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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施庭皓還是軟下臉來,請求受陪他去賭場玩,他一個人玩起來沒意思,還老輸錢。受自從被他關(guān)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去逛過了,來到LV,也很想呼吸新鮮空氣。 傍晚的時候,受已經(jīng)收拾好,他穿著施庭皓為他找出來的一條紅色吊帶長裙,非常性感顯身材。他身材高挑,赤著腳都能撐起那條裙子,施庭皓又很愛地為他戴上華麗的珠寶。他以前小時候偷mama的項(xiàng)鏈送給他,長大后意識到不對,就花大價錢給他買,此時看到受的脖子上、耳朵上佩戴的項(xiàng)鏈和耳環(huán),動情地親吻他的脖頸,摟著他在鏡子面前表白道: “我愛你,我的心。” 全身鏡前摟抱著一對看起來恩愛的情侶,受愣愣地看著鏡子里的人,覺得這不像自己,他沒有這么華貴,可是當(dāng)他顫抖著手去撫摸脖子上的寶石項(xiàng)鏈時,發(fā)現(xiàn)手上也戴著碩大的藍(lán)寶石戒指,那枚戒指很襯他的手,讓他的手顯得修長又白皙,施庭皓情熱地捉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兩只手一起壓到他的胸口上,炙熱道: “寶貝,感受到我對你的愛了嗎?” 受愣愣地看著那面鏡子,覺得里面倒映著一個陌生人,施庭皓親吻他的指尖,動情道: “好香?!?/br> 他又有點(diǎn)發(fā)情了,身體貼著他的后背忍不住半勃,手指輕輕摸到他的肚子,嫉妒道: “我也想讓你給我生孩子?!?/br> 受像是大夢初醒,渾身發(fā)冷,施庭皓委屈道: “我們要一個吧,然后結(jié)婚,好嗎?” 受回過頭冷冰冰看著他,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冰冷道: “我已經(jīng)有孩子了,Theo,那是另一個男人的?!?/br> 施庭皓也像在甜夢中被他敲醒,臉上的憧憬都被嫉妒扭曲得變形,猙獰道: “你要是再說他,我干脆今晚就送你回去好了!” 受低下頭,臉色蒼白,施庭皓冷笑道: “要不要我們再給他打一次電話,讓他聽聽我們怎么zuoai?” “啪——?。 笔艿臏喩戆l(fā)抖,手臂已經(jīng)越過理智,先甩了他一巴掌,這是他無法釋懷、永遠(yuǎn)痛苦的事,這個畜生為了逼他斷絕念想,在將他接到圣莫里茨后不僅折磨他,還折磨辛其。他在電話里對辛其說自己已經(jīng)將受接走,受永遠(yuǎn)不可能和他結(jié)婚,會和自己結(jié)婚,并且在辛其不相信時,很變態(tài)地給他聽和受zuoai的錄音。 受崩潰地捂住臉,又忍不住想哭,施庭皓幸災(zāi)樂禍道: “你哭吧,哭了也挽回不了他,他已經(jīng)將你大罵了一遍,你們不可能再和好了!” 受顫抖著流淚,眼淚像豆子一樣大顆大顆涌出,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施庭皓專門做惡人,看他因?yàn)樾疗淇藓茏儜B(tài)道: “你哭得再慘還是我的,你們就是沒可能,我們才有可能!” 受忍著惡心又去扇他巴掌,施庭皓就捉住他的手,專門氣他: “你打我也沒用,你打我一次我就氣他一次,你打我兩次我就氣他兩次,寶貝你要是再打我,我就給他發(fā)我們zuoai的照片!” 受終于忍不住,崩潰地大哭出來,施庭皓像個惡劣又沒有心肝的小孩,殘忍道: “你哭吧哭吧,眼淚再多也沒有用,哭死你!” “嗚……嗚……” 受被他死死捉著手,哭得渾身發(fā)抖,憤怒得想把他掐死,又聽到施庭皓厭惡的聲音: “你再敢哭我就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他也不要你,我看誰敢要你!” 走到門口看到這一幕,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少爺?shù)哪X子怎么長的,怎么這么殘忍,總要吃大虧。施庭皓就是看不慣受為辛其哭,看他哭得要虛脫了,才委屈地把他抱住,心情很不好道: “你不要再想他了,你就快快樂樂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要想了?!?/br> “快快樂樂”,受聽到這個詞語,渾身發(fā)冷,覺得他真是殘忍。施庭皓看他哭得停不下來,懊惱今晚的出行計(jì)劃怕是又要泡湯了,只好把他抱回床邊,又想讓他坐自己腿上。受感覺他又在發(fā)情,很厭惡地扇打他,施庭皓被他扇了兩次,惡狠狠吼道: “你夠了!” 男人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他,冷聲道: “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我們出去玩,要么你自己呆一晚上。” 受惡狠狠瞪著他,施庭皓剛想很變態(tài)地說出第三個選擇,就是和他呆一晚,就感覺受兇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 那一晚上,施庭皓和受又在賭場里冷戰(zhàn),兩人互不搭理,受專找人少的地方玩,施庭皓專找人多的地方玩,受被保鏢跟著在玩老虎機(jī),他也玩不來,零錢投了一大把,輸了一大把,施庭皓和玩賽馬,也輸?shù)么诡^喪氣。昨晚陪了他一晚的兩個女留學(xué)生,此時又打扮得很艷麗地來吊他,看到那兩人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瞟了一眼受的那邊,看到他還沒注意。 施庭皓卻專門和受作對,故意和那兩人很親密,請她們喝酒,大方地送她們籌碼,生怕別人看不見。好不煩惱,眼睜睜看著受已經(jīng)白著臉殺過來了,怎么咳嗽提醒都沒用,就看到受很彪悍地揪住施庭皓的耳朵,直接甩了他一巴掌。施庭皓被甩得后仰,手上的香檳都灑了一身,兩個留學(xué)生也驚叫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受,這邊的動靜引來了保安,施庭皓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受甩了巴掌,怒火沖天地大吼道: “我一定要甩了你這個賤精??!” 受冷臉道:“,送我回去!” 為難地點(diǎn)頭:“是。” 施庭皓本來以為他只是回酒店,還在大發(fā)特發(fā)大火: “你自己滾吧!!賤精!!你不準(zhǔn)送他??!讓他自己滾??!” 受白了臉,看著他怨毒道: “,立刻送我回A市??!” 施庭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聽到受轉(zhuǎn)身吼道: “我一定要?dú)⒘四氵@個畜生?。 ?/br> 受發(fā)飆的樣子引來了保安的警惕,幾個高頭大馬的壯漢將他圍堵在門口,要核驗(yàn)他的身份,因?yàn)檫@里是貴賓區(qū),不允許他們的客人出現(xiàn)意外。受臉色蒼白地看著,向他求救,只能走過去,為他解圍。 另一邊,施庭皓也被保安護(hù)住,經(jīng)理客氣地出來,詢問他是否有恙,施庭皓氣沖沖地脫下被酒水淋臟的外套,再也沒了玩的興致,冷著臉就走出了賭場。 那兩個留學(xué)生還眼巴巴地看著他,看到他戴的手表,很遺憾自己沒有吊到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