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悄咪咪偷聽的小人魚/人類要娶新老婆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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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經(jīng)歷完連續(xù)三個小時的海上搜尋,殷歧淵本來沒覺得有什么,但收回被褥間空落落的手,直起身時,一陣短暫的眩暈感傳來,讓他踉蹌地栽在了床上。 濃烈的情欲氣息覆上臉龐,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淡香。是老婆身上的味道。 他像一個無恥的癡漢,抱著被子深吸了一口氣,才重新站起身。 目光灼灼地投向窗戶,又轉(zhuǎn)到地面。地上數(shù)個深深淺淺的腳印,被雨水洗過,仍顯出隱約的痕跡,不相稱的大腳印,拖長了步子,綿密地透出幾分無措。 可以想象出,老婆是怎么穿著他的鞋子,或許還披著他的衣服,用被他cao軟了的腿,一步一挪地逃走的。 舌尖頂了頂上顎,殷歧淵笑了笑,繼續(xù)往前追。 路面上濕漉漉的腳印混著濁白,老婆連精水都沒兜住,就敢跑了。 如果被他抓回來……一定cao到他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干脆弄一套鐐銬鎖著,兩條腿分開,什么也別干,天天等著挨cao就行了。 cao死了,也是他自找的。 掠過一片亂石草叢,石面上染著斑斑血跡,他心頭一跳,忙俯身去看。 血跡是新鮮的,旁邊還掉著好幾顆珍珠,錯不了,是他的小人魚留下的。 大概是又摔了一跤,摔得比來時還要慘,流了不少血,忍不住哭了,這么寶貝自己的小珍珠,最后卻連撿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殷歧淵的心頭一陣陣收緊,莫名想起家里的三個珍珠包袱。從他把人搶回來起,對方的淚水好像就沒停過,是被他欺負(fù)哭的,兩次受傷,也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 只有頭兩次吃他做的魚時,那雙漂亮的眸是亮晶晶的,后來呢? 在自己懷里,被按著肆意玩弄,神情慌亂,眼圈發(fā)紅,就連吃飯時,眼里也含著淚,像是生怕下一秒就吃不上了。 漆黑夜色下,男人抬眸。 前面就是大海,或許他不應(yīng)該去找了,小人魚自由自在的,沒有他,會過得更好。 下一秒,殷歧淵就冷著臉跳進(jìn)了海里,不管怎樣,老婆是他的,先抓回來再說。 找了半個晚上,無功而返。男人濕淋淋地上岸,眉眼低垂,將沾著血跡的珍珠一顆顆撿起,攏到掌心,攥緊,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 原晚上白捂著受傷的鱗片,在深海狼狽地游走。 一轉(zhuǎn)面就遇上了別的人魚。 “晚白?”金尾人魚驚喜道,“誒!好久沒見過你了。” “你去哪個海域了呀?學(xué)會抓魚了嗎?”他調(diào)笑著,對上小人魚蒼白的臉,微抿的唇,又驚呼起來,“你受傷了!” “要多學(xué)會照顧自己呀?!苯鹞踩唆~圍著他繞了一圈,流露出恰到好處的擔(dān)憂。 一切如同往常,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嗯?!痹戆c(diǎn)頭,“之前去一個遠(yuǎn)一點(diǎn)的海域,追一條大魚,弄傷了?!?/br> 輕輕松松就打消了對方的疑惑。 “我想先回珊瑚海,養(yǎng)一下傷?!?/br> 金尾人魚又關(guān)心了幾句,游走了。 原晚白摸著魚鱗,心想,沒什么大不了的。被抓走了,可他又好好地回來了,讓別的人魚知道了這事,也只是徒增擔(dān)憂。 接下來他一直在海里,不可能再被抓,他的雙性身體,很難找伴侶,何況他又不會抓魚,這么沒用,找伴侶也不好。 所以、所以被那個人類抓回家,打開了泄殖腔,弄了個透,又怎么樣呢? 不會對他的未來有任何影響的…… 他的未來和從前一樣。 不會和變態(tài)的,只會欺負(fù)魚的人類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有關(guān)系,那也是對方欠了自己的珍珠。 他游著游著,突然一甩尾巴。 沒錯,自己應(yīng)該找機(jī)會把珍珠搶回來才對! …… 海水洶涌的礁石岸邊,一老一少,灑了漁網(wǎng),在秋后的日頭下閑聊。 “小殷啊?!眲⑹逍Σ[瞇道。 “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呀?”他點(diǎn)了桿旱煙,仰在海邊的礁石上,吧嗒吧嗒地抽。 “又是整天打漁賣魚,又是置辦新家具的?!?/br> “你前些日子,可沒這么勤快嘞。” 同樣倚在礁石上的男人有些沉默,片刻后答道:“嗯,想準(zhǔn)備些東西?!?/br> 劉叔坐直了身子,移開了旱煙:“是準(zhǔn)備討老婆了?” “我之前跟你提,你還一臉不樂意?!?/br> “現(xiàn)在知道老婆的好了?準(zhǔn)備在我們村找?”劉叔笑道。 遠(yuǎn)處的礁石,一抹悄咪咪偷聽的藍(lán)色身影僵了下。 殷歧淵淡淡道:“嗯,不在我們村?!?/br> “那就是隔壁村啰!!”劉叔追問。 男人沒有回答,像是默認(rèn)了。 海水一陣陣蕩開,原晚白氣得掉眼淚,老婆……這才幾天,人類居然就要帶著自己的珍珠,高高興興的,去娶新的老婆了? 尾巴在礁石上甩過,發(fā)出一聲響,殷歧淵驀地回頭,連漁網(wǎng)也沒來得及帶,踩著水追過去。 又落了個空。 …… 小人魚決定再也不靠近岸了,但當(dāng)天晚上,他的發(fā)情期就來了。 從前在海底隨便找個隱蔽的地方,忍上一兩天就行了??蛇@次他待了五分鐘,就明顯感覺情熱洶涌了許多,甚至有同類的氣息在不斷靠近。 那些都是聞到雌魚發(fā)情期氣味,來找他交配的雄魚。 原晚白羞惱不堪,被追著游了許久,最后咬著牙,躍出了海面。 撐著發(fā)軟的腿,走了好一段路,看到個山洞可以躲,就趕緊鉆進(jìn)去了。 他絞著手想,熬過發(fā)情期,就回海里。珍珠,他不要了,變態(tài)的老婆,愛誰當(dāng)誰當(dāng)……詛咒人類賣不出珍珠,天天抓不到魚,新老婆見了他就跑。 原晚白碎碎地小聲罵著,面前奇怪地落下個黑影。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前,渾身濕淋淋的,大半夜的,卻像是剛從海里回來,手里拎著個空蕩蕩的漁網(wǎng)。 “新老婆?”殷歧淵一字一頓地重復(fù),漁網(wǎng)纏到了小人魚身上。