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sp收集者在線閱讀 - 【經(jīng)紀人X老師】被人舉報,閆寧挨藤條(上)

【經(jīng)紀人X老師】被人舉報,閆寧挨藤條(上)

    成員們都已經(jīng)被懲罰完畢,顧言給他們放了一天假養(yǎng)傷,自己投入到了后續(xù)工作中。

    但是一個電話打亂了他今天的計劃,等他整理清楚這件事,眉頭又皺了幾分。

    “哇,看,顧總監(jiān)剛才過去了,那氣場,跟要吃人似的……”

    “你小聲點,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主管偶像部門吧,還親自帶新人,聽說那邊最近不太平呢。”

    兩個影視部的工作人員瞧見他過去,偷偷討論,“其實顧總監(jiān)也長得蠻帥的哦,文質(zhì)彬彬的?!?/br>
    “你喜歡這款?聽說他單身……不過感覺你是沒希望?!眴务R尾女生冷靜地扎了同伴的心一刀。

    “哎,我本來也沒指望啦!顧總監(jiān)太嚴肅了,站旁邊壓力好大,一跟他說話我就像匯報工作一樣,也就遠遠看著發(fā)發(fā)花癡啦……”

    顧言沒有聽到身后的議論,他得先把手頭的工作交代下去。

    等他走到會議室的時候,十分鐘前突然收到開會通知的工作團隊已經(jīng)待命了,就算有人在外面,每個組也至少都有兩個代表到場。

    他把一項項整體安排確認好,就把兩個舞蹈老師閆寧和小西留了下來。

    其他組看了一眼,好像是有單獨安排,就紛紛撤離了。上來就被上司無差別掃射了一頓,他們巴不得逃離暴風中心,撫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就像我剛才說的,孩子們最近的課停一下,換到聲樂組了,之后再補回來。另外,這幾天小西你負責把新曲的動作整理好,再編一套舞,demo我待會發(fā)你。閆寧等著給他們把周年那首的動作挨個摳一摳?!?/br>
    “啊,好的顧哥!”小西略顯興奮地答應(yīng)下來,目光不自覺又瞟了一眼旁邊坐著的閆寧,心里有些意外,自己挑大梁而閆哥干雜活還是件挺新鮮的事。

    “等會兒老顧,我就干這個?檢查作業(yè)有什么意思,他們最近也跳不了啊。”

    閆寧把二郎腿放下了,正襟危坐起來,他不解地看向顧言,不知道為什么不讓他編舞。

    之前新活一般都是他出框架的,算是虹團的首席編舞師。

    他心里納悶,小西雖然水平也不錯,但放著自己不用,豈不是太浪費了。

    “你有別的事?!鳖櫻钥此谎?,示意他閉嘴。“小西可以走了,閆寧跟我過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辦公室,閆寧疑惑地和小西一對視,相看兩迷茫,只好一個人腳步不停跟了上去。

    目送他們走遠,小西也帶著興奮準備回舞室,立刻就想大干一場。

    IM公司的老師團隊都是負責制,主要老師除了上大課之外只額外負責一位或一組藝人,像他們就是虹團的舞蹈老師,一般不與其他藝人團隊接觸,而組里的十幾位專業(yè)舞者可以根據(jù)負責人的需求在不同團隊之間借調(diào)。

    因為一位老師的編舞多多少少是有個人風格在的,所以出于整體考慮,就會一直用受到好評的編舞師。除非有意尋找一些突破,或者嘗試轉(zhuǎn)換風格。

    小西如此興奮,就是因為這可能是他出頭的標志,如果任務(wù)完成得漂亮,他的機會就會變多。

    走到半路卻被隔壁組另一位老師攔下了,那人好奇地問:“哎,顧哥跟你們說了啥?”

    “布置任務(wù)唄!看來最近又要加班了,嘿嘿?!?/br>
    “給你,和閆寧,都是?”

    “是啊?!毙∥髀晕⒏械狡婀?,“不然呢?”

    “哦,沒事,我們組也要加班呢,看來大家待遇都一樣?!?/br>
    抱怨了幾句加班的痛苦,他隨意問了一句,“說起來,閆寧呢?沒跟你一塊?”

