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主奴集會,公調(diào)展示,鞭打,窒息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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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寒雨心血來潮帶著燭九去參加一個主奴聚會。 寒雨在圈內(nèi)也算是赫赫有名,這樣的聚會邀請總有他的一份,只不過寒雨這人不喜歡熱鬧,一共也沒去過幾次。正巧最近九哥在接受公開調(diào)教這一部分的強化訓練,并且初見成效,寒雨自然是想帶他出去炫耀炫耀一下的。 這個聚會,主與奴是分開進場的。 主人們在正門受到接引,而他們的奴隸則由這里的服務(wù)生接手,一個接一個被拉進側(cè)門,在那里進行“裝飾”,等到了會場內(nèi)部再交到各自主人手里。 寒雨二人剛下了車,便有一個服務(wù)生一樣的人恭恭敬敬走到燭九的面前,微微鞠了一躬:“先生,您的奴隸我們會暫時代為看管,您請先一步進入會場。” 他這話是對著燭九說的,服務(wù)生顯然將二人的主奴身份認了個顛倒,燭九心中不悅,但同時更多也怕寒雨心中不舒服,主人在前他又不能多說,便只黑著臉對那服務(wù)生打著眼色。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嗎?”服務(wù)生依舊沒能成功接收到燭九的訊息。 燭九越發(fā)急切,倒是把寒雨逗笑了。 “九哥,想說什么就說吧?!?/br> 服務(wù)員一愣,電光火石之間就知道自己認錯了主人,忙迭聲道歉,寒雨擺擺手不甚在意,自行先進入了會場,只留下臉黑的像鍋底一樣的燭九和服務(wù)生兩個人。 “我家主人哪里像奴隸了?”燭九的話涼颼颼的。 服務(wù)生尷尬地笑笑,寒雨確實不像一個奴隸,渾身滿是貴氣,可站在寒雨身邊的燭九就更不像奴隸了,不怒自威,是妥妥的身居高位的王者啊。 服務(wù)生欲哭無淚,將燭九引領(lǐng)到奴隸專屬的入口便趕忙溜走了。 燭九這倒是第一次來這樣類似集會的地方,推開所謂的奴隸廳,是一條不算太長的走廊,盡頭的那一扇門再推開,里面便是各色的奴隸。他們無一例外都身著黑色皮衣,黑色的皮革與白色的肌膚對比起來看得尤為色情。奴隸們?nèi)矶及谄じ镏?,只有胸前的rutou,yinjing,以及后xue部分完全顯露著。 燭九剛一進來,便有工作人員走到他的身邊,三下五除二脫了他所有衣物。燭九就在房間中央,眾目睽睽之下被扒了個一干二凈,燭九羞恥心一下子就發(fā)作了起來。他這才清晰地認識到,奴隸在這里真的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不,也不能說沒有尊嚴,畢竟這些工作人員也沒對他們做什么,只是說沒有身為一個“人”的尊嚴,在這里,他們只是奴隸,是一件物品,是主人的附屬。這樣的想法讓燭九感到有些興奮。 而作為貴賓們的所有物,他們這些奴隸還是被好生對待的。 燭九有些不自然地穿上了皮衣,除了這里奴隸固定的裝扮,寒雨似乎還對他有一些特殊的要求。他的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后,雙臂交疊,小臂緊貼在了一起??谥斜蝗肓艘粋€圓形的開口器,身上私密部分暴露無遺,一身衣服欲蓋彌彰,一點兒該遮住的都沒有遮住。 除此之外,燭九rutou上還裝飾著他最喜歡的乳釘,看起來分外色情。 而至于他身下的東西,罕見地沒有進行任何的裝飾,后面也是空著的,只是被摁著強行又清洗了一次。 等到這一系列工作都結(jié)束,燭九已經(jīng)被折騰地有些熱意了。而等他抬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奴隸都在看著他。有那些放浪的還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的yinjing看。 