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出軌的小嫂子luanlun和jian,女裝宮交(三千字彩蛋:兩對情人換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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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阮合推著,一路抵達陽臺的欄桿扶手旁,他是很小心、很小心的,在阮合將將要撞在堅硬的欄桿之時,他將手背墊在阮合腰后,指掌緊緊握住了欄桿。 嚴燼早已說過,他的學生是個天性溫柔,愛照顧人的小孩子。 他看人向來精準。 年紀尚輕的宋恒玉,實際已長得又高又挺拔。欄桿邊緣,他微微低頭,俊秀的眉宇之下,深黑瞳仁注視著一個人時,顯得格外的專注,像一只專注的小獸。阮合叫他這么看著,臉上不由就彌漫開一點熱意。在宋恒玉的視線中,爛漫的陽光撫過阮合同樣爛漫的身體,薄荷色的裙子看起來都是那樣和暖。 阮合果然還不習慣這種露天的高處,他的手指細細顫抖著,撐著宋恒玉挺近的腰。 宋恒玉未容他拒絕,他低頭,似想貼近阮合的唇。 阮合心里發(fā)緊,其實身體已出軌無數(shù)次,連丈夫的父親都已與他糾纏不清,保留一個吻觸實在沒有任何的意義。他想要拒絕對方,卻找不到一個足以支撐的借口。 宋恒玉卻先停了下來,他的左手現(xiàn)在撫著阮合的肩膀,清秀的臉若即若離,唇微微分開,那雙烏黑澄澈的眼中,竟微妙地流露出些許猶豫和無措。 阮合的心跳,突然就像是快了那么一拍。 他意識到,這個大男孩,竟然如此的純情。他好像,根本沒有與人接吻的經(jīng)驗。 他問:“這是你——第一次?” “不?!彼魏阌癞敿捶瘩g。然而頓了一頓,他小聲地、有些許尷尬地說,“只不過……離上次過了很久?!?/br> 他曾有過荒唐放縱的過去,現(xiàn)在想起來就像是另一個人的人生。 阮合很意外。周西海最近似乎有些疲于應付他的需索——阮合臉頰發(fā)熱,他知道自己自從被校長開苞之后,在性愛方面就有些需索無度。既然和周純玉的婚姻形同虛設,所謂貞cao觀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了,他也比少年時候更加貪戀男人們的體溫,喜歡那種被男人的大roubang填滿、抽插、射精入zigong的快感。他和周西海廝混了大半個月,這位公爹畢竟上了些年紀,回家還要裝著與周純玉的母親琴瑟和諧,所以想將他這個兼任兒媳的小情人脫手出去。 阮合沒想到周西海找到的“下家”是這么一個,意外純情的男孩子。 這反而讓他隱秘地興奮起來。他說:“不要緊,讓我教你,好嗎?”然后他亦不由那男孩回答,便扣著男孩的肩膀,主動獻上了自己柔軟的唇。 這不是宋恒玉吻的第一雙唇,卻是他至今以來吻過,最為甜蜜的。 他年輕的、白皙的,將將成為人妻少婦的嫂嫂的身上,有一股小母貓發(fā)情般的春天的氣息,讓雄性為之泥足深陷。宋恒玉的手依舊墊在他的腰后,此時下意識動了動,觸到阮合脊背上的肌膚,纖薄的,柔軟的。 很奇異地,他想起嚴燼曾經(jīng)念過的一篇關(guān)于花朵、汁液和春天的課文。 老師以磁性的嗓音,閑散地為他念道: 如果你也曾在春天的傍晚,在最后一束落下的柔光中,誤入那片無主的花徑。