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情欲,哭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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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九已經(jīng)連續(xù)跪了兩個小時,膝蓋由酸麻轉(zhuǎn)變成了刺痛并再次麻了下去,但他心中卻是步進的滿足和欣喜,他因為之前說錯了一句話而被面壁罰跪,寒雨也一直沒有理過他,只自己一個人有些氣鼓鼓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每一個動作都盡量發(fā)出最大的響聲,幼稚地發(fā)泄自己的羞窘和氣悶。 燭九臉上是一直帶著笑容的,本以為自己面著壁,寒雨不能夠發(fā)現(xiàn),但沒想到主人卻是特意走過來攻了他一個猝不及防。 “你怎么在笑?!焙昴樕详帒K慘的,燭九預感自己就要遭殃了。 “對不起主人?!?/br> 燭九乖乖認錯試圖減刑,他垂著頭,看上去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寒雨一噎,本來還要出口教訓一下不規(guī)矩的奴隸,這下子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扭頭就走。 “主人!”燭九看寒雨又要離開,將他自己晾在這里可還了得,心中著急,雖說最近寒雨對他的態(tài)度大為轉(zhuǎn)變,也算是頗為縱容,但燭九敢在一定程度下和寒雨嬉鬧,卻是不敢壞了規(guī)矩,如今正在罰跪自然是不能擅自挪動,便只好悄咪咪攥住寒雨的衣角,搜腸刮肚地開始了撒嬌,“主人,您罰我吧,別給我自己撂在這兒了好不好?!?/br> 他這么一個大家伙可憐兮兮地皺著臉撒嬌實在是教人難以承受。但寒雨卻是較為受用,他站定,把奴隸的手打了下去,昂著頭傲嬌地說道:“那你說說,你做錯了什么。” “我……”這可就有些難為燭九了,他被罰跪是因為問了句主人是不是喜歡他,這話他不覺得是錯的,哪怕是一廂的固執(zhí),也不肯渾說,只好低下頭不做言語。 這下子寒雨更是生氣,四下尋找就想找什么東西打他幾下,可偏又看什么都不覺得趁手,鞭子拍子都覺得沒有意思了,直氣得他抓心撓肝的。 眼見著寒雨又要生氣了,燭九趕忙找補:“我……燭九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么……” “但主人懲罰奴隸是不需要理由的……是,是燭九想要得到主人的調(diào)教了……請主人懲罰奴隸吧?!?/br> 寒雨依舊生氣,但平心而論也確實不是燭九的錯,對方只是說中了他的心事,他便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跳腳,實在是有些幼稚了,此時燭九搜腸刮肚說了一番哄他開心的話,他也能冷靜下來,反正他還有一些好東西要給燭九試一試呢。 在燭九罰跪的這幾個小時里,寒雨特意讓人將他家里的圍棋子都拿了過來,那是前段時間他沖動消費之后一直閑置的東西,方才自己生著氣,忽然就有了一些好主意。 “行了行了,你起來吧。”寒雨假作不耐煩地揮揮手,站在原地給燭九伸過去了一只手。燭九眼睛猛地亮了起來,還沒站起來就忙著去夠寒雨的手掌,因為跪了太長時間腿幾乎已經(jīng)沒了直覺,強硬站起來只感覺膝蓋一陣刺痛然后整條腿就失了力氣,又跌著跪了回去。 可燭九手上已經(jīng)拉住了心上人,這一下子連帶著寒雨直接跌在了燭九身上。燭九連忙將人抱好,生怕磕著碰著。 “您沒事吧?!?/br> 燭九跪坐在自己腿上,將寒雨完全攏在身上,對方的膝蓋抵在他的大腿上,引起了酸麻的疼痛。 燭九摟著寒雨的腰肢及大腿,手上了力道不輕,寒雨推了推他才再次站起來。他低頭看著燭九跪在地上的膝蓋,沒說什么,只是再次對著燭九伸出手。 