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含乳
書迷正在閱讀:春枝秾艷、催眠修改器(主攻,重口,洗腦,常識置換)、體校宿管大叔的快樂(np/總攻/完結(jié))、ABO之無法標(biāo)記、粗魯木工與寂寞人夫、炙熱而又冷漠的老師、《主角攻被魂穿之后(超H)》、娛樂圈男ji【又又/潛規(guī)則】、舍長與筋rou雄獸(H)續(xù)、日后再說
顧嘉平知道自己不講理,卻沒想到,他的小愛人,比他還更要不講道理。 不顧自己重孕在身,也無論如何自己如何撒嬌蠻纏,抽抽嗒嗒埋怨自己懷胎如何辛苦,那guntang粗壯的大roubang還真的就卡在自己濕糯糯的yinrou不動(dòng)了,交合之處纏纏綿綿流出他饑渴的yin水也不管不問。 只是噙著笑,神情倒是溫溫柔柔的,專注看著他,滿臉都寫著“那先生走不走呢?”。 “嗚嗚嗚嗚嗚嗚......我走.....我走.....” 顧嘉平年紀(jì)大了,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老蚌懷珠,養(yǎng)得嬌懶的身子被yin欲侵蝕,正是guntang燙軟綿綿的時(shí)候,一步都邁不出去。 他哭得抽抽嗒嗒,完全是被皇帝用青筋狂跳的大roubang挾持著,被摟抱在懷里,一步一步挪著小小的步子,“呃!~啊~哈啊啊、嗯~”地往前走著。 那石板路像是下過雨一樣,又泥濘,又濕滑。 邵煜瞻都不得不隨著高齡孕夫一樣,岔開腿像是胖鴨子一般笨拙地走著,生怕踩在孕夫滴滴答答躺下來的yin水上滑一跤,那他懷里的大寶貝加肚子里的兩個(gè)小寶貝可就危險(xiǎn)了。 “先生可真棒?!?/br> “這不就走過來了嘛?!?/br> “來,寶貝回頭看看,走了好遠(yuǎn)呢?!?/br> 邵煜瞻完全是惡趣味地把走得精疲力盡的孕打橫抱起來,看著他攏著渾圓可愛的大肚疲倦地靠在自己胸口,臉頰哭得濕濕嫩嫩,眼尾也紅彤彤的惹人憐愛,低頭親了一口,非要人回頭看看。 顧嘉平一眼望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守在花園入口的一群太監(jiān)們,而是那石板路上蜿蜿蜒蜒清晰的水跡。 他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那是什么水,本來就粉紅的面頰霎時(shí)騰一下變得艷紅,白嫩嫩的脖頸和耳根都彌漫上了羞意,不依地恨恨瞪了一眼抱著他笑得暢快的皇帝,軟軟地捶他兩下。 聲音也軟軟的,像是在撒嬌,“回去!我要回去!” 人一旦年紀(jì)大了,就容易胡思亂想。 顧嘉平從前總是疑心自己年老色衰,色衰而愛弛,后來擔(dān)心自己大了肚子更加不好看,愛人被一群妖妖調(diào)調(diào)的狐媚子勾走。 現(xiàn)在每每得到瞻兒熱情的回應(yīng),熱烈的情事過后,依偎在愛人寬厚溫暖的胸膛,指尖把玩著一縷青絲,又響起那在自己guntang嫩xue里突突跳動(dòng)的大roubang,心臟狂跳,不知饜足的饑渴雌xue又纏綿流出水來了。 真是愈發(fā)yin蕩了。 他感覺到自己像是久旱的土壤,一分一秒離了甘霖的澆灌都不行,一方面被年輕的帝王安穩(wěn)地抱著,虛軟柔弱的孕身只能感受到極其輕微的顛簸,內(nèi)心甜蜜至極,一方面又忍不住多想,自己最近是不是過于饑渴了? 從前瞻兒即便癡迷自己的身子,也絕不會(huì)玩那么多花樣。 