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好狗(七)請罰/晾臀/刑杖(虐身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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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木大棍,七十下。已經(jīng)不像家法教訓(xùn),而是酷刑。 這數(shù)目重到能把人打成兩截,也能如蕭庭這般在技巧控制之下,棍傷全痛在rou里不傷骨頭。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屁股和大腿被堅硬實心的棍子不斷痛擊,皮下的rou都被一寸寸碾碎,滋味可想而知,也就挨的人是嚴栝,體格和忍耐力都不一般才勉強熬下來。 他趴伏著喘息,后身的臀腿無一處破皮,卻已經(jīng)腫脹到極致,烏紫的皮rou十分駭人,讓他整個屁股和大腿都突突得疼。沉悶的棍子雖然停了,疼痛卻連綿不絕,反倒因為有時間去回味而更加鮮明。 他心里不明白庭哥為什么要這么打他。 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出言頂撞和擾亂祠堂嗎? 不會。庭哥不會因為這種無聊的理由下狠手。 這聽起來很大逆不道,但蕭庭早教給他道理,人比規(guī)矩重要。雖然讓他把規(guī)矩一一都學(xué)了,卻很少因為那些上下尊卑而罰他。 嚴栝在外人面前橫行無忌,不怕得罪人,除了性格使然,還有大半是蕭庭慣出來的。不然按照他唯蕭庭命是從的性格,要是有意打磨,他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 小五這件事上他覺得自己沒錯……即便有錯,也沒嚴重到需要這樣打的程度吧!而且還被逼得在人前趴了架子,面子也丟了個干凈。 嚴栝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雖然他的屁股沒什么金貴的,也不是讓人知道挨了cao就不是男人了。 雖然面上還是掛不住,但旁人心里怎么想的他也不太在意,也不為自己和庭哥的關(guān)系明晃晃曝光而丟臉。 他是心里更堵得慌。 明知道會挨打,但心里相信蕭庭會護著他,不會讓他丟人。 如果預(yù)料到這一遭,怎么也能找到機會挽回一點顏面。 結(jié)果自己像個笑話一樣,毫無尊嚴地攤開了任人觀看評說。 比起其他人的惡意,他更害怕的是蕭庭的冷漠。 他不想怨庭哥,只是心里有一絲難過……也許是自己太想當然了。又覺得自己真不要臉。 不知道是因為當眾挨打心里變得脆弱,還是因為內(nèi)心的軟弱讓挨的打更疼了。 看到蕭庭停手,一邊候著的執(zhí)行人上前。黃德丙給嚴栝把束縛解開,抓住腳腕時發(fā)現(xiàn)他正在發(fā)抖。 又近距離看到了嚴栝的傷,兩個烏青的屁股蛋凄慘不已。他心臟狂跳,簡直想要鼓掌,用力控制才沒笑出來。 他本來就對嚴栝近幾年爬得這么快心生嫉妒,剛才還在祠堂門口發(fā)生了口角,心里不忿,巴不得他被打爛屁股。最好直接讓蕭庭厭煩了,看沒了庇護他還怎么橫。 嚴栝雙臂無力地滑落到地上,顫抖著合了腿遮羞,身體伏在刑架上一動不動。 蕭庭拿棍子敲了一下地面:“裝,再裝!滾下來!” 他連一點休息時間也不給,就要再次發(fā)作。 嚴栝被綁了許久,手臂一時沒力氣,下半身更使不上力,在原地掙扎了一下,胸膛只抬起來一寸。 蕭庭一棍子杵在他腰上,毫不客氣:“起來!” “??!”嚴栝叫出聲來,驀地眼眶一熱,感覺有淚要淌下來,連忙一低頭埋在臂彎里把眼睛擦干了。 挨打挨到哭的時候有嗎?