卿總是這么壞,作為商人的本性,他從根就壞透了,但在外人面前,靳懷卿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溫文爾雅的靳總,可他更樂于在段錦譽面前作惡,他喜歡看段錦譽在他面前失態(tài)的模樣,就算段錦譽現(xiàn)在離了他就沒辦法了,可就那一個眼神,就能喚起靳懷卿心底最惡劣的一面。 靳懷卿從來都知道自己是個怪人,對段錦譽的褻瀆卻如野草瘋長,他要段錦譽受著,段錦譽就得受著。 “我受不了……老公……我想尿……”段錦譽的忍耐跌倒紅線,他祈求身后的男人,“我們?nèi)ァ瓗铩?/br> 可靳懷卿卻無動于衷,他讓段錦譽靠著自己,抓著青年的手往下滑,一路落在那根被小棍子堵住的小jiba上,“寶寶乖,想尿自己扒出來?!?/br> 末了,他添了一句,“就在這兒?!?/br> 段錦譽掙扎幾秒,最終在男人的引導(dǎo)下,慢慢拔出了那根被插到深處的小棍,但是因為長時間的憋尿,他根本尿不出來。 于是靳懷卿掐著他的腰,按照原來猛烈的速度cao弄saoxue,段錦譽完全沒了力氣,呆呆地被男人摟在懷里挨cao。 窗外的太陽慢慢落下,靳懷卿終于把稠厚的jingye射進菊xue深處,與此同時,段錦譽的身下淅淅瀝瀝地尿出了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