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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合集/人X人】我愛數(shù)學(xué)在線閱讀 - 3-27從現(xiàn)在開始,持續(xù)高潮,禁止中斷。(懸空挨cao強制高

3-27從現(xiàn)在開始,持續(xù)高潮,禁止中斷。(懸空挨cao強制高

    “還委屈上了?”

    男人似乎笑了一聲,熱氣就撲在臉頰上,七二不由愈加燥熱,“是你要貼過來,還動來動去……”

    他這會兒被cao昏了頭,連“您”都不說了,語氣像撒嬌,又像妻子對有著惡劣性癖丈夫的埋怨,出口的話是堪稱清醒時的自己只會覺得驚悚的“大逆不道”。

    ——很久以后,七二再回想起今天,覺得或許此時開始,名為仇恨的枝葉就已經(jīng)在心里蔓生了。

    他恨把他當做一個性愛玩具戲弄的惡心領(lǐng)導(dǎo);他恨遠遠站在白房子旁,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不告訴他的總席;他更憎恨明明已經(jīng)窺見政社荒誕顛倒的一角,又為了茍活而主動蓋回那層遮羞布的自己,以致于之后每一件事環(huán)環(huán)相扣,推搡著他一步步墜落再墜落,怪不得別人。

    但現(xiàn)在仍是心里的恐懼占了上風(fēng),因此當被壓到床鋪上,陷進一團柔軟被墊中,快感逼出的淚水洇濕枕頭,雙腿分開到最大,宮口被粗暴鑿干時,七二只是溫馴地呻吟,甚至主動去收縮女xue里的軟rou以便讓男人cao得更盡興。

    直到溫度一點點升高,熱汗布滿了赤裸的身體,紅暈大片大片浮現(xiàn),可yinjing在身體里的抽插卻比一開始更激烈粗暴,性器硬邦邦地撞開一層層軟rou,guitou的棱角劃得zigong口抽搐著痙攣,陣陣疼痛伴隨避無可避的快感涌上來,他恍惚中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撕碎掉吞下去。

    一片昏暗間,丈夫的眼神里仿佛含著一股獸性的兇悍……七二終于受不住了,那點恨意借著情事上總是被死死壓制而悄然展露半點,可只是欲蓋彌彰地抱怨男人的身體太燙,插在身體的性器撐得他難受——

    “我的七二……要我怎么做?”仿佛有人在輕聲誘哄。

    “離我遠一點……讓我一個人……唔!我……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話音未落,七二昏昏沉沉的大腦就恍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推拒的動作停在半空,立刻改為一個想要抱住總席的姿勢,“不,不是……您快點cao我,把我的宮口cao開……”

    總席卻一點發(fā)怒的跡象都沒有,反而好像對他剛才“耍小脾氣”的模樣有執(zhí)念一樣,繼續(xù)逼問,“還沒回答——你委屈什么?”

    “沒有……沒有委屈,是我剛才昏了頭,竟然敢忤逆您……”那雙手還沒抱上去,就被總席握住手腕,強行摁在耳旁,男人也趁機壓得更低,是張口說話嘴唇就會碰到的距離:

    “先回答我的問題。”

    七二扭過頭去不想理會,可這會兒總席竟然不再埋頭猛cao,只顧自己爽了。他不停地親吻七二的側(cè)臉和耳垂,撫摸敏感顫抖的紅嫩乳尖,在喉結(jié)上留下一道道齒痕,七二越躲他就親得越兇。

    終于,七二忍無可忍,又被男人親得暈乎乎的,一個沒憋住,話從嘴邊溜出來:“你……混蛋……那么兇,身體又燙,都不知道抱抱我……對我輕點……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徹底堵住嘴巴,來了個極為深入的吻,七二被吻得嗚嗚地小聲叫,直到口腔里都被男人的氣息侵犯個徹徹底底,總席才放開他。

    “原來不是委屈,是撒嬌。”男人輕聲笑著,“還好當時來臨時視察了,不然要和別人結(jié)婚,對著其他男人這么說話,你骨頭渣都要被啃沒了?!?/br>
    七二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現(xiàn)在難道不是已經(jīng)被享用個干凈嗎?但還沒等他去深思,身體里的性器撤出一點,猛地鑿穿宮口,那根忍了許久的yinjing強硬又兇狠地開始cao干七二的zigong!