    “嗯,我先回來了,夏老師你找他有事嗎?”

    “也沒有……啊,算是有吧,那我自己找他去?!?/br>
    小西看他吞吞吐吐的,似乎真是有事,忍不住提醒他:“哦,那你待會兒再去吧,顧哥把他叫走了。”

    “是嗎……知道了,”夏老師揚起一個笑臉,“那謝謝你了啊?!?/br>
    ……

    閆寧此時正跟在顧言身后。

    腦海里紛亂的想法在看到電梯樓層的時候就全都熄滅了。

    電梯停在12樓,走出電梯似乎是一路向著熟悉的地方走去,踏進懲罰回廊,閆寧打了個寒戰(zhàn),最后跟著顧言停在之前那間懲罰室的門口。

    雖然是故地重游,這時卻有種格外不祥的預(yù)感,閆寧不作聲地盯著顧言的后腦勺。

    有什么事非得在這里談呢?雖然懲罰室的監(jiān)控有畫面沒有聲音,但比這個地方要好的選擇太多了,這里隔音又差。

    閆寧不得已在心里盤算起自己犯了什么事,可左思右想也沒什么頭緒。

    進屋之后顧言立刻關(guān)了門,走到房間靠里的地方,在這里用正常聲音說話外面是聽不見的。

    他抱著臂,冷不丁地詢問一頭霧水跟進來的男人。“昨天的單子你簽了?”

    “哪個單子?黃堯那個,是啊。”閆寧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顧言說的是什么,“那有什么問題。”

    “我去過孩子們宿舍了?!鳖櫻灾徽f這一句,就默默地逼視著他。

    在這個地點,略顯嚴厲的視線頓時讓閆寧心里的警鐘狂敲數(shù)下,為了轉(zhuǎn)移心里的不安語速不自覺加快:

    “哦,他們應(yīng)該還好吧?老顧你真是又當?shù)之攱尠?,什么事都親力親為,這樣會老得快的哈?!?/br>
    閆寧說完還笑了兩聲,放松身體找了個臺子靠著,樣子還挺悠哉的,只是尾音的不自然還是把他的緊張暴露在外。

    畢竟在一堆懲罰用具旁邊被顧言死亡凝視,就算是本身理直氣壯的人也很難做到不緊張,更不用說心里本來就有鬼的人了。

    高大的男人有一瞬間眼神透露出慌亂,這一刻的表情準確地被顧言捕捉到,心里就有了數(shù),也暗自嘆氣。

    “沒跟你鬧著玩。”顧言沒有理會他的玩笑,他稍微組織了一會兒語言,最終還是抬起頭直視著閆寧,單刀直入:“你昨天,是不是放水了?”

    “沒有??!”閆寧被他看得嘴唇發(fā)干,他抿了下唇,喉結(jié)吞咽了一下,“咕咚”一聲,心也跟著沉了底。

    “數(shù)肯定是足的,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吃力不討好不是?查錄像也是一樣。”

    “數(shù)量沒問題,也有其他可以放水的地方。你又沒傻到那個地步,在最顯眼的地方做文章?!?/br>
    顧寧語速不疾不徐,似乎就把閆寧放水的罪名給定下了。

    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在公司執(zhí)行的一切懲罰都各有明目,不僅是對受罰者有規(guī)定,比如姿勢是否正確、喊叫的分貝或者態(tài)度是否服從,對于執(zhí)行者一樣有所約束,打重了可能會被視作故意傷害,而打輕了也是一種瀆職的罪名,不是對受罰者動了惻隱之心就能隨意放過的。

    雖然真正執(zhí)行時的度量有一定的自由,但明面上的規(guī)則就是如此,誰也不能例外。

    這話說得很是危險,閆寧皺眉看著顧言,有點不能理解,干巴巴地說:“不是我說老顧,有必要嗎?這么上綱上線。”

    一般來說這種懲罰很少會事后再出來挑剔,特別是對于已經(jīng)出道的藝人,身體上的痕跡只要不放水太過分的話一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再說黃堯那一百板子要是真實實在在打一頓,怕是得趴兩個星期,日程就沒法安排了,公司也舍不得。

