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完結(jié)、戒尺打屁股、插著按摩棒上課、風(fēng)油精play慎入
書迷正在閱讀:Alpha怎么可能愛上Alpha、欲壑難填(雙性)、我總在易感期想起你【A BO】、奇怪關(guān)系、高考滿分黃色作文、墮落雙/性社會生活實錄、末日女皇養(yǎng)成手冊、碧龍雙飛記、家奴、被玩弄的美人們(雙/NP)
那天之后,周斐就好像體內(nèi)什么開關(guān)被打開了似的,開始了一段綺麗而怪異的生活。 白天在課堂上他依然是整整齊齊的樣子,兢兢業(yè)業(yè)地做他的數(shù)學(xué)老師,完成自己的教學(xué)任務(wù)。私底下卻和自己的兩個學(xué)生鬼混在一起。他們有時在無人的教室里zuoai,在走廊的拐角處擁抱,在cao場的大樹后面親吻,像是熱戀中的情人,偷偷摸摸,曖昧無限。 顧塵依然穩(wěn)穩(wěn)地霸占了年級第一的寶座,辦公室的老師們提起來都會交口稱贊,同時羨慕周斐有這么優(yōu)秀的學(xué)生。他們哪里知道這個優(yōu)秀的學(xué)霸,整天琢磨著怎么把周斐cao哭呢。 顧塵喜歡玩各種隱秘的小花樣,比如帶鈴鐺的乳夾。當周斐翹著屁股趴在課桌上,又紅又濕的幽xue里夾著顧辰買的按摩棒,在劇烈的震動中忍不住顫抖不止,胸口那兩點紅腫的奶頭上,就會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拇囗憽?/br> 那聲音清脆悅耳,仿佛一支悠揚的曲子,高高低低,纏綿悱惻,伴隨著周斐高潮時的婉轉(zhuǎn)低吟,活色生香,充滿誘人的感覺。顧塵手里拿著戒尺,啪啪啪地打在周斐的屁股上。那飽滿白皙的臀rou很快發(fā)紅發(fā)熱,仿佛兩個熟透了的水蜜桃,顏色鮮艷至極。隨著戒尺落下的輕響,那豐滿的臀rou蕩起層層rou浪,此起彼伏。尤其吞吐著按摩棒的xue口,紅艷艷的嫩rou被撐得極薄,好似被搗爛的玫瑰花汁,盛開到了極致,絢爛頹靡。 “啊嗯……嗚……”周斐發(fā)出細碎的呻吟,面紅耳赤,目光茫茫然地失去焦距。晶瑩的水光在他眼底閃動,仿佛被小船推開的湖水,層層疊疊的水波瀲滟生輝。 他的雙腿酸軟得失去了知覺,兩個奶子被乳夾夾得麻痹酸疼,輕輕一動就會帶起無窮的酸麻快感。后xue的按摩棒又長又粗,上面遍布著可怕的凸起,狠狠地研磨著敏感的前列腺點。 “啪!”戒尺又落了下來,正打在臀瓣之間的xiaoxue上。按摩棒的小尾巴被戒尺用力一打,深深地撞了進去,激起周斐連綿的痙攣,汩汩地流著潮水,大腿根一片濕潤,yin糜不堪。 顧塵打了十幾下就收了手,整好以暇地提醒道:“老師,該上課了?!敝莒扯叨哙锣碌卮┖靡路?,沒有內(nèi)褲包裹,生怕按摩棒掉下來,只能用力絞緊了它,主動把按摩棒吞的更深。襯衫的扣子一顆顆扣好,黑色的長風(fēng)衣掩蓋了所有痕跡。然而渾身酸麻脹痛,眼角緋紅,面帶春色,一副還沉浸在高潮中的濕漉漉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公關(guān)頭牌呢,哪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 顧塵笑瞇瞇地遞上口罩:“老師,要好好上課哦?!?/br> 周斐拿他沒辦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聲音略有一點沙啞:“下次不許這樣。” “好好好,下次保證不這樣?!鳖檳m一口答應(yīng)著,心里卻琢磨著下次玩一些更過分的事情。 兩人一前一后地從體育器材室走出來。周斐用口罩遮住了滿臉的紅暈,慢吞吞地邁著步子,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棉花上,毫無真實感。而胸口仍然墜墜地疼,層層衣服掩蓋下的小鈴鐺發(fā)出動人的脆響。周斐總疑心會被別人聽到,不自覺地想用手臂遮擋一下。屁股似乎有點腫,被褲子的布料一摩擦,就產(chǎn)生了連綿不斷的痛楚,火辣辣的,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又像是被涂上了辣椒油,說不出的難受。粗長的按摩棒旋轉(zhuǎn)著搗弄saoxue,掀起一輪又一輪的快感,反反復(fù)復(fù)地蔓延到全身。 周斐只覺得每一秒鐘都被無限拉長,他沉淪在復(fù)雜的欲望感官里,仿佛一整節(jié)課都在不停地高潮。