小時候是有的,他爹心情不好時就胡亂發(fā)泄抽他,為數(shù)不多的威風全都擺給兒子看了。嚴栝覺得他根本就是討厭自己,把他視為自己失敗人生的代表,所以最后被當成個物件賣了的時候沒有太多意外。但眼淚還是有的,說不上是不是因為心里總還留有一點念想,一點說不出口的期待,所以最后收場時也格外可笑。 后來走了這條道跟了蕭庭,雖然挨的打重了百倍,卻幾乎沒有因為疼痛而掉淚的時候。他知道,庭哥打他大多數(shù)情況是在教他。少數(shù)情況下是因為他想。 雖然聽起來和以前差不多,但嚴栝覺得還是不同的。起碼他自己喜歡。 他本身很瞧不上那些挨幾棍子就眼淚鼻涕齊流的人,多大點事啊,也不嫌丟人。 但現(xiàn)在自己卻失控了。 他想,原來以前是沒疼到那份上。 不只會疼在身上,還有心里。 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就是很想哭,很想不管不顧地嚎出來??赐ジ缡遣皇沁€要打,是不是會狠心到底。 這時,黃德丙上前說道:“幫主,既然嚴栝自己起不來,不如用拖的吧,免得耽誤了用刑的時間?!闭f著就要伸手去碰嚴栝趴著的腰臀。 他想幫忙是假,借此羞辱嚴栝才是真。不忘提醒一下嚴栝還欠著不少刑杖。 面前突然橫下一物,把他與嚴栝赤裸的身體隔開。他順著棍子望過去,蕭庭偏頭說:“出去?!?/br> 蕭庭眼里并沒有他的倒影,投射過來的眼神不像看一個人。像蟲子,或者其他什么一碾即碎的東西。 黃德丙如墜冰窟,縮回了手,知道是蕭庭最后的警告,好像下一秒棍子就會抽過來把他的手敲碎。他被人帶出去了。 蕭庭看著嚴栝的后身。他自己動手有分寸,這傷看著嚇人,疼也是真疼,但其實不到嚴栝的極限。他現(xiàn)在這樣,還是心理因素居多,知道他心里是有委屈的。 但這種時候要自己溫柔下來,也是絕無可能。 蕭庭今天晚上異常沉默,說話也基本全是罵人和吩咐刑罰。其實他遠沒有看上去的冷靜,下手這么重不只是要堵其他人的口,也是因為心里氣得火冒三丈。 這股火,從嚴栝不聽話從院子里跑出去就點燃了,中間林林總總累積起來,到他不知死活的車禍達到頂峰,到眼前了又看到他不管不顧地替?zhèn)€背叛了他的手下挨打。 孟田的事他心里有數(shù),但這個人不可留。背叛過一次的人不能信任。 而且嚴栝這事辦的真是砸。被人牽著鼻子從頭耍到尾不說,孟田人證物證俱在,擺明了是一顆棄子。如果他反咬一口,嚴栝自己也摘不干凈。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嫌疑,反常地趕往交易地點、途中幸運地從滅口中活下來、馬上和叛徒匯合,這一連串事情以另一種方式解讀是什么意味。聯(lián)系起來,讓他遭受上百刑杖都有可能。 蕭庭雖然能護他,但老大不是這么做的。 而且那打到叛徒身上的刑杖是好挨的嗎?知道要打死人,下手自然沒個輕重,而嚴栝還自己去堵槍眼,就算故意打壞了他都是自找的。 氣血上頭就什么都不顧,還有一點莫名其妙的天真,蕭庭不知道因為這個打過他多少次,但就是一直不長記性。 這些道理,還得嚴栝自己想明白才行。 如果不是尚存一絲理智,他不只要扒光了嚴栝打他,還要在這cao他,cao到他屁眼爛熟淌水又流血,被cao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來一次次干性高潮,爛xue合都合不上,讓他只能哭叫著哀號求饒。但自己不會放過他,cao壞了再給他治好,直到他再也不敢為止。 越想越生氣,蕭庭知道自己正在被怒火侵蝕,照這樣下去他只怕一失手把嚴栝打死了。這才停了手準備讓其他人行刑,走完了過場回家再教訓(xùn)。 蕭庭繼續(xù)拿棍子戳嚴栝:“聽見了嗎?啊?趴這干嘛呢,非要八抬大轎抬你才起來?” 嚴栝無地自容,也不想再給人看笑話,牙咬在胳膊上定了神,終于顫巍巍地起了身。 蕭庭吩咐孫云亮開刑堂,按照幫派規(guī)矩打。 刑堂是個專門的屋子,在祠堂東墻上開著一道門。