又過了一會兒,總算是有人將他們領(lǐng)了出去,奴隸們排成一列,穿過昏暗的走廊,總算是進入了金碧輝煌的大廳。 廳堂輝煌,里面穿梭的皆是衣衫整齊的人們,這讓幾乎裸替甚至穿著比裸體還要羞恥的奴隸們各個心頭都蒙上了一層羞恥之感。 大廳之中主人們在各相交談,奴隸們便悄無聲息跪在了廳堂的一角,等待著主人有需要隨時的傳喚。 燭九甫一進來寒雨便注意到了他,他中止了社交談話,有些閑適地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瞇著眼睛看跪在那里的燭九。 燭九身材高大,皮膚與其他人相比也是偏黑的,在一眾嬌小的奴隸之中尤為顯眼。此時九哥顯得有些局促,畢竟是頭一次這樣大型的公開調(diào)教,不適應(yīng)也在所難免。 他跪在那里第一時間便是隱秘地用眼神在大廳之中來回掃蕩,尋找寒雨的身影。等到終于和主人的視線對在了一起,燭九眼睛微微睜大,繼而又彎了一些,似乎是在拿著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對寒雨微笑。 寒雨喉嚨有些癢,對著他招了招手。 燭九眼睛一亮,立刻便膝行過來,爬到寒雨的身邊后挺直腰板,保持了一個標準的跪姿。 寒雨獎賞性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滿意地看著奴隸這一身色情的裝扮,下身不由得有些發(fā)熱。他的視線順著胸膛向下,終于覆蓋到了對方胯下的毛發(fā),以及在其中蟄伏著的yinjing。 寒雨的視線仿佛一道電流,燭九的yinjing竟然就這樣在他的注視下硬了起來。 “你可真是的?!焙晔Γ鵂T九的大腦袋。“第一次出來,感覺怎么樣?” 燭九用頭回蹭寒雨的手,看得出來,狀態(tài)還是不錯的。 “嗯,好,站起來吧?!?/br> 燭九聽話地原地站起來,挺翹的下身正好對準了寒雨,尤為不敬。 燭九下意識想后退,可yinjing卻是被寒雨一把抓住,他登時便不敢再有動作。 寒雨清楚怎么樣能讓燭九快速達到高潮,技巧性地擼動著,拇指間或摁壓馬眼。燭九微微昂頭,好看的喉結(jié)一上一下吞咽著,寒雨的手掌幾乎讓他瘋狂,而且此時大廳中又有那么多的人,這一點認知讓燭九渾身都燒了起來,羞恥地后xue都下意識夾緊。 “九哥心不在焉啊。” 寒雨懲罰性地用指甲摳挖了一下燭九的馬眼,燭九身子一震,昂起頭喉結(jié)快速滾動。 寒雨放過了脆弱的馬眼,手指移動,轉(zhuǎn)而去撫摸那兩顆卵蛋。 燭九的呼吸粗重綿長,壓抑著yinjing上傳來的陣陣浪潮。 可緊接著寒雨又把手指伸向了燭九的后xue,圓潤的指頭順著臀縫滑動,燭九下意識分開雙腿,好方便主人動作。 站立的姿勢讓燭九的后xue夾得很緊,寒雨只插入一根手指便被腸rou緊密地包裹住了,xiaoxue仿佛有吸力一般,盡力討好著他。 寒雨準確找到那xiaoxue之中微微發(fā)硬的一點,指腹摁上后便緩慢揉了起來。 而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扔在撫慰堅硬的roubang,手指描繪著柱身,順著guitou慢慢滑向兩顆yinnang中間,又將yinnang全部握在手里,緩慢搓揉。 燭九的呼吸變得粗長,每一次吸氣胸口都高高升起,好似這樣才能獲取到足夠的呼吸似的。yinjing頂端流出了些許的液體,將寒雨的手掌都打濕了,液體流在寒雨的手掌和燭九的roubang之間,這無形之間的潤滑更是刺激了燭九的欲望。 眼見著燭九的小腹出現(xiàn)了小幅度的抽搐和顫抖,寒雨卡在奴隸高潮的前一刻停住了手。燭九如釋負重,拼力去壓制上涌的欲望,連臀rou都忍不住夾緊。 寒雨看著手上的水光,沒有說什么,只是靠在沙發(fā)背上,攤開手掌,燭九身子還在欲望的臨界點不停顫抖,但他下意識就跪在了寒雨的腳邊,伸出舌頭,仔仔細細地將對方手里的yin液悉數(shù)舔去,最后更是討好地含著對方的手指,一吞一吐的。 寒雨的手指很好看,同時也很敏感。寒雨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呼吸也有些熾熱。 就在主奴二人在這里進行無聲的調(diào)教的時候,周圍的人不知在那一個時刻開始,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著這一邊。