下課鈴聲一響起,他就扶著講臺,癱軟在了座椅上。按摩棒就著這個姿勢,更深地陷了進去。“嗚……”周斐一手捂著嘴,一手按著肚子,仿佛是在感受著那根東西的存在,又像是在把它按得更緊。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這個按摩棒好像有生命一樣,似乎是什么男人的大roubang,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cao干他的yinxue,幾乎要把他cao死在這里。 周斐渾身痙攣著,前端被橡皮筋綁著不能射精,于是后xue不停地噴出液體,瘋狂地高潮。這一瞬間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只有滅頂般的快感將他淹沒。 學(xué)生是什么時候走光的他不知道,顧塵和陸達是什么時候脫掉他衣服的,他也不知道。周斐呆呆地看著學(xué)生們的臉,上半身落在顧塵的懷里,乳rou被來回揉弄,擠壓在一起,變換莫測。下身換了陸達的大roubang,正噗嗤噗嗤地插弄著濕透了的xiaoxue,迅速而兇狠地撞擊,每一次都仿佛要把兩個囊袋都cao進去一般,勢如破竹,直搗黃龍。 “嗯……慢點……啊……”支離破碎的呻吟很快被喘息掩蓋,周斐神色迷茫地戰(zhàn)栗著,衣衫半褪,滿身情潮,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淪為了欲望的俘虜。 “今天怎么……你們……”他語無倫次地喘吟,下身被撞得不斷往前,筋骨酸麻,癱軟無力。 “今天是周日?!标戇_挑眉,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周斐的全身,吸吮著他唇齒間的津液,昂揚的下身塞進周斐手里,握住他的手為自己手yin,低喘道,“周日我們一起?!?/br> “混蛋……”周斐神志不清地罵了一句,“兩個禽獸!” “多謝老師夸獎。”陸達恬不知恥地拉扯著乳夾,拽得rutou越發(fā)漲大,針扎似的刺痛,紅得快滴出血來,周斐忍不住求饒,“別扯……疼……” 陸達叼著奶頭嘬吸了一會,含在嘴里舔來舔去,調(diào)笑道:“現(xiàn)在不疼了吧?”他拿起桌上的白板筆,故意在周斐眼前繞了一圈,然后放慢速度在他綿軟的胸口,一筆一劃地寫著什么。 “唔……你在、干什么?”周斐斷斷續(xù)續(xù)地低吟。 “寫字啊?!标戇_道,“老師猜猜我寫得什么?” 顧塵瞥了一眼,被玩弄得紅潤潤的胸口,赫然寫著“陸達”兩個字,仿佛在宣誓主權(quán)似的,龍飛鳳舞,充滿了囂張的味道。“幼稚?!鳖檳m評價道。 “你不幼稚,你有本事不寫?!标戇_挑釁道。 “……”顧塵本不在意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行為,但是看著那兩個字明晃晃地出現(xiàn)在周斐的身體上,還是有一種私有物被侵犯的不悅感,于是微笑道,“用筆寫的東西,水一洗就掉了,有什么用?” 兩人四目相對,就像邊牧對陣藏獒,互不相讓,彼此相看兩相厭,火花四濺。 “那我們來比一下,誰更持久怎么樣?”陸達冷笑。 “好?!鳖檳m一點也不怵,針鋒相對。 可憐的周斐夾在中間,嗚嗚咽咽地說出話來,被兩只精蟲上腦的禽獸cao得合不攏腿,腰酸腿軟,一肚子都是jingye,還得被迫回答他們火藥味十足的問話。 等他們一局比完,周斐下身泥濘不堪,xue口抽搐著噴出一大灘液體,幾乎失禁了一樣,滿臉都是淚痕,有氣無力地哭吟。 陸達輸了一分鐘,不甘心地關(guān)掉手機計時器,冷聲道:“再來?!?/br> “你還行嗎?”顧塵假惺惺地關(guān)切道,嘲諷之意溢于言表。 “嗚嗚……不要了……”周斐雙腿大開,yin糜的液體把下身弄得一塌糊涂,連腳上都流了些透明的液體,黏糊糊的。 “你才不行!”陸達怒了。 “這樣吧,再比持久老師就承受不住了?!鳖檳m笑吟吟,“我們來比誰能讓老師射尿吧?一人一次,公平吧?” “行。”陸達解開周斐yinjing上的束縛,那終于得到了解放的部位猛然射出一股白濁,仿佛畫家揮灑著顏料,濺得桌椅上到處都是。周斐神色恍惚迷離,幾乎要昏了過去。 “老師乖,再堅持一會?!鳖檳m好心地塞了一顆薄荷糖到周斐口中,清涼提神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感官,把他從夢境的邊緣拉了回來。