他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還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供人yin樂的孕倌? 顧嘉平大著肚子,每日里顧著肚子里兩個(gè)嬌弱的胎兒就耗去了大半心神,自己身子也不好,在皇帝看來,竟是半分沒有從前暗里精明的模樣了。 他自己在這邊胡思亂想,一會(huì)兒傻傻的甜蜜的笑,一會(huì)兒又慢慢沉下臉,眉頭嚴(yán)肅地皺著,情事后粉潤的唇微微撅起來,一看就是不高興了,叫一直用眼角余光暗中觀察的皇帝看了好笑至極。 自己還不知道,所有的心理活動(dòng)都寫在臉上了。 邵煜瞻不知道愛嬌的先生又給自己安了什么莫須有的罪名,他知道,不管什么時(shí)候,口頭的安慰是最虛弱無力的,要讓先生感受到自己始終熾熱一如過往的心,只有,身體力行。 所以疲憊至極的高齡孕夫在被一眾宮人伺候著,愛人陪伴下,簡單地沐浴后,慵懶打了個(gè)哈欠,眼角都帶了點(diǎn)淚光,滿以為自己可以好好歇息的時(shí)候,他的瞻兒帶著壞壞的笑,也湊了過來。 聲音還黏糊糊的,跟小時(shí)候撒嬌一樣。 “先生~” 顧嘉平心臟砰砰跳,莫名的不安,下意識護(hù)住了自己柔軟膨大的胎腹,胎兒也緩緩動(dòng)起來,雪白大肚皮一拱一拱的,他神情警惕,語氣慌亂。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呃——啊~” “唔、嗯~!瞻兒.....哈啊.....啊....瞻兒......呃.....孩子.....小心孩子.....” 顧嘉平白凈的臉頰又很快泛起嬌艷的粉,眼尾濕漉漉的,可憐又討?zhàn)垺?/br> 才用溫水清洗干凈的兩瓣濕漉漉嫩rou又軟又嫩,還沒觸碰,只是被愛人掀起薄紗瞧了瞧,就吐露出了黏滑汁水,叫他的推拒怎么看都是欲拒還迎。 “真的不行.....啊.....瞻兒.....哦~!好舒服.....嗯......” 顧嘉平眼睛緊緊地閉著,但淚水還是不受阻擋地從眼尾滑出來,他高隆的孕肚被邵煜瞻從顫抖的后腰下伸手護(hù)著,松松垮垮的孕衫完全扯開,雪白的胸脯鼓起,隨著他的身子,一顫一顫柔弱地晃動(dòng)。 奶波一浪一浪,最上面綴著的粉紅果粒在九五至尊賣力的舔含吮吸中變得越來越嬌嫩,紅艷欲滴,逐漸腫大成了赤豆的樣子。 “啊啊啊——!” “呃......呼呼......嗯.....呼.....呃......嗯......” 香甜潔白的汁水噴濺出來的時(shí)候,邵煜瞻卻松開了嘴,任由那極具彈性的艷紅奶頭一彈三顫,也任由身下嬌弱的孕夫嗚咽著挺高了胸口,絞緊了雙腿,眼尾一道道地滑過淚水,“還要......嗚嗚嗚嗚還要!” “另一邊.....呃.....也好漲.....吸一吸.....瞻兒給我吸一吸啊......啊......” 他在那里又是羞慚又是委屈地呻吟哭泣著,瞻兒卻給他蓋上了被子,嬌嫩敏感的rutou正挺翹著,被驟然一壓,另一邊沒被含吮的奶頭也驟然一熱,奶孔簌簌地淌出熱液來。 顧嘉平只覺得yuhuo焚身,渾身又熱又軟,快要不行了。 偏偏得了便宜的那人聲音還委委屈屈的。 “先生錯(cuò)怪我。” “瞻兒分明是好心為先生疏通奶孔?!?/br> “也是好心陪先生散步。” “先生卻只顧著肚子里的孩子。” “瞻兒生氣了。” 于是情欲蒸騰中的孕夫勉強(qiáng)睜開一雙朦朧淚眼,就見到可以給他解火的人一甩袖子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