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示好主動給圣母口(沙發(fā)捆綁play、咬乳尖、辦公室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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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秦問笑笑,無所謂般的挪開手,打量起宋知的辦公室來。 他個高腿長,在辦公室里才邁開幾步,幾乎就要把這間屋子給逛完。外面天寒地凍,他只穿了件加厚的牛仔外套,領(lǐng)子是軟和的純白羊羔毛,肩寬平直,喉結(jié)明顯,其上一張俊臉五官端正,十足的帥哥模樣,卻偏偏頑劣成性,舉手投足透出一股紈绔子弟惡劣成性的架勢來。 “哥這個組長當?shù)眠€真是憋屈?!鼻貑栐谏嘲l(fā)上重新坐下,長腿翹起,歪著頭和男人說話:“辦公室這么小,真不知道要怎么和哥施展?!?/br> 宋知氣絕沖冠,幾乎是咬著牙說話的,“我為什么要和你做那檔子事?” “就算你父親是我公司的董事,你覺得,自己的本事就大到可以只手遮天了嗎?。俊?/br> “當然不是。”秦問的語氣里摻雜了一絲委屈:“我只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怎么可能在哥面前興風作浪。” “那就是了。” 宋知義正言辭地重申一遍:“這里不歡迎你,滾出去!”? “哥……” 他邊叫宋知,邊又起身過來,驚得后者急忙退后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你為什么都聽不進去人話?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報警?這樣你就滿意了對嗎?。俊彼沃獨鈩菔愕爻麙伋鋈齻€連問。 秦問在桌前盯著他,半天沒說話。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過了良久,年輕人才示弱地拋出一句:“好了,哥,我們不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了。” “我很不喜歡你追我趕的樣子,怪難看的。” 他抬起眼皮,注視著宋知,眼底深邃漆黑一片:“哥現(xiàn)在就乖乖脫下衣服的話,我待會兒一定盡可能溫柔?!?/br> “難看?你還知道什么叫難看?”宋知越發(fā)覺得好笑,嘴皮子居然也平生罕見地利索起一回:“那男人的下面就有那么好看嗎?” 秦問的耐心到此為止了。 他長腿三步并做兩步地走過去,宋知見狀,急忙向門口走,但手腳慌亂之中被桌腿絆了一下。結(jié)果緊接著,年輕人就扶著他的腰,免于讓他往前趔趄。 對方像昨天早上那樣,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 這舉動便立刻引起宋知的劇烈掙扎。 興許是因為后xue的疼痛有所減緩,他掙動地比昨天更為劇烈,抬手就要伸出拳頭去揍秦問。 秦問早有準備。 直到宋知聽到“咔吧”一聲,驚慌地反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一副銀色手銬鎖上了。 趁男人傻眼之余,秦問動作極為迅速地將他另一只手也拷上了。 他兩只手被束縛在后背,不銹鋼鐵鏈聯(lián)結(jié)兩個圓環(huán),根本難以掙動。 “我等不及了,哥?!彼男袨楸憩F(xiàn)得如同惡魔,而現(xiàn)在又極度溫柔深情地吻了吻宋知的后腦勺。 男人被那手腕上的冰涼金屬冰得一陣陣心驚,腦袋里警鈴大作,還沒開始呼救,就突然被扛起下身,離地失去重心,轉(zhuǎn)手被粗魯?shù)厝舆M黑色真皮沙發(fā)里。 整個過程才不到十秒鐘,就要被人吃掉了! “松開!”宋知徹底慌了,他怒吼著,額頭上青筋暴起。 “松開!” “哥是打算把人招來嗎?” 秦問單膝跪在沙發(fā)旁,托著下巴看宋知一臉慍怒的臉色,依舊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 “可以?!?/br> “但是,”年輕人忽而撇撇嘴,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樣:“外面好像沒有人了?!?/br> “我讓人事部,把中午的會議提前?!?/br> 他惡劣地微笑著起身,甚至主動打開門,讓宋知確認。 “你看?!?