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色令智昏,鬼迷心竅/雙修大典洞房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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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屋子里,殷歧淵就鄭重其事地給所有人發(fā)了請?zhí)?,邀請他們來參加三天后自己和小師弟的雙修大典。 原晚白坐在師兄懷里,看著桌子上一沓厚厚的請?zhí)混`鴿一封封地送出,心里有種塵埃落定的奇妙感覺,明明記憶中他們已經(jīng)結(jié)了好幾次婚,但這次卻特別真切:“你什么時候偷偷準(zhǔn)備的請?zhí)???/br> 他剛答應(yīng)成婚,對方就說場地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請?zhí)部梢园l(fā)出去了。這動作也太太太快了,如果不是他搶先要表白的話,他甚至懷疑師兄策劃好頭天晚上求婚,然后第二天早上就拉他去婚禮。 這也太心急了,比他還心急。 也不給他多當(dāng)一會準(zhǔn)道侶。 原晚白忍不住傻笑,沒等男人回答,就抱住他,把紅潤的嘴巴貼到了對方唇上——他想被心急的準(zhǔn)道侶親了。 三天后,玉頂峰迎來近百年來最大的盛事。 一切進(jìn)行得那么順利,又是那么自然,在宗門上下的見證下,一對心意相通的同門師兄弟站在一起,對著天穹起誓宣告。 “從今日起,我和原晚白結(jié)為道侶,從此修真大道,攜手同往,不離不棄……” “……我和殷歧淵結(jié)為道侶……” 伴隨著誓言,他們向?qū)Ψ匠ㄩ_識海,柔軟的神識交織纏繞,神魂激蕩,天穹下掉下一道無與倫比的霞光,證明這是一對心心相印,最最合適不過的道侶。 男人英俊的眉目含笑,低頭親吻了心上人,在越發(fā)熱切的呼聲下,小師弟耳根通紅,踮起腳尖,輕輕回吻了一下。 酒席開宴,眾賓入座,修真者雖大多已辟谷,桌上的靈食靈酒卻仍然大受歡迎,原晚白跟著師兄輪桌敬酒,看著熟悉的面孔對著他們說出祝福的話,腳尖跟踩云團(tuán)上一樣飄飄然,原來這就是被心上人喜愛,被所有認(rèn)識的人祝福戀情的滋味。 小師弟舉起酒杯,臉色飄紅地飲下靈酒,感覺這酒真好喝,就是、有點(diǎn)暈人…… 修真人士喝的靈酒雖然濃郁,但主要是添補(bǔ)靈力之用,并不怎么易醉,何況喝得再多,用體內(nèi)靈力稍稍一逼,酒氣醉意便能消失殆盡。 鮮少有人會喝靈酒喝醉的。 殷歧淵領(lǐng)著人走過酒席一大半,面色如常,剛準(zhǔn)備走向下一桌,衣袖就被拉住了。 拉著他衣服的小師弟臉色漂亮得要命,眉眼彎彎,像帶著小鉤子,頰邊含著兩團(tuán)小小的胭脂色,放下酒杯,扯住他衣袖的模樣,像是有很重要的話要和他說。 殷歧淵喉頭一動,找了個借口暫時帶人離開了酒席。 “怎么了?” “有什么事留著洞房不能說,現(xiàn)在要跟我講的?”男人輕笑著低頭,被小美人嘀嘀咕咕地命令,“你靠近一點(diǎn)嘛……再低一點(diǎn)……不要你的耳朵……” 殷歧淵把頭轉(zhuǎn)回來,一下子就被抱住了下頜,薄唇上傳來香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他的小道侶抱著他,在無人的角落里,很殷勤地獻(xiàn)吻。 原晚白把被酒液弄得香香澀澀的舌頭伸進(jìn)對方嘴里,胡亂蹭他的牙關(guān)和上顎,被逮住嘬了個干凈,又高興地抽出身來。 “啊……終于沒了……好了……我繼續(xù)……我們回去”蹭著他臉的小道侶顛三倒四地說著話,手臂抱得越來越緊,直接纏上了他的脖頸。 殷歧淵將人捉下來,從那雙明亮卻飄忽得厲害的烏眸看出了端倪:“你醉了?!?/br> “怎么不把酒氣逼掉?” 原晚白認(rèn)真地疑惑道:“我、我沒有醉呀?我把酒氣都,好好弄掉了……不是、在你嘴巴里嗎?” 他指著這個穿著紅衣服的,英俊得不像話的師兄,倒打一耙:“是你醉了吧……你又誣賴我……我要罰你——” 殷歧淵眸色微深,又忍不住笑,他準(zhǔn)備把眼前揚(yáng)言要罰他的人抓起來,用靈力逼掉酒氣,然后拎回酒席上,等到晚上洞房,他就知道該是誰受罰。 誰知醉鬼不講道理,沒等他笑完,就趁機(jī)鉆過他身側(cè),跳到了他背上。 原晚白手腳并用地扒住師兄寬闊的后背,一蹭一蹭地把自己卡好,雙腿騎在窄腰上,柔韌的手臂圈住那一截外露的脖頸,在上面胡亂挨蹭。 接著開始自說自話。 “既然……師兄、今天那么好看……嗯——那就罰你、給我吸吧!”紅潤的唇輕輕地貼住脖頸上的青筋,像一只靈活的小動物,在上面打著圈碾弄,還伸出舌頭來,左右不停地舔吸。 男人身形一僵,他雙臂探到背后,是個正準(zhǔn)備把人往下扯的姿勢,結(jié)果手掌一碰到那段大腿上的柔軟弧度,就莫名扶住將人往上顛了顛。 身上人順著慣性,臉一下子蹭進(jìn)了他的頸窩里,醉鬼得了勢,嘴唇斜著貼過去,逮住他脖頸前凸出的地方,不輕不重地往下一咬。 那顆深色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一動,被緩緩松開時,印滿了濕漉漉的細(xì)嫩咬痕。殷歧淵面不改色,只腳尖碾了碾地,嘴角微微上翹。 他剛剛準(zhǔn)備做什么來著?不記得了。 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是受老婆的罰才對。 頰面上又挨了幾記親,小師弟高高興興地行駛自己的處罰權(quán),從他的脖子一路吸到臉頰,把早上給他涂的那一點(diǎn)顯色的唇脂,全部抹回到了他身上。 頭臉脖子印滿香艷吻痕的男人把小師弟牢牢箍在自己背上,開始為自己不能再回去敬酒而傳音致歉。 對面頓時傳來熙熙攘攘的鬧聲。 “小師弟還好吧,哦不,嫂子~嫂子~是在你那吧?” “哈?大師兄你這就不行了?這才哪到哪??!” “行吧,敬得也差不多了,都是同門的師兄弟姐妹,就不多講究了,我們自己吃酒吃得挺好哈哈哈,你說的謝禮別忘了就行?!?/br> 殷歧淵一邊回復(fù)傳音,一邊按住身上抱著他啃的小醉鬼,覺得自己真的是……色令智昏,鬼迷心竅。 他當(dāng)機(jī)立斷,帶著人回屋,一路上小醉鬼還很不安分。對著他又是親又是摸,撩撥得他一身火還想走。 “放我下來……嗚我要回去!” “師兄……你走錯了!……這里、這不是喝酒的路……” “你不許偷偷摸我的屁股……洞房才可以摸……”小美人雙手想去夠身前人,卻胡亂隔著衣服摸到了對方的胸膛。他沿著胸肌的輪廓一抓一捏,完全是下意識地學(xué)著男人平時弄他的手法,去撥弄那兩塊飽滿的軟rou。 “唔……變什么?大了?”原晚白沒疑惑幾秒,就感覺到那些抵著他的背部肌rou瞬間繃直,帶著勃發(fā)的熱氣,將他頂?shù)蒙眢w一縮。 四下無人,他已經(jīng)離開酒席了,殷歧淵的目光沉靜地掃視過周圍,如同一頭被釋放出籠的野獸,牢牢地盯緊了身上人。 還想嫌師兄背太硬的醉鬼被從身后扯了下來,掉進(jìn)了男人懷里。 “啊——??!”漂亮的喜服被撕開,渾身雪白的小美人驚慌失措,使勁推對方的手,“啊啊嗚——嗚我的衣服……我還沒去……喝酒呢……!” 