周斐半張著嘴,嘴唇口水宛然,儼然一副被玩壞了的迷茫樣子,恐怕連給他喂糖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了。 顧塵見狀,微微一笑,計上心來,他撿起周斐被扔在一邊的領(lǐng)帶,蒙住了他的眼睛。陸達不屑地哼了一聲:“老把戲?!鳖檳m一彎腰,從桌肚里掏出一瓶人盡皆知的神器,滴了幾滴在手心,抹到重新挺立的jiba上。 “臥槽!”陸達脫口而出,“這也行?” 那綠色的液體不是別的,正是風(fēng)靡一時的風(fēng)油精。凡是用過的人都知道,那滋味爽得人頭皮發(fā)麻,渾身震悚,畢生難忘。仿佛身處煉獄之中,既感覺冰涼至極,又覺得火辣刺激,非同尋常的味道仿佛通過皮膚的每一個細胞,瘋狂沖擊著所有感官。 旁觀的陸達甚至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覺得這味道刺鼻得很,一瞬間好像整個教室都是這種奇異的味道,苦澀清涼,難以言表。他只是嗅著味道就覺得受不了,更別提當事人了。周斐不由自主地驚叫起來:“出去……啊啊……好涼……” 最初是刺激性太強的涼意,好似冰天雪地吃著冰塊,一陣陣地寒涼,然后陡然間轉(zhuǎn)化成了辣椒油沸騰的熱鍋,辣得人全身麻痹,抽搐痙攣,幾乎忍不住掙扎翻滾,失聲尖叫。 顧塵強忍著這變態(tài)般的感覺,按住撲騰的周斐,一個勁地插弄起來。周斐渾身泛紅,仿佛油鍋里的魚兒,無助地翻騰哭泣,胡亂地求饒:“不要了……顧塵……嗚嗚……出去……” 他頭一次完全在學(xué)生面前哭到崩潰,毫無理性可言,三兩下就丟盔棄甲,一敗涂地,如顧塵所愿地射空了彈匣,繼而哽咽著尿了出來。 他哭得太厲害,渾身發(fā)抖,幾乎失聲,倒惹得始作俑者心疼起來了。兩人立馬把賭約的事拋到了九霄云外,把人抱在懷里,又是喂水,又是用紙巾擦,各用各的方法來哄。 陸達笨拙地給周斐擦眼淚,渡了幾口熱水過去,把薄荷糖勾到自己嘴里,嚼碎了咽下去。顧塵抽著濕紙巾,倒上保溫杯的熱水,擦拭著還在顫抖的后xue。那里不堪重負,連溫和的濕紙巾進來,都可憐巴巴地一直收縮,像是受了驚嚇的蚌殼,里面的嫩rou都在心有余悸地打顫,一時回不過神來。 風(fēng)油精的作用太強太持久,顧塵把周斐的下身擦得干干凈凈,還覺得yinjing一抽一抽地漲疼,仿佛被烈火灼燒著。他自己尚且如此,何況周斐? 這個樣子顯然是沒法讓周斐自己回家了,顧塵自作自受,也難受的很,所以陸達理所當然地把穿好衣服的周斐打橫抱起,送他回家。顧塵還得給他們開門,目送他們遠去,一時有點后悔。 陸達本來美滋滋的,溫香軟玉在懷,“登堂入室”,不免有點嘚瑟。結(jié)果剛走到老師家門口,掏出周斐口袋里的鑰匙,門就開了。他迎面撞見了整個高三都聞風(fēng)喪膽的教導(dǎo)主任女魔頭。他心里咯噔一下,才突然想起“女魔頭”是周斐的母親。 陸達的笑容漸漸消失,乖巧得像只貓咪爪子下的老鼠,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打招呼:“主任好?!?/br> “呦,這不是小陸嗎?”女魔頭危險地瞇了瞇眼,“你們老師怎么了,要你送他回來?” “這個……周、周老師發(fā)燒了……”陸達冷汗涔涔,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支支吾吾,“我……順路送他回家?!?/br> “哦?真的?”女魔頭冷笑。 “真的?!贝说夭灰司昧簦戇_把周斐往客廳的沙發(fā)上一放,落荒而逃,“主任再見?!?/br> 周斐暈暈乎乎地醒來,只見母親大人一臉嚴肅地把玩著家里的戒尺,低頭皺眉,一副不說實話就戒尺伺候的表情,道:“說說吧,你跟你的學(xué)生是怎么回事?” “我……”周斐無語凝噎,尷尬得無地自容。 “辭職報告我替你打好了,簽個字吧。”她神色淡淡,心里頓時有數(shù)了,“紙里包不住火,傳出去我丟不起這個人?!?/br> 周斐沉默了一會,在辭職報告上簽了字。“我知道了?!?/br> 她的神色緩和下來,寬宥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學(xué)高為師,身正為范,你要對得起你的身份。年輕人總是容易三分鐘熱度,你們要是真心的,也不差這一年。” “我知道?!敝莒橙鐗舫跣?,嘆息一聲。 學(xué)生們?nèi)涡圆欢拢降撞荒芨麄円粯硬欢?。到底是三分鐘熱度,還是赤子之心,明年暑假就見分曉了。 【完結(jié),開放式結(jié)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