/br> 辦公室門外的工作大廳里…… 空無一人。 平日里忙碌的外貿(mào)部居然不見一人!只有天花板上的中央暖風在嗚嗚地吹著,其下正對著的辦公桌上,報表文件的一角被風來回翻動,發(fā)出輕微的聲響。除此之外,整個大廳,是死一般的寂靜…… 宋知嚇得眼淚都飚出來了,他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急忙直起身來,往沙發(fā)下跳。 這是一個瘋子!他遇到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會被搞死的! 男人感到一陣從頭冷到腳的恐怖,還沒跑到門口,就被年輕人拉著手銬的中間的鏈條部分,大力拽回了沙發(fā)上。 這幅手銬是秦問跟李環(huán)宇要來的。 不僅如此,秦問冷淡地鎖上了門,然后當著男人的面,從他今天那件牛仔羊羔毛外套里,掏出了捆綁用的一捆紅色尼龍繩、一管潤滑液以及……事后特效藥。 他將它們變魔術(shù)一樣地掏出,一件一件擺在男人的辦公桌上,宋知甚至閉上了眼。 沒眼看。 再多看一眼,他都覺得自己要氣吐血。 正當宋知萬分驚恐時,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丟在自己的眼前。再睜開,發(fā)現(xiàn)那正是秦問剛才拿在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那管狀東西。 “給哥看個夠好了,剛剛說話時就一直在盯著我的手瞧?!?/br> 秦問拿起潤滑劑,認真地把上面的英文給宋知展示:“不過是給哥你后面緊巴巴的小洞準備的潤滑劑罷了?!?/br> “滾!你別想把這種東西用在我身上!”宋知用兩個手肘一齊把那潤滑劑甩到了地上。 “是潤滑劑,又不是別的?!泵媲暗娜嗽樕下冻隽艘环N堪稱困惑的神情。 “哥少吃點苦頭,難道不好嗎?” 他順從地把它從地上撿起來,然后才去扒男人的西裝褲。鞋、襪子依次被扒掉,宋知掙扎地劇烈,但是力氣上奈何不過,漲紅了臉,在那里嘶叫著咒罵。 他按著男人的膝窩,并往上舉起一些,讓身下的人把后xue全然呈現(xiàn)。 秦問專注地檢查著那xue口,模樣宛若是在研究什么重要的經(jīng)濟課題。 男人后xue還輕微腫著,周圍泛紅,還沒恢復完全,這種情況,再插進去時才是最痛的。 大約欣賞了十秒鐘后,他嘆一口氣,撫摸宋知的臉頰:“不管哥剛才違逆我的意思,還是乖巧的聽從了,我這次都會溫柔的,放輕松好了。” 說完,他在宋知臉上吻了一口。 見人把頭別在一旁,拒不配合,他又單手把宋知的臉扳正,湊到對方的嘴唇上,濕漉漉的舌頭就滑了進來,整個堵住了宋知的嘴巴。左手按著男人的后腦勺,右手也極為不老實,一路挑開男人的襯衫紐扣,整個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 “哥?!彼堑酶裢馍钋?,但宋知閉著眼,始終不理他。 年輕人聲音放得很低:“哥昨晚一定是用了我給的外用藥?!?/br> “你有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很開心?!?/br> “別再那么倔了,嗯?” 男人始終不理睬他。 秦問可憐地把頭埋了上去,伸出舌尖,在男人的左乳上舔了一下,立刻引起一陣強烈的顫栗。 “哥真的好香,乳尖長得也好漂亮?!彼鲪核频挠萌X咬了一下,乳尖便立刻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小凹坑,又慢慢地復原。 他在宋知的前胸停留好久,大手也沒閑著,一路向下摸,摸到宋知的老二,才僅僅是從上往下,輕輕地擼動了一下,男人終于有了動作——他開始瘋狂地用腿蹬開秦問。 “滾!我讓你滾!” 秦問躲閃及時,伸手拿了桌子上的尼龍繩過來。 為了cao男人,他不得不準備地周全一些。 “啊,本來以為手銬就夠了的,哥還真是……”秦問貼過來, 用有力的手臂圈起他的腰,把人抱了起來。 “下三濫!” “人渣!” 秦問單臂環(huán)著他,另一只手則靈巧地用那直徑二十毫米粗的繩子從男人兩肩下穿過。男人雙手已經(jīng)被手銬束縛,秦問便沒有再綁他的肩膀,繩子直接連到膝窩,中間復雜的繞了幾個結(jié),又纏著大腿根部,讓他呈一個正面朝上的姿態(tài),雙腿大敞,無法并攏,更無法動彈,不然的話,腋窩處會被磨得劇痛。 “不要亂動,哥?!鼻貑柊参克?。 “會磨破皮的?!?/br> 秦問沒舍得上來就搞身下這個可憐的老男人。 他把人推進黑色真皮沙發(fā)里,低頭溫柔地親了親男人的老二冠部。 