一些喜歡壯奴的s看著燭九的樣子都忍不住性器發(fā)熱。 寒雨閉著眼睛享受奴隸的服侍,屈起手指去勾對方的舌頭,玩了一會兒還不盡興,索性又探入一個手指,兩只靈活的手指逗弄著可憐的舌頭。 “好了,過來吧?!焙陮⑹种赋榱顺鰜?,抽了幾片至今擦干凈手指,隨手將至今扔進沙發(fā)邊的垃圾桶內(nèi)。 侍者這時候給寒雨送過來一杯美酒,寒雨端起來小口品嘗著。從他的位置剛好能看到燭九低垂的頭而露出來的一小節(jié)脖頸,寒雨頓時心猿意馬。 燭九脖子上帶著項圈,寒雨將燭九的雙手束縛去掉,用手輕輕一勾對方脖子上的項圈,便將人拉著又靠近了自己幾分,還沒等燭九抬頭,大半杯酒便倒在了脖子后方。 濃艷冰涼的液體順著脖子滑下,順著燭九的肌rou線條游走。從胸口匯集在rutou上,一滴滴地落下來;沿著后背順著股溝流了進去,擦過后xue抵在了地面上;順著大腿外側(cè)一點點積在了跪在地上的膝蓋處;又繞過腰腹兩側(cè),又回抱在小腹,像一張伸展的大手,向下去抓那勃起的yinjing。 酒香味很快就彌漫開來,寒雨輕嗅了幾下,這比直接入口品嘗還要醇香。他仿佛有一種喝醉了的感覺。 他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回家,好好辦了這個隨時隨地都在勾引他的奴隸! 寒雨真是越想越氣 ,直接將人拎著趴在了自己腿上,對著那臀rou一掐,燭九輕顫了一下,yinjing便硬戳戳地抵在寒雨的大腿上。 寒雨用手懲罰性地抽打燭九的臀rou,待兩瓣屁股都抽得泛了紅這才停手,轉(zhuǎn)而去扒開對方后xue。這里方才差一點就達上了高潮,現(xiàn)在xue口很是松軟,輕輕一戳就像要流水了一般。 寒雨招手,一個侍者端過來一杯紅酒,以及遞過來一根橡膠管子,另一頭還連著一個精致的漏斗。 寒雨用手指草草抽插了那后xue幾下,便將管子插入進去,冰涼的管子讓燭九身子微微震了一下,寒雨將紅酒倒進漏斗之內(nèi),酒業(yè)比橡膠管還要冰涼,燭九腸壁本就剛剛從頂端冷靜下來,現(xiàn)在更是格外敏感。酒液一點點滑入,他感覺就像是一只冰涼大手正在順著他的尾椎緩慢地撫摸著。 燭九下意識蜷縮起了腳趾,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夾住了,不許漏出一滴。” 寒雨淡淡吩咐了一句,抬手便利落地將管子抽了出來。 “?!钡匾宦?,燭九忙夾緊臀rou,后xue里的酒液被管子帶出來一條淺淡的紅線,但更多的液體還是留在了他溫熱的xue道之內(nèi)。 “干得不錯?!?/br> 燭九重新站起身來,他緊緊地夾著后xue,臀部的肌rou沒有一刻是不再發(fā)力的。 “今天咱們過來,還是有一個任務(wù)的。”寒雨語氣神秘,牽著燭九的手便走到了大廳正中的圓形展示臺上面,走上階梯的動作幅度有些大了,燭九后面的酒液已經(jīng)有些流了下來,印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上面,看著讓人血脈賁張。 不知道誰吹了個響亮的口號。 燭九回頭,才發(fā)現(xiàn)臺下已經(jīng)聚集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一時之間有些慌亂,手心也微微出汗。 “這就是你今天的公調(diào)展示了,九哥不會讓我失望的吧?!?/br> 燭九深呼吸兩下,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 寒雨贊賞地親吻了他一下,將他身上黑色的皮革一一卸掉,只留下了脖子上的項圈。然后拉著人走到了展示臺的中央,那里立著一個十字木架,木架中部還有著一個圓洞,洞內(nèi)是一個可以伸縮大小的圓環(huán)。 寒雨將燭九雙手綁在十字架上,yinjing則是通過圓洞穿過圓環(huán),緊貼著燭九的yinjing根部,寒雨將那圓環(huán)收緊,直到聽到燭九吃痛的哼聲才停下。 圓環(huán)的高度要比燭九的yinjing高上一些,燭九只能微點著腳尖,圓環(huán)緊緊地咬在他的yinjing上面,稍有放松…… “準備好了嗎?” 