    這個道理顧言當然也明白,可這次情況不一樣,確實點兒背。

    “有人舉報你。”

    顧言一句話就讓閆寧瞪大了眼睛。

    “匿名信已經(jīng)過了上面一些人的眼,雖然我給攔了一下還沒到boss那里,他本來心情就不好,但知道的人還是有幾個,這事……就有點難辦?!鳖櫻月卣f。

    “本來我還抱著一點希望是謠言,但現(xiàn)在看來真不算冤枉了你。既然你簽了字,整個流程的錄像也都有存檔,要是做全檢不一定能過關(guān)。為了不讓事情鬧大,我就自作主張拿過來了,但也沒能保你全身而退?!?/br>
    這事意味著什么,閆寧也是清楚的。

    給藝人放水這種事私底下約定俗成是一回事,但要是過了明面,還是沒辦法解釋,總得有個下文,只是在顧言手里他倒霉的程度會輕一些。

    閆寧臉色難看,知道這是有人看自己不順眼了。

    可是他代人掌罰也不是一次兩次,之前卻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情況,也讓他沒有防備,心里很是納悶。

    他磨了磨后槽牙,憤憤不平地說:“這人是閑得慌吧,別讓我知道他是誰?!?/br>
    “我也想過那個人的動機,私人恩怨,或者是嫉妒你,也可能想給孩子們添堵,殃及池魚……誰知道呢?!?/br>
    他們在明,那人在暗,顧言也沒法做出肯定。

    “但是這次的手法不像練習生,能直接把舉報信遞到上面,說明此人在公司有一些能量,是同事的可能性更大……你得留個心眼。”

    顧言心里估摸一下,大概和閆寧前段時間在虹團的綜藝里出了風頭,突然變火有關(guān)。

    平時大家都隱藏在幕后時看不出什么,一旦有人和其他人不一樣了,人心失衡,說不定就招來了小人。

    “同事嗎……我知道了?!遍Z寧沉默下來,平時英氣勃勃又十分張揚的男人在這一刻難掩臉上的低落,顧言知道他外冷內(nèi)熱的性子,閆寧對身邊的人很講義氣,這時卻被人背后捅刀,頓時也有些不忍。

    讓他自己消化這個消息,顧言轉(zhuǎn)身走到柜子旁邊,目光在各種工具上逡巡著,“我知道你當時是為了孩子們才放水的,也算對不住你……我能爭取到的條件就是這樣了,總得有個明面上的交代。”

    “哪里的話,我明白的老顧,多謝你費心了?!遍Z寧揉揉額角,心里有憤怒也有無奈,知道自己這一遭是逃不過去了,但也感激顧言給他出的力。

    如果這件事不是被顧言攬過來,他可能就要落到公司的督察組手里。那是一個特殊的執(zhí)法部隊,隸屬于公司的法務(wù)部,但主要職責是對內(nèi)進行糾察,就像每個部門的藝人都有各自的教官,督察組主要針對的就是公司里的工作人員。

    而那群人向來是一個賽一個的變態(tài),瀆職這種罪名又是最適合殺雞儆猴的,如果真被那些人帶走,他閆寧百分之百就要出丑了。

    比起那種后果,像現(xiàn)在這樣在封閉的懲罰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懲罰由顧言親自執(zhí)行,已經(jīng)算是優(yōu)待。

    就算懲罰室的玻璃是透的,也好過直接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毫無尊嚴地扒掉褲子,怎么懲罰都在別人的一念之間。閆寧沒有經(jīng)歷過,但僅僅是旁觀就足以把這種恐懼深深印在腦海里了。

    閆寧看著顧言挑工具的背影,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顧言是手狠,但起碼他在這種時候不會用

    那些亂七八糟的花樣搞他。

    看顧言似乎還有猶豫,閆寧也不想讓他難做。他吸了一口氣,語氣輕松:“成,那利索點來吧,老顧你也別磨蹭了,我還不至于挨不起一頓揍?!?/br>
    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自己坦蕩點兒還有面子一些。