    “嗚……嗯!”七二頓時只顧得上呻吟著承受被不斷捅開zigong的劇烈快感了??傁坪踉诒镏裁礆庖话?,這一次的射精來的很快,宮口那圈軟rou被徹底捅開cao松軟后,guitou強硬地擠進去,頂著宮腔就開始射精。

    “宮口再打開一點。”

    “好,好的……”七二趴在枕被間,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感受到j(luò)ingye一股股被灌進宮腔,整個身體被男人體液填滿的快感逼得他也攀上了高潮,“總席,謝,謝謝您……愿意給我授精……”

    身體隨著射精的節(jié)奏一陣陣抽搐,xuerou劇烈痙攣中拼命吮咬還插在宮口射精的陽具,七二眼神迷亂,雙臉酡紅,呻吟聲全數(shù)悶在被鋪間,完全是一副被男人徹底侵犯占有的可憐模樣。

    哪知道聽到他的話后,本來正在宮口邊射精邊小幅度抽插的陽具猝然停下來,七二整個人被抓住腰翻轉(zhuǎn)過去,宮腔里還在被灌精,總席卻強行把七二從趴著變?yōu)檎龑χ?/br>
    七二崩潰的呻吟剛擠到唇邊,那雙黑眼睛就一下撞進來:“不是這句?!?/br>
    “不是……哪句?”

    七二有些茫然地睜大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rouxue里那跟正在射精的性器上,jingye一股股打到宮腔里,力道簡直稱得上強勁,那塊軟rou仿佛都被打得微微凹陷。他甚至已經(jīng)不太記得自己剛才說了什么話……

    不行,好舒服,好多jingye……

    “——‘謝謝’?不是這個?!笨傁浪蓝⒆∧请p眼睛,棕色瞳孔徹底沉溺于情欲中,根本無法對他的話做出什么回應(yīng),“你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br>
    “我……知道?”七二艱難地嘗試思考,可是他好似真的被cao成了一個jiba套子,政社完美的生育容器,腦中除了把肚子都灌得鼓起來的jingye和插在宮口的男人yinjing,其余再也無暇顧及了,“我好像……不知道;對,我,我不知道……”

    掐在腰肢的手不自覺用力,鮮紅的指痕立刻浮現(xiàn)在早就慘不忍睹的腰間皮膚上,七二睫毛抖了抖,忍住了即將脫口的一聲痛哼,宮腔里的yinjing射完最后一股jingye,利落抽出,女xue被半軟性器劃蹭得又是一陣抽搐。

    他突然被一把抱起來,總席動作看著魯莽,其實小心避開了腿上的傷,七二本來還不清楚要干什么,直到男人把他帶到臥室外的陽臺上,一把推開窗戶!

    腰部撞上窗臺堅硬的邊緣,下半身還在窗戶內(nèi)側(cè),腳尖勉強夠到陽臺地面,上半個身子完全探出了窗外。腰部被穩(wěn)穩(wěn)抓住,七二一時不備低頭看了一眼,這種小別墅建在山腰間,下面就是大片大片森林,在烏云的籠罩下黑沉沉的,密密麻麻一團,落下去不死也要摔得半截癱。

    “太高了……!”七二拼命把脖子往回扭去,真切地懇求男人,“這里太危險了,回去好不好?”

    “不會讓你掉下去的,”總席沒告訴他窗戶下方其實安有自動緊急搶救裝置,會在探測到重物墜落的瞬間彈出氣墊拖住,況且他的手牢牢握在七二腰上,保證他的妻子身體重心一直停在窗戶內(nèi)側(cè),“不折磨你,什么時候說出來,什么時候結(jié)束?!?/br>
    “說什么……?”七二沒忍住又看了一眼下方的密林,嚇得緊緊閉上眼,睫毛發(fā)顫,可那高高陰森山崖卻在腦中揮之不去——這時候除了感激總席的授精,期待即將到來的妊娠,還要說什么?政社說了,性愛是一個惡心的小手術(shù)……

    “你知道的?!笨傁拖窈退騿≈i一樣,冷聲重復(fù)一遍。不過短短幾分鐘,男人性器已經(jīng)重新勃起,他雙手往下移,一把抓住七二兩邊的屁股rou,本來白生生的兩團被手掌肆意抓捏,五指深深陷進滑膩的臀rou中。

    他用了點力氣把發(fā)抖的綿軟臀rou往外掰,紅嫩的后xue口徹底暴露在視線下,幾個月前還是顏色淺淡的一小圈,在每晚男人的cao干灌精下已經(jīng)徹底被cao成了熟透的鮮紅色,xue口軟rou有點腫,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個嬌嫩的性器官昨晚一定被使用過度了,正不安又諂媚地收縮xue口,張闔間甚至能隱隱看見里面深粉的xuerou。

    總席抽出一只手插進七二已經(jīng)被cao開的女xue,沾了些剛射進去的jingye,便捅進后xue,粗大的指節(jié)沒入到腸道深處,尋著最禁不住碰的前列腺碾磨按壓,直到整個后xue生生被兩根手指cao得一陣陣發(fā)著抖,流出的水簡直要打濕男人的手腕,總席才撤出手指,換成自己身下那根尺寸堪稱刑具的性器,一把貫穿rouxue,深入至底!

