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玥竟然給將軍用藥,再次囚禁?|喂藥,麻繩捆綁,緊縛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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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被傅煜發(fā)現(xiàn),原本傅玥只準(zhǔn)備與蘇清纏綿一夜便好,結(jié)束后就把將軍里里外外洗個干凈送回蘇府??僧?dāng)他看到躺在喜床上,滿身紅痕的蘇清時,還是心一動,決定挺而走險。 畢竟……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含住昏睡中將軍的唇瓣廝磨了一番后,傅玥起身穿衣,給蘇清的私處摸上藥膏。猶豫片刻拿出了一粒藥丸,喂進(jìn)了蘇清的口中。 藥丸會使蘇清在未來的三日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而且會性欲高漲,就像發(fā)情期的雌獸,除了纏著伴侶zuoai無瑕顧及其他。 這些年他呆在邊疆,除了武藝越發(fā)精進(jìn)之外,還習(xí)得了西域富有的制藥秘術(shù)。無論是毒藥還是催情藥,他都能輕易制得。 上次迷倒蘇清的銀針上只涂有極少的用量,只會挑起性欲并不會使人完全神志不清。但如果服下一整顆藥丸,則會使人在三日內(nèi)完全淪為性奴。并且三日后會完全不記得所發(fā)生的事情。 其實傅玥也不太喜歡這樣,他知道蘇清極討厭自己對他用藥。而且他喜歡的也不是只會乖乖承歡的雌奴,他心悅的是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將軍。甘愿在他身下袒露出自己漂亮的蜜色軀體,用情動的聲音喊出自己的名字。 但也沒辦法了,現(xiàn)在的他并不能地讓蘇清心甘情愿地對他妥協(xié),他也沒有耐心等待蘇清慢慢愛上他,就只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暫時擁有他的將軍。 沒有蘇清的一夜,傅煜睡地很憋屈。但念及前幾日剛剛糾纏過蘇清一場,氣地將軍暴揍了他一頓后走掉。就只能怏怏地躺在塌上,握住自己胯下的巨物自慰。 還好塌上還留有前幾日與蘇清纏綿的氣息,傅煜把頭拱進(jìn)被褥里,癡漢一般猛吸一口,再快速上下擼動自己腫脹的巨物,低吼一聲泄出來。 真是可憐……一國之君這樣悲哀的想著。極其不滿地拉著個臉去上朝,不巧的是剛出門就撞見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傅玥,瞇著狐貍眼瞧自己。 一看就昨晚縱欲過度的樣,傅煜在心里暗暗翻著白眼,無視傅玥徑直向外走去。 傅玥搖著折扇,目送著傅煜遠(yuǎn)去,打了個響指。一位身手矯健的白衣少年立刻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低頭恭敬地叫了聲義父。 “聽說蘇沐那個小子落水了?” 傅玥滿不在乎地歪頭,“你做的?” 少年愣了一下,連忙搖頭,“不是我……是前幾日剛剛進(jìn)府的教書先生。不過被救下來了……” “我不管你現(xiàn)在有多恨他,總之,蘇沐那個小子現(xiàn)在不能死?!备但h難得地摸了摸少年的發(fā)頂,“前幾日你做的不錯,不愧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帶上幾名藏月閣的殺手,給我把蘇沐帶過來?;钪托?,缺胳膊斷腿的沒關(guān)系?!?/br> 少年點了點頭,接過傅玥遞過來的哨子很快就消失了。 蘇清平日里對蘇沐那個小子最是溺愛,有這個把柄在手,就算哪一天蘇清和自己決裂了。