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饜足的人渣又來了第二發(fā)(浴室play、精水涂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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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問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回到床邊。 他隨意地用紙巾擦去身上的jingye,又漠然地在宋知身邊坐了下來。 第一發(fā)結束。 戰(zhàn)況總歸是有些凄慘—— 絲質床單已經皺得不像樣子,又被男人的生理淚水打濕了一小灘,其上擱置著一具如骨瓷般光滑的身體。 但那身體的狀況似乎并未比床單好到哪里去——胸膛依舊在大幅地起伏,由于腰部被秦問握得太狠,紅成了一片,那片曖昧的紅色蔓延至男性特有的窄胯,一路延伸進腹股溝,下身的器官則乖順地垂在一邊,顯然已將精水吐了個痛快。 兩條漂亮結實的腿尚未合攏,腿腳微微張開向外,秦問看過去,還能看到他臀縫中紅腫的xue口。 那里,灌滿了他的jingye。 順著男人大幅度地呼吸,正毫不受控地往外流。晾著的屁眼又紅又腫,臀溝一片水光。整個股溝亮晶晶的,看上去濕濕噠噠。 秦問非常喜歡看此類場面,或者說,他有輕微的s傾向。 對于“美人受辱”此類的字眼,他總會表現得興奮異常,也十分熱衷于把漂亮的身體糟蹋得夠嗆。 秦問越看越口干舌燥,手開始不安分地搭上男人的腳踝,只感覺到手心下的皮膚韌性十足、骨骼優(yōu)美修長,大手一路上滑,讓人yuhuo難耐。 秦問本想等到宋知把氣喘勻,然后再來的。 但是男人這副模樣實在是太容易激發(fā)起人的獸欲了,秦問伸手去摸他的后xue,結果被人立刻躲開了。 男人在睡夢中再次皺起了眉頭,他翻動身體,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勢有絕不肯讓人碰的意思。 秦問一時摸了空,只蹭到了一手jingye——那是宋知剛才射出來、濺到自己腿上的。 讓秦問沾了一手,又濃又白。 后者似乎是真的對此感到疑惑似的,做出了一副抓不住要領的神情?!案纾隳昙o也不小了吧?”他伸手就去碰宋知的器官,又掂了掂量其下的兩顆卵蛋,真誠地發(fā)問:“你是怎么做到的,這么濃?” 當然沒有得到回應。 秦問忽然又站起來,作惡似的把自己手上的jingye,順著男人的下顎線抹上去,又涂滿男人的眉毛和睫毛,涂上閃著光的嘴唇。 這下好了,現在男人的身上,不是汗水,就是自己的yin水。 真是色情極了。 ——秦問覺得自己今夜還能再來幾次。 他抱著宋知來到浴室。 方形的水療浴缸還沒被水填滿,秦問抱著人一腳踏進去,發(fā)覺水深才剛剛沒過腳背。宋知剛被放到邊上,就感覺自己的后面有點進水,似乎是因為那里被灌水灌怕了,他突然睜開了惺忪的眼睛,正巧迎面就對上了一個昂然挺立的家物事兒。 他迷茫地盯著秦問那根jiba看,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秦問盯了男人的眼睛幾秒,把對方的腿架到浴缸兩邊。 旋即,高大的身軀,再次覆了上去。 … 宋知是生生被痛醒的。 他本來習慣性地去夠家中床頭上的鬧鐘,哪想到這抬臂的姿勢一下讓他扯到了后腰。 他當即痛得五官皺在一起。 宋知意識朦朧地揉著自己的腰,只覺得嗓子里火辣辣地疼,無意識地把手搭在身旁,準備要坐起來,忽然感知到身邊多了一個物體。 再下一秒,就被一個聲音嚇了個徹底清醒—— “哥?” 宋知被這一聲叫的渾身都僵住了。 他再回頭看過去,心霎時涼了一半。 ——是枕邊赤裸著上半身、正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瞧著他的男孩。 一瞬間,他的表情閃過各種復雜的情緒,可真叫精彩。 秦問毫不愧疚地看著宋知,大手掀開兩人身上的被子,去確認他身體有沒有疼痛。 赤裸的身體即刻顯露在面前,給宋知帶來不小的視覺沖擊。他顯然是被嚇傻了,秦問能清楚地看到那一雙漂亮的眼睛是如何由惺忪困意轉變?yōu)榍逍训?,神采又是如何被涌上來的恐懼徹底吞沒的。 宋知的臉色紙白,他感覺到喉嚨里有東西在翻滾,止不住的一陣惡心,他立刻翻身下了床。 