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極盡纏綿,可愿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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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走,大半條街便都是吃食攤子。 來自天南地北的吃食都匯聚于此,夜色之中香味四處彌漫,勾人饞蟲。 薛云澤看的眼花繚亂,只覺得什么都想嘗嘗。 “看喜歡什么就買。”陶公子將錢袋遞給他,“不過稍微嘗嘗就好,我讓人在齊云樓定了雅間,咱們逛一會兒就過去?!?/br> “齊云樓?”薛云澤詫異的看著陶公子。 他在京城長大,即便沒去過齊云樓,也知曉其名頭。 齊云樓的生意好,尋常日子雅間都很難定,接待的幾乎都是京城的權(quán)貴。 尤其今日這般日子,更是一個雅間難求。因著齊云樓高,最適合賞燈,很多權(quán)貴之家若要出門賞燈,便會提前多日在齊云樓定下雅間。 “既是出來賞燈,如何能不去一趟齊云樓。” 薛云澤咬了咬唇,并未多問,笑著去買吃食了。 聽聞齊云樓的吃食做的極好,既然今夜還要過去,他便也沒有買太多吃食,只是挑著新奇的略嘗了嘗。 夜色漸深,街上的人反倒是不少反增,熙熙攘攘,比肩接踵,熱鬧非凡。 “原來萬壽節(jié)的燈會是這般有意思。”他感慨著。 “京城熱鬧的日子不少,元宵、七夕、中秋都頗為熱鬧,你若是喜歡,今后可以多出來逛逛。” “以后……”他喃喃著,想著他未必還有這樣的以后。 這樣的歡樂,竟像是偷來的。 一路閑逛著到了齊云樓,比起外面的喧鬧,齊云樓內(nèi)倒是要清靜許多。 陶公子帶著他徑直上了三樓的雅間。 推開雅間的窗戶,滿城燈火霎時映入眼底,絢爛的晃眼。從這里俯瞰整個燈市,和在下面逛又是不同的感受。 “真美??!” 他在窗邊站了好一會兒,直到店伙計將各色菜肴送來,這才坐下來。 “就我們兩個人?”看著滿桌子的精致菜肴,他略微咋舌?!斑@太多了?!?/br> “難得帶你來一趟,自然齊云樓的特色都該嘗一嘗。每樣都試一試?!碧展有χo他夾菜,“有很喜歡的就記下來,改日想吃了就讓人過來點(diǎn)?!?/br> “不……不用的……” “不必同我這樣客氣,養(yǎng)著你,我很樂意?!?/br> 正用飯,外面有人急切的敲門,陶公子便起身走了出去。 好一會兒才折回來,薛云澤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過去,“可是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大事,不過是燈市上出了點(diǎn)變故。這樣的日子,人多擠來擠去的,有人受傷是難免的?!?/br> 薛云澤心知定然不會那么簡單,畢竟賞燈熱鬧,每年都有人被踩踏受傷,這并不新奇,即便聽聞,很多人也只覺尋常。 有人會急匆匆來稟報,陶公子也離開了好一會兒,便不同尋常。 只是他也不敢多問,說到底,他對陶公子并不了解。 “今日可玩的盡興了?” “我很高興?!?/br> “時辰不早了,那便回去吧!” 下了樓,齊云樓的掌柜還送上了一個攢盒,說是齊云樓新出的點(diǎn)心。 陶公子接了便遞給薛云澤。 馬車已等在門外,兩人也就上了車。 尋常這個時辰早就睡了,眼下吃飽喝足,在馬車?yán)镱嶔ぶ?,很快便昏昏欲睡?/br> 等薛云澤再醒過來,馬車已回到香雪樓了。 “睡的小豬似的,看這口水流的?!碧展雍粗?。 “???”薛云澤吃了一驚,趕緊往嘴角摸去,還真是睡的流了口水,一時便訕訕的,只覺得丟人?!拔摇?/br> “很招人喜歡。”陶公子將他抱下了車。 “公……公子今夜還走嗎?”薛云澤伸手環(huán)住陶公子的頸項,低聲問道。 “那要看你肯不肯留我了?!?/br> 進(jìn)了屋,薛云澤主動的吻住了陶公子,兩人很快糾纏著倒在了床上。 “哈……啊……”沒過多會兒,粗碩的陽物便捅開了緊窄敏感的宮口,一個勁的往宮腔里cao弄。 又疼又脹,薛云澤躲不開,呻吟里滿是哭腔。 手無助的往陶公子的后背上抓撓著,“輕……輕點(diǎn)……” 宮口被guitou抵住廝磨,幾乎要化掉,雌xue里濕濡泥濘,隨著搗弄,水聲yin靡。 “真是個妖精,這xue里又緊又潤,讓人要不夠……”陶公子扣緊了他的腰肢,陽物肆意的在雌xue中征伐。因早就對這身子無比熟悉了,不時的便往極敏感處磨蹭。 薛云澤呻吟啜泣,滿臉淚痕。 他已經(jīng)不記得第一次被帶上高潮了,渾身大汗淋漓,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可陶公子的rou刃卻依舊堅挺,在雌xue里橫沖直撞,攻城略地,不知疲乏。 “受不住了……”每一寸xuerou都被磨蹭的麻酥酥的,再受不住cao弄了。 “再忍忍?!碧展訉⑺藗€身子,從身后重新貫入雌xue,比先前進(jìn)的更深。 “慢……慢點(diǎn)……啊……” “你這宮腔里真是銷魂。” “不要了……要壞了……”只有在這一刻,他才覺得陶公主根本不像是尋??瓷先ツ菢訙睾汀?/br> 任憑他如何哭叫求饒,埋在xue里的rou刃依舊是狠cao猛搗不停,像是要將他生生弄壞。 他張口咬住身下的被褥,嗚嗚的哭著,身子乏力的隨著每一次撞擊聳動。 “燙……”宮腔里被灌入熱燙的濃精,xue里一陣陣痙攣,更是將那rou刃緊絞裹附在xue內(nèi)。 陶公子也不撤出陽物,而是將他摟在懷里,吻著他哭的濕漉漉的眼睛。 “每次都哭的這樣厲害,像是水做的娃娃?!?/br> “我受不住……”薛云澤略有些委屈。那種幾乎要將他逼瘋的撻伐,總讓他有些恐懼。 “那我下次不弄這樣久?!?/br> “騙人……”哪一次不是哄完了他,到了下次依舊是他怎么求饒都沒用。 “阿澤,你可愿跟了我?” 薛云澤震驚的瞪大了眼,一時間竟有種無處遁形之感。 自從來了香雪樓,他沒提過他叫什么,也從沒有人問起。 畢竟官家公子被送到勾欄之地來調(diào)教,并非什么光彩的事。故而都回避了這個事,春mama等人都是喊他“小公子”。 陶公子這樣喊他,是已經(jīng)知曉了他的身份? “公……公子是何意?”漸漸壓下心頭的震驚,心里又涌起一股怪異感。 “長久的跟著我,你愿不愿意?” 心霎時紛亂,原本疲乏至極,昏昏欲睡,此時卻是完全清醒了。 有一種甜蜜感涌上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血脈都要沸騰一般的興奮。 這一刻,他確定,即便短短時日的相處,他心里對陶公子還是生出了依賴,甚至還夾雜著青澀的情愫。 可一想到自身的處境,他還是將所有的興奮感都壓制了下去。 從來他的命運(yùn)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愿意跟誰,不愿意跟誰,并非他說了算。 “公子知曉的,我一個雙兒,自來只能任人擺布。” “若是我能從薛家將你要走,你愿不愿意?” “不……”薛云澤緊咬住唇,壓抑住沖動。 是在安陽侯府伺候大姐夫,還是跟著陶公子,其實(shí)也并沒有真正的不同。 終歸都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件玩物,想起來的時候把玩一番,玩膩了也就仍開了。 陶公子深諳風(fēng)月,最是知曉如何誘哄美人。如今也不過是新得了他,新鮮幾日。 等新鮮勁過去了呢? 何況姨娘和弟弟還要仰仗夫人才能有好日子過,也由不得他任性。 “不必急著答復(fù)我,你可以慢慢想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