燭九瞳孔縮了一下,抬頭去看寒雨,對方神色與平時無二,眉頭皺著似乎是對他的的失誤很是不滿,燭九有些不知所措了。 “快起來。”寒雨開口催促,燭九仿佛剛回過神來,抬頭茫然地看著他。 寒雨嘖了一聲,走上前彎腰將手臂插入對方的腋下,便準備直接將對方架起來。燭九忙順著他的力道站了起來,膝蓋還有些疼痛,雙腿的脫力讓他幾乎倒在寒雨身上,寒雨就索性將他完全擎住。 寒雨個子小,身子也單薄,但手臂上的力氣卻是不可小覷,能把鞭子的力道掌握得極好,自然也能抱住燭九這個大個子,但移動的話就有些費力了。 寒雨將燭九扶起來,讓他坐在了沙發(fā)上,擦了擦額頭折騰出來的汗:“我以后可不讓你罰跪了?!?/br> 這簡直是折騰自己。 寒雨找來剪刀將對方睡褲的褲管剪開,看到膝蓋只有些紅才算放了心,看樣子應該只是腿麻了而已。 寒雨有些生氣自己的大驚小怪,便兩只手左右開弓拉扯對方的臉頰,將皮rou扯起來又摁下去,把燭九好看的唇都擠得變了形。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嚇唬我。” 燭九心中溫暖,整個人仿佛泡在了蜜罐里面,沒忍住伸手將寒雨直接拉進懷里,緊緊地摟住。 真好,主人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給燭九一段時間緩了緩,寒雨便拉著人下了調(diào)教室,燭九總算是脫下了被剪得四面透風的睡褲,剛要跪在寒雨的腳邊,就被主人攔下了,對方指了指調(diào)教室中間只屬于主人的沙發(fā),示意他坐到那邊去。 “我前段時間買了一副圍棋。”燭九也坐到燭九身邊,隨手還拿著自己的小手提箱,“可惜我不怎么會玩,不過九哥應該蠻會的。” 燭九下意識剛想說自己也不會圍棋,但現(xiàn)在整個人都脫光了,用腳指頭想肯定不用他拿著棋子在棋盤上擺來擺去,棋子肯定是用來玩他的啊。 “主人玩的開心就好。” 寒雨對著燭九一笑,便將手提箱打開,那里面放著兩個紅檀木的缽,當做棋盒,里面分別放著黑白兩色的圍棋子。棋子通體透徹晶瑩,看上去像是瑪瑙質(zhì)地,比正常圍棋小了兩圈,而且棋子還不是普通的單面凸起,而是兩面均為光滑的凸起,剔透圓潤。 燭九順著寒雨的力道躺在沙發(fā)上,兩條腿抱在手里,后xue敞開對著主人。 寒雨瞇著眼睛摸了摸燭九的會陰處,也不碰其他地方,就只在那一方小小的地方摸來摸去,間或還用手指戳刺一下。 寒雨最近總喜歡摸他地會陰處,燭九那里沒什么特殊的感覺,更沒有快感,只是覺得癢癢的,感覺到燭九的疑惑,寒雨收回手,笑了一下看著對方。 “你以后得學會用這里獲得快感?!?/br> 這話跟當初寒雨開發(fā)他rutou的敏感度時候說的一模一樣,燭九抬頭去看寒雨,可對方什么都沒說,只拿過來一個小的電擊箱,扯出一條線,將上面白色的電極片貼在了會陰上。 寒雨打開了最小電流,燭九只覺得下面麻麻的,連帶著yinnang和后xue也有些輕微的酥麻,但燭九確實沒什么感覺,就連yinjing也沒有絲毫抬頭的跡象。 寒雨有些可惜得嘆了一口氣,自覺開發(fā)會陰處是任重而道遠。 他拿出一顆棋子,再上面厚厚地涂滿潤滑:“最近九哥xiaoxue實在是松了些,今天就緊一緊吧?!焙赀@么說著,一直手指就伸進xiaoxue之中,抽插著擴張xue口,另一只手把玩著晶瑩的黑子,這是他比較喜歡的一副圍棋,之前買回來只是為了擺著好看,倒是沒想過能這么用上。 xue內(nèi)的手指不經(jīng)意摁在了敏感點上,這種隨意的刺激更為致命,燭九身子下意識一抖,連帶著寒雨也動了一下,手中的棋子直接滑了出去,寒雨伸手去接,沒成想潤滑油涂得太慢,此時的棋子已經(jīng)是完全不受控制,用從他的手里劃過,最終還是掉在了地上。 寒雨愣住了,那根手指放在燭九后xue里,抽出來也不是捅進去也不是,就和他整個人一起停住不動。 燭九沒忍住悶笑了一聲,寒雨的臉唰地就紅了起來,這下子燭九的笑更加放大,偏還要憋著聲音,胸膛都顫動了起來。 寒雨羞惱,手指快速抽了出來,指甲擦過敏感點,燭九的笑聲就噎在了喉嚨中。 寒雨拿紙擦著自己的手指,又拿過一粒白色棋子,厚厚地涂滿了潤滑,直接塞進了燭九的后xue之中。 