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檢查,自己坐上來
將薛云澤的雙腿在木驢上固定住,鸞飛掰動木驢上的機括,假陽物便快速的上下戳刺起來。 “不……”薛云澤抱緊了木驢的頭,艱難承受著假陽物的撻伐。 假陽物雖不是很粗,卻長,快速的搗弄,次次都進的極深,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徹底的貫穿在木驢上。 “一個時辰后我再過來,若想不太難受,小公子要學著如何讓自己舒爽?!?/br> “別走……”薛云澤搖著頭。被這樣折騰一個時辰,他會死的。 鸞飛頭也不回的離開,屋內(nèi)只剩下他一人,他知曉不會有人來幫他,他需要自己撐過這一個時辰。 他努力的想要躲開假陽物的到cao弄,可腿被固定住,根本無處可避。 他只能扭動著腰臀,不讓假陽物始終在一個點上戳刺。 緩慢的回想著陶公子在他身上找尋到的敏感點,扭著腰讓假陽物不時的磨蹭過雌xue內(nèi)的敏感之處。 屋內(nèi)再無旁人,他也漸漸放任自己沉沒于欲海之中,毫不顧及的驚叫啜泣。 雌xue被假陽物兇狠的cao弄著,菊xue也被玉勢撐開,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皮rou,兩處yin竅都被填滿,陣陣快感幾乎要讓他發(fā)瘋。 可身子卻漸漸沉迷于這種極致的欲望,受不住之時便呻吟哭叫,達到巔峰時卻是渾身舒爽,酣暢淋漓。 大抵因為這樣的情事并非是別人賦予的,他也并不覺恐懼,渾身都放松了下來,只是認真的去體會所謂的魚水之歡。 假陽物戳刺的又重又快,還完全不知疲倦,他便一次又一次的被帶上了巔峰。 他的神色漸漸渙散,只是本能的扭動著腰肢,調(diào)整著假陽物在雌xue里的戳刺??藿幸矟u漸弱了下去,到后來只剩下低低的一點泣音。 鸞飛進屋的時候,便看到薛云澤無力的趴在木驢身上,嘴微張著,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什么聲音,涎水不受控的滴落下來。 渾身香汗淋漓,白皙的肌膚上都泛著瑩潤的水光。 雌xue里被cao弄的流淌出許多yin水,順著大腿在木驢身上蜿蜒下大片濕痕。 讓假陽物停止了戳刺,好一會兒薛云澤才微微緩過神來。 終于結(jié)束了嗎? 這一個時辰變的無比的漫長,真等過來了,他卻說不上是折磨還是享樂。 鸞飛將他從木驢上扶下來,他腿軟的根本站不住,鸞飛便直接半扶半架的將他弄到了床上。 “今日便這樣吧!小公子好好歇一歇。” “我……渴……” 鸞飛便倒了杯水,喂到了他的嘴邊。“陶公子不過來的時候,小公子便多練一練品簫和木驢。小公子學的如何,陶公子自會檢查?!?/br> 喝了點水,稍微恢復了點力氣,薛云澤便靠在引枕上同鸞飛說話。 “樓里每個人都是陶公子調(diào)教的嗎?” “倒也不是,進了樓,姿色和身段都上乘,陶公子才會調(diào)教,尋常的花娘是沒有這等福分的。” 薛云澤再見到陶公子,已是三日后了。 陶公子來的時候,鸞飛正在為薛云澤更換菊xue里的玉勢。 “你先出去吧!” 鸞飛乖巧的應聲離開,陶公子便坐在床邊摸了摸薛云澤的菊xue。日日含著玉勢,受著藥物的滋潤,菊xue的褶皺都是軟糯潤澤的。 用兩根手指捅入試了試,“養(yǎng)的不錯,今后長久的好好養(yǎng)著,才不會壞了這一口極品的xue?!?/br> 取了比先前用的更大一點的玉勢,均勻的涂抹了藥膏,一點點的捅入菊xue內(nèi)。 薛云澤扭了扭腰。 “難受?”陶公子手上略微一停。 “脹……” “脹是難免的,忍著些?!睂⒂駝莨潭ê?,陶公子這才將薛云澤赤裸的身子抱在懷里,“這幾日可有了些長進?” “我有在學?!?/br> “那便讓我看看你學的如何了?!?/br> 薛云澤伸手去解陶公子的衣帶,先是為陶公子品簫。