也能憑借蘇沐把蘇清困在身邊。 他其實也實在不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要是能兩情相悅,他何苦又是下藥,又是威脅。只是……這是他現(xiàn)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回到王爺府,傅玥靜靜地拐進(jìn)一條小道。之前把蘇清藏的這么深就能被傅煜找出來,這回倒不如就在傅煜眼皮底下。就在王爺府,說不定還不會讓傅煜起疑。 還沒推門進(jìn)去,蘇清就紅著臉撲了上來。藥丸起作用了。他現(xiàn)在正被性欲折磨地難耐。一聽到開門的聲音就如饑渴的兔兒般竄了出去。 臨走時傅玥給他穿上了喜服,還是女子穿的那套。只著外衫,褻衣褻褲皆沒有穿。還用粗糲的麻繩把他全身綁了個遍。先是打了個圈套上脖子,再交叉勒住昨夜飽受折磨的乳rou,將那硬挺的乳粒都給壓到了rou里。然后將兩股麻繩全部勒住那不斷收縮著的饑渴xiaoxue。最后纏繞在了蘇清顫巍巍挺立的rou柱上。 蘇清紅著眼親昵地蹭上傅玥的胯下,被緊縛住的蜜色軀體在紅色喜服下若隱若現(xiàn),簡直是一道極其勾人的風(fēng)景。 傅玥情不自禁地?fù)崃松先ィ熘浪诖@樣的場景多久了。蘇清乖巧地用鼻尖拱開傅玥紅色的外衫,貼上褻褲去舔弄那鼓起的一團(tuán)。 被媚藥控制的他如傅玥料想中的一樣,徹底淪為了只會求愛的雌奴。乖巧順從的模樣是傅玥從未見到過的,他記憶中的將軍,永遠(yuǎn)都是桀驁不馴的模樣。對外敵殘忍果敢,對他和傅煜又是長年如一日的溫柔體貼。就算是當(dāng)年把他囚在自己身下歡愛,無論是身體達(dá)到怎樣的高潮,那眼眸里的狠勁和孤傲一點都沒變。 果然,現(xiàn)在的將軍可愛多了。傅玥摸了摸蘇清的頭,他立刻就拱了上來,嗚嗚地輕叫著。張口去要傅玥的褻褲,似乎是想把那礙事的東西給脫掉。 將軍要給自己口嗎?意識到這點的傅玥興奮地要發(fā)狂,他脫下自己的褻褲。露出那白嫩的巨物,送到了蘇清的面前。 蘇清眨了眨眼睛,似乎被陽物的尺寸嚇到了。他遲疑地抬眼望向傅玥,輕聲嘀咕了一句,“好大……吞……吞不下……” 傅玥笑出了聲,俯身摟住蘇清的唇瓣就開始深吻,勾住那四處亂竄的小舌翻攪。蘇清嗚嗚地叫喚著,嘴巴里被肆意流連翻攪,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來,下巴都被撐得酸痛。 嘴巴被吻地疼了,蘇清就叫喚著推開傅玥。紅著臉被那尺寸可觀的陽物吸引去了目光,傅玥的巨物始終都是那粉嫩漂亮的顏色,不同于傅煜那猙獰紫黑,尺寸粗長的物什。傅玥的一看就不會讓人產(chǎn)生劇烈的不適感,蘇清把臉湊了上去,用覆著薄紅的臉蛋去蹭傅玥的陽物。 傅玥心里可想而知的激動,陽物誠實地抖了一下,不小心打疼了蘇清的臉。將軍鼓著腮幫,怨恨地看了一眼傅玥,張口就把亂動的陽物吞了進(jìn)去。 可是全部吞下去太難了,蘇清就只能含住guitou細(xì)細(xì)研磨,用舌頭去一遍一遍地舔鈴口。 紅衣美人爽地低吟出聲,他從來沒想過蘇清會主動給他坐這種事,就算之前囚禁蘇清,他也不太忍心逼迫他。其實是個男人……總會想著些齷齪的事情,讓心上人雌伏在自己身下舔弄自己的陽物,光想想都要發(fā)狂。 蘇清垂著長長的睫毛,認(rèn)真含住陽物頂端舔弄的時候,那睫毛就會不可避免地掃過陽物的根部。像撲閃的蝴蝶煽動翅膀般,讓傅玥心癢難耐。 于是傅玥不自覺伸出手,扣住蘇清的頭。不顧蘇清的嗚咽把陽物往蘇清的嘴巴里撞。 溫?zé)岬目谇缓喼北葂iaoxue還會吸,傅玥喘著粗氣,越發(fā)不留情,狠狠地撞進(jìn)了狹窄的喉嚨。迅速搗鼓了幾十下后,低吼一聲盡數(shù)泄進(jìn)了蘇清的嘴巴里。 因為射在了喉嚨深處,蘇清被憋紅了臉,根本拒絕不了。大股濃厚的jingye就被沿著喉嚨灌進(jìn)了肚子里,他委屈極了,就算被媚藥控制了神志。他也本能地覺得這個東西又腥又難聞,一點都不好吃。 