冰涼的潤滑劑讓燭九xiaoxue緊縮,圓潤的棋子還沒放進去幾刻 眼見著竟然是就要被排出來了,寒雨一巴掌打在貼著電極片的會陰處,語氣兇狠:“夾住了,不然要你好看?!?/br> 燭九哪里不想夾住,他終于知道主人為什么要將整顆棋子都涂滿潤滑了,棋子本來就是圓潤細小的,此刻他后xue之中甚至不太能感受到異物的存在,如果不是主人開口,他甚至不知道棋子都要掉出來了。 燭九欲哭無淚,只好更為夾緊后xue,可那棋子本來就已經(jīng)被排擠到了xue口之處,此時再一受壓,緩慢地就從xiaoxue之中滑了出來。 這下子燭九可是感覺明確了,棋子順著他的屁股掉在了沙發(fā)上,燭九一瞬間呼吸都要停住了。 他犯了錯了。 燭九很像直接跪下來乞求主人的原諒,可心里有一個聲音卻是在制止他這么做,原因無他,那個聲音想試探一下主人對他放縱的限度。 可燭九不敢,寒雨向來是重規(guī)矩,別看他平時看上去散漫隨性,可唯獨在調(diào)教上面格外嚴謹,用寒雨的話老說,他做調(diào)教師是為了開心,而破壞規(guī)矩卻是會讓他的心情變得糟糕。 燭九心中掙扎,一時竟然愣在那里,面上都是恐懼想表情。 寒雨倒是沒看見燭九的異?!∷麖澤砣炷敲兜粝聛淼钠遄?,捏在手里把玩,那上面的潤滑大多都蹭在了燭九的xiaoxue內(nèi)壁之上 此時倒是沒有什么過于滑膩的感覺了。 “還說自己不松嗎?”寒雨含笑看著燭九,將那枚棋子就放在他的胸口正中央,和兩側(cè)的乳釘交相輝映,棋子還有著微微的涼意,放在了燭九guntang的胸口上,讓他心中更為灼熱,rutou挺立了起來,乳暈也似乎都加深了些許的顏色,這個時候他可沒什么心思考慮冒不冒犯的事情,情欲直接就炸上了他的靈臺。 寒雨又向燭九后xue之中塞了幾粒抹得潤滑的棋子,幾乎每個都塞到了最深處,寒雨拿過來滿滿一管兒催情的藥水,摁在xue口便全都擠了進去。寒雨滿意地看到了燭九變了臉色。他伸手去探那處已經(jīng)塞得滿滿當當?shù)膞iaoxue,xue口可憐瑟縮著,是不是還會有透明的不知道是腸液還是藥水的液體緩緩被擠出來。 手指很快就頂?shù)搅擞参?,棱狀分明卻又格外圓潤的圍棋子一個挨著一個,隨著寒雨手指的侵入在后xue之中滾動避讓,xiaoxue里更是傳來“噗嘰噗嘰”的水聲。寒雨忍俊不禁,手指用力將棋子頂向了更深處?!班拧睜T九呻吟出聲?!叭珴窳四亍!焙瓿椴逯种?,能感受到內(nèi)里棋子的紋路,整個xiaoxue甬道濕噠噠黏糊糊的。 他攪弄了一會兒,只覺得整個xiaoxue都變成了潮濕的泥潭,燭九的身子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起伏,藥水發(fā)揮作用,他的身子越發(fā)敏感興奮起來。 “主人……唔……嗯……” 藥水劑量過大,燭九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了,他和著寒雨的每一個動作浪叫了起來,胸口起伏不定,后xue更是夾得死緊,用自己的xuerou狠狠地碾著寒雨的指骨,渴望從棱角之中獲得一些快感。 寒雨看得滿意,他很少給燭九用這么大劑量的催情藥水,一來是情藥過量會導致燭九本身的性欲及快感下降,而是燭九不喜歡這種完全情欲失控的狀態(tài),他們是主奴,但燭九守規(guī)矩,他也就允給他一定的尊重。 但今天,他想看他失控的樣子,這個念頭讓他蠢蠢欲動。 燭九覺得頭腦中有什么在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完全沖破,全身的情欲都被喚醒,紛紛匯聚到后xue那一處,發(fā)癢發(fā)軟,萬蟻噬心一般摧殘著他。 燭九張嘴大口大口呼吸,手指尖都開始了細密的顫抖。 “主人……呼……” 寒雨將手指抽出,粘稠的腸液沾滿了他的手指,隨著他的撤出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細絲 寒雨將手指沾染的腸液抹在燭九會陰處,不輕不重地摁了一下貼著的電極片,一股子細小電流一下子就竄入燭九的身體之中,他腦中緊繃的弦啪地斷了。 