紅色喜服勉強(qiáng)一條條地貼在身上,其中一只乳尖粉嫩的大奶一脫出裹布,還纏著紅緞,就被男人抓住。 “喝酒?不如先擔(dān)心下自己沒有奶,會不會被我吸到哭?!币笃鐪Y口干舌燥,隨意撥弄了幾下,就用力掐住乳rou,低頭含了下去。 “呃啊——”口腔對著嫩尖嘬咬不斷,原晚白哭叫掙扎,腰身拱起,兩條細(xì)白的腿纏著衣物踢蹬,立刻被吸得更慘。齒關(guān)卡著rutou,將它殘忍地拉成個小條,嘴唇緊抿,將嫩rou吞進(jìn)口腔里嚼吮舔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抵刮挺立的乳珠,對著上面隱含的敏感奶孔瘋狂嘬吸。 “嗚嗚嗚沒有……沒有奶”原晚白嗚咽著搖頭,雙手拼命去推師兄的腦袋。 這大概是他最青澀的一副身子了,沒被強(qiáng)壓著射過尿,沒被摳擰尿眼失過禁,甚至連奶孔都沒被打通。 男人低頭吸了會后很不滿意,他將人禁錮在懷里,一只手繞過薄薄的肩胛骨,再次捏起了那只靠近手邊的,被吸得紅腫的奶子。 豐盈乳rou聳成一小團(tuán),漂亮的乳珠又圓又鼓地綴在乳暈上,小美人身體發(fā)顫,被擰著奶頭,用牙尖猛地一刺。他崩潰地泣聲哭叫,被用法術(shù)屏蔽了周圍,接連不斷地弄了半刻,男人終于抬起頭來,按著乳根揉了兩把,小美人發(fā)怵掉淚,渾身痙攣,奶子明顯比之前更加敏感。 “整天說要懷寶寶,奶孔都不打通,以后怎么喂奶?” 殷歧淵用手指彈了下紅脹的奶頭,低頭對準(zhǔn)那處用力嘬弄,一種被吸出骨髓般的恐怖快感從乳尖傳達(dá)四肢百骸,如果里面真有奶水,恐怕整只奶球都要被吸癟了。小美人神志失控,雙腿往前踢蹬,手指哆嗦著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乖,還有一只?!?/br> 殷歧淵將他制在懷里,低頭叼住另一只同樣跟嫩豆腐似的奶子。牙關(guān)在薄嫩的乳rou上收緊,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整圈齒痕,他滿足地嚼著奶rou,口腔卡住rutou一頓亂吸,懷中人哭求掙扎,被他用手指掐住另一邊通了奶孔的乳尖,只能身體顫抖著安分下來。 眉眼鋒利,身形高大的男人疾步快走,將人藏進(jìn)自己敞開的衣服里,如果不是兩條從旁耷拉的,纏著紅緞的雪白小腿,很難意識到他懷里竟抱著個人。 走到一個拐角時,男人額頭青筋一跳,停住了腳步,懷中人又開始亂摸,手臉并用,甚至用奶子磨他的胸口,他忍耐再三,還是將人抓了出來,直接剝光了他的奶子。 兩團(tuán)摻著抓痕牙印的大奶徹底彈出,紅腫不堪,熟爛透軟,但皮rou完好的地方卻猶為奪睛。雪白細(xì)膩,瑩潤生光。一看就知道是個美人。 小美人衣衫不整,身上的喜服一條一條地撕破,被抓出來后哭得抽抽嗒嗒,掙扎個不停,再加上被玩腫的奶子,活像是個新婚之日被擄走的可憐新娘。 擄走新娘的色情狂將小美人舉起來,湊到頭顱邊,然后對著兩團(tuán)被蹂躪得發(fā)紅的奶rou再次猛吸一通。原晚白不停掉眼淚,反應(yīng)比剛剛還激烈,被挨個奶子吸了一輪,壓在男人手臂上的下體濕淋淋一片,rou莖射了一回精,四肢軟搭,只得再次安分下來。 總算是制服了醉鬼,殷歧淵胯下發(fā)緊,停止了在走廊路道里的無恥行徑,用法術(shù)快行,幾個轉(zhuǎn)瞬后回到了自己房里。 他沒想到小醉鬼只是安分了一會,一落到床上,就又開始作亂。男人脫個衣服的功夫,抬眸一看,就望見了讓人氣血上涌的一幕。 