寒雨試鞭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根本不必燭九回應(yīng)什么,燭九第一鞭便破空而來,直抽在燭九背上,紅痕沿著他右側(cè)肩頭劃過左臀。寒雨用的是加了金屬的散鞭,燭九身子猛地一顫,連帶著木架都晃動了幾下。 “不錯?!?/br> 寒雨不吝嗇自己的夸獎,緊接著第二鞭便打在了同樣的地方,那塊皮膚迅速腫了起來,燭九昂了昂頭,兩只手緊緊攥起了拳頭。 緊接著第三鞭、第四鞭,抽在與之前相反的地方,在燭九背上一個鮮紅的“X”便描繪了出來,劇烈的疼痛讓燭九腦子微微發(fā)空,口水忍不住從開口器流了出來。 寒雨眼中已經(jīng)涌出了暴戾的情欲,又空甩了幾鞭算是給燭九一個提醒,緊接著一鞭橫著打在了燭九臀部,燭九臀rou劇烈顫動,差一點就夾不住后xue里的東西。 又是一鞭,這下是橫著抽在了大腿根部,緊貼臀rou,散鞭甚至達到了兩腿中間的yinnang,燭九身子猛地前挺,口中發(fā)出嚎叫,想要逃離這里。 巨大的疼痛之下,燭九根本忘了還要收緊后xue,xue里的酒液化作一條溪流緩緩流了下來。 臺下爆發(fā)一陣歡呼。 燭九發(fā)懵的腦子這才清醒,忙收緊臀rou。因為一直踮著腳,燭九雙腿此時已經(jīng)忍不住有些微微顫抖了,寒雨扔下鞭子,走過來冰涼的手掌撫上燭九火辣辣的屁股,在他耳邊說道。 “九哥做得很好了?!?/br> 燭九不由得覺得鼻頭有些酸澀。 “不過還能做得更好。”寒雨語氣有些狡黠。 他的話音未落,燭九便看到有三個奴隸同時上了臺,三人yinjing上都掛著兩砝碼,將底下那物什都拉長了許多,yinjing已經(jīng)發(fā)紅,看那三個奴隸的樣子也經(jīng)受著不小的痛苦。 寒雨招手讓三人過來,其中一個個子比較小的便跪在燭九面前,另外兩個則分別站在燭九的兩側(cè)。 “九哥射出來,今天你們的調(diào)教就算結(jié)束了。”寒雨對那三個奴隸說道。 而后他又對燭九說:“今天九哥的任務(wù),是不許射出來喔?!?/br> 說著,跪著的奴隸便張口將燭九的yinjing吞進了口內(nèi),兩邊的也一人一側(cè),含住了燭九的rutou。三人是場館內(nèi)的奴隸,早就被調(diào)教熟了,常常做這些輔助工作有時候也要伺候一些場館的賓客,嘴上的功夫自然可以說得上是一流。 燭九前頭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可憐,敏感地過分,被對方舌頭一卷,便感覺頭皮一陣酥麻,又有剛才被鞭打出來的情欲,這一下便險些瀉了出來。兩邊的rutou自不用說,那簡直可以稱得上燭九的命脈兩人又戳頭打圈吸吮,又戳又摁,甚至于用牙齒輕咬著廝磨,嘴唇夾著拉長。 燭九只感覺噼里啪啦渾身都是亂竄的情欲,后xue里的酒液已經(jīng)被完全焐得溫熱,此時熨帖著更是泛著癢意,尾骨都突突地跳了起來。 yinjing被一個深喉,燭九幾乎被推上頂峰,渾身的肌rou緊繃,木架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他握緊拳頭,堪堪忍住了這一波強烈的欲望。 寒雨看著奴隸努力的樣子,不由得失笑,抬起手指放在對方的尾椎,燭九猛地一顫,yinjing磕在了奴隸的牙上,輕微的痛感讓roubang又漲大了許多。 寒雨的手指順著燭九的后腰一點點上滑,燭九赤裸的后背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人也止不住地顫抖。寒雨的手指滑到燭九脖頸處,一個吻落在對方的肩膀上,然后猛地一拉,項圈緊緊地卡在燭九的喉結(jié)上,燭九大張著嘴,可窒息感越來越強,終于在yinjing被輕咬了一口之后猛地射了出來,jingye噴了奴隸一嘴,將眼淚都激了出來。 寒雨松開項圈,燭九的眼睛有些失焦,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后后xue一松,酒液仿佛失禁一般汩汩地流了出來。 臺下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