    他主動轉(zhuǎn)過身,貼著懲罰室另一面上的白墻站定,雙腳分開與肩膀同寬,上身微曲,胳膊撐在墻上,把后背和因為上身前傾而微微撅起的臀部展示出去。

    顧言聽到他的話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閆寧寬闊的背脊微微起伏,線條在腰部陡然收緊,從肩膀到后腰臀部曲線流暢,往下連接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舞者優(yōu)越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就算隔著衣服也可見一斑。他確實是天生吃這碗飯的。

    這個在學(xué)生面前強勢慣了的男人此時以一種屈服的姿態(tài)自愿擺好姿勢等著受罰,把處決權(quán)全部交給了顧言。

    閆寧想了一下,還是盯著墻壁開口:“老顧,我就一個請求,你打我就算了,怎么也是我讓人揪住了把柄。那……能不能別再罰黃堯?那孩子本來就被打得不輕,再打真受不住。你要是能免就給他免了吧,這次責任在我,你打重點也沒事。”

    這種補罰也是種規(guī)定,不光是當時放水的人要遭到處分,當時的受罰者僥幸受到了包庇,東窗事發(fā)還是要補上少受的罰。而這種打輕了的就很難界定,如果想故意拿捏人,再從頭挨一回都有可能。但總的來說補罰的強制性沒那么高,主要看主管人的心情。

    雖然不用他說顧言也不會故意為難自己人,但閆寧還是擔心由顧言自己不方便開口,如果顧言硬要秉持著公正,自己這次可就把小孩連累了,還不如由他把這個槍眼徹底堵上。

    顧言明白他的意思,自無不可,“好說。”又淡笑了一下,“那小子平時怕你怕得就跟老鼠見了貓,要是知道咱們閆老師這么護著他,一定感動壞了。”

    “誒,就是怕我才好。今天這事你可千萬不要給小孩知道了?!?/br>
    閆寧訕笑,他還是要面子的。

    等顧言答應(yīng)下來,閆寧這才放心了些,他咬著牙,心里記了黃堯一筆,那小子以后要是再敢亂說話,都對不起今天自己遭的難,之后等黃堯傷好了一定要再提溜一下他的舞蹈動作。

    顧言最終拿起了一根藤條,雖然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人在場,但下手太輕也怕他過不了驗傷那一關(guān),用藤條總比棍子鞭子要輕一些,最多是皮rou疼點,不會受內(nèi)傷。

    他不是沒有打過閆寧,但這回大概是最別扭的一次。

    顧言用藤條末端碰了碰閆寧的臀,沒有放過這里,提醒他:“褲子?!?/br>
    “老顧,這個就免了吧……”閆寧這時才有點難為情地低下頭,雖然不是頭一回,但要他脫褲子受罰,也是許久不曾有過的事了。

    顧言聲音冷靜:“免不了,你自己來還是我?guī)湍?。?/br>
    聽他這樣說,閆寧也沒了辦法。

    他比那些孩子可要年長好幾歲,不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還要被人按著拽掉褲子,不夠丟人現(xiàn)眼的。

    閆寧認命地把皮帶卸了, 把寬松的外褲連內(nèi)褲邊一起攥住,一閉眼把所有衣物都褪到臀部下方。

    后面接觸到空氣傳來一絲涼意,也讓閆寧微微打了個顫。

    他自從開始教別人就再沒挨過這種純懲罰性質(zhì)的打,現(xiàn)在重新體會一把還是很不習慣,只好把視線固定在墻上的一點,盡量忽略自己露出屁股的羞恥。

    從背后看,赤裸的淺巧克力色屁股就此暴露在顧言的眼中,閆寧上半身和腿部都裹得嚴嚴實實,只有兩瓣臀rou堪堪暴露出來,雖然裸露的面積只有這一塊,卻讓視線牢牢鎖定在這里。

    這個屁股很結(jié)實,能看出來平時經(jīng)常鍛煉,線條不像少年的那樣柔軟圓潤,緊實的圓弧很有彈性。用藤條點兩下,甚至能看到肌rou縮緊時的紋理,側(cè)面兩個臀窩凹陷下去,正因為主人的緊張變得更加明顯,很有男人味。

