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勝負,跳蛋貼乳,電極片刺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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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燭九手中的陽具被黑衣人接了過去,在梧侖后xue里繼續(xù)進進出出地運動,他自己只好有些遺憾地跪了回去。 “唔……嗯……”黑衣人的動作機械沒有什么技巧,但力道卻是比被情欲折騰得腿腳發(fā)軟的燭九大了許多,梧侖只覺得腸子都要被捅穿了,呻吟聲不斷溢逸出。 他咬緊牙關,總算是在五分鐘最后說出了話。 “呼……乳帶……嗯……哈……開關,全部……嗯……打開……” 黑衣人應聲而動,拿出了一個類似腰帶的東西,那上面還夾著兩個跳蛋 。 皮帶打開,扣在了燭九胸前,冰涼的跳單正好貼在他兩個紅腫非常的rutou上。 “嗯……”甫一貼上,燭九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乳夾夾得不算輕松,這么一貼更是又痛又麻,進階著快感仿若電流一般從胸前升起。 這還不算結束,黑衣人見跳蛋已經正好對在了乳首,便直接收緊乳帶,讓跳蛋恰到好處壓迫在rutou上面,燭九周身一震,險些維持不住跪姿。 黑衣人直接打開了乳帶上跳蛋的開關,燭九只感覺rutou上的跳蛋震動起來的那一刻他的腦子里面一片空白,整個人都仿佛失去了神志一般。 等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就看到黑衣人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另一個遙控器,再次摁下了開關。 “唔唔……” 燭九后xue的鞭子忽然也震動了起來,死死地抵著前列腺點,忽快忽慢、忽強忽弱地震動著,靈活程度仿佛是主人的手指在里面橫沖直撞一般。 主人…… 呻吟聲被口塞堵在了喉嚨里,燭九已經無法跪直,雙手支撐在地上尚且有些顫顫巍巍,rutou上的跳蛋不停地震動,快感貼著皮膚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傳進了大腦之中,他的后xue瘋狂收縮,yinjing上面也有一點透明的液體流了下來。 必須快點結束。 這種已經到了極限卻無法射精的痛苦,必須要快點結束了。 燭九深呼吸,也不再試圖站起來,直接跪趴著行到道具之中,拿出了一袋電極片。黑衣人會意,直接打開包裝,將梧侖身上能貼的敏感部位都貼了一個遍,rutou,yinnang,甚至后xue之中也將按摩棒抽出來貼上了電極片。 電極片都貼妥當,燭九在這邊直接摁下了開關,他沒有直接開到最大——那樣只會讓痛苦更多于快感——只調到了最低檔,用細微的電流去磨蹭梧侖的敏感之處。 “艸!”梧侖身體不停地顫抖,甚至無意識罵出了臟話,他身上的繩子是寒雨親自綁上的,幾乎皮膚上所有隱秘的敏感之處都被覆蓋了,此時他的身體隨著快感不停地顫抖,繩子更是變本加厲摩擦他的身體,他大張著嘴喘息,口水甚至直接滴在了地上。 燭九這邊也不輕松,他用手支撐著有些搖搖欲墜的身體,心里盡量保持清醒計算著時間——寒雨并沒有給出倒計時,他家客廳也沒有個鐘表之類的,每次到時間都只是黑衣人出來直接制止你的動作。 四分鐘…… 燭九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攥了攥因為情欲而有些發(fā)麻的手心,抖著手猛地將電極片的開關推到了頂。 “??!艸,停下!”梧侖那邊猛地大叫起來,一股濃稠的jingye噴薄而出,射在了他前方的地面上,甚至還有少數直接濺在了他的下巴上。 燭九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去,他幾乎是曲著腿完全趴在了地上,將頭抵在手臂上面,嘗試著調整呼吸。 還不能射…… “看來勝負已分了呢?!