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凌虐,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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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gè)sao浪的貨色,這么疼,saoxue還這么濕?!毖ν⑼υ茲纱苮ue口一摸?!岸颊f雙兒sao浪,看來是被調(diào)教的,日日少不得男人的cao干了?!?/br> 眼看著薛廷又取出一支簪子來,薛云澤雙腿顫的更厲害。 簪子尖銳處往硬起的花蒂刺去,薛云澤疼的發(fā)出細(xì)微的泣音。 “真是個(gè)sao貨,這一刺,越發(fā)的硬了?!濒⒆硬⑽创唐苹ǖ?,只是花蒂本就極為敏感,被一下下刺著,那痛感也夠讓人受的。 玩弄了一會兒,花蒂便紅腫充血,慘兮兮的挺立著。 簪子緩慢的移動著,隨即抵住了薛云澤女xue的尿口。 只是輕輕一碰,薛云澤便奮力的掙扎起來,雙腿完全繃直。 在他的恐懼飆升到極致時(shí),簪柄還是刺了進(jìn)去。 隨著簪柄一點(diǎn)點(diǎn)的旋入,薛云澤疼的越發(fā)厲害。 薛廷看著自家弟弟痛苦的模樣,只覺得心中越發(fā)的亢奮。美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模樣,真是怎么都看不夠。 胯下的性器也越發(fā)的腫脹,硬的發(fā)疼。 薛廷急急的褪去了衣物,挺著脹紫的陽物深埋進(jìn)薛云澤的雌xue。 即便是陽物在緊致的雌xue里橫沖直撞,狂cao猛干,薛廷也沒忘了繼續(xù)折磨薛云澤。簪柄緩慢的往尿道深處捅,捅的極深時(shí),又慢慢往外撤。 甚至仿著陽物的抽插,讓簪柄在極窄小的尿道里深入淺出。 薛云澤根本無法感受到快感,只有無窮無盡的疼痛??蛇@樣的折磨之下,他卻無法昏過去,只能痛苦的承受著。 “絞的這么緊,你這saoxue是饞壞了吧?”薛廷粗喘著將陽物一下下往xue心搗入。 因著疼痛,薛云澤痙攣著將雌xue收縮的極緊,媚rou緊緊的絞顫住入侵的性器。 難怪馮鈺和宸王都想將這賤人弄到手,這身子真是一沾就讓人不想放開。 本是狠cao了一次解饞,沒想到食髓知味,恨不能日日都cao弄上一番。 正cao干的渾身快意,門忽的被一連敲了幾下。 “薛二公子在嗎?幾位相公正找二公子呢!” 薛廷臉色難看,被這一番打攪,頗有些壞了興致。 用力緊握住薛云澤的腰肢,挺著腰狠命的將陽物往雌xue里送,攪弄的濕滑的xue里水聲滋滋。 狠搗了數(shù)十下,粗喘著將陽精射了進(jìn)去。 “乖乖呆在這里。”薛廷穿好了衣裳,拍拍薛云澤的臉,“等我應(yīng)付一番再來疼你?!?/br> 薛廷走后,薛云澤渾身乏力的癱軟了身子。 他就算想跑,可手腳依舊被綁,根本跑不了。 只是在榻上扭動,也弄不出來多大的動靜來,引不來人救他。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不知道薛廷這個(gè)畜生還要怎么折磨他。 也不知珠兒若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會不會找到這邊來。 再聽到動靜,他才驚恐的睜開了眼睛,看清了出現(xiàn)在塌邊的賀雋,一時(shí)臉色煞白。 這一刻,他都不知道是該慶幸有人來救他,還是該悲哀這邊狼狽不堪的樣子被人看到了。 渾身赤裸,雙腿大張,兩處尿孔里都插著簪子,甚至雌xue才被薛廷那個(gè)畜生狠cao過,只怕yin水濁精的流淌到xue口,胯下滿是泥濘…… 這副樣子,讓他恨不能有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賀雋撿起地上的衣物簡單蓋住了他的身子,這才取下了塞在他嘴里的褻衣。 兩人都沉默著,賀雋將他手腳上綁著的麻繩一一解開。 因著先前他掙扎的太過,麻繩又粗糙,手腕和腳腕都被磨破了,滲出血來。 “自己可還能走?”賀雋扶著他坐起。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賀雋便背過身去,讓他穿衣裳。 他摸向了插在尿孔里的簪子,嘗試著往外拽,可只是一動,疼痛便席卷全身,疼的他渾身發(fā)顫。 咬緊了牙關(guān),用力的一扯,終于拔出了一根,卻也疼的xiele力。 “他……是不是在薛府就欺負(fù)你?”賀雋忽的問道。 滿腹的難堪,一時(shí)竟是應(yīng)不出聲來。 “我不知他竟是這般禽獸,你別怕,今后我不會再讓他登門?!?/br> “二……二姐夫不必如此?!彼o咬住下唇,又去拔另外一根簪子。 人有親疏遠(yuǎn)近,薛廷和二姐是一個(gè)姨娘生的,于二姐夫而言,自然薛廷要比他親近些的。 二姐夫若真下令不準(zhǔn)薛廷登門,二姐又當(dāng)如何自處。 將簪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外扯,簪柄完全離體的剎那,他還是忍不住的痛叫了一聲。 賀雋回過頭來看他,將他渾身汗?jié)?,哭的滿臉是淚,嘆息了一聲,拿了衣裳給他穿上。 吻落在眼睛上,他整個(gè)人都愣住。 一時(shí)心中紛亂不已,他忽然想到宸王。每次將他弄的受不住哭紅了眼時(shí),便喜歡溫柔的親吻他的眼睛。 “別怕,今后我護(hù)著你?!?/br> 賀雋抱起他便往外走,他偷偷瞥向賀雋,只看到賀雋流利的下頜。 “我……我能自己走的?!彼÷暤?。 “別亂動,乖乖的?!?/br> 一路上他都沒再說話,兩人都沉默著。 還沒等回到院子,珠兒便急匆匆的找了來。 “公子?!币姷窖υ茲傻乃查g,珠兒松了口氣。 “阿澤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么大礙?!辟R雋說道。 珠兒也沒再多言,安靜的跟在一邊。 回到住處,賀雋便徑直的將他抱進(jìn)了屋里。 一進(jìn)屋,他便瞪大了雙眼,霎時(shí)間一顆心幾乎蹦了出來。 珠兒看著坐在屋內(nèi)的馮鈺也是瞠目結(jié)舌。 “馮二爺?shù)情T,怎么事先也不打個(gè)招呼?”賀雋倒是臉色不變,抱著薛云澤徑直往床走去。 馮鈺也跟了過去,自在模樣仿佛這是自家屋子。 薛云澤低垂著頭,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做一場噩夢。 他不是都和馮鈺說好了,讓馮鈺別再來嗎?馮鈺明明答應(yīng)了他的。 可現(xiàn)在倒好,不僅不收諾,還敢大白天的就潛入賀家,簡直無法無天。 就在他壓根不敢抬頭的時(shí)候,馮鈺竟是大喇喇的在床沿坐了下來,還伸手來握他的手。 “他欺負(fù)你了?” 他掙扎著想要抽回手,馮鈺卻握的極緊。 “他是不是欺負(fù)你了?”馮鈺細(xì)細(xì)的打量著他,那目光里似是摻了火,讓他裸露的肌膚都像是被火燒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