    仔細看去,閆寧臀上帶著一些暗沉的疤痕,看起來已經(jīng)不太明顯了。公司的藥雖然見效快,但也架不住舊傷抹完藥沒好全就疊加新傷,再抹藥再挨打,效果大打折扣,痕跡已經(jīng)很難去掉。

    如果這些痕跡被其他人看到說不定會大吃一驚,閆寧五年前以一部拿下國際編舞金獎的作品嶄露頭角,之后一直作為天才舞者備受業(yè)界好評,在公司里也和顧言很是熟絡(luò),讓新人都格外羨慕。很難想象閆寧會有這樣一面,似乎暴露出了他不為人知的冰山一角。

    顧言的視線在這里停留了一會兒,心里嘆了口氣。

    按下其他心思,顧言把藤條整個橫在閆寧臀峰一壓,“準備好了?一百下,不用報數(shù),也不用忍著?!?/br>
    “好了?!蹦腥说吐暬卮?,腳下用力巴住地面站得更穩(wěn),等待疼痛的降臨。

    顧言沒讓他等太久,藤條撕裂空氣,“咻——啪”一聲抽打在臀峰,光滑柔韌的藤條接觸皮rou,立刻就烙下一道橫貫兩瓣臀rou的紅色痕跡,皮下組織應(yīng)聲撕裂,很快順著藤條劃過的方向腫起來。

    閆寧倒抽一口涼氣,屁股上的藤條比他想象的還要痛,一下打過后火辣的疼痛感就順著痕跡咬上來,逼得他忍不住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些。

    顧言手臂揮動得極快,啪啪啪啪抽在臀部,起落干脆,從上到下就整齊地排列著幾道鮮紅的印記,打得閆寧后腰顫了幾下,才又站好,撐在墻上的手也握緊了拳。

    “啪!”“啪!”“啪!”

    ……

    藤條聲音不斷響起,執(zhí)行懲罰時的顧言十分冷酷,力道并沒有因為心里的不忍就打折扣。

    又打了十下,閆寧的腿就開始微微抽動,他的屁股已經(jīng)整個都被藤條照顧了一遍,狠厲的藤條再咬上剛打過的地方,形成一道交叉的痕跡,他整個人就跟著一顫。

    前后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屁股就完全變了顏色,雖然因為膚色較深,藤條抽上去不算顯色,但此時整個屁股也都透著紅,像兩塊圓形的紅酒巧克力,越抽那酒心就越要溢出來了。

    閆寧屁股只是微翹,這樣一來被打得紅熟帶點兒腫的時候就剛好,看起來非常性感。

    只可惜想要閆寧順利過關(guān)的話,顧言今天就只能做個惡人了。

    他繼續(xù)揮動手臂,藤條疊上去,現(xiàn)在的滋味才算真正開始,閆寧一直撐在墻上忍痛,顧言沒有不讓他出聲,但他自己要面子,把嘴唇咬破了也不吭聲,只有額頭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滴,屁股越來越紅,臉色越來越白。

    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平時揍別人的屁股多了,自己好像就不耐揍了。

    閆寧數(shù)著數(shù)目,打了還不到四十下,但是屁股后頭炸開的疼痛卻那么鮮明,又燙又辣,滋味兒鉆心。

    他頭腦都有點發(fā)懵,心想老顧真的沒留手……也可能是自己越來越矯情了。

    打到五十下,閆寧整個屁股腫得通紅泛著紫砂,已經(jīng)隆起二指高,臀面上布滿了一條條深紅色的鞭痕,層層交疊著,看著十分可憐,而懲罰才僅僅過去一半。

    又是一鞭打下,哪怕是閆寧也忍不住破了功,隨著被抽打的力道兩瓣股rou狠狠一顫,疼得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縮,終于從鼻腔逸出一聲喘息。

    “嗯……”