    女xue還殘留著被捅開灌精的感覺,總席這一下把七二頂?shù)糜采巴馓匠霭氪纾麄€瘦削的身體仿佛都要被后xue里的yinjing從內(nèi)部徹底剖開,山間帶著濃郁水汽和泥土氣息的風(fēng)打在臉上,七二手指緊緊扣住窗沿,身體的溫度迅速降下來,唯有身體里的陽具是guntang的,兇狠撤出,又重重撞進來侵犯到最深處!

    “七二,說話?!笨傁膭幼鳂O其強硬,語調(diào)卻是全然矛盾的溫柔,他手覆上七二繃緊的手背,不由拒絕地一根根掰開他顫抖的五指,直到兩人十指交合,手掌稍一用力,七二的上半身就被迫向后仰,露出大片白皙的皮rou,乳尖在空氣中顫栗著鼓脹挺立,一只奶頭上的乳環(huán)微微搖晃,鎖骨鮮明突出,上面還印著未消褪的吻痕。

    “您……”七二身體一陣陣哆嗦,那種避無可避的尖銳快感混著半身懸空的恐懼,化作陌生顛倒的刺激一下下抽打在脊背上。他含混地呻吟著,“太深了……我,我,好高……我會努力受孕的……”

    “不是這句?!蹦掖榈卮蛏贤渭?,屁股rou上浮現(xiàn)紅痕,后xue口急劇收縮,yinjing毫不猶豫地整根拔出,又更兇悍地撞進去!

    “我……會聽您的話,我會乖乖的……”

    “不是。”

    “求您,您隨便怎么對我都行,cao壞也不要緊……”七二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哭腔,后xue討好地拼命吮吸纏咬。

    “不是?!?/br>
    否定,依舊是否定,身體里的yinjing卻像拷打的刑具一樣,cao得一下比一下狠,前列腺也被guitou抵著碾磨個遍,腥臊的腺液全都抹到軟rou上……

    “……!”性器一下破開結(jié)腸口,guitou探進一個近乎恐怖的深度,七二顫栗著揚起頸項,止不住的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溢出來,可男人的逼問又來了,伴隨著yinjing抽動的節(jié)奏……

    “……我!不行,會壞的……”

    “繼續(xù)。”

    “您……唔!”

    到最后,七二幾乎要徹底崩潰了,他艱難地睜開眼,想要扭頭去窺視丈夫的神色,入目卻是大片大片鐵灰色林木,像兇獸張開血口,他嚇得立刻又閉上眼,呻吟里已然帶了輕微的抽泣聲,“您告訴我好不好?嗚……您告訴我說什么,您讓我說什么……我一定按您的話來說……說十遍,一百遍都可以……”

    ——到底想讓他說什么?直接告訴他就好,哪怕命令他學(xué)母狗叫,要他自我侮辱,承認自己是個rou便器也可以……他愿意一字不落地復(fù)述……他怎么猜得到男人到底想聽什么?

    ……就在于給人帶來痛苦和恥辱……

    七二不知道這根本不是強迫不強迫的問題,也不是什么簡單的“叫老公”、“好的,老公”就能解決的,有些話一旦在逼迫下被麻木地念出口,就會瞬間褪色消逝。

    因此聽到七二的央求后,yinjing往結(jié)腸口頂撞的動作停頓一下,兩人的左手還是十指交纏的狀態(tài),七二察覺到插進指縫間的手指逐漸用力,擠壓著皮膚,指節(jié)印上紅痕。

    “可以當著陌生人的面寫下來,被指認犯罪也全部承認,現(xiàn)在……說不出來?”