比起議事和懲戒兼具的祠堂來說,肅殺氣氛更加凝重。 嚴栝拽上褲子提了,慢慢站起來。 他這純粹自己找罪受,不只是待會還要再脫下去,腫脹的臀rou被壓在繃緊的布料里面,隨著邁開步子被摩擦剮蹭,變成新一輪的痛苦。 蕭庭就站在他旁邊,拿棍子逼他。看他走慢了,就捅到他腰上,把他頂?shù)脰|倒西歪,差點趴到地上,腰身只能繃得更緊。 嚴栝抖得像一片風中的落葉,他緊咬著嘴唇,雖然自己想盡量走得正當,落在腿腳上還是一瘸一拐地磨蹭過去。 屁股實在疼得厲害,他現(xiàn)在還能走已經(jīng)是有蕭庭在一邊監(jiān)督的功勞。等站到中央的刑凳前,自己也松了口氣。 蕭庭掩了門,定了刑罰名目,語氣深沉地說道:“辦事不利打二十,手下出了叛徒,念在受人蒙蔽的份上打二十,請刑杖來?!?/br> 幸而因為小五的口風,總共只打四十杖,在刑堂的懲罰中不算重,也沒人有異議。就算有,在蕭庭威壓下也沒有表露出來。 還沒等嚴栝松口氣,又被身后沸騰的傷痛提醒,今時不同往日,身上都帶著傷,屁股還剛挨了打,這時再拿刑杖打下來,想想都知道會是什么光景。 沒人管嚴栝心里忐忑,刑堂管事孫云亮把剛打過小五的刑杖在鹽水大缸里過了一下,站到嚴栝身側(cè)。 嚴栝跪下身子,上身赤裸不用再做那一撩一卷的規(guī)矩,又把褲子褪到臀下,露出飽受棍責的兩瓣,動作間又扯到了傷處,疼得一緊。盡管已經(jīng)當眾挨過了棍子,還是感到一絲羞恥,連忙趴伏到刑凳上。 感覺后背一沉,是刑杖橫壓在了腰窩處。這是刑堂受罰的規(guī)矩,在受杖責之前要先以身體承接刑杖,以示受刑之人的馴服和悔過之心。 因為嚴栝剛挨過了打,也有晾臀的意味,赤裸的身體自深青色的粗礪刑杖一分為二,往上是斑駁的脊背,往下是腫脹的屁股,因腰部受壓凹陷翹得更高。 晾了一刻,那刑杖上沾的鹽水往下滲到皮rou里,滋味火辣鉆心。 嚴栝后腰盡量放平讓刑杖停穩(wěn),如果掉下來打的數(shù)目是要加倍的,嘴里請罰:“嚴栝知道錯了,愿意受幫規(guī)刑杖責打,以后不敢再犯?!?/br> 孫云亮自嚴栝腰上拿起刑杖。入手沉甸甸的,這刑杖是由結(jié)實的三根藤條擰成,漆面青黑泛著冷光,浸過了無數(shù)血rou尖銳又冷硬。 他瞥了一眼那腫脹的臀,知道蕭庭把難題丟給了他。 嚴栝上身他驗過,雖然最多打四十杖,卻不能照著打死的數(shù)目去,所以四十下不能全數(shù)打在這,脊背的皮rou相對較薄都是骨頭,真打重了第一個不干的還是蕭庭。 他算是看明白了,蕭庭面上疾言厲色,其實心里還是擔心緊張嚴栝,只是方式實在讓人無福消受。 如果沒有要求,杖責的部位可由行刑人自己拿捏,往常他是照顧嚴栝下面居多的,他屁股rou也多,不容易打壞。但現(xiàn)在受了那樣一頓棍子再挨刑杖,只疼痛就夠讓人喝一壺的,也不知道還能挨幾下。 孫云亮心里合計了一陣,還是決定打著再看,照常報了規(guī)矩:“刑杖四十,受刑人不可躲避,一一報數(shù),數(shù)錯數(shù)漏不計數(shù)?,F(xiàn)在開始行刑。” 嚴栝緊緊環(huán)抱住凳面,咬緊牙關(guān),身后風聲鶴唳,疼痛咻地一聲炸響在后肩上。 “唔、一……” 這一杖落到脊背頂端,烏亮的傷處受了堅硬藤杖的一擊,帶著瘀血的皮膚被尖銳的表面劃破,血珠子飛濺出來,一下就橫拉出一道深紅色的血痕。 嚴栝感覺到后背沉悶的痛都找到了出口,一股腦擁到撕裂的杖傷處,又因為鹽水浸過,疼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溢出一聲痛哼才把數(shù)報出來。 等他把這一下的疼體會了個透徹,第二杖才緊挨著第一道傷痕落下。 “……二?!?/br> “三?!薄?/br> 有了肩上疼得最狠的第一下打底,嚴栝稍微適應(yīng),后面又是幾杖抽到后背,數(shù)字報得還算順利。 