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兄長逼jian,cao的滿地亂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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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堯半月沒有踏足薛清寧的院子,薛云澤除了每日給長姐晨昏定省外,便多是呆在廂房里看看書。 這一日清晨,剛?cè)ソo薛清寧請安,卻發(fā)現(xiàn)柳姨娘也在,還帶了一雙兒女。五歲的長子馮一鳴和兩歲的女兒馮玥瑩。 “阿澤還沒見過柳姨娘呢!”薛清寧笑著說道。 薛云澤給柳姨娘見禮,“于府中做客多日,倒是還不曾拜訪柳姨娘。” “小公子客氣了,還是夫人好福氣,有這等好相貌的弟弟?!绷棠镄α诵Α?/br> 互相見了禮,薛云澤這才坐下來,兩個(gè)孩子都好奇的打量著他。 柳姨娘今日過來是同薛清寧商議馮一鳴入學(xué)一事,他插不上話,便安靜的喝著茶。 馮堯安排了馮一鳴給皇長子做伴讀,商議的無非是何時(shí)送入宮,何時(shí)接回,由哪些人接送,近日又如何教導(dǎo)規(guī)矩之類的瑣事。 柳姨娘帶著兩個(gè)孩子一走,薛清寧的臉色便沉了下來,狠狠摔了手邊的茶杯。 茶杯霎時(shí)四分五裂,水花亂濺,“給皇長子做伴讀,他一個(gè)庶子也配……”猶不解氣,手用力的往桌上一拍。 杜嬤嬤忙拉了她的手查看,“夫人何必置氣,一個(gè)庶子而已,還能翻了天去?” “侯爺這分明是要抬舉他們母子,打我的臉。”薛清寧咬牙切齒。 皇長子都十二歲了,就是要選伴讀,那也該是年歲相仿的,要一個(gè)五歲的孩子去有何用。 明擺著是馮堯要抬高柳氏和那個(gè)庶子的身份。 皇長子乃皇后嫡出,雖還未立為太子,可嫡長子的身份擺在那里,立儲不過早晚。 歷來帝王伴讀,只要?jiǎng)e太不成器,都能得到重用。 “柳氏到底是皇后娘娘和侯爺?shù)谋砻茫锬锘蛟S只是看在這層關(guān)系上。” “既是進(jìn)門做了妾,還算哪門子的表妹?!毖η鍖幐菤獠豁?。 若是尋常妾室也就罷了,偏生有那么一層關(guān)系,老夫人和侯爺都對柳氏偏愛有加。 就連宮中皇后的賞賜,有她一份,也少不了柳氏一份。 隨著馮一鳴漸漸長大,她若再無子傍身,柳氏豈非要徹底爬到她頭上去了。 她忽的看向了薛云澤,招招手讓薛云澤到她跟前去。 手被長姐拉住,薛云澤對這樣忽如其來的親昵不大自在,“長姐……” “阿澤,你可要為長姐爭口氣,早日給侯爺生個(gè)孩子?!?/br> 薛云澤咬著唇,不知該怎么回話。孩子不是他想就能來的,那一夜后,侯爺再沒來過,他也十分心慌。 既怕伺候侯爺,也很怕侯爺再也不來。 若是遲遲無寵,他就沒有繼續(xù)呆在侯府的必要。一旦被送回薛家,一個(gè)無用之人,他的處境只怕比先前更不如,還要連累娘和弟弟。 “阿澤,你實(shí)話和長姐說,那一夜你伺候侯爺,侯爺可有不滿?”薛清寧認(rèn)真的看著薛云澤。 薛云澤霎時(shí)白了臉,“我……我……” “你別怕,你初承歡,有不妥之處也不打緊。阿姐并非要責(zé)備你,只是想知曉侯爺如何看你。侯爺可說了什么?” 見薛云澤滿臉猶豫,薛清寧擺了擺手,讓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這里就咱們姐弟二人,不管什么話,你都可以說?!?/br> “侯爺……侯爺說我和jiejie……一樣無趣……” 薛清寧臉色煞白,一雙手緊握成拳,幾乎要壓制不住怒氣。 夫妻多年,她竟只得了“無趣”二字? 在他眼里,也就柳氏那個(gè)狐媚子最會伺候。 這對她,無疑是最大的羞辱。 “這不怪你,咱們這更經(jīng)人家出來的孩子,哪里會那些上不得臺面的狐媚功夫。我會想法子讓你再伺候侯爺,每日給你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藥都要喝著,養(yǎng)好了身子才能早日有孕?!?/br> “好?!?/br> “你回屋歇息著去吧!” “我……我有個(gè)事想求長姐。