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侖的koujiao主人看望燭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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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的roubang尺寸可觀,梧侖費(fèi)盡力氣才能將其吞到底,guitou死死地抵在喉嚨,已經(jīng)幾乎不剩下任何縫隙,他剛要有所動作,張文卻是將手摁在了梧侖的后頸,壓著不允許他動作。 大概一二分鐘的時間,梧侖就已經(jīng)能感受到輕微的窒息感,口水順著大開的嘴角流了出來,沿著脖頸滑下。 “唔……”梧侖怎么堅(jiān)持不住輕哼出生,張文仿佛勝利者一般眼神里滿是得意,他直接向前挺了挺胯,梧侖下意識掙扎了起來。 “咳咳咳咳……”掙脫了張文yinjing的折磨,梧侖只覺得喉嚨生疼,口中津液更是越聚越多,隨著他的嗆咳一點(diǎn)一點(diǎn)滴下。 張文就坐在一旁,下身roubang高高地豎著,梧侖一抬頭就正好對上微張馬眼。 張文簡單擼了幾把,那馬眼竟然是收縮了起來,一張一合的。他挑眉看著梧侖:“繼續(xù)啊?!?/br> 梧侖只好跪直身子,低頭再次將roubang含進(jìn)口中。好在這次張文沒有為難,只是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享受著溫?zé)岬目谇弧?/br> 梧侖決定速戰(zhàn)速決,一吞一吐之前加快了速度,頭頸在張文胯間快速地前后挪動,一邊吞吐一邊還不忘不輕不重地吸吮,將yinjing前半部分包裹進(jìn)口腔,舌尖順著下方的淺溝滑動,頻率微微加快,一時間嘖嘖作響。 張文也發(fā)出滿意的喟嘆,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他扶著梧侖的頭,手臂跟著也一前一后地動作。 幾個深喉之后,梧侖吐出roubang,只伸出舌尖向馬眼鉆去,雙手更是rou接著roubang,一時間手中的yinjing更是漲大了幾分。 “真是欠艸……”張文舒服地爆了一個粗口。 梧侖動作依舊,將整個柱身前前后后舔了幾遍,最后用一只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guitou,另一只手則是順著柱身上下擼動, 他更是直接將yinjing根部的囊袋全部含在口里,舌尖挑逗著,不是還重重吸吮一下。 張文的呼吸一下子全都亂了。 感覺到臉側(cè)yinjing的抽搐,梧侖又將其完全含在口中,全然吞下再次將guitou抵在了喉口,然后再完全吐出,口腔不住地吸吮收縮,張文終于是一個悶哼,抵在梧侖喉嚨射了出來。 梧侖將jingye全部咽下,腥膻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口腔,兩個人此時都無暇說話,重重地喘息著。 “許久不見,你技術(shù)倒是沒有生疏嘛?!睆埼睦醚澴?,在兜里掏出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梧侖此時還跪在地上,聞言抬起頭,優(yōu)雅地對著張文笑了一下:“謝謝張先生夸贊。” 張文最不喜歡他這副樣子了,聞言直接冷哼了一聲,將煙直接彈到一邊,一探手就將梧侖拉了起來。 “居然沒硬。”張文調(diào)笑地看著梧侖下身,“看你剛才那副高潮的樣子,還以為你射了呢。” 梧侖垂手不作回話。 張文卻是一把將他拉到了自己身上,不容掙扎地讓梧侖趴在自己身上。手下就是對方挺翹的屁股,張文真是恨不得直接上了他。 想及此,張文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梧侖的臀rou上,不成想梧侖卻是沒忍住呻吟出聲,與此同時,張文的大腿上感受到了對方y(tǒng)injing的勃起,他仿若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驚奇地看著梧侖。 對方此時正趴在他的腿上,兩條長腿微微發(fā)著抖,脊背更是攀上了一股紅色,仿佛熟透了的蝦一般。張文福至心靈,抓起梧侖臀rou便向上提,果不其然看到了后xue處的內(nèi)褲上已經(jīng)有了一小灘水痕,看樣子方才koujiao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了水。 張文沒忍住笑出了聲,半真半假地感嘆道:“我記得你可是圈里的鐵1啊……寒雨手段還真是厲害?!?