打到傷得不重的地方,留下一道腫起的深紫色檁子,這已經(jīng)算是休整,可以歇口氣。 十幾杖下去,脊背就被一道道排布的杖痕填滿了。感覺剛才一杖抽到后腰上,嚴栝知道是從肩到腰抽完了一遍,閉上眼睛把汗涔涔的額頭抵在凳面上,深深呼吸,等著疼痛降臨,知道后面才是要命。 下一杖落在肩膀,與第一道杖傷幾乎重疊,交錯的地方立刻被打得皮開rou綻,這次刑杖極快地落下,嚴栝嘴里壓不住痛叫,后背像被刀砍了一樣,一杖下去就是一道血口子,嚴栝抱住刑凳的雙手手指狠狠摳著凳子邊緣,指尖用力到磨出血痕才保持頭腦清醒把數(shù)字報對,他現(xiàn)在這樣也承受不起更多加罰。 再從上到下打完一輪,后背濡濕血rou模糊,孫云亮故意讓第二輪打得少了一些,總共打了三十二杖,他后背已經(jīng)不能承受更多。嚴栝雖然疼到極致,卻也好好受著,疼狠了也不會亂動躲避,只有身體條件反射隨著重擊向上一彈,下一秒又被主人抑制住,乖巧的樣子讓他有些憐惜,心里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 他瞄準那個傷痕累累的屁股抽了下去。 “??!”嚴栝慘叫出來,嗓子破音了。 在蕭庭的眼中,他臀上腫脹到極限,比少女的肌膚都要吹彈可破,在這狠厲杖責之下被徹底撕開,皮rou向兩側(cè)翻卷,血液從猙獰的傷口里涌出,混著點點碎末沾到刑杖上,又有一些隨著行刑人的大力揮動甩到空中落到地上,潑出幾點暗沉的紅色。 蕭庭抿了抿嘴角,繼續(xù)盯著他看。 嚴栝疼得整個人都在抖,幾乎要趴不住刑凳。大腦一片空白,回了神把數(shù)報出來,音調(diào)粗啞顫抖?!啊?、三十三。”幸好行刑人在這一下稍微放寬了時間讓他適應(yīng),倒也不算數(shù)漏。 之后的刑杖猶如噩夢。嚴栝在神志不清中抬眼望著最前方蕭庭的褲腳和皮鞋,心里幻想著想扒住那里,臉埋在蕭庭腿上,再過分一點,把眼淚流到蕭庭褲子上,告訴他自己好疼好疼,像個無賴一樣,不管庭哥怎么趕就是扒著不走。 僅僅是這么想著,好像就涌上來一點力氣,能把這刑繼續(xù)挨下去。 “三十九……”“四十……” 等到刑杖停了,嚴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報完數(shù)的,意識已經(jīng)恍惚。 行刑人把刑杖拿過來,他趴著把這恐怖的東西捧在手心里謝罰,嘴里說了什么符不符合規(guī)矩自己也不記得了。那刑杖已經(jīng)被他的血rou染紅一層,滿手都是血。 “今天就到這?!笔捦ダ渲樂愿?,把各堂主遣散。其他人看完這行刑的場面,心里各有小九九。 有人走出門時聽到身后乒乒乓乓的響動回頭看了一眼,蕭庭走到刑凳邊上,嚴栝伸手攥住了他的褲腳,又繼續(xù)往前伸著手臂。他動作一大從刑凳翻下來就要滾到地上,蕭庭蹲下來護了一下,被他緊緊纏了上去。 蕭庭把人抱在懷里,他腿上的褲子要掉不掉,因為后身的傷不能再提上去,索性全拽下來,又單手把西裝外套脫了,替嚴栝遮了腰和屁股。 嚴栝身體赤裸只披著蕭庭的外套被抱出了刑堂,他把頭埋下去,鼻尖是庭哥身上淡淡的沉香和溫暖的體溫,淡化了周身縈繞不去的血腥味和心里冰冷的恐懼,覺得一切像夢一樣,連身后也像隔了一層霧痛得沒那么厲害了。 蕭庭感受到懷中人的動作,心想自己又栽在嚴栝的撒嬌上。血染紅了他的衣服,留下一塊塊暗沉的斑,平日頂注重儀表的人也顧不得發(fā)作什么潔癖。也許不是自己下手的緣故,刑杖打在嚴栝身上怎么看都越發(fā)地重。他暗自埋怨孫云亮下手太狠,把自己怎么打的忘了。 雖然如此,心里卻沒有滿意。 他喜歡嚴栝身上自由而鮮活的部分,但他是自己的狗,這一點到死也不會改變。他挨打時的乖覺,沒能按滅蕭庭心里一次次拉響的警報。 在城市里養(yǎng)狗,還是該收緊鏈子,省得跑出去讓人燉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