焙旰Φ穆曇繇懫穑瑺T九身體又是猛地一跳,他這個時候真的非常不想聽到主人的聲音,那性感熟悉的聲音讓他的精關幾乎立刻失守。 還不能射…… 黑衣人七手八腳將梧侖放了下來,燭九身上的道具也都停止了跳動,他聽到了寒雨走過來的熟悉的腳步聲。 不行,還不能射…… 寒雨走到了燭九的身邊,蹲下身子側著頭看著他,就這么看了一會兒,他給自己可愛的奴隸摘下了有些妨礙呼吸的口塞。 寒雨伸手摸了一把燭九硬邦邦的yinjing,笑著說:“九哥還沒射嗎?” 燭九是背對著眾人的,大家也都以為在寒雨宣布結束那一刻他就已經射了出來,如今聽見寒雨這么說,都不免驚奇,視線紛紛都落在了燭九的身上。 “忍耐力這么好,寒雨你可是受了一個好奴隸啊。”不知道是誰的聲音,燭九有些迷糊地搖了搖頭,汗?jié)竦陌l(fā)絲貼在臉上,他仰起頭看著寒雨,一雙眼睛里都是祈求。 “主人,請允許我……” 寒雨瞳孔猛地收縮,臉上有了一瞬間的怔忪,他摸了摸燭九汗?jié)竦募贡常瓉?,不是忍住了不想射嗎…?/br> “跪直。”寒雨的心臟跳得飛快,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他整個人都因此有些慌張雜亂,但表面上卻是習慣性地維持了威嚴與淡定。 燭九抖著手腳跪直了身子,剛要將雙手背到身后,便被寒雨抓了去,他輕輕揉捏著燭九寬大的手掌,撫慰著因為情欲而竄上來的酥麻感。 燭九的掌心是敏感部位,這是寒雨自己發(fā)現的小秘密。 他握著燭九的手,輕輕捏住中指根部的關節(jié),順著骨頭用大拇指按壓著移動,一直揉搓至掌心,燭九身子,猛地一抖,那雙濕漉漉充滿祈求的眼睛又看向了寒雨。 “可以射?!焙甑穆曇舨淮?,但卻是被燭九聽了個真真切切,他可以說是大為感動了,大腿內側的肌rou不停地顫抖著。 寒雨揉捏著他的掌心,順著紋理又一點點揉到了手腕上,輕輕按壓在了深沉的脈搏跳動之處。 “!” 燭九顫抖著射了出來,無聲無息將濁白染上了寒雨的褲子。 “好了,結束了?!?/br> 寒雨摸著燭九的頭,對方正在摟著他的腰,俯在他的身前,用舌頭小心翼翼清理著他褲子上的jingye。 寒雨硬了很久了,他摸著燭九的頭目光變得深邃,這兩人的表演令人血脈僨張,在這種享受奴隸表演的放縱時刻,欲望很輕易地就被喚醒了。寒看向屋子里的這些個同事,大多數都在享受著奴隸口腔的伺候,只除了兩個人,一個是付守行——就是坐在寒雨身邊的精英男——他的奴隸將頭放在了他的腿上,而付守行滿臉漲紅,雖然一副情欲燒身的模樣,卻只是緊緊抓著奴隸的手。 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在這里就解決生理問題似的。 另一個人是張文,他今天來這里并沒有帶著奴隸,聽說最近他迷上了圈內一個有主的奴隸,進而把養(yǎng)在籠子里的小奴們都遣散了。 嘖,好像很認真的樣子。 寒雨拉起燭九的頭,將褲子拉鏈拉開,黑衣人很有眼力地直接搬了一個單人沙發(fā)過來,寒雨坐下直接掏出了自己已經硬了有些時候的yinjing塞進了燭九嘴里。 “賞你的。” 給主人koujiao燭九自然是喜歡,此時能在和梧侖的對比之中獲得優(yōu)勝更是有些欣喜,都恨不得搖起了尾巴,當即張嘴就將寒雨的yinjing含了進去,仔仔細細地用舌頭舔舐著。 寒雨瞇著眼睛摸著燭九的發(fā)頂,目光越過離開眼前的奴隸到達梧侖的身上,后者在經歷過高潮之后又規(guī)規(guī)整整跪好了,低垂著頭額頭上還有些未干的汗跡,看和有些虛弱和可憐。 “阿侖,張文今天似乎沒有帶奴隸來?!焙觊_口,兩個奴隸同時都楞了一下,他拍了拍燭九的后腦勺,等到對方再次動了起來才接著說道,“你去幫著紓解一下?!?/br> 張文聞言楞了一下,看著已經低眉順眼準備爬過來的梧侖似乎欲言又止似的,但最后也沒有說出什么,只有些不自然地分開了雙腿,一副等著對方來伺候的模樣。 “今日的游戲只算是放松,輸贏也沒有什么意義,懲罰自也不必。”寒雨舒服地瞇著眼睛,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梳著燭九的頭發(fā),也看向了坐在沙發(fā)上yin亂的其他人,“只是不知道各位滿不滿意?!?