/br> 梧侖這下子是真的被羞辱到了,心中對張文厭惡更深之外還有著對燭九深切的恨意,他是喜歡寒雨的,也正是因?yàn)檫@份喜歡,他忍辱負(fù)重,在寒雨身邊做了這么多年的奴隸,任由對方將自己的后xue調(diào)教成一個性愛工具。他做這些都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徹底占有寒雨,他部署了這么久,眼見著就要成功,半路卻是殺出了個程咬金。 燭九的勢力很大,讓他一時不敢輕舉妄動,不得已才找張文來合作…… 梧侖捏緊了拳頭,口中殘留的jingye味道令他作嘔。他很期待,燭九有一天知道自己要被寒雨這些個五花八門行調(diào)教師好友共享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啊,不對,他可能等不到那一天,就要去老老實(shí)實(shí)跪在張文的腳邊了,像一條狗一樣地舔著他的jiba了。 燭九這一覺睡得不怎么踏實(shí),渾渾噩噩見總覺得胸口似乎壓了一塊巨石,連呼吸都受到了阻礙,終于在再一次沖破這種壓迫無果之后,燭九猛地從夢中驚醒。 “九哥,你醒啦。” 燭九一睜開眼,就看見寒雨趴在他的身上,手臂正好壓在了胸口的位置。此時見他醒來,寒雨對著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個甜膩的酒窩。 “主人……”燭九腦子還有些迷糊,看著寒雨,一時間有些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過來,還是只是在做一個夢。 燭九下意識抬手摟住了寒雨,一個側(cè)身就將他放在了床上,寒雨眼睛微微睜大,顯然有些意外燭九的動作。 “主人……”困意還在,燭九微瞇著眼睛,甕聲甕氣地喊著主人,像一只撒嬌的野獸,寒雨覺得有意思極了,也側(cè)過身,與燭九面對面,彼此呼吸交纏,仿佛下一刻就要來一個熱吻一般。 燭九果然沒讓寒雨失望,只略停了停便摟緊了寒雨,一只手扣著他的后腦,歪頭吻了上去。 寒雨的眼中閃過冷芒,但他卻是沒有阻止對方,溫順極了。燭九含著寒雨的唇輕輕吸吮,大手更是在他后背上游走,yinjing此時也挺翹了起來,隔著褲子也硌得人生疼。 寒雨的眼神愈發(fā)冷厲了,仿佛在醞釀一場暴風(fēng)雨一般。他也看得出此時燭九迷迷糊糊有些神志不清,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允許奴隸有什么不軌。 燭九像小狗一樣,輕輕地舔著寒雨的唇瓣,過了一會兒終于覺得欲求不滿,將頭埋在寒雨單薄的懷里。 “主人,我能吻你嗎?” 寒雨聞言臉色好了許多,只是面上仍帶著有些自嘲的冷笑:“九哥覺得呢?” 一句話讓燭九偃旗息鼓,埋在主任懷里哼哼唧唧,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寒雨:“那主人能吻燭九嗎?燭九想主人了?!?/br> 一句話就讓寒雨臉上的表情雨過天晴,他幾乎有些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找了這么多年,他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最滿意的奴隸。 燭九之前都不是這個圈子里的,甚至一直以為自己是異性戀,這樣的“直男”自然是有這一顆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決心的。寒雨也知道燭九和他之前一眾的奴隸一樣,都是想上他的。 但燭九其實(shí)又不一樣,他從身心中控制著自己的欲望,將主人時時刻刻擺在第一位,他做所有的事情都是為了主人,而不是為了上主人。 寒雨的調(diào)教向來是手段足夠,但心計不足,在他手下奴隸有著圈內(nèi)最完美的規(guī)矩,但在心中的誠服上,他一直做不太好,這也是他身邊奴隸更換頻繁的原因之一。 糾結(jié)而敏感。 他幾乎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能滿足他的奴隸了。 寒雨抬著燭久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下一刻舌頭就直接伸進(jìn)了燭九的嘴里,在那里瘋狂地攻城略地,牙齒也廝磨著對方的嘴唇,時輕時重地啃咬著,不多時,嘴里就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寒雨身體里的暴虐欲望全然打開,直接翻身到燭九上方,舌尖的侵略依舊,一只手卻是掐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并隨著呼吸的加重慢慢收緊。 