傅玥放開了他,蘇清便跌坐在地上干嘔,眼尾被欺負(fù)地上了一抹紅,平日里冷靜干練的將軍現(xiàn)在柔弱地可憐,嘴角還掛著yin亂的白濁,莫名激起了傅玥的施虐欲。 紅衣美人打開折扇,一件件挑開蘇清身上的紅衣,露出了被麻繩緊縛住的誘人身段。可憐的乳粒被粗糲的麻繩壓在rou中,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折扇隨便一碰,蘇清就抽泣著低吟起來,扭著身軀躲開。 傅玥也沒有刻意折磨他的乳珠,把折扇滑到他的股間。那里更糟糕,濕了一大片。麻繩都比別處顏色深了些,被麻繩勒住的xue口饑渴的翕合著。蘇清紅著眸,小心翼翼地把瘙癢的xue口往粗糲的麻繩上慢慢摩擦,一股股浪潮般的快感就讓他舒爽地低吟出聲。 在傅玥不在的時候,蘇清就只能這樣疏解自己的欲望,xiaoxue都被磨紅了還是無法釋放出來。這才一見到傅玥就拱進(jìn)了他懷里。 “原來將軍這里發(fā)大水了啊……” 傅玥輕笑著將折扇收起,拿扇尖去抵栓在股間的麻繩,把粗糙的麻繩表面抵進(jìn)了xue里。蘇清驚呼了一聲,抽泣著卻不躲開,里面太癢了。傅玥這樣的折磨還好受些。 見蘇清眨巴著可憐的眸子瞧他,被刺激地抖著身軀也不躲開。傅玥越發(fā)不留情,翻轉(zhuǎn)了一下折扇,握住扇面。用略微堅硬的扇骨一下一下地捶著麻繩,這把扇子是用上好的紫檀香木制成,扇骨鏤空挺直。這樣敲擊著勒住xue口的麻繩,無疑把蘇清往滅頂?shù)目旄猩险勰ァ?/br> 堅硬挺直的扇骨每敲一下,蘇清就呻吟著抖動一次。xue口處被錘打地汁水四濺,把勒著的麻繩徹底浸成了濕布,股間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濕答答地往下滴著yin液。 與后xue處要命的擊打相對應(yīng)的是前端被緊縛住的欲望,腫脹的rou柱被蜿蜒的麻繩攀住,前端的鈴口還被細(xì)小的繩尖堵住,就算想射也只能被強抑制。蘇清難受地扭動著身軀,隨著身后扇骨的擊打晃動著自己被緊縛住的rou柱,仰頭難受地哭泣。 “嗯啊啊……不要再打那里了……唔……難受……嗯啊……濕了……啊啊……” 傅玥饒有興趣地看著每打一下,都會往外冒出汁水的yin蕩xiaoxue。越發(fā)用力,還加快了擊打的頻率。蘇清抽噎著往前爬,被傅玥拽回來打地更加用力。 在擊打了幾十下以后,xue口處已經(jīng)異常紅腫。隨便一碰都痛地受不了,更別提現(xiàn)下還被粗糙的麻繩勒著。傅玥還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fù)舸蛑?,xue口處腫地越發(fā)厲害,像熟透了的果實,讓粗長的麻繩都陷進(jìn)了紅艷的xuerou里。 “求你……嗚嗚……好疼……嗯啊……別……” 蘇清一邊抽泣一邊求饒,再打下去他要疼死了。他扭著屁股想躲開,一動作身上的麻繩就把他勒地生疼。脖頸上都被勒出了條條血痕。 傅玥怕再次弄傷他,于心不忍地松開了蘇清身上的麻繩。一解開束縛,蘇清前端腫脹的分身就淅淅瀝瀝泄出了濁液,他抽泣著覺得萬般委屈,摸了摸自己被扇骨打地腫脹的xue口,疼地眼淚都崩了出來。 “混蛋!你……混蛋……”蘇清掰開臀瓣,努力朝火辣辣的xue口處吹氣,嘀咕咒罵著傅玥,但由于夠不到。仰頭去看傅玥,小聲抽泣,“你吹吹,疼……疼……” 傅玥如愿俯下身來,把蘇清抱到自己懷里。但傅玥身上里里外外數(shù)件衣衫硌地蘇清不舒服,他就不滿地去扯傅玥身上的衣衫,紅衣美人輕笑著含住蘇清的唇瓣廝磨了一會,如他愿盡數(shù)脫下了衣衫。 紅衣美人的皮膚白凈光滑,身材骨rou勻稱。與蘇清這遍布疤痕的蜜色軀體完全不同,傅玥一脫下衣衫,蘇清就撲了上去,張嘴去吻美人瑰麗的面容。把傅玥的臉上啃地到處都是口水。 “屁股不疼了嗎?” 待蘇清親夠了,傅玥就輕柔地按向腫脹的xue口,輕笑著問道。 (彩蛋是rutou涂藥,吸乳,指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