離家多日,我想回去看看……”多日沒有他的消息,只怕娘和弟弟一直懸著心。 “罷了,你也閑著無事,便回去一趟吧!”薛清寧說著便喊了杜嬤嬤進(jìn)來,“阿澤想回薛府一趟,嬤嬤讓人給他備車吧!再備些禮,算我對嚴(yán)姨娘和五弟的一點(diǎn)心意?!?/br> 杜嬤嬤自去準(zhǔn)備,薛清寧便讓薛云澤回屋收拾一番。 杜嬤嬤很快安排好了馬車和護(hù)衛(wèi),還準(zhǔn)備了不少禮物。 薛云澤自己則帶了先前薛清寧送的一千兩銀子,在珠兒和碧桃的陪同下離開了安陽侯府。 回了薛府,薛云澤讓珠兒和碧桃先帶著東西去了娘和弟弟住的西芷苑,他自己則先見薛夫人李氏。 李氏為人嚴(yán)厲,歷來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當(dāng)家主母模樣。不過倒也不會隨意找茬懲處妾室和庶出子女,故而他對這位嫡母一直心懷敬畏。 見了面,李氏便問起薛清寧在侯府如何,他只能回一切都好。 “好生伺候著,你若幫了清寧,我自然也記你的恩。近來暑熱,你姨娘身子不大爽利,去陪她說說話吧!” 聽到姨娘身子不好,出了李氏的院子,薛云澤便匆匆往西芷苑趕。 轉(zhuǎn)過一道垂花門時(shí),卻忽的被人扯住了胳膊,拖拽著進(jìn)了旁的一間小屋。 “二……二哥……”薛云澤看清了拖拽他的人,驚恐的后退。 年幼的時(shí)候總被這個(gè)二哥欺負(fù),在府里他對這個(gè)二哥一向是敬而遠(yuǎn)之,能躲則躲。 尤其這兩年二哥看他的眼神越發(fā)怪異,每每讓他覺芒刺在背。 “你可算是落我手里了?!毖ν⒆旖菕熘荒í熜?,步步逼近。 薛云澤步步后退,身后卻是一張床,再退無可退。薛廷猛的推了他一把,他便摔到了床上。 薛廷霎時(shí)撲到了他身上,鼻子在他的頸項(xiàng)間深深一吸,“你這身上可真香,我早就想嘗嘗你的滋味了?!?/br> 話音剛落,手便迫不及待的撕扯起薛云澤的衣裳來。 薛云澤滿目驚恐的蹬踹著,“二哥你放開我,我可是你弟弟……” “弟弟又怎么樣?我看上的美人,哪有不嘗嘗的道理?!?/br> “二哥再這樣,我就大喊了。” “嚴(yán)姨娘還真是生了兩個(gè)美人胚子,五弟也十三歲了,正是嫩生生讓人想采擷的年紀(jì)呢!”薛廷一把扯下薛云澤的褲子和褻褲,將纖長的雙腿用力掰開,“你說他那小身子,受不受得?。俊?/br> 薛云澤臉色大變,眼中驚恐更甚,“別……別動他……他還是個(gè)孩子……” “不動他也行??!那三弟今日可要伺候好二哥?!?/br> 薛云澤不敢再掙扎,僵著身子承受著薛廷的侵入。 “疼……”干澀的雌xue被捅開,硬生生的貫入深處,他疼的雙腿打顫。 “怎么還這么緊?馮堯是不行,還是沒好好用你?”薛廷只覺得自己的命根子被層層疊疊的媚rou裹緊咬住,緊的他頭皮發(fā)麻。咬著牙兇狠的捅入,毫不憐惜的抽插搗弄起來。“可惜這嫩生生的初苞倒是便宜了馮堯那個(gè)莽夫?!?/br> “疼……輕……輕點(diǎn)……” “這就受不住了?真是嬌氣?”薛廷快速的挺腰在緊窄的雌xue的里征伐,嘴也叼住了薛云澤的一只乳兒又吸又咬,牙齒還細(xì)細(xì)磨開乳縫,像是要吸吮出乳汁才肯罷休。 扯著薛云澤的雙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薛廷越發(fā)兇狠的征伐起來,橫沖直撞,攻城略地。 看著美人兒眼尾濕紅,淚眼朦朧的樣子,他只覺越發(fā)的興奮,渾身的血脈都沸騰了一般。 血脈相連的弟弟被壓在身下,啜泣著承歡,luanlun的背德感讓他更想狠狠的在這身軀上留下些痕跡。 “不……”薛云澤驚恐的掙扎起來,碩大的guitou忽的侵入宮腔,一顆心慌亂的顫抖。 胡亂的踢踹險(xiǎn)些將薛廷踹下床,“噗嗤”一聲,陽物滑出了雌xue。 薛廷臉色難看的將他拖下了床,讓他跪在了地上,從身后再次貫穿了他的雌xue,用力的往宮腔里cao弄。 “不……不可以……”薛云澤劇烈的搖著頭,驚恐到了極致。 “怎么,害怕懷上?你不就是被送去馮家生孩子的?懷上了就更好。我的孩子做一做安陽侯府的世子,也是大好事?!?/br> “不要……” “看你這sao逼都爽的流水了,還口是心非?!