燭九早就在嘴唇被咬的時候就全然清醒了過來,此時脆弱的脖子被掐住,也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一張臉因?yàn)橹舷⑷毖鯘q得通紅額頭上更是爆出了兩根青筋。 燭九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寒雨甚少這般失態(tài),也甚少這般有興致,他不敢驚擾,也不忍心打斷。 寒雨性子敏感,欲望很多時候在奴隸身上是的不到完全釋放的,這么兇狠且雜亂無章的施虐,是燭九兩年來第一次遇到。 他希望他的主人能夠得到滿足。 寒雨在燭九窒息的前一刻松開了手,空氣洶涌涌進(jìn)燭九的肺部,直沖撞地他不停地咳嗽,此時生機(jī)一回來,他才意識到耳邊滿是細(xì)小的嗡鳴。 “主人……咳咳咳……你,你怎么來了?!?/br> 燭九聲音嘶啞,窒息導(dǎo)致他渾身都有些脫力,他支撐著坐了起來,看著神色不明的寒雨。 寒雨并沒有說話,他也為自己的失控驚訝著,燭九的生命在他的手掌下流逝,這種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好?,F(xiàn)在他的手掌因?yàn)橛昧Χ⑽l(fā)麻,就一如他此時的心情。 燭九這面可不知道這么許多,他稍稍緩過來一會兒便跪在了地上,垂著頭,安安靜靜地待著。 跪了好一會兒,直到他膝蓋都微微發(fā)疼的時候,坐在床上的寒雨似乎才回過神來一般。 “九哥不是說想我了?” 這是回答之前燭九的那句話的。 “我沒想過主人真的會來?!睜T九心中激動,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恰巧我也想你了?!睜T九倚靠在床頭,一雙腳踩在燭九的大腿上,壓低聲音說道,“誰叫九哥那張照片看起來那么的……欠干。” 寒雨的聲音含笑,刻意壓低又顯得極為性感,燭九yinjing再次硬挺,在束縛鎖下更是一痛。 寒雨的笑意更深了,用腳剝開燭九圍在腰上的浴巾,果然看到神色皮革下面被緊緊束縛著的漲得紫紅色的柱體,頂部還微微泛著水光。 “真是迷人的顏色?!焙暾{(diào)笑著,下床蹲在燭九身旁,用手指輕輕撥弄著有些猙獰的yinjing,“不過九哥你硬了多久,這個樣子不會壞掉了吧?!?/br> 寒雨的氣息充斥著鼻端,yinjing更是被主人玩弄著,這樣的快感比之前所有的調(diào)教都來的迅猛,燭九此時根本無法開口回應(yīng)。 寒雨自己玩夠了便站起身來,腳尖點(diǎn)了點(diǎn)燭九的小腿,對方會意,直接背對著寒雨彎下身子,小臂貼在地面,腰部下塌,將后xue整個露了出來,寒雨也就看到肛塞黑色的圓環(huán)從燭九的臀rou中慢慢顯現(xiàn)出來。 那是一個只有一指大小的圓環(huán),寒雨將手指插進(jìn)去,微微用力,那肛塞卻是紋絲不動。 “我要用力了喔。”寒雨稍作提醒,便將肛塞整個抽了出來。那xiaoxue一直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此時還一時合不上,微張著流出了一股透明的腸液,慢慢淌出來打濕了燭九的會陰。 “唔……”燭九沒忍住泄出了一絲聲音,身子更是猛地一顫。 “啪!”寒雨一巴掌打在了燭久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尤為明顯。瞬間一個紅色的手印就蓋在了xiaoxue周圍,xiaoxue收到這樣的刺激更是本能地收縮,這般動作又免不得擠壓到里面的跳蛋,敏感點(diǎn)又受到了隔靴搔癢般的刺激。 燭九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粗重,yinjing流出的液體抵在了地板上,形成了一小灘水跡。 “九哥太敏感了呀?!焙晷χ袊@,“這么敏感可是會被艸的。” 燭九身子又是一抖,這下子竟然是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求主人賞賜?!?/br> 寒雨眼中的笑意加深,直接伸手探進(jìn)微有些閉合的xue孔之中,推著里面的跳蛋向更深出劃去,燭九的身子顫動得越發(fā)厲害,仿佛好潮了一般粗重地喘息著。 “哈,哈……主人……” 跳蛋頂?shù)搅俗钌钐?,寒雨才將手抽了出來,那一根蔥白的指頭上沾滿了黏膩的腸液,整個看起來都是濕漉漉的,寒雨又一巴掌拍在燭九的屁股上,同時將手指伸到對方口中,燭九的舌頭立刻就卷住了那根手指,將那上面yin靡的液體全部舔下。 寒雨仿佛上癮了一般,又連著拍了幾下圓潤的屁股,才再次坐到了床上。 “這幾個跳蛋恐怕得九哥自己排出來了。” 寒雨狡黠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