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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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向南胡亂穿上了衣服,混合著津液污垢,滿身狼狽,沒再看我一眼便離開了。 他拖著身子,晃晃悠悠出了門,我望著他遠(yuǎn)去,長長嘆了口氣,決定去浴室清洗一下身子。 熱水順著頭頂往下淌,我閉著眼睛,任著水流四散開來。 燥熱的溫度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低頭看了一眼疲軟的老二,心里一陣懊悔,剛才對彭向南下手確實太重了些。 水流早已把jiba上那些臟東西和血漬沖洗干凈,我不由自主地朝那里摸去,把一整根東西攥在手里。 熱水的溫度和roubang的溫度一起縈繞上我的指尖,我想象著彭向南剛才到底是經(jīng)歷了怎樣的一番痛苦。 水流從后面的股逢里劃過,沖動著那里雜亂的陰毛,后xue處傳來陣陣瘙癢。 我不自覺緊了緊身子,那上面滿是綿密的泡沫,像是被人不輕不重地舔舐著,隨著水流不斷往下深入,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陣火熱。 我伸出食指,在那道股逢間摩擦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探到xue口,我猛地睜開眼睛,不再繼續(xù)動作。 食指聽話地抵在xue口處,我的大腦里卻滿是這樣一個畫面——我被彭向南反手按在墻上,他膨大黑紫的roubang抵在我的xue口。 xue口自覺的絞動了一下,混合著沐浴露的潤滑,我的食指竟探入了些,一股奇妙的沖擊感從xue口處直擊心臟,我驀然瞪大了眼睛。 我深深吐出口氣,整間浴室里只剩下我的呼吸聲和嘩嘩水流聲。 我鬼使神差地繼續(xù)往前探入,強大的阻隔感把指尖停留在入口,我只覺得那里滿是被異物侵入漲滿的不舒適。 “嘶——”我緊緊蹙起眉頭,連忙抽離了手指。 隨著手指的探入,撕裂的疼痛感從后xue蔓延全身,我連忙去檢查手指上的情況,看看那里是否帶有血跡。 在看到指尖上滿是潔白的泡沫時,我松了口氣,或許是彭向南出血給我留下了深刻的陰影,剛剛在感受到那種疼痛之后,我便瞬間覺得自己也出血了。 原來做0真的這么疼,我心里生出對彭向南的憐憫,想去和他道個歉,卻始終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xiàn)。 事后幾天,我和彭向南再次失去聯(lián)系,我不知道他過得怎樣,也不敢去問小軒的情況,下身也跟著安分了好幾天,每次一有性欲的時候,便會想起來當(dāng)時guitou上那斑斑血跡,隨之失去所有性趣。 只是,李楷看我的眼神明顯和之前有點不一樣,我以為是自己把他表弟弄成了那副模樣,心存著對彭向南的愧疚,所以才會對李楷有些敏感。 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個星期之后,彭向南竟然會主動約我去吃飯,我正想著找個機會去給彭向南道歉,在看到他給我發(fā)的那個郵件之后,心里一直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下。 雖然才一個星期沒見彭向南,但再見到他時卻覺得他變化很大,他裹了一件純黑色的運動羽絨服,板著臉坐在我的對面。 鍋里的熱氣騰騰而上,他與我對立而坐,一時間有些看不清樣貌。 我拿起酒瓶給彭向南倒酒,卻不敢看他,“對、對不起?!?/br> 我小聲呢喃著。 彭向南毫無反應(yīng),仍舊是一言不發(fā)地坐在我對面,明明是他約我出來的,此時的狀況卻像是我在主動。 不管了,道歉為主。 我抬眼看了一眼彭向南,他的臉色有些憔悴,我不免更多了些歉意,連忙端起酒杯說道:“上次的事,我……” “別再提了?!彼恼Z氣里滿是不耐,打斷我。 我點點頭,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看他,“總之……很對不起?!?/br> 他冷笑一聲,硬挺的五官在熱氣氤氳里顯得痞氣十足。 我最喜歡他這種樣子,不由得努力朝著他的方向看去,卻越來越覺得視線模糊。 “于毅,你到底怎樣才能和我撇干凈?”他低沉危險的嗓音從對面?zhèn)鱽?,耳朵里鳴鳴作響,有些聽不太清楚。 “嗯?”大腦陡然有些暈沉,我搖搖頭,試圖保持清醒,“你……剛剛說什么?” 彭向南對著我淡淡一笑,我卻再也聽不到他說的是什么,只能看到他的唇形變化。 視野一陣眩暈,我渾身無力,重重地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