    聲音出了口他才發(fā)覺,但還沒等他從忍不住發(fā)出呻吟的羞恥感里回過神來,顧言又沖著高腫的臀瓣抽過去,幾聲鞭響就像一個忍到極限的訊號,閆寧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嘶……呃……”

    “唔!……哈啊……”

    他攥著拳的手因為壓得掌心太痛已經(jīng)放開了,現(xiàn)在用手摳著墻,手掌太用力關(guān)節(jié)處都泛出了白。

    再打數(shù)下,屁股上就有血絲滲出,最嚴重的地方皮膚已經(jīng)被打破了,流出的血隨著藤條的抽打被涂開,十分觸目驚心。

    此時藤條撕裂空氣的聲音染上了格外恐怖的意味

    ,傷處再被藤條進行新一輪的抽打,尤其尖銳的痛苦刺激得閆寧也受不了,他不住繃緊屁股,妄圖抵御冷酷的酷刑。

    可是血rou之軀又怎么抵擋得了藤條的狠厲,又一下抽在皮開rou綻的地方,閆寧被后身針扎火燒的激痛刺激地往前一趴,腿一軟上半身倒到墻上,堪堪用手臂蹭住墻面才沒直接跪到地上。

    “老顧,你,你讓我緩一下……”閆寧疼得聲帶和腿一起哆嗦,五官都扭曲了。

    太痛了!簡直像被扒了皮一樣,整個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痛追殺著他跟討債似的。

    他好久都沒有感受到這么痛了。

    顧言給他兩口氣的喘息時間,到了點拿藤條敲了敲他臀側(cè)。

    不用他說話,閆寧就再次撐起來,只是腿還在發(fā)抖。

    “啪??!”藤條抽到爛熟的皮rou上,甚至打出了略帶濕潤的回聲。

    “……唔!”閆寧被抽得緊緊貼在墻上,感覺后面有血淌下來,順著股rou往下滑到褲子邊,大概把他堆在大腿上的褲子沾濕了。

    “打得越慢越疼。你趴下會好受一些?!?/br>
    顧言少有的沒有挑他姿勢的毛病,等著他把這一下熬過去。

    他知道閆寧的性子,也還是給出了善意的建議。

    閆寧伏在墻上粗喘,盡管趴著可以讓他屁股上挨打的面積更大,傷痕不會疊加得這么緊密,腿也能輕松點,但像狗一樣跪趴著撅起屁股是他最討厭的姿勢,寧肯多受累多受痛也不愿意做那個動作。

    “不用!我這樣就行?!?/br>
    結(jié)果跟顧言預(yù)料的一樣,他不再多費口舌,只數(shù)著數(shù)字等待打完。

    閆寧把胳膊互相握住上臂疊起,墊在臉下,悶著頭挨打。

    從側(cè)面看去他整個人像被打薄了一層,一些脆弱感流露出來,和他輪廓精悍的身體矛盾又和諧地共存著。

    好疼……求求你輕一點……別打了……我快疼死了……

    閆寧把這些話含在嘴里,在舌尖一轉(zhuǎn)就要叫出去,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咽回肚子里去,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也知道沒用的,不打夠數(shù)量不可能結(jié)束,老顧也不是會聽人求情的人。

    藤條被染得斑斑駁駁,顧言看了一眼,停手走上前掀了掀閆寧T恤下擺,又按住他兩瓣屁股往外扒,把凄慘腫脹的臀瓣中間分開一點。閆寧被他一碰就開始抖,沒等反應(yīng)過來,顧言已經(jīng)把藤條豎著推進去,抵在股縫,放開手時兩個腫大了一倍的臀瓣自然把藤條牢牢夾住。

    粗糙堅硬的藤條夾在最羞恥私密的股縫里面,竟然就這么夾住了。

    閆寧紅了眼眶,終于忍不住哀求,“拿出去,求你了!別這樣……”

    “忘了規(guī)定了?”顧言拿起一根新的藤條,點著閆寧的臀,不讓他亂動。

    “我知道,知道……可是,不都打成這樣了嗎……”

    當時受罰者有加罰,閆寧也一樣需要受戒。

    他受不了姜罰,顧言只能打重一些稍作抵消,但全然不加罰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