    “我,我……”七二竭力回憶,可腦中只有一片蒙蒙的灰色,像隔著毛玻璃與過去對視,“我沒有犯錯……我不記得……寫了什么……”

    手指上傳來一陣陣鈍痛,七二簡直懷疑總席要生生掐斷他的五指。

    “雙重思想……”男人低低地道,“還真是聽我、聽他們的話……”

    七二背對著總席,看不見他的丈夫此刻的表情,卻敏感地從這句話中嗅到了一絲山雨欲來的危險。

    “聽話的小妻子?!?/br>
    “——你還沒體會過它在床上的作用吧?”

    詢問的語調(diào)堪稱彬彬有禮,七二大腦中卻瞬間拉起警報,瘋狂鳴叫起來——跑,快跑!

    再不逃,自己一定會——

    可前面是灰沉沉的巖崖峭壁,身后男人的身體就像一塊guntang的烙鐵,甚至于rou體都被貫穿在一根yinjing上,手指連掙扎也困難……他能跑到哪里?

    兩具身體徹底交疊在一起,熾熱的呼吸打在耳畔,低低的男聲混著呼嘯的風(fēng),帶起后頸寒毛根根倒豎。

    “外圍政員W-7232請聽好,核心政領(lǐng)A-0000下達一級特殊指令,”

    “從現(xiàn)在開始,持續(xù)高潮,禁止中斷?!?/br>
    呼吸從耳畔離開,沿著脊椎往下,“切記,必須一刻不停地——高潮?!?/br>
    “……!”

    七二猝然睜大眼,腦中陣陣轟鳴,眼前光影扭曲,可命令既已下達,自然萬萬沒有收回的道理,戰(zhàn)栗的靈魂尚未來得及恐懼,rou體已搶先一步熟練做出回應(yīng),就像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拋卻人格去溫馴服從一樣,他驚喘一聲,隨著最后半個話音落下,整個身體開始劇烈顫抖!

    狂風(fēng)暴雨般的快感瞬間席卷每一個細胞,在急促流淌的血液中橫沖直撞,后xue里被yinjing擠開的軟rou好像成了另一個敏感得可怕的性器官,男人陽具上暴起的青筋不過輕輕剮蹭,令人兩眼發(fā)花的恐怖刺激就一股腦涌上來,直沖脊髓;花xue和后xue同時近乎噴涌般流出大股大股清液,兩只xue都瘋狂絞緊,一陣陣無規(guī)律地瘋狂痙攣,前端性器竟然在沒人觸碰的情況下xiele出來。

    沒等七二從前端來勢洶洶的高潮中喘口氣,捅進后xue口的男根突然一把抽出,徑直挑進后xue,宮口被強行貫穿,yinjing就著宮頸開始抽插!

    七二沒忍住哭了,眼淚又急又兇,還不敢睜眼,無處可去的淚水爭相從眼角大顆大顆滾下,他的身體徹底失控,上一波高潮的余韻還在身體里亂竄,現(xiàn)在只不過被隨意捅了幾下宮口,他竟然又攀上了新一輪潮噴。七二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流這么多水,宮腔深處哆嗦著流出大股yin液,又在yinjing的cao干下被全數(shù)堵回去。

    脆弱的宮頸被粗暴拉扯,他根本感受不到一點痛苦,只有快感、快感,源源不斷,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感不知疲憊地沖撞他顫抖的身體,逼得七二腦中只剩男人的yinjing,xuerou饑渴地拼命嘬吸雌xue里粗壯的陽具,后xue也難耐地張闔,不滿地渴求那根cao到一半就離開的yinjing快點回來繼續(xù)抽插,可是除了偶爾被囊袋的邊緣打在xue口,腥液和yin液糊滿整條臀縫以外,什么男精也吃不到。

    “我……嗚……”七二勉強發(fā)出了半個音節(jié),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思緒剛浮現(xiàn)一星半點,便被涌上來的新一輪高潮沖刷得干干凈凈,緊接著又是下一輪更猛烈的情潮……

    很快,他前端幾乎什么都射不出來了,rouxue艱難地抽搐,yinjing已經(jīng)徹底cao開宮口,還在宮腔里肆意抽插,女xue只能顫抖著承受一波波尖銳的干性高潮,男人還在啃咬他背部的皮膚,嘴唇擦過去,又是一輪火上澆油般的顫栗。

    “嗚……求您……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我說了,不允許中斷?!笨傁啪弰幼?,開始重重頂撞宮腔,聽到身下一陣急促的呻吟,“你知道說什么的,念出來就結(jié)束?!?/br>
    “我真的……唔!不,不知道……”