他想安撫好男人的情緒,叫宋知配合一些,所以替人口得十分賣力。 秦問用嘴唇包裹住宋知的老二,剛圍著冠部舔了一個圓圈,就聽到頭頂上立刻傳來了一聲微小的抽氣聲。 這還是秦問第一次幫人做這種事,見男人有了回應,他更便來了興致。舌頭從yinnang處向上舔弄,又整根含入,每次都吸到底,不到幾個來回,它就慢慢地顫巍巍站起來了,在秦問嘴里發(fā)燙、發(fā)漲。 秦問由慢至快地吞吐著,不時去舔弄前面的馬眼,他繞著根部大力吮吸之時,宋知的頂端已經(jīng)不停地在流透明液體了。 他抬起眼皮,掃了一眼宋知的神情,見男人蹙著眉,咬著下嘴唇,睫毛顫動,面色緋紅,似乎已經(jīng)情動。 大手悄然在腿上游走,溫熱的掌心貼上腳踝,順著小腿的線條一路上摸,終于在大腿內(nèi)側(cè)輾轉(zhuǎn)停留,又趁男人哼得最厲害的時候,伸到后面去。 結(jié)果男人一下睜開了盛滿情欲的眼睛,他那里還是敏感的要死,剛剛還沉溺在欲望里無法自拔,被觸碰到后xue時,一下子人就精神起來了。 “不行,求你了。 “我真不喜歡被這樣。”宋知真誠地懇求道,希望人渣能放他一馬。 秦問直起身,用手背抹了下自己的嘴唇。 “不要緊張。 “我會給哥用一整管潤滑劑的?!彼f完。 宋知便感到有濕滑的液體被抹在了后xue,那潤滑劑還是溫熱的,但還是讓他不受控制地瑟縮了一下。 年輕人朝著自己狡黠地笑?!皠倓偟染l(wèi)上樓的時候,我就用掌心幫你捂熱了?!?/br> 他一臉驕傲的神情,差點要把宋知看吐血:“哥干脆和我在一起吧?!?/br> 人渣嘴上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手上毫不留情地將潤滑劑盡數(shù)擠進宋知的后xue,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我真的很貼心的?!?/br> 宋知的冷汗瞬間彌布全身。 他立刻開始難受得喘起來,整個白皙的rou體在黑色的真皮沙發(fā)里氣喘吁吁,這畫面真是叫人yuhuo高漲。 他一邊忍耐著,一邊扭頭看著身后,生怕下一秒會有什么可怖的野獸突然闖進來,翻攪他的后xue,把他插得痛哭流涕。 “哥在害怕嗎?”秦問伸手過來,托著男人的頭,讓對方扭回去,從后面抱著他廝磨:“要看的話,待會兒換個正面的體位看?!?/br> “現(xiàn)在好好感受我就行了?!?/br> 他說話時,親昵地流連在宋知的耳邊,叫宋知一陣陣往沙發(fā)里鉆。 手指簡單地抽插了兩下便撤了出去,旋即有粗大的jiba頂在xue口,男人整個屁股開始條件反射似的瑟縮。 秦問貼在人背后,由于使了整整一管的潤滑劑,再加上男人的小洞緊張得不停收縮,潤滑劑已從那里流出來了一些。 周圍都是濕潤的,老二在那里滑啊滑,但不用手扶的話,還是進不去。 要掰開宋知的兩瓣屁股,把后xue微微撐開,繼而才能完整地把冠部楔弄進去。 可jiba還沒插進五分之一,男人的屁股就已經(jīng)開始打顫,被掰屁眼的時候更是緊張得要命,整條腿,連帶著腰在那里瑟縮,使勁往沙發(fā)里鉆,模樣就像秦問曾在電視看過的,那種被虐待很久的小動物一樣。 屁股整個僵硬無比,根本不知放松為何物。 “哥能不能學著yin蕩一點?” 宋知本想開口狠狠地罵他,但巨大的恐慌哽在心中,升騰到喉嚨,嗓子像被一顆巨大的球噎住了,頂在那里,叫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偏偏這人渣還不直接闖入,使壞地在他的臀縫里滑啊滑啊,滑得他害怕。 插入前一刻的廝磨總是讓男人怕得最要命的。 秦問握住男人的腰,把人拉了回來,隨后用力楔了進去。 jiba前端的冠部有可怖的尺寸。 只插進去一半,再抽出。 再就著那點潤滑劑,緩緩挺入。 “啊……”男人的氣聲都在打顫,眼淚反射性地流下來,覺得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第三次插進去的時候,jiba已經(jīng)沒入到三分之二的地步了。 可宋知似乎越來越難受,他頭仰得老高,只想直起身來,菊花也在拼命張合,咬得秦問死緊,好像就要學他的主人一樣,呻吟出聲來。 又是那一副被草了兩下就不行的樣子。 秦問嘆了口氣。 他把硬得發(fā)疼的jiba抽出來,換了個姿勢,仰在沙發(fā)上。 兩只手輕而易舉地把被捆綁成螃蟹一樣的男人抱至腿上,他們的下半身緊密相貼,潤滑劑蹭得到處都是,色情至極。 人渣吻掉老男人的眼淚,語氣輕柔: “哥,你這樣的話。” “現(xiàn)在就要開始吃點苦頭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