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難的小美人(兩人共騎,被馬鞍磨到流水,溫柔上藥/玩xue/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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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休息一日后,三人乘馬車北上,路上發(fā)現(xiàn)了兩波尾隨的,所幸都比較輕松地解決掉了。又過了十日,殷歧淵的腿好了八成,離京城也越來越近,他們不再乘馬車,而是騎馬抄起了近道。 原晚白不會(huì)騎馬,只會(huì)御劍飛行,可這不是修真界,他只好跟師兄共騎一馬。 師兄的懷抱很溫暖,胸膛也很寬厚,縱馬奔馳,逐風(fēng)拂草的感覺應(yīng)該也很不錯(cuò)。但事實(shí)是,馬鞍細(xì)窄,兩人只能緊緊貼合在一起,小美人面前抵著馬鞍上翹的前端,隨著快速行進(jìn)不斷摩擦著牝戶,那一朵嬌嫩rou花和圓鼓鼓的rou蒂被摩擦得濕紅發(fā)燙,上端白嫩的rou莖半勃著吐露稀薄的前列腺液。后面豐腴的軟臀一開始只是被男人的腿根摩挲著,且靠著一團(tuán)富有存在感的東西。但上馬不到半刻鐘,那團(tuán)東西就變得又燙又硬,直挺挺地硌在臀rou上,偶爾一個(gè)跨越障礙或是瞬間停頓,馬蹄高揚(yáng),那棒槌似的rou柱就隔著衣袍猛地插入股溝,又狠又快地摩擦過兩道嬌嫩rou縫。 天氣涼爽,縱馬奔騰間迎面還送來陣陣清風(fēng),但原晚白卻燥得額前泌出細(xì)密汗珠,臉上飛著紅霞,鼻翼抽抽嗒嗒地細(xì)微翕動(dòng)。本來明潤的雙眸也盈滿了霧氣,整個(gè)人淚汪汪地抓著師兄控繩的雙臂。他好想下馬休息一會(huì),又不愿耽誤師兄趕路,只好咬唇忍耐,眼角飆淚,身體強(qiáng)行繃直了,兩條修長美腿卻在顛簸和快感下不受控制地顫栗不止。 這樣急行大半日,等到下馬時(shí)原晚白要被人架著腿才能下,腿軟得路也不想走了,撒嬌讓師兄背著抱著去客棧。 等到了客棧房間,殷歧淵將人輕輕放在床上,抹掉小美人的眼淚,幫他脫掉外袍,看到了里面完全濕透,甚至勾勒出幾分私密處誘人形狀的薄薄褻褲。他喉頭滾動(dòng),但聽到人說腿根被磨得厲害,夫君我好難受時(shí),又忍不住心疼起來。 小美人腿張久了合不攏,他也不想這時(shí)脫褲子讓人多難受一回,直接用剪刀把旁邊剪開,揭下了這層濕漉漉的薄布。 腿根的確磨得厲害,細(xì)嫩的皮膚都發(fā)紅充血。男人拿出藥膏,剜出一塊給人仔細(xì)涂上,涂藥過程中兩腿細(xì)細(xì)地顫抖,可憐極了,讓他的動(dòng)作也放得輕之又輕。給腿根上好藥后,他嘗試著碰了下那顆濕紅腫脹的rou蒂,底下的誘人蜜花就立刻哆嗦著吐出了一小股清液。 “這么敏感?”殷歧淵半蹲著抬眸看向小美人。 “嗚……不止這里,上面也難受。”原晚白嗚咽道。 “我看看”他屏住氣息,撫上了那可憐半勃的rou莖。性器受了一天斷斷續(xù)續(xù)的情欲折磨,這下終于在男人的溫柔撫弄中顫巍巍地翹起,順利地吐出了幾注白濁。殷歧淵用手心接住,清理掉后,又坐上床,將人微顫的玉白身子攬?jiān)趹牙?,揉捏起嬌嫩的牝戶來。脂紅剔透的rou瓣在男人指縫間溢出,又被捉回細(xì)細(xì)捻弄,靈活帶繭的手指將rou粒搓捏成扁圓,拉長變薄條,又按壓到凹陷瑟縮,美人驚顫得更加厲害,不停地往男人懷里縮,他輕笑了一下,不再玩弄rou粒,將手指伸進(jìn)xue口摳弄起里面的敏感粘膜來。 “呃啊……嗚、夫君……手、?!痹诓怀陕暤募?xì)碎呻吟中,小美人淚眼渙散地抵達(dá)了高潮。熱流噴涌,將男人的手掌染滿了水意,殷歧淵將淌著瑩潤清液的手心遞到人面前,原晚白耳朵尖微微泛紅,扭過頭不去看他。 “你聞聞,是不是很香?!蹦腥瞬灰啦火埖販惤?,他抿著唇不想說話。 殷歧淵看他抗拒,竟將手心的蜜液送到自己唇邊喝了下去。聽到吞咽的聲音,小美人驚慌地轉(zhuǎn)過頭,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許喝!” 但已經(jīng)晚了,男人向他展示了下只余薄薄水光的手心和濕紅潤澤的嘴唇?!澳?、你……”原晚白羞得滿臉通紅,結(jié)巴著想要控訴男人。殷歧淵卻灼灼地看向他,不容抗拒般按住他的肩膀,將唇印了上去。 “唔唔、唔”小美人睜圓眼睛瞪他,男人熟練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輕咬唇內(nèi)側(cè)的軟rou,大力刮掃過敏感的上顎。在師兄的氣息籠罩下和唇齒交纏間,小美人眼神漸漸迷離,只能軟著身子任由他加深這個(gè)帶著自己yin液的吻。 將人吻得不住輕喘后,殷歧淵抱著人用熱水洗凈了身子,裹進(jìn)了被子里。小美人昂起頭巴巴地看向他,男人摸摸他的腦袋,啞聲道:“晚白乖,你累了先睡,我馬上就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