    七二全身都被堪稱蠻橫的強制發(fā)情死死包裹著,整個人都快被不能停止的被迫高潮抽干了,甚至一度身體往下掉,握在他跨上的手好似精鐵鑄造的鐐銬,把他穩(wěn)穩(wěn)拉回來。

    “七二,”突然有人溫柔地叫他,身體被完全翻過來,小腹貼上硬邦邦的腹肌,攥著他五指的那只手松開,改為托住后腦勺。

    “睜開眼,七二?!?/br>
    “……”七二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的,可命令的語氣實在太溫和了,guntang的親吻不斷落在嘴角,他最終還是沒忍住,慢慢睜開雙眼。

    一小片布滿烏云的天空高懸在上,他的丈夫正垂眸看著他,眉眼處的輪廓深邃,相貌沉峻,那雙黑眼睛一動不動,仿佛風(fēng)也吹不來,烏云也飄不進。

    可現(xiàn)在,這雙眼睛卻靜靜凝視著七二,眼尾帶著點極為罕見的溫柔,是任何一個人看見了都要徹底淪陷沉溺其中的輕緩情意。

    “總席……”七二喃喃道。

    他又想起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溫和的,高高在上的。可又和此刻不同,不再是那種冷冰冰的溫和了,就好像只對他,只因為他,所以流露出……

    “乖七二,”男人溫聲道,“怎么了?”

    “我……我……”快感還接連不斷涌上來,七二渾身都在發(fā)抖,聲音也打顫,他嘴唇張開,含糊地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眼神迷亂,仿佛被男人深深蠱惑著,“我……您……”

    “繼續(xù)?!?/br>
    “我……”他正要吐出那個字,卻猛地頓住了,猝然往后退,還好總席的手一直沒離開七二身上,立刻把他往窗里側(cè)一扯。

    “我不知道!”七二突然爆發(fā)道,但那只是一瞬間,下一秒他便急急地對總席露出一個笑容,像盛滿了蜜那樣甜,帶著真切的討好——

    “總席,您一直在問我,想要我說出‘正確的答案’??墒恰瓕Σ黄稹N乙呀?jīng)全部忘記了,我一直乖乖聽您的話。所以沒有答案,我永遠都不知道了……”

    “您怎么問我都是這個回答……沒有答案,永遠沒有?!?/br>
    “記起來了什么……?我只記起來——”

    總席眼中似乎有什么飛快閃爍兩下,男人沉默地盯著他,七二恍惚間竟錯誤地讀出了一點名為期待的情緒。

    “我想起來為什么會拒絕那個領(lǐng)導(dǎo)了。因為看到姜餅被踩碎的時候,我突然記起我的父母了,”他甜甜地笑著,“我小時候很喜歡吃,我父親經(jīng)常給我做?!?/br>
    “不過他們都是死有余辜的罪人,我以后絕不會再做餅干,更不會想起他們了,”七二真切地望著總席,“我只為您,只為政社和國家鞠躬盡瘁,萬死不辭?!?/br>
    “……”

    一片死寂,窗外的風(fēng)聲呼嘯,兩人渾身都汗黏黏的,混亂的喘息交織在一起,七二似乎還能隱約聽到丈夫急促的心跳聲。

    壓著他的強壯身體沉寂片刻,埋在宮腔里的yinjing突然撤出rouxue,尚未射精的性器依然硬著。

    “……很好。”總席輕聲道,他身體赤裸,肌rou上還覆著剛剛激烈性事中留下的汗水,戰(zhàn)爭的傷痕交錯烙在上面。他又重復(fù)了一遍,“很好。命令終止?!?/br>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把七二一個人丟在陽臺。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七二發(fā)現(xiàn)他的丈夫左手似乎在發(fā)抖,幅度不大,卻顫得厲害,仿佛正承受什么難以言喻的痛苦一般。

    他疑心是自己的錯覺,正要再看一眼,那道身影卻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好高?!?/br>
    上半身還懸在窗外,但此時此刻,七二突然覺得沒那么害怕了,他兩手撐開扒著窗沿,去看陰沉天空上翻卷的烏云。

    他長長地舒了口氣,一只灰撲撲的鳥雀拍打翅膀從面前掠過。不知為何,他突然渾身輕松,甚至想放聲大笑,但也只是一瞬間荒誕的亂想而已。

    最終七二只悄悄露出一個隱秘的、微小的,又極為真切的笑容。

    一滴冰涼的水突然落到他臉上,風(fēng)聲嗚咽著把頭發(fā)吹得飛起來。

    七二仰頭向天空看去——

    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