這幾日都有練習,他的唇舌越發(fā)用的靈活。 “確實是長進了些?!碧展虞p輕撫摸著他的頭,閑適的享受著侍弄。 隨著舌尖的舔弄,陽物漸漸挺立脹大,薛云澤含的有些吃力。 陶公子也漸漸不再滿足于他的侍弄,而是挺著腰將陽物往他的咽喉深處送。 陽物久久不射,兩腮都酸的厲害,他滿臉淚痕的看向了陶公子,帶了些祈求。 “看這可憐的樣子。”陶公子輕笑了一聲,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淚。 陽物快速的抽插頂弄了數(shù)十下,就在薛云澤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時,才猛的往外撤。 guitou才撤離咽喉,便猛的射出大股濁精來,濃重的腥膻味在口中彌漫開。 陶公子捏著他的下顎,“乖,咽下去?!?/br> 薛云澤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艱難的吞咽著陽精,眼睛大睜著,淚珠不爭氣的掉個不停。 “覺得委屈?”陶公子摩挲著他的唇瓣。 被陽物磨蹭的久了,唇瓣紅艷艷的,略有些腫。 “不是,就是險些沒喘過來氣。” “哭紅了眼竟這樣好看,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鸞飛說你用了木驢,那便讓我試試你下面的小嘴。自己坐上來?!?/br> 陶公子平躺在床上,雙腿大開。 薛云澤有些恐懼的看著那才射過沒多會兒的陽物重新挺立起來,紫脹粗碩,青筋猙獰。 他咽了咽口水,就是這幾日總騎木驢,可這巨物還是讓他懼怕。 “別怕,你自己來,力道都由你來掌握?!?/br> 薛云澤咬了咬牙,跨在陶公子身上,雌xue口觸碰上了碩大的guitou。 緩慢沉身,xue口一張一翕的將陽物寸寸吞吃進去,緊窄的雌xue被完全撐開,脹的吞吃進大半就不敢再往下沉身了。 “乖,都吃進去?!碧展涌粗?。陽物被雌xue里的媚rou密密匝匝的絞緊,讓他恨不能將這勾人的小妖精壓在身下狠狠的cao干進去。 額間青筋直跳,呼吸也粗重起來。 “太脹了……” “你真是……”陶公子揉上了白嫩的臀rou,忽的用力一壓,在薛云澤的驚叫聲中,陽物全根沒入雌xue。 薛云澤只覺得自己硬生生被貫穿在了碩大陽物上,層疊的媚rou卻像是習慣了cao弄,又含又咬的伺弄著入侵的巨物。 陽物埋在雌xue里不動,酸脹感讓他有些受不住。只得扭動著腰臀,上下起伏身子,讓陽物在雌xue里進進出出。 見他不再扭捏,陶公子便安生的躺著,樂得享受這樣的伺候。 嬌美的少年扭著纖腰在身上起伏,濕濡緊致的雌xue吞吃著自己的rou刃,輕喘呻吟,眼尾濕紅,滿頭大汗…… 陽物每每蹭過極敏感處,便受不住的啜泣。 真是yin靡又勾魂,是一副極致的美景。 “確實學的不錯?!币粓鲂允陆Y(jié)束,兩人都酣暢淋漓。 薛云澤疲乏的趴在陶公子的懷中,大汗淋漓之下,他竟覺得這一場性事前所未有的舒爽。 陶公子真的完全任由他自己動,雖然很累,可他也從心里不再懼怕和排斥行房。 “你也知曉怎么做,才是最讓你舒服的,這很好?!碧展游橇宋撬难劬??!斑@么乖,可想要什么獎賞?” 薛云澤呆愣住,從小到大,他從未因為乖巧而得到過誰的獎賞。 在薛家,他乖巧聽話也好,就算小時候識文斷字上,先生夸贊他比大哥二哥更聰慧也罷,也沒有人會在意。 “沒有什么喜歡,想要的東西嗎?” “我……我要什么都可以嗎?” “但凡我能允你的,便都可?!?/br> “過幾日是萬壽節(jié),我晚上能不能出去看燈?” 總聽人說萬壽節(jié)這一日有多熱鬧,可他長在京城,卻是從未有機會出府看一看。 “這有什么難的,就只是想看燈?” “能看燈就已經(jīng)很好了?!?/br> “好,到時候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