窄而亮的月色透過窗欞,雪白的美人細(xì)腰下塌,兩瓣覆著紅布條,雪膩色情的臀rou向上撅起,雙腿分開,敞出兩口濕紅軟嫩的xue眼,一條吐著白濁的粉白rou莖對著他軟軟垂下。明明剛剛又哭又叫,被折騰得厲害,卻不知道哪來的本事,能做出這樣的姿勢,還敢沾著自己的精水,往那只高潮后濕答答的軟膩女xue送。 他潮紅的臉上滿是難言的春意,烏眸蓄著水霧,望向身后人的眼神是毫無保留的喜愛和渴望:“師兄……洞房,想要寶寶……” “洞房四個月……就能懷上寶寶!”小醉鬼醉得厲害,邏輯卻很清晰,他和師兄在小世界第一次雙修,三個月沒能有寶寶,所以這次四個月肯定能行! 殷歧淵用力地大口深呼吸,胯下前所未有地發(fā)疼,疼得他血液倒流,肌rou僨張。他心急似火,胡亂將衣服丟到一旁,站在床邊,抬手發(fā)狠地掰開兩瓣軟臀,不顧人的嗚咽,將碩大的guitou擠入進(jìn)去,落下狠話:“行啊,你不怕被cao死在床上就行?!?/br> 青筋虬結(jié)的rou柱貫進(jìn)濕嫩的軟腔,緩了一下便開始急切聳動,guitou斜插著直搗宮頸,搗得敏感的宮口一陣顫縮,原晚白眼神飄忽,不退反進(jìn),屁股高翹著往后送,將自己套在男人的大jiba上。 宮口的一圈敏感rou筋被碩大的guitou挑開,酥麻脹意直沖腦海,兩段小腿痙攣絞縮,腿根處嫩rou想要合攏,小美人抿住下唇,泄出一聲哭叫,身體卻依然下意識地迎合男人的動作。 太過主動的結(jié)果就是性器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宮頸rou絞住了冠狀溝,雪白的臀面抵上男人的胯骨,明明已經(jīng)很深了,zigong都吃不進(jìn)了,柔軟的腹面鼓起個圓包,他卻感覺師兄還想往里進(jìn)。 殷歧淵架著人的雙腿,讓他下身懸空,guitou搗在敏感的zigongrou上,毫無顧忌地重重往里一搗。原晚白睜大淚眸,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被填滿一刻,就墮入了高潮的快感。整副腔道抽搐痙攣,熱流噴涌,雪白的身體拱起又落下,小臂撐在床面上,哆嗦著往前挪動。 “爬什么?”男人將他的兩條腿架在臂彎上,如此一來身下人便更加吃力,逼仄的快感和血液倒流的熱意直沖大腦,讓他失去了所有反應(yīng)的能力。 可憐的美人倒在床褥上,紅腫的奶尖抵著床面,被恐怖的cao弄撞得顛倒抽搐。殷歧淵架著人猛cao,居高臨下地看著雪色背脊布滿汗涔涔的珠點(diǎn),順著中間一條軟溝,流進(jìn)脖頸和漂亮潮紅的臉龐。 兩人交媾處粘膩一片,糊滿了大團(tuán)的yin液白沫,胯下那根硬物勢若發(fā)狂,不斷挑著人往上顛,zigong嫩rou砸在guitou,被碾得崩潰痙攣,小腹處不停抽搐,濕漉漉的軟腔緊夾著他,男人卻沒一點(diǎn)停下的意思,將那只發(fā)顫的rou屁股制在胯下,幾乎將兩段柔軟分開的大腿cao成一字。 “嗚嗚不~~??!嗚啊~~!!啊啊太快了——!”小美人張著唇瓣,兩眼發(fā)直,被過于恐怖的cao弄顛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那些可憐的討?zhàn)埍蛔渤善扑榈目藿?,立刻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劑?/br> 紫紅發(fā)脹的性器扎在傾斜的rou壺里,再加上這具敏感動情的身子,如魚得水,勢如破竹地鑿進(jìn)窄嫩的zigong。宮rou全部鑿得發(fā)紅,痙攣地縮作一團(tuán),殺氣騰騰的大jiba再往下一鑿,又只能顫抖著伸展,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被突突直跳,青筋暴脹的guitou鉆透搓開。 “好脹……嗚嗚太大別鉆——呃啊——??!” “啊啊啊嗚——zigong——要被啊、cao爛了啊啊——” “師兄、師兄嗚嗚嗚——不要嗚啊啊救命——” 被逼到極致的小美人本能地討?zhàn)垼腥藚s置之罔聞,用恐怖的姿勢舉著人狂顛數(shù)百下,把zigongcao得熟透軟爛,只會痙攣抽搐著夾縮,女xue濕透粘膩,絞在性器上不住討好,才暢快泄出一泡精水,激電般掃在敏感的zigong腔上,逼得人崩潰大哭,又把被含硬的guitou拔出來,捅進(jìn)被yin水泡濕的后xue。 括約肌根本夾不住這根纏滿精水的猙獰性器,腸道一張一縮,就被完全捅開。睜大淚眸的小美人拼命搖頭,眼淚糊在臉上,一副被欺負(fù)得想要掙扎卻無能為力的慘樣。 zigong被撐裂的恐怖感覺還滯留在體內(nèi),后xue就遭到了新的入侵,一時間昏沉的大腦充血熱脹,酸脹的快感充斥全身,原晚白雙手無力地往前攀,透紅的奶尖抵在床面上,被cao得前后刮蹭,奶尖快磨破都顧不上。 柔嫩的大腿帶著小腿,夾在男人的臂彎里一個勁地左右翻踢。殷歧淵低嘖一聲,蓄力勃發(fā),腰背,胸腹,手臂大腿處的肌rou繃直縮緊,僨張?jiān)趶?qiáng)健的身軀上,胯下猛地一挺。那個被他壓在身下的人瞬間遭了殃,敏感的結(jié)腸口被jiba貫開,腸道抽搐痙攣,雪白的身子泛起情欲的艷紅,小美人哭哭啼啼,卻只能夾緊了屁股挨cao。 男人改換姿勢,用雙臂箍住了那截窄腰,一直被夾在半空中的兩條腿得以落地,卻軟綿綿地垂耷失了反抗之力。被貫在胯下的嫩屁股腫得像兩瓣?duì)€桃,紅膩軟顫,晶瑩透亮地迎著他的撞擊,從兩個xue眼里不停往外噴汁。 噗嗤噗嗤的caoxue聲混著可憐的抽泣哭喊,在漂亮的赤紅喜床上反復(fù)回蕩,殷歧淵cao夠了屁股,又重新插回zigong,頂住混著白漿的濕嫩軟腔爆插了數(shù)百下,在那敞開的rou袋里澆灌了一大注guntang濃精。 接著沒等人反應(yīng)過來,又抱起軟膩的身子壓到床上,手臂雙腿絞著柔軟的腰臀,將人禁錮在懷里,挺著再次硬脹的性器,面對面地聳動狂jian。 從深夜到白天,原晚白哭得淚眼發(fā)腫,被cao得暈過去又醒來,終于恢復(fù)了清醒,他后背貼在師兄身上,女xue里還在挨著cao,整個下身不停地往上躥。細(xì)長的手指攥住身下狼藉一片的床單,男人在他zigong里又一記撞擊,揉弄兩團(tuán)濕爛到極致的雙乳,沉聲道:“醒了?” 小美人全身發(fā)酸發(fā)脹,卻比不上zigong里的萬分之一,怎么會……這么脹,他嗚咽著艱難點(diǎn)頭,一低下巴,就看到了讓他頭皮發(fā)麻的一幕。 柔軟的腹面撐起個恐怖的弧度,濕淋淋的yin水和干涸的精斑交織在一塊,不是在xue眼底下,也不是在兩腿間,而是在雙乳和小腹上。他的zigong里已經(jīng)裝不下一點(diǎn)jingye了,于是男人把精水射到了外面,卻仍然執(zhí)意要cao他的女xue。填滿腥臊濃精的zigong酸脹不堪,艱難吞吃著碩大的rou頭,得不到任何一點(diǎn)休息的機(jī)會。 甚至連腦海里的神識,都被男人要求放出來交融。 可憐的小美人抽抽嗒嗒地敞開了識海,以為這樣就能快點(diǎn)結(jié)束這場yin亂的性事,卻在雙修時得到了恢復(fù)身體的靈力,以及昨晚醉酒時的高清記憶。 他撅著屁股,信誓旦旦地向師兄保證:“洞房四個月,就能懷上寶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