腳剛沾地,卻腿軟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哥?” 宋知一聲不吭,迅速憑借著男人的最后一點尊嚴、忍痛爬了起來。他面無表情,甚至沒有多看床上的男孩一眼。 該早點意識到的! 昨夜發(fā)覺不對勁時就該走的! 男人眼眶里一陣酸楚,但并未留下淚來,他的淚在昨天那個瘋狂的夜晚已經流干了。他難捱地扶著腰,滿心羞恥地去撿自己被剝下來的衣服。 經過對床擺放的落地鏡時,宋知心中只騰起一股極大的惡心和憤怒,他忍著身后傳來的一陣劇痛,帶著冷汗,穿上了西裝褲。 哆哆嗦嗦穿褲子時,屁股也是朝著秦問的方向撅起來的。 一片風光被秦問盡收眼底。 他見到男人的屁眼兒正腫得厲害,還試圖對人家說些什么,在心里盤算了半天,最后來了一句:“哥,再休息會兒吧,今天不用上班。” 宋知聽到這一句話,簡直快氣懵了,嘴唇哆哆嗦嗦,罵不出一句話。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是親朋好友口中的老實人。但他不是不會說臟話,不是沒有憤怒暴躁的情緒。此時他后面疼痛萬分,又憤怒到了極點,腦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該用什么最最惡毒的語言來辱罵這個人渣!?。?/br> 可床上的人還絲毫沒有反省自己的覺悟,居然還跳下床來,去搶他的羽絨服外套,不讓他往外走。 宋知一看那人要過來,便連連往后退,他滿臉寫著恐慌,因為昨夜呻吟了一宿,嘴唇又干又白,現在一句狠話也說不出來。 見秦問又大步逼緊,干脆羽絨服也不要了,奪門而逃。 ——宋知聽說過,網上現在有很多猥褻新聞。 但他相信這種事是少數,是如今網絡太發(fā)達了,才把社會上的人渣凸顯得格外多。 哪料到,昨晚那個坐在自己對面、笑得客客氣氣的大學生…… 男人欲哭無淚。 他努力忍著后面的劇痛,急匆匆地去找客房服務,打算報案。但偌大的樓層,如此奢華的酒店頂層,他竟看不到一個人。 他在大廈的最高層的回廊里繞了半天,才找到電梯間,只得先下了樓。 宋知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他在北方上學,中規(guī)中矩地在本地工作,他從不睡懶覺,從小到大,每個冬天的清晨他都不曾落下地感受過。 但他從未覺得北方的冬天會像今天一樣—— 如此的駭人和冰冷。 他穿著昨天那件皺巴巴的白襯衫站在路邊,雙腿打顫,頭腦空白。不知等了多久,才終于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他忍著疼坐進車里,在喉嚨里醞釀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話來:“師傅,去正達公司。” 才發(fā)現自己連聲音也是沙啞的。 秦問毫無道德可言。 宋知走了以后,他胡亂地套上衣服,便從酒店的地下車庫開出跑車,跟了上去。 大冷天居然也開起了敞篷,跟著那出租車一路大喊:“哥!” 出租車司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后面跑車的存在,畢竟那輛炫酷的梅賽德斯實在是太打眼兒了。被跑車這么一追,司機師傅也頓覺得尷尬起來:“小伙子,你聽,后面那年輕人是不是在叫你呢?” “不是?!彼沃⒖谭裾J,他忍住自己回頭破口大罵的沖動,強打起精神,說了一句:“師傅,麻煩快點走吧。” “怎么甩?人那可是賽級奔馳,我這是桑塔納2000,論性能……論起步……”B市的出租車司機仿佛天生就自帶一種叫做嘮嗑的技能,但此時從后視鏡里突然瞧見后面乘客紙白紙白的臉色,也趕緊住了口,一路上一句話也沒再說過。 宋知付了車錢,急急忙忙往公司的方向走。一路上隱隱作痛的后面讓他額頭冒出了虛汗,他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走姿也怪異極了,生怕收縮到后面的肌rou。 他腦袋像斷了片一樣,甚至是連怎么下的車、怎么走去公司這段路都忘了是怎么挺過來的,只知道那混蛋快要追上來,他只能躲開,于是忍著難以啟齒的疼痛,拼命往前走。 疼得滿頭冒出冷汗,也要死命往前走。 腳剛邁進公司自動大門—— 再抬頭時。 便看到秦問手里轉著車鑰匙,在前臺上靠著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