燭九一翻身就坐了起來,最近寒雨不經(jīng)意之間流露出來的對他的情意,或者說是留戀,讓他的心情早就壓抑不住,這下更是瞬間決堤,他一把將寒雨摁在沙發(fā)上,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親吻上那片柔軟的唇瓣。 燭九將唇瓣舔舐地滿是光澤,品嘗甘甜的同時卻是越發(fā)不滿足,兩人的唇瓣緊緊貼著廝磨,可仍是不夠,僅僅是這樣又怎么叫親吻呢? 燭九吞了下口水,心中還有些不敢,他這么一慫理智也有所回爐,剛要退縮后xue之中不受控地更是流出了一小股子腸液,流到電極片上,更激發(fā)出一陣電流,燭九身子一抖,挺翹的下身撞到寒雨的大腿上,一時間真是什么理智也都沒了。 他直接強硬地與寒雨十指交握,復又低下頭去,舌尖微微顫抖著撬開了老神在在等著奴隸反應的寒雨的牙齒,深入他的口腔之中。 寒雨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燭九的舌頭入侵到他的口中,卷上他的舌頭深深親吻,寒雨心中大驚,口中不斷被燭九掠奪,他心中更是慌亂,被埋藏許多年的黑暗記憶又再次涌了上來,寒雨掙扎起來,可他的反應非但沒有讓燭九停下來,反而更勾起了奴隸侵略的欲望,燭九更緊地抓住了寒雨的手,將彼此的掌心緊緊相貼。 寒雨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出燭九的桎梏,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雙方的力量懸殊,他一時間仿佛又回到了曾經(jīng)黑暗的房間,被恐懼和磨難緊緊壓迫,怎么也掙脫不開。 燭九的親吻侵略性極強,卻也是非常溫柔的,他不會不管不顧就掠奪寒雨的呼吸,也下意識收斂著力道,不想讓自己的牙齒硌痛了對方,可寒雨卻是絲毫享受不到親吻的快樂與這其中飽含的愛意,他眼中的淚水都有些不受控制,順著眼角流到了頭發(fā)里面,身體也不受控制恐懼地顫抖。 他要殺了燭九,這是他此刻最為清晰的想法。 但卻是在下一刻被對方輕易打破。 許是注意到了寒雨的淚水,燭九的動作停了下來,雖然還是固執(zhí)地緊握著寒雨的手,可卻是抬起了頭,用一雙被情欲沖得發(fā)紅且迷茫仿若夢游般的混沌眼睛注視著寒雨。 “你他媽的放開我!” 寒雨聲音里帶著哭腔,色厲內(nèi)荏。 “別哭了。”燭九低頭親吻寒雨的鼻尖和眼角,溫柔細密的吻落在他的臉上,“別哭了……” 燭九的聲音低沉溫柔,幾乎是每落下一個吻就要這么機械地安慰一下寒雨,仿佛夢囈一般輕輕柔柔,卻是奇跡般地讓寒雨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么一鬧,什么情欲都退了下去,燭九也清醒了過來,將寒雨的反應都收在了眼底,無限心疼。寒雨漸漸平靜,只留著輕輕的啜泣,燭九不知道寒雨從前經(jīng)歷過什么,但此時卻是大為悲愴。 他抱著寒雨瘦弱地身體,將對方壓在自己的身上,一下一下拍著他的后背。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 燭九揉捏著寒雨的手指,因為剛才倆人的掙扎此時寒雨的指節(jié)已經(jīng)泛了紅。 “是奴隸錯了?!?/br> “您懲罰奴隸吧?!?/br> 燭九后悔極了,將主人摟在懷里,感受到對方余下的顫抖,只恨不得殺了自己才好。 “我不知道主人從前經(jīng)歷過什么,但我絕對不會再讓您這么不安。燭九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我愛您?!?/br> “我這一生都不要離開你,讓你再受這些無端的苦楚?!?/br> “請您允許我愛您?!?/br> 泛紅的皮膚,高昂的yinjing,被情欲逼得起了雞皮疙瘩都后腰脊柱,已經(jīng)淋淋漓漓后xue溢出來的腸液。 這么個場景說一些表白的話真是怪異,寒雨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