毖ν⑼目柘旅艘话?,陽物的狠狠撻伐下,雌xue里已是汁水豐沛,隨著抽插帶出了許多yin水,胯下一派粘膩。 野獸交媾一般的姿勢,讓薛云澤滿心的羞恥。 被這樣cao干的yin水直流,他似乎也成了寡廉鮮恥的野獸。 敏感的宮腔被劇烈的沖撞廝磨,他受不了的嗚嗚哭著,奮力的往前爬,妄圖躲開這受不了的jianyin。 薛廷發(fā)現(xiàn)了他的意圖,只是笑著任由他往前爬動,就在陽物埋在雌xue里只剩下一個(gè)頭時(shí),忽的抓握住滑膩的臀rou,狠狠的挺腰撞入,陽物帶著破竹之勢殘忍的捅入宮口。 “哈……啊……”薛云澤驚叫起來,那猛烈的一撞,激的雌xue里一陣痙攣,他幾乎是失了神。 “真是yin浪的sao母狗,那么喜歡爬就給我爬起來?!毖νl(fā)了狠,騎馬一樣,“啪啪……”的擊打著挺翹的雪臀,打的肥嫩的軟rou不停顫動?!翱禳c(diǎn)爬。” “不……” “不聽話是吧?你說我若給五弟開苞,他那嫩生生的xue會不會被cao壞?” “不……不要……我聽話,不要?jiǎng)铀?/br> “那就快點(diǎn)爬,爬到我滿意為止。” 薛云澤奮力的往前爬動,薛廷騎在他的身上,一下比一下兇狠的狂cao猛搗。 雌xue里水聲嘰咕,yin水一點(diǎn)點(diǎn)溢出,順著白嫩的大腿蜿蜒而下。 “真是欠cao的yin貨?!毖ν⒆孕”懵犞约旱囊棠锶枇R嚴(yán)姨娘,說嚴(yán)姨娘是用狐媚手段勾引男人的sao貨。 鎮(zhèn)日里搔首弄姿的纏住了父親,父親才會冷落他們母子。 那時(shí)候他就總想嚴(yán)姨娘到底是怎么狐媚住父親的,這兩年眼看著這個(gè)三弟相貌漸漸長開,風(fēng)姿誘人,每每看到心里便貓撓似的發(fā)癢,恨不能按在身下好好的cao干一番。 他便也知道,世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讓人抓心撓肝的想嘗嘗滋味。 “再爬快些?!毖ν⒕o抓住薛云澤的一雙椒乳,用力的揉捏變形。“這乳兒小了些,讓二哥好好給你揉揉,再給你這xue里多灌些子孫液,慢慢也就大了?!?/br> “不……不要了……”薛云澤滿臉是淚,宮口幾乎要被cao化,xue心的軟rou也酸麻的厲害…… 即便是這樣幾近殘忍的兇狠撻伐,身子還是得了快感,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堆積,已然到了承受的極限。 雌xue上方的性器也顫巍巍的硬挺起來,只靠著雌xue里的刺激便要出精。 “饒……饒了我……” 見薛云澤渾身乏力的就要癱軟在地,薛廷將他抱了起來,弄成給嬰孩把尿的姿勢,邊走邊cao。 隨著走動,陽物進(jìn)的又深又快。 “啊……”極致的酥麻感在體內(nèi)炸裂,薛云澤幾乎癡了,張著嘴任由涎水流淌。 性器一股股的出精,他仰著頸項(xiàng),雙目渙散。 “雙兒還真就天生的yin物,這就xiele?”薛廷粗喘著快速的抽插陽物。 難怪歷來世家都喜歡送雙兒為女兒固寵,雙兒的身子當(dāng)真銷魂。 且經(jīng)歷一番調(diào)教后,雙兒的yin性便會徹底被開拓出來,最是會伺候男人。 當(dāng)然也因著雙兒生來yin浪,男人多不肯娶雙兒為主母,唯恐雙兒守不住身子,壞了家風(fēng)。 薛云澤已經(jīng)連求饒之聲都發(fā)不出來,只是嗚嗚的發(fā)出些泣音,yin靡又旖旎。 落在薛廷耳中,只覺得那泣音都濕漉漉的勾人,能擰出汁子來一般。 身下又快速的抽送了數(shù)十下,一股股濁精灌入雙兒最私密的宮腔。 “燙……”薛云澤的身子又是一陣痙攣。 薛廷撫摸著他的小腹,滿意的看著被濃精脹的鼓起之處。 等薛云澤身上漸漸恢復(fù)了些氣力,薛廷早已離開了。他從地上爬起來,艱難的穿著衣裳,心里陣陣發(fā)寒。 薛廷那個(gè)人說想要對弟弟下手的話未必只是威脅他。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全弟弟?弟弟才十三歲啊! 何況他已經(jīng)這樣,實(shí)在不愿弟弟也落到像他一般下場,被父親當(dāng)成玩物隨意的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