/br> “如此精彩,自然是滿意的?!睆埼淖诳坷锏奈恢茫鄟雠肋^去的過程被坐在外面的一個肌rou男略顯猥瑣地摸了一下屁股,他嘿嘿一笑目光追隨著梧侖挺翹的屁股,伸手將胯間奴隸的頭摁得更緊了一些,“不愧是寒雨,挑的奴隸都是一頂一的優(yōu)秀?!?/br> 他這么一說,在座的各位都哈哈地笑了起來,他們確實沒有看過這么激烈精彩的奴隸互調,兩只奴隸都發(fā)了狠似的,偏偏還都有著充沛的精力,直把他們這些調教師都磨得有些受不住了。 梧侖已經爬到了張文身邊,伺候對方解開了褲子拉鏈,張開嘴熟練地將對方的yinjing吞了進去。 這可真是奇恥大辱,梧侖閉了閉眼睛,寒雨嘴上說著沒有懲罰,但卻是在這種時候讓他來給別人koujiao,那個燭九就能跪在自己主人腳邊,而他卻是成了一個被送給朋友玩弄的奴隸。 “還真是想念梧侖的口活啊?!弊趶埼纳磉叺囊粋€男人開口說話,他倚靠在沙發(fā)上,微瞇著眼享受著奴隸的伺候,還不忘抬起一只腳,逗弄梧侖胸前的兩顆小豆豆。 梧侖有些難以忍受地抖了抖,他胸前其實沒有快感的,寒雨開發(fā)了許久但也沒有成效,這般的逗弄只讓他覺得屈辱,他報復一般又一個深喉將張文的yinjing吞了進去,如愿聽到了對方細小壓抑的呻吟。 “真是夠了!”付守行嚯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拖著他奴隸的手臂將對方也拉了起來,他一臉紅潮還有著微微的氣喘,分不出來是情欲沖的還是真的有些氣憤,“真是過于yin亂了!” 付守行他這么說著拉著奴隸就向外面走去,身后的奴隸應該是因為跪的時間過長了,被這么拉扯著還踉蹌了幾下。付守行一直到玄關處都還是罵罵咧咧的,說什么隱晦不堪入目,最后結尾的更是一聲關門的巨響。 只剩下屋內的人面面相覷,和一下子就消散的欲望。 “軟了?!睆埼穆氏葟奈鄟隹谥谐槌隽俗约旱膟injing,軟趴趴的,看上去有些可憐,他站了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寒雨之前來找過他,說的就是關于伙同梧侖陷害燭九的事情,可以說他們這次的布置已經完全暴露了,這次的聚會說是表演,其實不過是給他們一個警告,順便提燭九出氣吧。 可憐梧侖完全不知道這個,還被蒙在了鼓里,以為寒雨只是依舊像往常那樣耍耍小孩子脾氣? “我先走了?!睆埼牟辉僬f話,也直接離開了,緊接著三三兩兩的這些個調教師都告了辭,不過看樣子應該都是帶著奴隸回去瀉火了,剛剛內個摸過梧侖屁股的人更是直接一把將嬌小的奴隸扛在了肩上,寒雨坐在原地不動都能看到小奴不受控制的顫抖。 梧侖也讓寒雨打發(fā)走了,燭九依舊給寒雨koujiao,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嗤?!焙赅托?,摸著燭九的頭將他拉了起來。 “還有在生氣嗎?” “什么?”燭九有些疑惑,抬起頭看著寒雨。 寒雨起身將燭九摁在了沙發(fā)上,自己坐在了他的腿上,抬起手圈住對方的脖子有些疲憊地將頭搭在了燭九的肩窩:“之前我冤枉了你,現在還在生氣嗎?” “主人……”燭九的聲音放軟,只是聽著就能覺出他的幸福,他輕輕圈著寒雨的腰,防止主人從他的膝蓋上滑下去,“燭九沒有生氣?!?/br> “我記得簽訂契約最初,主人就說過,懲罰奴隸不需要理由,給主人提供樂趣和泄憤是燭九的職責,主人在生氣的時候還愿意懲罰奴隸,愿意捧燭九,這是我的幸福?!?/br> “我真的很感謝,您在那樣的時候沒有直接轉頭離開,如果那樣的事情發(fā)生,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燭九緊了緊手臂,將頭貼在了寒雨的頭上,這么說著他還有些后怕與慶幸,他實在是不敢想象主人不發(fā)一言就離開的場景。 “你真是的……”寒雨嘴角抑制不住彎了起來,他捏了捏燭九的臉,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抱我回臥室,九哥,我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