你看到層層疊疊、高高低低生長著的,茂盛的一串紅。它們像是春夜的篝火,從傍晚的霞燒里傾流而下,熔進金色的土壤里。當你撫觸時,它卻是那樣瘦弱、幼小,小得像小指的指尖。 你將它采下來,無需指引地張開嘴,吸吮它青澀的花莖。它的汁液順著透明的、短短的脈絡,抵達你少年的舌尖。 那你就會懂得,我為何用它來比擬愛情。 這一刻,他真的完完全全理解了、明白了,嚴燼所說的那種甜蜜。他忽然知道人為什么為那種感情互相折磨,因為那一剎那的、永不再來的清透到血液里的甜蜜,是一個人抵達永恒的唯一方式。 他想把阮合也揉碎在自己的唇與懷抱里,讓他流淌成一莖花的汁液。宋恒玉覺得極熱、極硬,鎏金的日光流光溢彩地披散在樓頂,鋪在阮合薄荷色的裙子上,像是撒開一湖閃爍的青色魚鱗。 青年人蓬勃的熱情有些許嚇到了阮合,可是很快地,那股熱情將他也越發(fā)地點燃了,他幾乎忘記了這里是露天的陽臺。對面和樓下的道路上,隨時會有路人看見他們的親密。他只是任由,甚至主動地迎合宋恒玉,提起他長長的及腕的棉質(zhì)裙裙擺。宋恒玉只令他露出一條腿來,另一條腿仍舊在長裙遮掩之下。然后阮合穿著的內(nèi)褲就這樣暴露出來—— 宋恒玉瞧了一眼,呼吸便越發(fā)粗重。阮合穿了一條霧紫色的丁字內(nèi)褲,yinjing小小地包裹在前面的薄布片下,而布片下方原本應該嚴嚴實實地保護私密處的部分,卻特意割出了一條長長的裂口。手指、yinjing,都足夠插入那裂口之中,直接戳進已經(jīng)濡濕的嫩xue里。 甚至女屄后方,那小小的一點rou紅的菊xue,也在敞開的內(nèi)褲裂口里暴露無遺。阮合穿了這樣一條內(nèi)褲出來,無遺是在告訴他的小叔,嫂嫂的嫩逼和后xue,今天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他可以盡情采擷。 宋恒玉知道眼前人和周西海的關(guān)系,卻仍舊未料到他可以這么的放蕩。他粗喘著,有些厭惡有些疑惑,卻又滿懷欲望地看著阮合。阮合看起來實在是清純極了,柔軟烏黑的短發(fā),眉眼都清清爽爽地露出來,一雙清澈漂亮的杏子眼,溫柔無聲地凝望著自己,眼中像是無辜,像是疑惑。 這個人是這么矛盾,他的哥哥冷落他,他的父親則與他無恥地通jian、luanlun。 宋恒玉憑著觸感,將手指慢慢送進阮合半遮半掩在裙下的,已逐漸濕潤的花xue里。他問:“周西海喜歡cao你的屄,還是你的屁眼?” 阮合的小屄敏感得不行,本就已經(jīng)yin蕩出水,手指一插進來,按著他xue里淺淺的褶皺,他就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挽著宋恒玉的胳膊,哀哀呻吟起來?!班拧拧?/br> 宋恒玉的手指快速抽插起來,在他水嫩的sao屄里攪動按揉,“說啊?!?/br> 阮合濕媚地說:“他剛開始喜歡插小屄,但是、但是后來就喜歡插小屁眼了?!?/br> “為什么?”宋恒玉插得他xue里水聲四濺,那里頭又熱又滑又緊,稍玩一玩,手指就被敏感多情的yindao媚rou糾纏進褶皺里去。其實宋恒玉并不太好奇父親與嫂嫂luanlun時的癖好,他只是想聽阮合發(fā)出這樣yin艷的浪語。 阮合“嗯嗯”地媚叫著,從他小而軟的腰肢往下,俱在輕輕細細地顫抖,棉質(zhì)的柔軟長裙,就在他白皙的足踝邊綿延浮動,像一層淺淺的波浪。 “慢點,慢點,太快了,小屄受不了了……”他像怯怯的雛鳥一般,恐慌地夾緊身體。如不是知道他早已被調(diào)教成一個蕩婦,誰又能相信他的sao屄和sao屁眼,都讓自己的公爹與其他男人cao透了呢?“因為……啊啊……因為公爹cao多了屄,想試試插插小屁眼了。然后……然后……” 宋恒玉咬了咬他已因情動,全然透粉的耳珠,恨恨說:“什么小屄、小屁眼?根本已經(jīng)被他插得很大,很松了吧?” “不是的……”阮合說著,竟勉強地輕輕動了動酸軟無力的細腰,讓自己水意淋漓的粉屄花rou正好含夾著宋恒玉的手背指骨。他直到這時,已想男人想得狠了,極其渴求一根大roubang進來狠狠地在自己那空虛發(fā)癢的saorou里攪弄廝混一番,真正地賣力勾引起小叔來,“好恒玉,你可以用你的大roubang,插進我的xiaoxue里試一試的。真的沒有被cao松,會讓你……很舒服的。” 宋恒玉忍耐到此時也已經(jīng)抵達了極限,他下身熱而脹,再不沖進去廝殺一番,自己只怕就要泄在外面。他于是猛然封住阮合作怪的嘴唇,jiba一挺,就插進了層疊溫柔的長裙下,那sao媚浪蕩的濕紅花xue里。 阮合唔地收緊了牙關(guān),竟然不自禁地咬破了宋恒玉的嘴唇。他呆瞪著眼前的青年,方才沒有低頭看,實在沒有想到,青年的roubang竟然會這么粗、這么長。剛剛插弄進來,冠頭的溝壑已經(jīng)直抵他zigong的軟口,駭?shù)萌詈辖械溃骸安恍校恍械?,你先出去?!?/br> 宋恒玉豈容他反悔,他只知道自己的jiba被包容在一個溫暖的,水意彌漫的,流淌出令他既感陌生又無比向往的甜蜜花汁的處所。他很滿意,知道自己的尺寸,應當是比父親和哥哥都更令阮合承受不來,否則他的小嫂嫂,不會露出這樣瞠目的、痛楚的表情。他強硬、蠻橫地拒絕說:“我不出去,我要進你的里面?!?/br> 阮合幾乎失聲哭了出來:“你已經(jīng)在我里面了?!?/br> 宋恒玉將他的腰捏著,把他努力要騰空起來的身子往下又實實地壓了壓:“還不夠里面,大jiba要插你最里面?!?/br> 阮合只叫他這么上下起伏著插了兩下,向來閉合得緊緊的宮口就被插開了一個小孔。他驚懼得捂著自己的小腹:“不行真的不行太……啊啊啊??!” 宋恒玉言出必行地,用自己碩大粗挺的roubang,執(zhí)拗地打開了他的宮腔,插入了幼嫩青澀的zigong里。 阮合疼得眼淚直墜,直懂嘴唇顫抖地低聲哀泣。宋恒玉根本不知道自己頂進了什么地方——在他曾經(jīng)的經(jīng)驗里,那些人的yindao并不像阮合這樣短窄嬌嫩。他第一次感到y(tǒng)injing似乎插入了一個越發(fā)緊嫩狹小的場所,jiba被夾得又是疼,又是叛逆地想要再度膨脹。 他于是把阮合扶抱起來。長裙簌簌地垂落下去,徹底遮住他雪白的,修長的,無力的腿。整個yinjing頭在重力作用下,徹底地插進了宮腔之中。宋恒玉感到roubang被兩種不同的熱度和rou膜夾吸著,舒爽地輕輕嘆了一口長氣。這樣令人忘懷所有的快感,是他從未體會過的。他開始理解,父親為什么對這個兒媳這樣的欲罷不能,這人妻的,既成熟起來,又未脫年輕漂亮的身體,實在是男人們的夢想。 他倒要感謝周西海了,竟舍得把這樣一個尤物嫂嫂送到他的身邊,做拘束他的春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